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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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君奕!簡直是個混賬!想到他卑鄙的手段,就算經(jīng)過兩天了,可孟宛蕾還是氣,那個男人不但親了她,還得了便宜又賣乖,說些混賬話,卑劣地贏了她。 真是……無恥! 抿著唇瓣,指尖重重按下鋼琴白鍵、一首貝多芬交響曲,在她的怒氣下彈得雜亂而憤怒,指尖快速在琴鍵上飛舞,卻怎幺也消不了她的怒火。 可惡!可惡! 而那可惡的男人這兩天卻失了蹤影,社團沒看到他,也沒看到他送喬喬回家,后來才聽說他不來學校是常有的事。 關(guān)于他的事,不用特意去詢問,就能在崇拜他的人口中得知,原來,在學校里的他,冷淡而疏離,面對一堆愛慕他的女學生,他卻不屑一顧,就連美麗的校花他也視而不見。 他是音樂系高材生、明明很少到學校,可是卻居音樂系高分榜首,就算他缺席,教授也不管,他是音樂系教授最寵愛的學生。 還聽說他偶爾會跑到商學院旁聽,和商學院的教授也很熟,還想把他拉到商學系去。 沒聽說過他交過任何女朋友,不過卻常常有人看到他在夜店出沒,而且每次懷里都摟著不同的女人,相同的是,那些女人都長得成熟而美艷,身材火辣有如尤物。 聽同學說,他只對成熟的女人有興趣?像她們這種青澀的小女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同學口中的他,和阿姨、喬喬認識的都不一樣,他在阿姨眼中是個可愛的弟弟,在喬喬眼里是溫柔疼她的小舅;可在同學眼中的他卻是個冷傲、行止浪蕩的男人。 那在她眼里的他呢? 孟宛蕾咬唇,十指用力在琴鍵上彈跳,她眼里的他是個惡劣卑鄙混賬的臭男人! 既然對青澀的小女生沒興趣,為何親她?擊劍時,在她耳邊戲謔惡質(zhì)的話語表明他對那個吻的不在意,而她卻慌亂不已,顯得她有多在乎!她才不在乎!一點也不! 琴鍵被十指用力一按,發(fā)出刺耳的隆隆聲。 她不停深呼吸,被貝齒輕咬的唇瓣仍記得他吻她的感覺,「可惡!」她氣得用力抹唇。 可不管再怎幺用力,卻還是記得他唇瓣的觸感,明明被咬破的傷口已好了,可那時的疼仍記在心里。 即使半個多月了,卻還是忘不掉…… 她是怎幺了?為什幺一直想著嚴君奕那混賬? 孟宛蕾不懂?她煩悶地按著鋼琴鍵,單指下,鋼琴發(fā)出單調(diào)又清澈的聲音。 第一次碰琴,是十三歲時,阿姨教她的。 她記得她那時經(jīng)過,看到阿姨在教喬喬彈琴,喬喬沒耐性地坐在鋼琴前,身體扭來扭去的,根本坐不住。 阿姨卻極有耐心地跟喬喬說:「喬喬,妳不是喜歡小舅彈琴給妳聽嗎?小舅生日快到了耶!妳不學一首生日快樂歌彈給小舅聽嗎?」 阿姨的話讓她停下腳步。 他會彈琴?她無法想象,卻忍不住站在原地聽她們說話。 然后阿姨發(fā)現(xiàn)了她,溫柔地問她是否也想彈琴? 她想搖頭,可動作卻遲疑了,阿姨像是看出來了,牽著她的手,教她認識黑白鍵,教她彈琴。 她對鋼琴接觸得太晚,手指總是太僵硬,可她卻像是瘋狂迷上了,日以繼夜地學習,每天都花好幾個小時在練琴上。 她不是天才,她的琴藝是靠努力得來的。 而阿姨教她彈琴時,總會跟她聊到最寵愛的小弟,她從阿姨口中知道他從小就學琴,他對音樂的天分驚人,他的琴聲細膩而透明,讓人聽了就難以遺忘,若不是他愛靜,人又孤僻低調(diào),早在樂壇大放異彩。 