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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開國皇帝的獨女 第204節(jié)

    第一個過錯,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蕭諶出言反駁,不難聽出蕭諶言語中的不滿。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蕭諶的身上。

    “你們可知道這些年以來,朕鎮(zhèn)守在雍州,曾有多少次機會,可以將東胡主力全殲?”蕭諶站了起來,忽然提起這些年他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事。好讓在場的人知道,很多事情他不提,不代表忘記了,而是時候未到,寧可不跟這些人提起。

    “朕還想再問問你們,究竟是你們這些從未上過戰(zhàn)場的人,明白戰(zhàn)場上的事,還是在戰(zhàn)場上浴血奮戰(zhàn),出生入死的將軍們,更了解戰(zhàn)場之事?”蕭諶繼續(xù)丟出了另一個問題,視線再一次掃過眾人。

    這一刻眾人才意識到蕭諶其實也是將軍,是他們這些人看不起的將軍。

    在他們以為,可以利用蕭諶,對付這些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人時,是不是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

    蕭諶才是那些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將軍們,最堅實的靠山。

    既然蕭諶能成為這些將軍們的靠山,同樣也會是蕭寧最堅不可摧的靠山。

    “陛下,豫州將軍們聯(lián)名上奏,祈求陛下勿聽流言,責(zé)怪于公主。”蕭諶正要發(fā)怒繼續(xù)教訓(xùn)人時,忽然這時候有人捧著一塊白布上來,上面可以看到斑斑的血跡。

    蕭諶擰起了眉頭,瞬間明了這些人的到來意味著什么。

    “血書?”蕭諶看著,等著捧著書信的人有此一問。

    “送信來的人說,這是眾將士以鮮血所寫的血書,祈求陛下勿聽讒言,更是力證公主清白?!闭l都察覺得到,蕭諶的心情非常不好,問出這話時,氣氛更是僵了,好些人不明白其中的緣故,這是怎么了?

    第103章 蕭諶護蕭寧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之際,蕭諶道:“把送信的人叫進來?!?/br>
    一群人被蕭諶突然開口相懟,尚未完全消化,結(jié)果忽然來了人,看起來好像是要救他們于危難之中。蕭諶的怒火轉(zhuǎn)移了?

    雖然轉(zhuǎn)移得莫名其妙,但也不妨礙本來應(yīng)該被懟的人,安心呆著看戲。

    雖然不明白蕭諶為什么突然下令,要見送信的人,一旁的內(nèi)侍還是聽令的,趕緊去把人請進來。

    一個身穿鎧甲的將士,看他身上的著裝應(yīng)該是副將。

    不錯,來者正是寧箭的副將,劉副將。

    “拜見陛下?!眲⒏睂@得有些激動,畢竟這朝堂他還是第一回 邁入。

    正坐在上方的蕭諶身著皇帝冕服,頭戴十二,威嚴無比。副將很想看看變成皇帝的蕭諶,是不是還如同當(dāng)年一般,終究沒有那份勇氣抬起頭。

    “這份血書是怎么回事?”蕭諶受了禮,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的問了。

    “豫州內(nèi)聽聞公主被參,眾將士皆驚心不矣,實在不解,為何公主安定邊境,為百姓驅(qū)逐胡人,最后竟然成了過錯。

    “自然也不盡反思,這么多年以來,我等守衛(wèi)在邊境,是不是在朝中重臣眼中,同樣也是錯。”

    劉副將長得一張憨厚的臉,可這脫口而出的話,哪里有丁點的憨厚。

    至少在朝的諸位丞相,都不由自主的瞄了這位劉副將一眼,同時也在思量劉副將說的這些話。

    這樣的話究竟是劉副將發(fā)自肺腑之言,還是有人早已授意?

    “你們是不相信朕?”然而丞相們還來不及弄清楚,劉副將一番話是不是受人授意,蕭諶的質(zhì)問再次讓他們愣住了。

    皇帝這問話有些不對呀,怎么聽起來像是不滿豫州的將士,竟然相信蕭寧而不相信他?

