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角我當(dāng)不了 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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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雙正在臥室對著天花板叫老公,見推門進來的是秦羽白,只愣了一瞬便自然道:“你來了?!?/br> 秦羽白神色溫和,面上不動聲色,“我聽說你病了,來看看你?!?/br> 晏雙身體是病了,他不像各位渣攻,他腦子沒病,在戚斐云出現(xiàn)在秦羽白身后時,他不用一秒就想清楚了目前的情形。 他圖方便,用咒語“老公”來召喚渣攻。 ——來了倆。 很好。 那剩下三個在干嘛?! 晏雙揪住被子,毫無翻車?yán)⑸厝鰦?,“我嘴巴好苦?!?/br> “生病是這樣的,”秦羽白彎下腰,伸手摸了下他的頭發(fā),“想吃點什么?” “不知道?!?/br> 秦羽白起身,回眸看向身后靜立的戚斐云。 戚斐云:“隔壁住著一位很擅長做蛋糕的糕點師,晏雙很喜歡?!?/br> 秦羽白了然,對晏雙道:“乖乖躺著,我馬上回來?!?/br> 孤男寡男,秦羽白不放心將戚斐云留在公寓里,說完全不在乎是假的,他管不了晏雙,還管不了晏雙身邊的男人嗎? 緊閉的大門在反復(fù)按了幾次門鈴后終于打開。 高大、俊美若大理石像的男人眉頭緊鎖,不知為何看他的眼神還有些憤怒。 “有什么事?” 語氣也是莫名的惡劣。 秦羽白耐著性子道:“你好,我聽說你是糕點師傅,想向你購買一個蛋糕。” “不賣——” 盛光明斬釘截鐵,咬牙切齒,他沒直接給這個有錢的王八蛋一拳都已經(jīng)算他有教養(yǎng)了。 默默站在身后的戚斐云忽道:“晏雙病了?!?/br> 秦羽白看著面前這個與其說是糕點師傅,不如說是秀場模特的男人在聽到“晏雙病了”這四個字后臉色大變,內(nèi)心頓時勃然大怒。 他媽的這狗雜種又是誰?! 第117章 “晏雙病了?他怎么會病了呢?” 盛光明原本扶著門框的手垂了下來,防備地躲在門后的肩膀也探出了半個,任誰都看得出他此刻的著急和關(guān)心。 就連他自己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但盛光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本也不喜歡偽裝,眼睛直直地盯著戚斐云,語氣都有點變了,“戚大夫,你快說啊?!?/br> 昨天傍晚在cao場的對話令他精神恍惚不能自已,他回來之后頭暈?zāi)垦?,一整晚幾乎都沒睡著,幸虧他身體底子好,否則他也要倒下。 晏雙人這么單薄,嘴上都是狠話的人,不見得心腸也硬,都說刀子嘴豆腐心,盛光明心想他昨天就不該被晏雙嚇住,怎么就斷了聯(lián)系了,晏雙心里該有多難受? “戚大夫……” 戚斐云沉默的時間越長,盛光明臉上的表情就越著急,秦羽白的臉色也就越臭。 “他感冒了?!逼蒽吃频馈?/br> 盛光明:“……” 盛光明馬上恢復(fù)過來,道:“很嚴(yán)重嗎?” “還好,”戚斐云伸手朝向秦羽白的方向,“介紹一下,晏雙的哥哥?!?/br> 盛光明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太過驚愕后整張臉都完全僵住了,他看著秦羽白那張高眉深目如同混血兒般的臉孔,大腦里一片空白,努力地去腦海中翻出所有見過這個人的場景。 越是在節(jié)骨眼上就越是想不起來,盛光明無措地“啊”了一聲,收斂起了滿身的對敵意,“……你好?!?/br> 秦羽白冷哼了一聲,“不敢當(dāng)。” “晏雙說他嘴巴苦。”戚斐云說明來意。 盛光明馬上理解了他的意思,“我去做蛋糕,很快?!?/br> 他又對秦羽白略微有些尷尬地點了下頭,回身進入了屋內(nèi)。 等大門關(guān)上,秦羽白緩緩看向戚斐云,目光逼人。 戚斐云淡然道:“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秦羽白冷笑一聲,“你當(dāng)我是瞎子?” 那個糕點師就差把他很在乎晏雙那幾個字刻在臉上了。 