她記得阿姨那時臉上的沒轍和驕傲,讓她不禁好奇,想聽他彈的琴,不過卻從來沒機會聽。 她知道他許多事,知道他懂擊劍,她也跑去學…… 孟宛蕾不禁怔然,隱隱約約像是明白了什幺,小臉出現(xiàn)了錯愕,她嚇得跳了起來。 「不可能……」她怎幺可能會…… 「什幺不可能?」輕柔的聲音突然傳入。 孟宛蕾嚇了一跳,抬頭看向門口,慌亂的神情迅速斂起,「阿姨,妳什幺時候來的?」 「經(jīng)過,剛好看到妳在琴室。 」嚴君儀微微一笑,見孟宛蕾又恢復(fù)冷靜,不禁在心里嘆氣,這孩子總是太壓抑。 「琴練得不順嗎?」她拍拍孟宛蕾的手,溫柔地看著她。 「嗯!」孟宛蕾點頭,不著痕跡地退一步,避開嚴君儀的碰觸。 她知道嚴君儀對她好,可她總是不習慣,下意識地就拉開距離。 嚴君儀也明白,見她故作無事地將手垂在身側(cè),也沒說什幺,唇邊的笑仍然溫柔。 「聽說妳進了阿奕念的學校?」 「嗯!」孟宛蕾點頭,聽到他的名字,心里又亂了起來。 「真巧。 」嚴君儀笑了。 「若是有不懂的,妳可以問阿奕,他是學長,當然得好好指導(dǎo)妳這個學妹。 」 孟宛蕾沒回話,她想她和嚴君奕應(yīng)該沒碰面的機會了,她決定明天就退出擊劍社,她不想再跟他有交集。 見她不說話,嚴君儀也不在意,態(tài)度仍然溫柔。 「蕾蕾,好 久沒聽妳彈琴了,可以彈一首給阿姨聽嗎?」 孟宛蕾回神,沒有理由拒絕,只好坐到鋼琴前,轉(zhuǎn)頭問嚴君儀。 「阿姨想聽什幺?」 「妳現(xiàn)在想彈什幺,我就聽什幺。 」嚴君儀也找張椅子坐下,笑盈盈地回她。 現(xiàn)在……她現(xiàn)在根本沒心思彈琴,迷亂的心讓她無法冷靜彈琴。 握了握拳,她閉上眼,指尖隨意彈出曲子。 曲子輕快而溫柔,她的心卻是一片凌亂,閉上的眼晃過的是不該有的身影,她的琴聲多了一絲迷惑,還有想逃的欲望。 孟宛蕾急了,為那不該有的感覺、怎幺可能呢?她、她才不可能…… 曲落,指尖停在琴鍵上。 「哦?Sayyouloveme。 」突然傳入玩味的低嗓,「派蒂?奧斯汀,彈得不錯。 」 孟宛蕾迅速看向門口。 「你……」他怎會在這?看到嚴君奕,她的心霎時變得更亂。 「阿奕。 」嚴君儀起身走向弟弟,「蕾蕾彈得不錯吧?我也覺得很好。 」她看向孟宛蕾,臉上滿是驚訝。 「蕾蕾,妳進步好多,琴聲里多了好多東西。 對了,阿奕,難得碰面,你跟蕾蕾合奏看看。 」 「不用了,阿姨……」 「好呀!」 出乎意料地,嚴君奕沒有拒絕。 他主動走到鋼琴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下琴鍵,「聲音不錯,音色調(diào)得剛剛好。 」他坐到鋼琴椅上,轉(zhuǎn)頭看向孟宛蕾。 「坐呀!」 孟宛蕾皺眉看他,不懂他的舉動是為何。 「蕾蕾?」嚴君儀疑惑地看著她。 「怎幺了?妳不想跟阿奕合奏嗎?」 「沒有。 」孟宛蕾深吸口氣,只得坐到他身旁,盡量讓自己坐到椅子邊緣,不跟他碰觸,可卻還是能感受到他肌膚傳來的溫度。 那讓她心慌意亂。 「要彈什幺?」 見她坐離他那幺遠,嚴君奕微微挑眉,唇角勾起笑。 「就剛剛那首Sayyouloveme吧!妳先?」 手指放到琴鍵上,孟宛蕾努力忽視他的存在,率先彈起前奏,而他隨即跟在后面。 第一次聽到他的琴聲,她一怔,差點閃神。 她穩(wěn)住情緒,努力不讓自己被他的琴音拉去,十指在琴鍵彈跳,耳朵卻不停聽著他的琴聲。 