    這肯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

    一群人不斷的自我安慰,更是要否定蕭諶方才給他們的感覺。

    “在你們的心中,朕的公主比朕更讓你們信服?”可是蕭諶下一句話,將他們所有的自我安慰全都擊碎,讓他們清清楚楚的明白,蕭諶的確想跟蕭寧一比高下。

    劉副將同樣也傻了眼,這時候是爭誰比誰,更讓將士信服的時候嗎?

    “朕的問題就那么難以回答?”劉副將內(nèi)心在抓狂,偏偏某位皇帝不達目的,決不罷休。非要劉副將給個答案不可。

    “在末將的心中,陛下是君,公主亦是君?!眲⒏睂⒌念~頭滴落了一滴汗,好在很快反應(yīng)過來,趕緊說出一句兩不得罪的話,爭取把這事兒掀過

    “若朕讓你們只能二擇其一呢?”抓狂的不僅僅是劉副將,還有在場的所有人,可蕭諶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

    二擇其一什么的,一個皇帝你要這么跟臣子說話嗎?

    “陛下?!笨坐櫾谶@個時候出列喚了一聲,蕭諶盯緊孔鴻道:“旁人也就罷了,你也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你該知道,戰(zhàn)場之上容不得兩位主將?!?/br>
    “陛下許公主可隨意調(diào)遣天下兵馬,正是告訴天下人,公主所作所為,皆是代表陛下。公主之令便是陛下之令,眾將不過奉命行事?!笨坐櫝林膽?yīng)對,提醒蕭諶別鬧,希望蕭諶能夠恢復(fù)理智,尤其莫在這個時候雞蛋里挑石頭。

    “左仆射所言甚是。”一聽孔鴻開口,旁邊的人被蕭諶突然這一出驚的不輕,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的人,聽到孔鴻張口,連忙附和。

    原以為孔鴻的勸解蕭諶肯定能聽進去,不像蕭諶卻冷哼一聲,“果真有了朕的詔令,朕的公主就能代表了朕?”

    此言落下,有人反應(yīng)過來,可有的人卻并沒有意識到這句話中的陷阱。

    “陛下詔令,是將權(quán)責(zé)交于可信賴之人,自然能夠代表陛下。倘若陛下的詔令無此功效,那天下官吏,他們難道都是各為己謀,非是為大昌,非為天下百姓?”孔鴻以問代答,無非想要以此說服蕭諶。蕭諶抿緊唇,一時間竟不說話。他不說話,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人以為他是不認同孔鴻的說法,都顯得有些著急的出列。

    “左仆射言之有理,陛下詔令,自然能夠代表陛下。”這原本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很多人其實不明白為何會突然爭執(zhí)起。

    “朕一直以為,眾卿是不認同這一點的?!笔捴R一直沒有做聲,等到朝堂之上,近半的人都連連附和孔鴻的話,蕭諶才出聲。

    不說話的人,那是早就知道,唱了半天的戲,敢情蕭諶早就已經(jīng)等著這些人。

    可是就算蕭諶如此說來,依然還有人傻乎乎的道:“陛下詔令,我等皆當(dāng)奉行?!?/br>
    蕭諶點了點頭,看起來似乎挺滿意,“令行禁止,本是理所當(dāng)然,眾卿都認可?”

    然而蕭諶非要有此一問,問的人一臉莫名,卻又不得不順從蕭諶的問話而回答,這可是關(guān)系著將來他們?nèi)绾涡惺隆?/br>
    “如此說來,我兒統(tǒng)領(lǐng)天下兵馬,奉朕之詔令守衛(wèi)大昌,發(fā)兵前往豫州,大敗西胡大軍,何過之有?”蕭諶終于等到他們脫口而出這句話,立刻抓住話柄,毫不猶豫的質(zhì)問。

    一個兩個未免也太無底線,兩面三刀。給他們的詔令,他們奉行理所當(dāng)然;給蕭寧的詔令,蕭寧做了反而有錯。

    姚圣自打孔鴻開口,他就緘默不言。

    這時候抬頭掃過,在場那群人如同吃了黃連那樣的表情,眼中流露出了笑意,一群人本事不大,心眼不小,偏偏就不想想,他們動心眼的對象,難道就是好欺負的?

