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侯爺有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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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夫人難道是要替謝侯爺說親?” “不能吧?堂堂侯爺,便是公主郡主都配得,又豈會看得上這小門小戶出身的女子?” “也不是不可能吧,你們忘了,謝侯爺可不是這位謝夫人親生的?!” “呸,虧我還覺得她是個好的,沒想到竟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埋汰人!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謝大人能同意?” “正所謂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謝夫人枕頭風(fēng)一吹,什么都好說......” “都別瞎猜了,或許是說給謝家的二公子......” 總之,說什么的都有。因著謝珩的名聲大噪,京城的貴夫人們對這位謝夫人還算客氣。但僅僅也只是客氣而已,真心與她交好的可沒幾個。 畢竟,她的出身擺在那里。一來,她并非謝大人的原配而是填房,本身就要矮了一頭。二來嘛,自然是她庶出的身份。更何況,武安侯的爵位是謝珩自個兒掙來的,跟他的父親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謝夫人不過是沾了這個兒子的光罷了! 那些出身好夫家門第也高的貴婦,自然是不屑與她為伍的,也就是那些品級低的有心想要巴結(jié)謝家的人才會一個勁兒的捧著她。 這傳聞越演越烈,很快就傳到了武安侯謝珩的耳朵里。 “她還真是用心良苦!”謝珩冷笑一聲。 “要不要派人去警告一番?”侍衛(wèi)小刀忍不住替主子憤憤不平。他是謝珩在街上撿回來的小乞丐,從小就跟在謝珩身邊,如何不知他在府里過的是什么日子。 那謝夫人看似賢良淑德,實(shí)則是包藏禍心。平日里慣會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惹得老爺誤會,越發(fā)疏遠(yuǎn)了謝珩。在二公子出生之后,謝夫人又演了一出好戲,逼得侯爺不得不離開家門投身去了軍營。如此,謝夫人還是不放心,好幾次派人在路上攔殺,恨不得他死在北疆。 可惜,謝珩命大,經(jīng)歷九死一生,不但活了下來,而且還封了侯,手握數(shù)十萬的大軍,成了大禹舉足輕重的大將軍。 謝珩刷完一套槍法,隨手將槍丟給了小刀?!澳氵@時(shí)候找上門去,只會落人口實(shí)?!?/br> 小刀不解。“何以見得?” “她可有對外宣稱議親的是誰?可有明確的指名道姓?”謝珩問道。 小刀搖了搖頭,繼而明白了過來?!翱扇衾^續(xù)放任下去,怕是會一發(fā)不可收。屆時(shí),她怕是又要到處說侯爺?shù)牟皇?!?/br> 謝夫人的招數(shù)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個,一是裝可憐,對外人訴苦,說著后娘當(dāng)?shù)挠腥绾蔚牟蝗菀?。既不能不管原配留下來的孩子,也不能管的太過,一番唱念做打,還真能唬住一些人。二是散播謠言,說一些事實(shí)而非的話,半真半假,故意誤導(dǎo)別人,以此來給謝珩施壓。 謝珩都二十了還未說親,其中一半的功勞都是因?yàn)檫@謝夫人。以謝珩的地位,想要娶個高門大戶的閨秀不是什么難事。畢竟,他是大禹王朝的戰(zhàn)神,功勛卓著,還有武安侯的爵位。再加上他相貌生的俊美,雖說有半邊臉破了相,仍舊是萬千女子的春閨夢里人啊。 謝夫人打壓謝珩都來不及呢,又怎么能讓謝珩娶高門大戶的千金,平白讓他多一份助力?于是,有些不好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傳了出來。說什么性子暴戾,動不動就殺人,又說他心胸狹窄,容不得人。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最致命的。竟還有人說,謝珩征戰(zhàn)沙場時(shí)受了重傷,之所以一直不肯娶妻,是因?yàn)橛须[疾,怕被人知道他傷了子孫根。 那些想要攀附或者拉攏武安侯的人家,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事關(guān)女子的一生,若傳言是真的,豈不是害了女孩兒一輩子? 當(dāng)然,也有純粹為了利益不管女兒死活的,奈何謝珩對誰都愛搭不理的,莫說是結(jié)親了,平時(shí)連句話都說不上! 如此一來,謝珩的親事就一直拖著,沒有定論。 謝珩之前并不急著成婚,所以不管謝夫人使什么手段,他都覺得無所謂??伤恢?,不代表別人也不著急啊! “我膝下就你娘這么一個女兒,你難道忍心讓她的血脈在你這里斷掉?” “若不能看著你成婚,老婆子我死不瞑目?。 ?/br> 謝珩的外祖母徐老太太翻來覆去的念叨著。 謝珩對這個外祖母感情頗深,不好拂了她老人家的好意,這才松了口答應(yīng)相看。只是,徐老太太沒什么見識,又是個商戶出身,能結(jié)交什么達(dá)官顯貴?一會兒覺得門第不顯,配不上她的寶貝外孫,一會兒又嫌那個長得不好,挑來挑去,最終都沒能成。 老太太因此都急病了。 “侯爺,要不屬下去打聽打聽,看看是哪家的姑娘?既然謝夫人那邊不好動手,那就另辟蹊徑,讓那位姑娘知難而退!”小刀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算是動了腦子的。只可惜,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你莫要胡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另外一個侍衛(wèi)大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那你倒是說說看?!” “謝夫人瞧上的,是宋院使的侄女?!?/br> “哪個宋院使?”小刀撓著頭問道。 “就是姓宋名廉的那位!太醫(yī)院院使,從五品。他弟弟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名喚宋禮?!?/br> “哦,就是那個失足溺水而亡的建鄴知縣?”小刀總算是記起了這么一號人物。 “什么失足,是被jian人所害!這兩日,朝堂上為了此事正爭論不休呢!” 原來,宋廉還是在蔡府尹的暗示下將那封血書并喊冤的折子遞了上去。原本以為這就完事了,卻沒料到那嚴(yán)淞翻到奏折,直接呈到了圣上面前。 圣上久不上朝,但并不代表下頭的人可以糊弄他。得知宋禮的死有蹊蹺,又牽扯到失蹤的官銀,這還得了?立馬就拍板命重新調(diào)查宋禮的死因。 這么一鬧,馮侍郎便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屎竽沁厓鹤匀徊荒茏暡焕恚p方就這么掐了起來。 寂寂無名的建鄴知縣宋禮,就這么揚(yáng)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