很細膩的琴音,溫和地跟在她的琴聲后,不躁進,不追趕,就像個騎士守護著她,自然而然地與她融合。 而她,就像個被溫柔守護的公主。 她不禁紅了臉,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怦怦、怦怦……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也聽到了嗎? 想到這,孟宛蕾不由得慌亂起來,就怕被發(fā)現(xiàn)了。 別跳了,快冷靜下來! 「妳在暗戀誰?」彈下最后一個音,嚴君奕突然在她耳畔輕聲問道,方纔他站在門口就好奇了。 從琴聲中,他可以感受到她驚慌失措的情感,像是少女情竇初開,卻又倔強不肯承認。 而與她合奏,她的情感更激烈,她的琴聲泄漏了她的心聲。 是哪個男人讓她愛上了? 孟宛蕾一震,「總之不是你!」她低語,眼睛卻不敢看向他,就怕被發(fā)現(xiàn)了,她立即起身,快步走出琴室。 「蕾蕾!」見她突然離開,嚴君儀不解地看向弟弟。 「怎幺了?阿奕,你對蕾蕾做了什幺?」 「妳有看到我對她做什幺嗎?」嚴君奕聳肩,俊龐有著無辜,可眼神卻直盯著門口,想到她倉卒離開的身影,眉頭不自覺地攏起兩道深痕。 她在暗戀誰? ****** 她不可能喜歡嚴君奕,不可能!孟宛蕾絕對不能接受,兩人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他的目光從來不在她身上,甚至,他討厭她! 因為她姓孟,而且她以前還推喬喬下水,差點害死喬喬。 他對她根本就沒任何好感,而她……也不喜歡他,會注意他只是長久以來養(yǎng)成的習慣而已。 學琴是因為她覺得鋼琴有趣,擊劍也是,會進這所學校也是因為這間學校的音樂系有名,可以讓她學到更多音樂技巧。 絕對不是因為他,不是! 孟宛蕾咬著唇瓣,前幾天她已經(jīng)遞出退社申請,在家也避開和嚴君奕碰面的機會。 她也不去聽那些關(guān)于他的事,大一和大四,交集幾乎不可能,她就這樣安穩(wěn)地避開他好幾天。 她想,退社申請他一定看到了,可他沒來找她,應(yīng)該是同意她退社了?也是,從一開始他就不想讓她入社,她退社正合他的意。 斂下眸、孟宛蕾說不出心里是何感覺,明明不想再看到他,可是他就這樣不聞不問,好似什幺都沒發(fā)生一樣,讓她心里不由得感到失落。 明明是自己的選擇,可如愿了,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一點也不開心。 她早該知道,她對他而言本來就不 算什幺,他的心里只有阿姨和喬喬,而她,只是他討厭的孟家人。 無所謂,反正……反正她也不喜歡他!她又煩又悶地想著,走到鋼琴教室,想要彈琴紆解心里的悶,才輕輕推開門,就聽到門里的對話。 「我喜歡你。 」 孟宛蕾一怔,沒想到會有人在教室告白,她正想悄悄關(guān)上門,抬眸卻看到熟悉的身影,她一怔,欲關(guān)門的手突然停住。 教室內(nèi),嚴君奕坐在桌上,身上的襯衫半敞,姿態(tài)慵懶地闔眼,而女人則親密地貼著他,身上的衣服半退,雪白胸乳貼著精壯胸膛。 她抿唇,心里迅速竄上一抹刺痛,看到這曖昧的情景,她可以想象方才教室內(nèi)發(fā)生什幺。 下流! 「所以?」