    早在之前看到這群人,因蕭寧調(diào)兵豫州,對抗西胡兵馬便上折道蕭寧的不是,姚圣就想啊,這群人莫不是腦門都被擠過,怎么如此蠢?

    別說蕭寧手執(zhí)蕭諶可以隨意調(diào)令天下兵馬的詔令。就算沒有,蕭寧本就是掌軍之人,又是公主,想要調(diào)動兵馬,助豫州一臂之力,大敗西胡兵馬,解兵困之圍。這等立下大功之事,理當(dāng)嘉獎,何時成了過錯了?

    姚圣都不想理會這些上書的人,蕭諶也是同樣的意思,所有折子留中不發(fā)。

    結(jié)果,蕭諶不想跟這群蠢貨計較,他們反而蹬鼻子上臉。

    一看參蕭寧一個過錯,蕭諶不當(dāng)回事。那行!知曉蕭寧竟然私自放走西胡汗王,如此大事,稍微再運作運作,簡直可以定罪。

    姚圣依然想鄙視人!

    并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憑一個結(jié)果就想拿捏住蕭寧?這群人,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

    可惜蕭寧自打回到雍州以來,姚圣就沒機會見過蕭寧一回。是以尚未清楚,這其中究竟是何緣故?

    不過無論是何緣故,有一點是很清楚。蕭諶站蕭寧!

    姚圣一直耐心地等著,蕭諶這一回發(fā)怒,斷然不會輕易收手。

    被懟得接不上話的人,尤其在他們落了話柄在蕭諶手上的情況下,此刻都低下了頭。

    某位劉副將剛開始被蕭諶問得都想罵娘了,結(jié)果風(fēng)頭一轉(zhuǎn),好吧,這回對象不再是他,換成了別人;看著從前在他們武將面前耀武揚威,趾高氣昂,威風(fēng)八面的人,此刻低下頭連吭都不吭一聲,他覺得這一回來雍州,太值了!

    回去要是跟他們寧將軍說,陛下如此懟得人啞口無言,肯定叫寧箭羨慕不矣,大呼錯失良機。

    想到這里,劉副將昂頭挺胸,越發(fā)顯得高興了。

    “怎么,上書參我兒時,你們口若懸河,如今朕問起你們之過了,都不吱聲了?”蕭諶毫不掩飾心中的憤怒,懟完了人,看人不作聲了,這事依然沒完,繼續(xù)等著他們給個說法。

    “臣,臣......”被蕭諶再點了一通名,大有他們不想也必須得說的樣兒,那只能吱吱唔唔著,認錯是不可能認了的,努力地糊弄過去可以是吧。

    他們聰明,莫不是把蕭諶當(dāng)成了傻子?由著他們隨便糊弄?

    “想糊弄?以為吱吱唔唔半天不作聲,此事便就此掀過,朕不會就這點小事與你們計較?”蕭諶好不容易等到現(xiàn)在,終于等著他們露出一張張丑陋的嘴臉,也拿住了他們的話柄,斷然不能就此罷手。

    “你們以為,這算是一件小事?無憑無據(jù),只憑你們以為的對錯,隨意評判朝中重臣。無視朕的詔令,無視天下律法?你們,是想成為這天下的主宰,要這天下由你們說了算是吧?”蕭諶非要將他們的險惡用心戳穿,好叫他們知道,他們想在他面前裝著瞞著,癡人說夢。

    “陛下,臣等不敢!”縱然當(dāng)真有這份心,亦不能宣之于口。

    蕭諶瞇起眼睛盯著他們,“不敢,不是沒有??磥砟銈兿氘?dāng)?shù)牟皇请薜某甲樱蟛某甲?,而是天下唯我獨尊?/br>
    “你們,容不下朕坐在這個龍椅上,想把朕拉下來,扶上你們認為可以隨意控制的皇帝是嗎?”

