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小飯?zhí)茫朗常?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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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見她演得如此逼真,忍不出笑道:“你這孩子,就知道插科打諢,堵你娘的話頭?!?/br> 舒甜一臉無辜:“人家明日還要出去務(wù)工呢……” 劉氏一想,確實如此,便站起身來,道:“好了,娘親回房了,你也睡吧?!?/br> 舒甜乖巧點頭。 劉氏轉(zhuǎn)身,緩緩走向房門,她瞥見桌上有一個餐盤,便下意識想一道收走。 她才走出兩步,舒甜便想起了什么,登時面色一變。 舒甜還沒來得及阻止劉氏,劉氏便端起餐盤,身形頓住。 劉氏回過頭來,狐疑地看了舒甜一眼:“你一個人吃飯,怎么拿了兩個勺子?” 舒甜手指發(fā)僵。 連她身后的夜嶼,也忍不住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舒甜喉間輕咽,背后出了一層薄汗,腦子飛轉(zhuǎn)。 舒甜對上劉氏的目光,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道:“甜甜本想叫娘親一起吃的,可我見娘親房間的燈熄了,便沒敢打擾您了?!?/br> 劉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了句:“趕快睡吧?!?/br> 舒甜瞇眼一笑,乖乖躺下來,將衾被拉到胸前。 劉氏見她躺好,才端著餐盤,邁出房門。 “吱呀”兩聲,房門開了,又關(guān)上。 舒甜長吁一口氣,只覺得手心都要汗?jié)窳恕?/br> 身旁的衾被微動,夜嶼側(cè)身過來,定定看她。 舒甜還沒有回過神來。 若是這般光景被娘親看到了,只怕跳進黃河洗不清,舒甜擦了擦自己額角的汗。 舒甜下意識側(cè)頭,迎上夜嶼的目光。 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靠得極近,發(fā)絲鋪滿枕席,凌亂地纏繞在一起。 夜嶼目光清清冷冷,掃在她面上,仿佛在看她,又沒在看她。 舒甜斂了斂神,低聲道:“大人辛苦了……” 夜嶼能一直躲到現(xiàn)在,沒有跳出來與劉氏打個照面,已經(jīng)完全超出舒甜的預(yù)期了。 夜嶼以手撐頭,悠悠道:“辛苦的是你?!彼抗馍钌?,牢牢盯著她:“居然還杜撰了一家店出來。” 舒甜歪著頭看他,頓時有些心虛,她眨眨眼,小聲道:“夜雨樓確實是我瞎編的,但我絕沒有對大人不敬的意思,真的!只是隨口……” 夜嶼忽然湊近,伸手,捏上舒甜粉嫩的臉蛋。 “你這個小騙子。” 第100章 手抓餅 室內(nèi)燈光昏暗,暖暖照在夜嶼臉上,他眼角帶著笑意,帶了一絲罕見的少年氣。 夜嶼手指微涼,輕輕觸到舒甜綿軟的臉蛋,如一道電流滾過。 舒甜呆呆地看著他。 她眼含秋水,波光粼粼,紅唇俏麗,仿佛一顆熟透的果子。 夜嶼凝視她一瞬,然后,松開手。 夜嶼避開舒甜目光,坐起來,斂了笑意。 舒甜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疼……就是有些麻麻的。 夜嶼翻身下床,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襟。 “你睡吧,天亮后不必去錦衣衛(wèi)指揮司了。”夜嶼低聲道。 舒甜欲哭無淚:“大人是不是生氣了,不許我去錦衣衛(wèi)指揮司當(dāng)廚娘了?” 夜嶼忍不住笑了下……他不過是想讓她多休息一日。 他回頭看她,低聲道:“沒人趕你走?!?/br> 舒甜點頭,笑道:“我來去隨心?!?