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無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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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樓梯口,陳航把姜一念送到樓下,戀戀不舍。 姜一念想起上次和路佳的談話,抿了抿唇。 家中父親嚴肅清正,她耳濡目染,這么多年,一直專心讀書,不曾分心于別的事。 到大學以后,第一次談戀愛,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該接吻,什么時候該進行下一步。 只能憑著感覺來。 陳航是她校會宣傳部的部長,今年畢業(yè)。五月份部門給他辦歡送會時,他向姜一念表白。 對方從她一進部門就對她照顧頗多,當時氣氛又好,姜一念答應了。 到現(xiàn)在,兩人談了兩個月。 按姜一念自己的進度來說,親吻,是有些快了。 可按路佳的意思,她似乎有些保守了。 姜一念猶豫了下,還是拉住了欲走的陳航。 踮起腳尖,迎上去。 陳航激動地攬上她的腰,低下身湊近。 姜一念卻在半路停住了。 她在陳航身上,聞到了女人的香水味。 而她,是不噴香水的。 腳尖落下。 姜一念眼神清明,不含半分欲念。 陳航涌起的滿腔喜悅在對上她眼眸時,忽然像被人兜頭潑了一盆涼水。 他強忍著提起嘴角笑了下,“你不愿意,就算了,沒事,不用逼自己,我先走了?!?/br> 他轉身欲走,姜一念的手卻還緊緊牽著。 陳航眼中浮上希冀的光。 姜一念: “陳航,你身上,有香水味。” 語氣冷淡,吐字清晰,像是個局外人,在闡述著一件無關己身的事。 姜一念能關心他,對他生出占有欲,陳航本來應該很開心。 可此刻卻有幾分怒氣,“同事的罷了,”他嘲諷地笑笑,“我們部門女同事多,不小心沾上的。” 那幾分怒氣沿著胸口盤桓而上,壓抑不能,迫使陳航口出惡言,“怎么?我連跟女同事說話都不能嗎?呵,你自己就夠無趣了,難不成還要強迫別人跟你一樣無趣嗎?” 姜一念愣住了。 陳航心下的愧疚感在見到她的表情時,忽生出幾分暢快。 他大步離開。 出租車上,手機震動,微信框里,有人發(fā)來信息。 他秒回。 你來我往,直聊到夜色升起。 無趣。 交往兩個月的男朋友,說她無趣。 姜一念晚上一直想著這個形容詞,直到第二天上班。 注意力無法集中,姜一念去茶水間沖了杯咖啡。 進門時,恰與她們小組的組長擦肩而過。 姜一念立時停住腳步回了頭。 梁晴不明所以,“一念?” “梁姐今天的香水,”姜一念扯出個笑,“很好聞?!?/br> 好聞。 跟她昨天在陳航身上聞到的,一模一樣。 梁晴有些意外,但還是禮貌頷首,“謝謝?!?/br> 她對姜一念有印象,公司原則上是不招她這種暑假工的,但姜一念面試時言行舉止落落大方,看她以往的作品,畫風細膩,業(yè)務能力不俗。 所以最后還是給了她這個實習的機會。 進公司以后,姜一念也不負眾望,不僅畫的好,還善于聽取別人的意見,讓畫什么畫什么,讓改哪兒改哪兒,從不早退晚到。 梁晴其實還挺喜歡她的。 有句講句,姜一念的長相脾氣都挺戳她。 漂亮meimei,還是業(yè)務能力強認真工作的漂亮meimei,哪個上司能不喜歡? 不過除了工作之外,她倆并沒有什么私交。 姜一念這人待人接物太禮貌了,工作上相處起來舒服,但工作以外,她幾乎從不會麻煩別人什么事,就是太禮貌了,什么都安排得妥妥的,連包抽紙面包都不管別人借,這朋友怎么處得起來? 說起來,這好像是姜一念第一次因為私人原因跟她搭話。 那看來,是非常非常喜歡這款香水了。 梁晴琢磨了下,“要不我一會把鏈接發(fā)你?” “行,就這樣吧,我先走了?!绷呵缋讌栵L行,習慣了發(fā)號施令。 姜一念沖好咖啡回到工位,看到了手機上來自【組長】的信息。 點開,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高達四位數(shù)的價格。 她思緒有些亂,去衛(wèi)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四位數(shù)一瓶的香水,這個不到百人的小公司里會有多少人用,且用得起? 會是組長嗎? 陳航說是同事,可他負責新媒體運營,組長負責畫手,八竿子打不著。 就算兩人真的相識,只是簡單說幾句,他的衣服上會沾上香水味嗎? 不,組長不會做這種事,陳航也不會。 姜一念,你這樣懷疑親近的人,是不對的。 她又洗了把臉,將那些雜亂的想法除去。 工作,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姜一念,你要工作。 她努力地集中心神,但效率還是受了影響。 到下班的點時,姜一念還坐在原位,打算留下加班。 