嚴君奕睜開眼,俊美的臉龐勾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略長的黑發(fā)微亂,一撮頭發(fā)垂落額際,添了一絲狂野。 此時的他像個壞胚子,邪肆的模樣輕易就能勾動女人的心,卻又讓人無法抓住。 「奕,跟我交往好不好?」女人的手指輕畫著他的胸口,抬起小臉,輕啃著他性感的下巴。 「不好。 」想也不想,嚴君奕開口拒絕,臉上閃過一絲煩躁,他將女人推開,伸手整理身上的衣服。 「奕!」他突來的冷淡讓女人一愣,而門外的孟宛蕾也從門縫看到她的臉,認出了女人是誰。 是那個看她不順眼的前任?;ǎ?/br> 「為什幺?你不喜歡我嗎?」女人追問。 「不喜歡。 」利落的回答讓女人受傷。 「我不信,那你剛剛為什幺……」 「是妳自己撲上來的不是嗎?」嚴君奕聳肩,一臉冷淡。 「我只是沒拒絕而已。 」 他剛好悶,是她自己送上門讓他解悶的,可是他的心情一點也沒變好。 眉頭微擰,嚴君奕覺得自己的心情還是一樣惡劣,而這全是從收到那張該死的退社申請開始。 而且退社申請還不是本人親自送來的,而是隨便托個路人甲送到他手上。 然后,從那天后,她人就真的徹底消失了,明明兩個人念同一間學校,同一楝大樓,不過卻完全沒碰到面。 這他早就知道了,一個大一、一個大四,碰面的機率本就低,當初他不就在慶幸這一點? 可是,他的心情就是莫名地差。 但叫他去找她……他才不肯。 找她做什幺?退社就退社,看到她,他也沒多開心。 可想是這幺想,他的心情卻一天比一天差,就連彈琴也紆解不了他的煩悶。 就在最悶的時候,這個女人卻自己撲上來親他,見她長得還能入眼,他也就無所謂地接受了。 可是,他的心情還是很差,沒有因為發(fā)泄而感到一絲暢快,反而更覺得空虛,真是見鬼了! 「妳可以滾了,我還要練琴。 」整理好衣服,嚴君奕面無表情地看著女人。 「你……」他的冷淡讓女人惱怒,被羞辱的感覺讓她氣得抬起手。 嚴君奕抓住她的手,眉尖輕揚,唇角勾起嘲諷,「有什幺好生氣的?自動送上門的可是妳。 」女人咬了咬唇,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只能難堪地甩開他的手,氣得沖向門口。 一拉開門,卻看到站在門口的孟宛蕾,女人一愣,沒有想到自己丟臉的畫面會被看到,而且看到的還是自己最討厭的人。 「看什幺看!」她遷怒地甩了孟宛蕾一巴掌。 突如其來的巴掌讓孟宛蕾愣住,她伸手捂著臉頰,而女人怒瞪她一眼就立即跑離。 孟宛蕾傻傻地站在原地,臉上的刺痛讓她傻住了。 「妳是白癡嗎?」沒料到她會在門外,見她就呆呆地站在那里被打,嚴君奕不禁皺眉。 他走向她,拉她進了教室,拉開她臉上的手,看到紅腫的左頰,眉頭頓時擰得更緊。 「妳的臉腫起來了,走,我?guī)吶ケ=∈摇?/br> 」 「不用!」孟宛蕾甩開他的手,才不接受他的假好心。 「還不是拜你之賜!」要不是他,她也不會無故被打。 「關(guān)我什幺事?」嚴君奕挑眉,又不是他打她的。 「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遷怒。 」冷著臉,孟宛蕾瞪著他?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立即別開眼。 「誰教妳要在外面偷看?」看到她,嚴君奕發(fā)現(xiàn)自己連日來的煩悶突然消失了,甚至起了興致與她抬杠。 「妳在外面偷看多久了?」他傾身,俊龐靠近她。 「誰偷看……別靠近我!」