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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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四瞥向了帶著捕快過來的人,心下了然。 楊捕頭見涂四連個眼風(fēng)也不給自己,并沒有太多不悅,只示意自己的兩個手下捉拿涂四。 “王貴,張春來?!?/br> 齊斌見狀,欲要阻攔,卻被涂四淡然推開。 彼時,兩個捕快恰巧迎上了涂四的目光,當(dāng)即嚇得不敢動彈。 “走吧?!蓖克睦渎曊f道,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老子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耍的什么把戲。 作者有話說: 搞事情了搞事情了 第20章 公堂 ◎于私,他有些無顏見那姑娘◎ 曲陽縣的縣衙便坐落在曲陽鎮(zhèn)。 涂四被幾個捕快帶走的事情,整個西街鬧得是沸沸揚揚的,很快就在鎮(zhèn)上傳開了。 彼時,金昌盛的東家馮丹貴不顧家中阻攔,帶著齊斌一道去了衙門。 甭說他信極了涂四的人品,就是涂四真犯了事,他也得把涂四給撈出來。 涂四,不僅是金昌盛的定心丸,還是他馮丹貴的救命恩人。 二人匆匆趕到現(xiàn)場,擠進(jìn)了人群,污人清聽的議論逐漸清晰。 “哎呦,這涂四兇名在外,今日被捕,也是活該!” “可不么,我家二郎,半年前不知怎的得罪了他,被他揍得是鼻青臉腫的!” “真是晦氣呦!” 衙門外眾人的喧鬧聲,氣得齊斌臉色發(fā)黑。 而堂后被人看守著的涂四,向來耳力極好,自然將這些話聽得一清二楚。可他似是什么都沒有聽到一般,已然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涂四不善交際,更不喜理會這些蠢人。從小到大,他都習(xí)慣用拳頭說話,不知何時起,他成了兇名在外的曲陽惡霸,甚至能止小兒夜啼。 而他現(xiàn)在,只不過在想,這事情的蹊蹺之處。為何狀告他的人跑來鬧事一番,緊接著就是有人帶著捕快來緝拿他… — 時辰到了,曹縣令不緊不慢地走進(jìn)衙門,坐在了正位上。 他穩(wěn)了穩(wěn)烏紗,抬起了右手邊的驚堂木,“升堂!” 一眾捕快站在兩側(cè),手中的水火棍很有節(jié)奏地敲著地面,“威~武~” 很快,堂外看熱鬧的百姓不再喧嘩,都安靜了下來。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曹縣令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跪在地上的牛杠子捂著自己的腹部,疼得臉色發(fā)白,涂四這一腳的后勁實在太大。 他顫巍巍地答道,“大人,可,可得為小人做主??!涂四這個畜牲,貪圖美色,猥褻了我家姑娘,還將小人打得,哎呦,疼死我哩!” “肅靜!”堂外百姓再次議論起來,曹縣令出言遏制?!澳闱壹?xì)細(xì)說來?!?/br> 牛杠子捂著肚子,跪得樣子奇奇怪怪。 師爺走到了他身旁,低聲提醒道,“你要說清你是何人,狀告何人,為何狀告…此外,公堂至上,注意儀態(tài)?!?/br> 師爺拂了拂袖,淡然走回了縣令身旁。 “小人牛杠子,是鎮(zhèn)上牛氏豆腐坊的老板,要,狀告涂四。”牛杠子那副樣子顯然是疼得厲害,艱難地說道,“五天前的傍晚,我家小女從豆腐坊離開,在回家途中,遇到休沐的涂四…那日村子里的人都去看皮影戲了,周圍沒什么人…那,那喪盡天良的畜牲喂!見我家小女有幾分顏色,便心生歹念,將我家小女拉到偏僻之處…” 牛杠子哭得肝腸寸斷的,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傷心的。 衙門外的百姓一個個義憤填膺,捕快險些攔不住。曹縣令又喊了好些個“肅靜”才得以制止。 “大人啊,若不是我家隔壁的王叔聽見了小女的呼救,估計就被那畜牲給糟蹋了??!”而仿佛受到鼓舞的牛杠子,費勁地直起腰板,接著說道,“可小女被救時,衣衫已經(jīng)被人扯爛,那女子名節(jié)何其珍貴啊,現(xiàn)下是給毀了啊?!?/br> 曹縣令抿了一口師爺遞來的茶,淡淡地說道,“帶被告上堂!” 涂四被兩個捕快帶了上來,若是忽略他手上的繩索,這捕快的樣子同他的跟班一般。 而牛杠子瞧見涂四走了過來,幾乎是有本能一般,拖著腿一直往后退,整個人都靠在了捕快的水火棍上。 涂四一個冷眼掃了過去,眸中是一片難以言喻的陰鷙。 “大膽涂四,見到本官,還不跪下!”曹縣令一拍驚堂木,很是不滿地看向了涂四。 涂四淡漠地將視線移到了曹縣令身上,唇角微微一頓。 想我涂四活了這么多年,跪過老母,跪過少林寺的大佛,何曾跪過他人? 曹縣令冷不丁地迎上涂四的眼睛,心里竟有些發(fā)慌。 軍師知道自家縣太爺是個花架子,冷聲說道,“涂四,你難道要藐視公堂么?” “四哥!”堂外是齊斌的聲音,是在提醒涂四不要沖動。 涂四耷拉著眼皮,冷笑一聲,退到了正大光明牌匾前,方才跪了下去。 男人腰板挺得直直的,跪得不是什么狗屁縣令,只是公堂道義。 若這道義不給他,他便不會再跪。 曹縣令灌了好大一口茶,險些被燙到,“涂四,五天前,你可是輕薄了牛杠子的女兒?” “若我女兒被人輕薄,必不會大肆宣揚。”涂四冷冷說道。 這廝把自己的女兒的名聲徹底給毀了,從西街就開始鬧,鬧到整個鎮(zhèn)子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