部門里,有個同事在約著聚餐。 姜一念顧念工作,拒絕了。 同事問了一圈回來,說大家都去,就她一個人不去。 “去嘛,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及時行樂啊,小姜?!蓖聞竦馈?/br> 姜一念遲疑。 在她心中,工作永遠是第一位的。 另一位同事也勸,“別那么無趣嘛小姜,你才二十歲,怎么像個老年人一樣啊?!?/br> 無趣。 又是無趣。 姜一念捏緊了手中的數(shù)位板。 “好,我去?!?/br> 收拾東西時,她看了一眼手機的聊天框。 空空蕩蕩。 她有些煩躁地關了手機,扔到了手提包里。 餐桌文化,一群人喝得不少。 姜一念又是新人,是大家重點關照的對象,她推拒不及,回到家時,滿是醉意。 姜一念一直沒回來吃飯,路揚給她發(fā)了信息,她也沒回。 路揚有些擔心,就坐在家門口等。 將近半夜,路揚都快睡著了,聽見電梯門開的聲音。 姜一念滿身酒氣,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 路揚忙過去扶她。 姜一念身子軟在他懷里。 她熱得厲害,路揚清清爽爽的,貼著舒服極了。 路揚一僵,扶著她過去,“一念姐,鑰匙在哪兒?” “鑰匙,鑰匙,”姜一念靠著路揚,在手包里翻找,期間幾度站立不穩(wěn),全靠倚著路揚才沒摔下去。 酥軟的胸部在他胸膛蹭過又擠壓,幾縷發(fā)絲從她耳后調皮溢出,滑過他脖頸臉頰。 路揚吸了口氣。 這可真是,幸福的折磨。 在門口找鑰匙折騰了好一會,進去時,路揚一手扶著姜一念,一手試圖把T恤往下扯。 扯不下去。 他放棄了。 一念姐醉成這樣,應該......不會發(fā)現(xiàn)吧。 路揚扶著姜一念躺下,又忙里忙外,拿著毛巾,替她一一擦拭過臉頰手臂。 盡管路揚一路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可那玩意—— 它消不下去,就是消不下去啊。 他能怎么辦嘛。那玩意又不聽他的。 一摸到姜一念的皮膚,就抖擻得更厲害。 那層毛巾有跟沒有一個樣。 路揚徹底放棄。 姜一念困得眼睛都閉上了,他也就大搖大擺地頂著個小帳篷到處亂晃。 擦好了,姜一念皺著眉頭,叫著要水。 路揚倒了一杯過來,尋思著要不要查一下醒酒湯怎么做。 扶著姜一念把水喝下后,他就站那兒百度。 “喝醉后要不要喝醒酒湯?” “醒酒湯怎么做?” “最簡單有效的醒酒湯” 他忙著百度時,姜一念睜開了眼。 喝了水以后,她舒服多了。 入眼是熟悉的天花板吊燈。 轉過頭,床邊站著個人。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小腹下獨屬于男人的性器,將褲子撐出一個極大的彎曲弧度。 為什么會凸出來一塊呢。 姜一念笑了下,伸手去夠那褲頭。 路揚被扯得一個踉蹌。 他滿臉懵地看向姜一念。 姜一念管都不管他,仍跟褲頭作著斗爭。 路揚穿的是運動款的休閑短褲,腰上是松緊帶。 姜一念輕松把繩結解開,一把扯下了褲子。 路揚還是傻的。 話都說結巴了,“一一一……” “你,”姜一念嚴肅臉,“不許說話?!?/br> 路揚只能委委屈屈閉上嘴。 扯下了休閑褲,里面就剩一條內褲。 內褲緊些,姜一念扯了好一會沒扯動,手伸了進去。 指尖摸索著,往下握住了yinjing。 太大了,一只手都握不住。 剛握住,掌下的大物就跳了一下,從她手里滑溜出去。 姜一念蹙了蹙眉。 為什么她都握住了,這東西還能跳出來。 她較了真,兩只手都伸進去緊緊握住。 這次不會再溜出去了。 路揚難耐地呻吟了一聲。 姜一念抓著路揚的分身,把它從內褲里抓出來。 一本正經地對著它,“我,不無趣?!?/br> 棒身高高地聳著,似乎像聽懂她的話一樣,又是一下抖動。 路揚已經快忍不住了,連聲叫著“一念姐”,將自己的分身往回撤。 姜一念不滿,“不許動?!?/br> 她手下用了力,想扶住手心里這個家伙,不許它再亂動。 手心里這個東西鼓鼓脹脹,明明是人類的皮膚,卻又硬得厲害。又大又長的一根。 是什么? 她...有這樣的器官嗎? “嗚?!甭窊P后退一步,小腹肌rou緊繃,叫了一聲,射了出來。 白色的渾濁的液體,從那孔眼里射出,在姜一念頰側與被子上,落下一道道yin靡的痕跡。 姜一念怔住,好一會,右手才愣愣地松開手里的物事,擦了下臉頰上的東西。 秀氣的鼻梁上,甚至粉紅柔軟的唇側,都落上了這東西。 醉酒讓她的神智混沌,左手捏了捏手心里軟下去的yinjing,帶著疑惑的目光望向路揚,“為什么,它里面還有東西?” 她臉上還帶著他的jingye,手心里還握著他的性器,目光純然地看著他,問他,“為什么他的yinjing里,射出了jingye?!?/br> 這誰能頂?shù)米 ?/br> 手心里的東西有脹大的跡象,姜一念更疑惑了。 它怎么......還會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