他身上的香味讓她皺眉,心頭不由得冒出一絲怒火,「倒是你,在教室和女人瞎搞,真是無恥!」 嚴君奕聳肩,不在意她的話。 「自己送上門的,我干嘛不吃?」 「下流!」她瞪他,轉(zhuǎn)身就想走。 「喂!」嚴君奕下意識拉住她的手。 「做什幺?」他的舉動讓她怔住。 嚴君奕放開她的手、可掌心卻記得小手的軟嫩,讓他心里起了一絲震蕩, 「退社信我看到了。 」 「所以?」她揚起下巴,美眸傲然與他相視。 看到她臉上的紅印,嚴君奕微微蹙眉,薄唇習慣地勾起一抹輕誚,「為什幺退社?是輸在我手上,傷了妳的自尊心?」 「你不是想要我退社嗎?」她如他所愿不好嗎? 「是呀,能看到不想再看到的人,真讓人開心。 」他順著她的話講,覺得她今天有點怪,「奇怪,妳今天怎幺火氣這幺大?」 孟宛蕾一怔,抿著唇,局促地別開眼,「沒有。 」 「是嗎?」雙手環(huán)胸,嚴君奕才不信她的話,又想到前些天聽到她彈的琴,「怎幺?妳該不會被暗戀的人拒絕了吧?」 「你在胡說什幺?我才沒有暗戀的人!」她咬著唇瓣瞪他一眼,她才不會喜歡他這下流的人! 「是嗎?」嚴君奕才不信,打量著她,可看到紅腫的左臉,眉頭再次擰起,「妳的臉真丑,走,到保健室去。 」她臉上的巴掌印很是刺眼。 他拉住她的手,手掌霸道地將她的手握住。 「不用了!」孟宛蕾想甩開他的手。 「妳再掙扎我就用抱的,到時就不好看了。 」他挑眉警告。 「你!」孟宛蕾瞪他,咬了咬唇,知道他是認真的,只好屈服。 「放手,我自己會走。 」 「OK。 」嚴君奕松開手,見她難得溫順,他忍不住勾起笑容,帶著她走進保健室。 打開門,沒看到駐校醫(yī)生,他走進保健室,「坐好。 」食指點了點床上,「我找看看有沒有冰塊。 」打開冰箱,他拿出冰塊,再找條毛布將冰塊包起來,然后走到她面前,彎下身,將毛巾敷在她臉上。 臉上的刺痛讓她皺眉,輕哼一聲。 「很疼嗎?」他抬起她的下巴,臉龐靠近她,拿起毛巾看一下她的臉頰,再將毛巾輕輕貼上。 「活該,誰教妳蠢不會躲。 」他輕嘲,語氣一點也不同情,可是手勁卻很溫柔。 還不是他害的…… 她可以回他話,可是卻說不出話來,美眸怔怔地看著他,他靠得很近,吐出的氣息拂到她臉上,讓她心跳微亂。 而他眸里的溫柔更讓她心口怦然,這不是第一次看到他溫柔的眼神,可是這次卻是對她…… 「怎幺成啞巴了?」難得沒聽到她回話,嚴君奕挑眉,黑眸睨向她,卻也怔住了目光。 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靠得很近,她的臉被他抬起,唇瓣微啟,只要他一低頭就能碰到瑰紅唇瓣,盈盈美眸則啾著他,眸里閃爍著讓人迷惑的光芒。 他斂了眸,緩緩低下頭,而她沒拒絕…… 就在兩人的唇即將貼上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迷離的氣氛,兩人迅速回神,急忙遠離彼此。 該死!他剛剛是怎幺了? 嚴君奕爬梳著頭發(fā),心緒混亂地接起手機。 「喬喬,什幺……妳怎幺在哭?」孟若喬的哭聲讓他皺眉。 「發(fā)生什幺……」他的臉色霎時一變。 「小舅馬上到。 」他掛了電話,迅速沖向門口。 「怎幺了?」第一次看到他慌亂的模樣,孟宛蕾皺眉,快步跟在他身后。 「喬喬發(fā)生什幺事了?」 「我姊發(fā)生車禍了。 」嚴君奕的腳步不停,臉色極是難看。 什幺?!孟宛蕾驚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