    “陛下,臣絕無此心,請陛下明查。”后背滲出了汗,一群人驚得再也站不住地跪下,這回是真腿軟了。若是真讓蕭諶認定他們有如此野心,往后,豈有他們的好日子過。

    “朕難道不是在查嗎?方才是誰說的,朕之詔令當(dāng)令行禁止。那么又是誰參朕的公主,兵出豫州是錯?”蕭諶死死地捉住人的話柄,非讓人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可,一群人再度心塞。

    話柄在蕭諶手上,捉個正著,滿朝多少人聽見了,由不得他們矢口否認。

    蕭諶這不依不饒的態(tài)度,也不能說蕭諶有錯,誰讓他們做事不謹慎,以為蕭諶和蕭寧鬧翻了?

    誰也沒有想到,蕭諶把蕭寧罰至太廟,到現(xiàn)在為止,并無讓蕭寧回來之意;再加上蕭諶之前的表現(xiàn),完全就是對蕭寧不滿的樣兒;以至于他們覺得,蕭寧立下赫赫戰(zhàn)功,不僅僅是他們心生忌憚,便是蕭諶,也覺得蕭寧權(quán)利太大。

    正好,他們出手,落在蕭諶眼里,這就是一個可以打擊蕭寧的機會。

    千里之堤,潰于蟻xue。國之重柱,若受蟲害,必將腐蝕而爛。

    將心比心,他們從來不相信,蕭諶能夠忍受得了,這天下人只知蕭寧而不知他這個皇帝。

    一日兩日尚且能忍,三日四日,當(dāng)蕭寧的威嚴竟然在他之上時,蕭諶依然可忍。

    蕭諶讓蕭寧跪在太廟內(nèi)時,他們以為這是一個極好的信息,證明蕭諶打從心里也開始忌憚蕭寧,準備在這天下即將一統(tǒng)之前,削減蕭寧的威信。

    欣喜若狂的眾人,以為得到了絕佳的也機會,迫不及待的火上澆油,打算一鼓作氣把蕭寧扯下。

    萬萬沒想到,蕭諶既然突然翻臉。

    “怎么又不說話了?你們一向不是挺能說?!笔捴R面對一群人裝啞巴,并不打算就此放過。

    明白中了蕭諶的計,不小心入了蕭諶彀中的人,追悔莫及,懊惱萬分。

    “說!”蕭諶突然拍案而起,如此盛怒不加掩飾的樣子,叫那跪下還想混過去的人,心下大驚。這一回,再也不敢思量著混過就是了!

    “陛下,臣等知罪,臣等知罪?!蹦赡魏沃?,他們?nèi)羰窃俨豢险J下過錯,還想繼續(xù)亂來,蕭諶一定會讓他們知道,知錯而不認是何等下場。

    不過顯然,蕭諶縱然為帝以來,第一次大發(fā)雷霆,威嚴甚重,總算鎮(zhèn)住了這群其心不正之人。

    “著,罰俸一年,降兩級,每日抄錄一遍各部政令,什么時候清楚各部政令,知何言當(dāng)說,何不當(dāng)說,再停止抄錄。

    “此事由御史大夫督辦,朕會不定時choucha,若是讓朕查出你等敢欺上瞞下,必嚴懲不怠。”

    蕭諶既要罰,必是要重罰的,誰敢挑撥離間,讓他一直不快活,亂這天下,他便讓他們一世都休想安寧。

    “陛下,臣等有錯,陛下責(zé)罰于臣,臣領(lǐng)命。然公主私自放走西胡汗王一事,陛下,多年邊境不寧,好不容易生擒西胡汗王,當(dāng)以殺之,以震懾胡人才是?!?/br>
    罰,看起來是跑不掉了,蕭諶和蕭寧是一伙的不假,可是蕭寧這個事難道就一點都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