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一枝玫瑰
明天不出去了,繼續(xù)三更,瘋狂求月票~~~~~)陪女人逛商場,這種事兒陳太忠還真沒做過,所以他也不了解其中的恐怖,反正,既然已經(jīng)有人答應(yīng)了幫他劃重點,還可以借筆記來抄,那為什么不散散心呢? 素波畢竟是省城,鳳凰市雖然這兩年的發(fā)展勢頭不弱,可省城也沒呆著不動等它追,所以,這里的繁華還是遠勝于鳳凰。 關(guān)鍵的是,很多名牌,都是在省城有銷售而鳳凰買不到的,陳太忠自打充分使用須彌戒以來,早就有前來素波購物的想法了,眼下蒙曉艷既然招呼他,正好完成這個心愿。 不過,錢帶得有點少了,他的手里,只有三十來萬的現(xiàn)金,雖然這個數(shù)字,在當時已經(jīng)算是不小的一筆財富了,但相對于羅天上仙的野心而言,只是杯水車薪。 兩點來鐘的時候,他呆在錦園的房間里,正琢磨蒙曉艷怎么不來,卻是又接到短信,“對不起,有點變動,你先自己去吧,下午電話聯(lián)系。蒙曉艷” 后來陳太忠才知道,蒙藝的愛人尚彩霞看到多年不見的侄女兒,心里一高興,中午親自下廚做飯,結(jié)果弄得時間有點晚了。 當然,蒙曉艷這種爽約,要是擱在平時,陳太忠一定會惱火的,哥們兒時間寶貴啊,靠,不帶這么說話不算數(shù)的。 可眼下他卻是挺高興,蒙曉艷不在,他自是可以去大肆采購一番,毫不顧忌地使用須彌戒,而不用擔(dān)心有人問,“剛才買的東西你放哪兒了?” 而且,買很多女xìng用品的話,也不用擔(dān)心蒙老師吃味兒,揪住自己問個不停。 所以他高高興興地出門了,不到兩個小時,他手里的三十來萬就急速地縮減到七八萬了,須彌戒里卻是沒占用多少空間。 女人用的東西……好貴!這是陳太忠心里真實的感嘆,他給自己和父母親買了點衣物之類的,花了不過就是四萬多,倒是女人的首飾、化妝品之類的,占的地方不大,卻是干掉他二十萬。 沒錢了啊~陳太忠有點著急了,走私車那利潤,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到手呢,看來,哥們兒得再物sè幾個風(fēng)評不太好的干部了。 是的,陳某人自命講究人,就算搶錢,也要搶那些名聲差的,他一向認為,能辦事的人,弄倆花花是正常的,“高薪養(yǎng)廉”未必有多好,但“高薪養(yǎng)能”總是不錯的。 哥們做了那么多實事兒,嗯,有朝一rì貪污點,其實……也是應(yīng)該的! 這么想著,他的腦瓜情不自禁地就轉(zhuǎn)到了交通廳高勝利廳長的身上,這兩年全國大搞基礎(chǔ)設(shè)施建設(shè),高廳長家……應(yīng)該是趁倆的吧? 既然高云風(fēng)放言要對付我了,那哥們兒收拾他老爹,完全占理嘛。 他正在這里瞎琢磨呢,手機響了,這次是蒙曉艷打來的,“太忠,來人民的外灘風(fēng)尚咖啡屋吧,我堂妹想見見你呢,嗯,給我?guī)▉砼丁?/br> 她一邊說著,一邊跟別人嘻嘻哈哈打鬧著,聽起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可陳太忠不開心了啊,我靠,你爽約在先,現(xiàn)在又是這么一副吩咐的口氣來說話,好像我是你什么人似的。 當然,不開心歸不開心,他也不想拂逆了蒙老師的意,只是,過花店的時候,他只買了一枝玫瑰,只當是無聲的抗議了。 蒙曉艷的堂妹叫蒙勤勤,長得嬌小玲瓏,身高大概就是一米六左右,臉長得很甜美,同蒙曉艷長得有八分相像,大大的眼睛,一笑兩個酒窩,皮膚比蒙曉艷的黑多了,但膚質(zhì)看起來很細膩。 不過,小丫頭行事,卻是頗有幾分跳脫的味道,一見到陳太忠,就皺著眉頭搖頭,“我說曉艷姐,姐夫沒你說的那么帥氣啊……” “要死了,誰說這是你姐夫了?”