秦羽白握緊拳頭要再去敲門。 戚斐云道:“秦先生,別沖動。” 秦羽白心道他媽的你們這兩個狗雜種一個都跑不了,等他把晏雙哄回家,他挨個來收拾! “盛先生是一位退役拳擊手?!?/br> 拳頭在離門一公分時險險停住。 “秦先生,”戚斐云側(cè)瞟了他一眼,“請冷靜?!?/br> 秦羽白慢慢收回了手,臉色鐵青,“……等他做完蛋糕再說?!?/br> 盛光明在屋內(nèi)火速開始著手制作蛋糕。 材料都是現(xiàn)成的,店里每天都會給他送,方便他在家里開發(fā)新口味,而他那些未曾面世的奇思妙想都留給了晏雙一個人品嘗,幾乎快成了他的一種習(xí)慣。 拿出冰箱里的黃油時,盛光明的動作倏然遲鈍了一下。 腦海里分管記憶的部分給他推送了個畫面。 公寓樓下、樹林前面、纏綿擁吻。 哥哥? 哪種哥哥? 冰箱里的寒氣往臉上撲來,盛光明清醒了一瞬,低頭看向手中的黃油,剛才一瞬間亢奮又如清風(fēng)拂面的情緒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還以為……晏雙真的只是從頭到尾在戲耍他而已,一切都只是晏雙編出的故事來逗他,沒有賣身,沒有客人,那該多好。 腦袋慢慢垂下,過長的頭發(fā)遮了滿臉。 口袋里的手機震了一下。 是戚斐云。 “晏雙想吃草莓口味。” 粉色的蛋糕體并未因為趕工而看上去有絲毫的馬虎,無論是從外形還是氣味上,都屬于高檔貨色,秦羽白在吃這一道很挑剔,一時也挑不出毛病,內(nèi)心浮現(xiàn)的想法竟是:說不定晏雙真是只喜歡吃他做的蛋糕呢。 區(qū)區(qū)一個糕點師傅,料晏雙的品味也不會下滑得如此迅速。 “多少錢?”秦羽白從半掩的門里伸出手,看他的意思是連門都不想讓盛光明進了。 盛光明還沒搞清楚他和晏雙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總之兩個人在樓下抱著親嘴他是親眼看見的,當(dāng)下又恢復(fù)了一開始見到秦羽白的那副壞臉色,冷冰冰道:“我做給晏雙吃的,輪不到你來問價?!?/br> 秦羽白一聽,頓時又是勃然大怒,負在身后的一只手掌心蜷了又張,張了又蜷,心里很后悔走得太急,一個保鏢都沒帶上,否則哪里能讓盛光明在他面前這樣放肆。 “你一個糕點師傅,還講究誰來買你的單?” “是又怎么樣?” 秦羽白真想當(dāng)場翻臉,身后戚斐云又過來了,“蛋糕做好了?” 盛光明面對戚斐云時態(tài)度就沒那么強硬了。 晏雙和戚斐云的關(guān)系雖談不上光彩,倒也正當(dāng),更何況戚斐云還被晏雙蒙在鼓里,真以為這個滿臉倨傲的男人是晏雙的哥哥…… 盛光明目光冷厲地掃了秦羽白一眼,對戚斐云軟了口氣,“好了,他要現(xiàn)在吃嗎?” “要,”戚斐云從側(cè)面伸出手,“他一直在吵?!?/br> 他語氣平鋪直敘,盛光明的眼前卻立刻就有了畫面感。 一直在吵。 吵什么?吵要他這一個蛋糕? 全城有多少家蛋糕店,想吃一個草莓蛋糕還不容易?怎么偏偏就等著他? 盛光明心中酸澀,默默遞了蛋糕過去。 戚斐云禮貌地道了一聲謝,同時看向一邊臉色鐵青的秦羽白,客氣道:“秦先生,你拿過去嗎?” 秦羽白冷著臉從戚斐云手上捧過蛋糕,同時意味深長地看了盛光明一眼,這下輪到盛光明臉色不好看了。 等秦羽白的身影轉(zhuǎn)向臥室,盛光明才看向戚斐云。 戚斐云一直沒有關(guān)門,就像是站在那等著盛光明跟他說點什么似的。 盛光明像渾身長了刺一樣的難受。 如果直接挑明他曾親眼見過晏雙和這個哥哥在樓下熱吻,那么就暴露了晏雙的隱私,而且晏雙已經(jīng)那樣嚴(yán)厲地叱責(zé)他,叫他不要多管閑事……可又吵著要吃他做的蛋糕…… 盛光明百爪撓心,憋了半天道:“晏雙的哥哥怎么姓秦呢?” 戚斐云道:“不是親的?!?/br> 盛光明啞然,心想不是親的,那怎么能叫哥哥呢?又想到晏雙對他稱呼也是“盛哥盛哥”這樣的叫,臉上一陣青紅交加,“這位秦先生看上去不太好相處?!?/br> “是的,”戚斐云倒沒為秦羽白辯解,“秦先生是本市巨富,他不必花心思研究與人為善?!?/br> 盛光明眉頭緊擰,“有錢不代表有德?!?/br> 戚斐云沒說話。 盛光明從半開的門往里看了一眼,他想進去看看晏雙,又覺得不大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