/br> 夜嶼微怔,隨即勾了勾唇。 窗欞微動,夜嶼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舒甜坐在床上,下意識擁緊衾被,竟有種淡淡的藥香。 - 清晨,錦衣衛(wèi)指揮司門前大街上,空無一人。 但守衛(wèi)們依舊站得身板筆挺,威風(fēng)凜凜。 晨霧之中,一個人影由遠及近,待守衛(wèi)們看清,面色一凜。 “參見夜嶼大人!” 夜嶼無聲頷首,踏入錦衣衛(wèi)指揮司。 兩個守衛(wèi)面面相覷,夜嶼大人今日沒有坐車,還來得如此之早?果真是日理萬機,殫精竭慮。 夜嶼穿過中庭,徑直入了衙門。 臨近年關(guān),各地的消息如紙片一般飛來,公文堆積如山。 夜嶼在桌前落座,打開一本公文。 年底,各地官員都準(zhǔn)備回京城述職,各方勢力暗流涌動,私相授受的不在少數(shù)。 錦衣衛(wèi)的眼線本就分散的各地,所有的消息都在錦衣衛(wèi)指揮司匯聚起來,成為一張巨大的消息網(wǎng)。 皇帝面上讓禮部張羅這年底的盛宴,但私下,卻讓夜嶼趁這個機會,抓住那些表里不一、口蜜腹劍的臣子們。 夜嶼草草掃了一眼上面的訊息,無非是哪位官員在什么場合,悄悄地說了皇帝什么壞話。 無聊至極。 夜嶼合上一本公文,又打開一本新的。 門外,腳步聲響起。 吳僉事照例來得早,一入衙門,抬眸便看到夜嶼。 “大人……今日這么早?”吳僉事笑著和夜嶼打了個招呼。 夜嶼點了點頭:“用過早膳了?” 吳僉事愣了愣,“嗯”了一聲。 夜嶼大人以前是從來不會問這個的……今日,他看起來心情不錯。 吳僉事下意識回了一句:“大人用過早膳了嗎?” 夜嶼笑了下:“早就用過了?!?/br> 吳僉事愣了愣,喃喃:“這么早啊……” 他緩緩走到自己的桌前坐下。 “大人,那徐一彪昨日受不住刑,已經(jīng)暈過去了,但是還是沒有招出幕后之人?!?/br> 吳僉事有些發(fā)愁,這案子已經(jīng)拖了一段日子了,他們明明知道背后有人,但卻拿不到供詞。 若是皇帝心急結(jié)案,只怕此事會到此為止。 夜嶼淡聲道:“不必擔(dān)心,沒有徐一彪,還有別人?!?/br> 吳僉事愣了愣,問道:“您說的是那鐵匠黃達?” 夜嶼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尹忠玉一臉興奮地奔了進來。 “夜嶼大人!”他三步并做兩步,來到夜嶼面前,激動不已:“武義巷的反詩案子有眉目了!那個張汝成,居然來投案了!” 夜嶼淡淡瞥他一眼:“有什么好奇怪的?” 尹忠玉面色微頓,摸了摸腦袋,笑道:“也是……雖然他一直在逃,但也沒有逃出過我們的監(jiān)控范圍。” 他們早就查到張汝成牽扯其中,他是那些寫反詩的人里,與齊先生關(guān)聯(lián)較深的一個,他們本想用張汝成釣出齊先生。 有人追殺張汝成,他們便設(shè)法查那些殺手,但可惜的是,有兩次都被他們逃脫了,沒能順藤摸瓜,找到張汝成口中的“齊先生”。 尹忠玉看了夜嶼一眼,他似乎毫不意外。 尹忠玉開口問道:“大人……這張汝成雖然不是主犯,但畢竟也寫了反詩,怎么處置他?” 夜嶼頭都沒抬,道:“先送到詔獄,關(guān)上幾日再說?!?/br> 尹忠玉聞聲點頭:“是,大人。” 尹忠玉見夜嶼沒有別的吩咐,便坐回自己的桌案。 忽然,他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餅,撕開油紙包,就開始吃了起來。 “嘎吱嘎吱……” 夜嶼長眉微動,抬眸,看向尹忠玉。 尹忠玉動作停住,咧嘴一笑:“這是飯?zhí)眯鲁龅氖肿ワ?,勁脆極了,大人要不要去嘗嘗?” 夜嶼頓了頓,低聲:“不必了。” 尹忠玉笑了下:“這可是董姑娘剛剛做出來的呢,還熱乎乎的……” 夜嶼眸光微動,抬起眼簾:“她來了?” 尹忠玉呆了呆,頷首:“董姑娘么?她來了呀,正在做手抓餅?zāi)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