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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苗疆少年是黑蓮花在線閱讀 - 苗疆少年是黑蓮花 第104節(jié)

苗疆少年是黑蓮花 第104節(jié)

    落顏公主把玉玦交到賀歲安手上,玉質細膩,涼涼的,賀歲安低頭看著那枚玉玦。

    只聽落顏公主道:“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br>
    知墨也滿懷希望看著他們。

    他們是唯一的希望了,知墨整天都會陪在落顏公主身邊,但也不是對外界之事不聞不問的。

    祁不硯在西市街道殺了一人的事,她也略知一二,知墨既覺得祁不硯心狠手辣,又覺得如此之人才能幫她家公主完成心愿。

    知墨派人打聽回來的事,落顏公主也是知道的。

    落顏公主當時在射箭。

    箭正中靶心。

    她身在皇家,見過不少殘忍的事,不會認為祁不硯殺了一個人會有多么的恐怖,相反的,落顏公主很高興跟自己交易的人很強。

    皇家,江湖,總是存在弱rou強食,有時候,不想被人吃,那就得變強,落顏公主深諳此理。

    她并未向他們詢問此事。

    不會妨礙他們交易的事都不是事,落顏公主不會多管閑事,若他們需要幫助,她倒是愿意伸出援手,但她覺得他們是不需要的。

    尤其是祁不硯這種人。

    *

    他們沒拿走卷宗,只拿走了落顏公主給的玉玦。

    客棧里,賀歲安沐浴更衣一番過后,坐在桌子前,湊近燭火看玉玦,她并不懂玉,不過這枚玉玦的圖案紋路瞧著很精巧。

    落顏公主查了那么多年,只找到玉玦的線索,但也情有可原,她是公主,既享受著身份的便利,也要受其的束縛,做事有顧忌。

    還有一個難題。

    玉玦是可隨意轉賣的。

    萬一落顏公主手里的玉玦是被人輾轉買賣過數(shù)回的,那要找到把它遺失在她兄嫂尸體旁的真正主人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賀歲安看了玉玦良久,直到一道陰影從頭頂落下,籠罩著她。祁不硯比她沐浴晚,現(xiàn)在才沐浴完,在他沐浴時,她就在看玉玦。

    燭火下,玉玦透亮。

    祁不硯先看她,再看玉玦。

    賀歲安突然想起自己答應過祁不硯的事,說今晚再和他試那個,她想先發(fā)制人,親住他,轉移他的注意力,親完就回床睡覺。

    明天再想玉玦的事情。

    于是賀歲安放下玉玦,站起來仰頭親祁不硯,祁不硯想伸手去拿玉玦來看的手頓在半空。

    原本他已經(jīng)不打算在今晚和賀歲安嘗試更親密的事了。

    因為很晚了。

    改日也未嘗不可,可賀歲安此舉是想此刻就同他嘗試更親密么,祁不硯彎了彎眼。

    祁不硯抱賀歲安到桌子上,讓她坐著,他彎下腰,方便賀歲安吻自己。她正好嫌踮著腳、仰頭親祁不硯累得慌,心安理得坐好。

    靛青色衣衫覆著長裙,賀歲安唇齒間滿是雙方混亂的氣息。

    漸漸地,她沉浸在吻中。

    意亂神迷之時,賀歲安睜開眼看祁不硯,她看到他身上又出現(xiàn)藍色蝴蝶了,都是極漂亮的藍色小蝴蝶,看得人心生喜歡。

    祁不硯手指也有只藍色的小蝴蝶,不知何時落到裙裾內,緩緩地往里,藍色的小蝴蝶插了進略有水意的小縫隙,似在攪動蜂蜜。

    賀歲安驚呆了。

    一根手指極慢地遞進,藍色的小蝴蝶亦是。

    它只淺淺地輕插,而有蜂蜜的小縫隙在不久后自動吸納這只藍色的小蝴蝶,像一張嘴。

    很快,蜂蜜澆過蝴蝶。

    祁不硯終于抬起了他的手,蜂蜜自然是黏黏的。

    少年看著指尖的蜂蜜,長睫輕輕眨了幾下,竟透有一分天真,薄唇微張,仍然是很生疏地,嘗試著學上一次那樣舔舐去。

    第60章

    似甜, 似腥。

    祁不硯嘗到的味道便是如此,他今晚只嘗了一口,手指還濕著,色澤似為少見的水白色蜂蜜正在指間黏稠地散落, 濕淋淋的。

    賀歲安也看了眼祁不硯指間, 有幾滴水白色蜂蜜沿著指縫墜落, 拉出一道銀絲, 這是他撫摳了很久很久得到的水白色蜂蜜。

    為什么要吃這個?

    真的好吃么?

    她很不明白, 總覺得味道不會好到哪里去,他還吃了兩次。

    賀歲安欲言又止, 臉憋得通紅, 又發(fā)覺無話可說, 因為每次她都是可以阻止的, 但沒有。

    譬如這次,當看到祁不硯剛觸碰到小縫隙,想學書上那樣, 輕柔給予它歡愉, 循序漸進地引它生出甜腥的水白色蜂蜜時。

    她居然想他繼續(xù)。

    甚至在不自覺中小幅度調整位置,方便他去挖水白色蜂蜜。

    賀歲安看著他專心引水白色蜂蜜,會感到強烈的視覺感官沖擊,身心皆不受控制地愉悅, 也不知換一個人會不會有類似的感受。

    應該不會有。

    祁不硯這個人對賀歲安來說,與他人有不同, 他是她失憶當天就認識的人,當時她對這個世界幾乎是一片空白, 是他走了進來。

    一片空白的世界先是涂上了一道靛青色的色彩。

    靛青色很美,也很神秘。

    后來, 賀歲安失憶的空白世界里逐漸增添各種各樣的色彩,但靛青色還是會不太一樣的,因為靛青色是第一道完全涂進來的顏色。

    而這道靛青色屬于祁不硯,她一開始無處可去,跟在他身邊,既不安又怯生生的,她對這個世界太陌生了,想先抓住一人。

    恰好抓住的是祁不硯。

    他將她當蠱來養(yǎng)。

    因為在遇到賀歲安之前,祁不硯的世界只有蠱。就像她失憶后,在遇到祁不硯之前,她的世界空空如也,需要往里不斷裝東西。

    他們互相填滿對方的世界,賀歲安在祁不硯的世界里認識了很多,祁不硯在她的世界里也找到了一些從未感受過的情緒。

    她年紀還不大,又失憶了,也不能太確認這種感情是什么。

    可不是所有事都需要確認了感情才能去做的,賀歲安的性格溫吞,在某一方面卻和祁不硯有一絲像,就是她做事大多聽從本能。

    在相處下來,賀歲安本能地相信祁不硯不會傷害自己。

    在他們不斷親近中,賀歲安本能地接納祁不硯。

    很莫名。

    卻又順其自然作出了本能。

    還有,賀歲安今晚分明可以很直接告訴他,剛才所做的本意并非是如此,是她故作聰明亂來,害他誤會了,才會有接下來的事。

    可她還是沒有。

    人是天生喜歡享受的動物,賀歲安也不能免俗。

    正因對象是祁不硯,會令她感到古怪的神奇,難道當真僅僅是因為他擁有了一張好皮囊?

    祁不硯長得好是毋庸置疑,但世界之大,總有比他長得好的,賀歲安捫心自問,若有一天看見那些人,會想跟對方親近么?

    不,不會的。

    賀歲安立刻給出了答案。

    陌生人的美丑與她沒關系,就是因為祁不硯對她不太一樣,賀歲安才會愿意和他親近的。

    不過賀歲安依然暫時也沒辦法弄清楚,她對祁不硯究竟是一直以來潛移默化養(yǎng)成的慣性相互依賴親近之情,還是別的感情呢……

    不知道。

    賀歲安沒經(jīng)歷過,無法斷定是前者還是后者,在此前提下,她仍會選擇遵從自己的心做事。

    她有點不理解祁不硯屢次嘗水白色蜂蜜的心情,但賀歲安卻能在他試圖挖掘、探索水白色蜂蜜的過程中享受那種陌生的觸動。

    雖然她時而扭捏于直面祁不硯做的事,卻是享受的。

    賀歲安垂了垂眸。

    心緒飄忽不定。

    祁不硯沒再嘗手上的水白色蜂蜜,而是將一根手指抵回小縫隙附近,見她沒阻止自己挖水白色蜂蜜,這才進去,曲指內摳。

    跟書上步驟一樣。

    他很輕很輕地摳弄著,緩慢地摳出更多,爾后,似是覺得蓋在能生出水白色蜂蜜之處的裙裾遮擋住了他的視線,將其掀了起來。

    產(chǎn)生水白色蜂蜜之處袒露。

    此地仿佛被摩擦、摳弄得略久了,泛起了緋色,紅紅的,像兩瓣鮮嫩汁多的桃子,卻又不會疼,反而麻麻的。

    指尖還在里面。

    賀歲安還沒來得轉移視線,愣愣地直面祁不硯的動作。

    祁不硯盯著那處看,心中有了滿足之意,也不知道是因為獲得的水白色蜂蜜越來越多,還是因為他想和她一起探索這件新鮮事。

    好像無論和賀歲安做什么事,祁不硯都能保持愉悅的。

    摳弄水白色蜂蜜亦是。

    “你是不是也很喜歡?”他凝視著被水白色蜂蜜打濕的整只手背,書上說只有這種可能才會一次性噴灑出很多水白色蜂蜜。

    就算喜歡,也不可能直說,她猛抓住祁不硯的手:“不要摳、摳它了,好奇怪。”一時間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只能用好奇怪。

    “好?!?/br>
    祁不硯認為和賀歲安做摳弄水白色蜂蜜這種事,是需要雙方皆能感到愉悅的,他喜歡看見賀歲安露出開心、愉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