蒙曉艷伸手在她頭上敲一下,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我都說過了,這是我的好朋友,就你會嚼舌頭根子!” “喂喂,你不許動手動腳的啊,”小丫頭臉一繃,面對著蒙曉艷,眼角卻是瞟著陳太忠,“你不過就大我八個月,我叫你姐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居然跟我動手?” 蒙曉艷送個白眼給她,無奈地撇撇嘴,沖著陳太忠苦笑一聲,“她從小就這樣,你不要理她?!?/br> “嗯,我知道,”陳太忠笑笑,隨手把玫瑰遞給了蒙曉艷,扯出椅子自己坐下,看看對面兩女的咖啡杯,輕笑一聲,“呵呵,你們要的都是咖啡?那我來壺茶吧……服務(wù)員,來壺碧螺chūn?!?/br> “呦,才一枝玫瑰?”蒙勤勤又驚訝地喊了一聲,眼睛也張得大大的,仿佛那玫瑰上出現(xiàn)了一只蟑螂一般,異常驚恐,“曉艷啊,你這個……很失敗哦?!?/br> 話才說完,她就輕笑了起來,不無得意地瞟一眼蒙曉艷,似乎在觀察她額頭上有黑線升起沒有。 蒙曉艷嘴一撇,狠狠瞪她一眼,接著也輕笑一聲,“那我現(xiàn)在手里也有玫瑰呢,勤勤啊,你的玫瑰在哪兒呢?” 陳太忠這算是明白了,敢情這兩位是在斗氣呢,說實話,他不太喜歡蒙勤勤這種xìng格的女孩子,在他的感覺里,女人還是溫柔點的好。 不過,怎么說呢?現(xiàn)在就流行這樣的女孩兒,小辣椒類型的,他自然也不會因為這點事計較,你倆折騰你倆的,我安心喝我的茶,正好有點累了呢。 誰想,那蒙勤勤卻是不肯饒過他,“……送我玫瑰的人多了,最少都是十一朵的那種,曉艷,像只送一朵的男人,呵呵,我還真沒遇到過……” 雖然明明知道,她是想借這個來打擊蒙曉艷,可陳太忠還是有點忍不住了,他抬起頭來,微笑著看著蒙勤勤,“一朵就挺好吧?要那么多做什么?” “為什么一朵就好呢?”蒙勤勤笑嘻嘻地看著他,甜美的笑容中有隱藏不住的戲謔,“能不能說給我聽聽呢?” “咳咳,”陳太忠先輕咳兩聲,“這個問題……說起來話長啊,你不是真的要聽吧?” “我當然要聽,”蒙勤勤臉上的戲謔,越發(fā)地明顯了起來,“今天你要說好了,我就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 “嘖,”陳太忠狀似無奈地搖搖頭,從蒙曉艷手上接過了那枝玫瑰,指著半開半閉的花骨朵,“首先,我們要弄明白,花是植物的哪一部分?” 聽他沒有在“一”代表什么、“九”代表什么之類的數(shù)字上做文章,兩個女孩登時都瞪大了雙眼,靜靜地聽他陳述理由。 “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陳某人語出驚人,根本不當自己是面對了兩個女人,“也就是生殖器……” “你說,送給一個女人一個生殖器,倒也沒錯,但是……送很多生殖器給某個女人,這個……這個感覺,似乎就不是很好了吧?” 蒙家兩個女人聽得目瞪口呆,眼睛睜得老大老大……“咣當”一聲傳來,大家扭身一看,身邊的女服務(wù)員卻是把托盤掉在了地上,整整一壺碧螺chūn打翻在地。 “我……我去拿掃帚……”女服務(wù)員臉憋得通紅,全身都在發(fā)抖,看得出來,她在強忍著笑意。 一邊說著,她一邊轉(zhuǎn)身就跑開了,幾秒之后,遠處傳來銀鈴一般的笑聲……“你很過分哦,”蒙勤勤終于從發(fā)呆狀態(tài)清醒了過來,她像是從沒見過陳太忠一樣,仔細上下打量著他,臉上的笑容也隱去了幾分,“對著女孩子,你就這么說話?說那么粗俗的詞兒?” 事實上,陳太忠隱喻的東西,延伸開來,還真的是不雅,蒙勤勤最少收的花都是十一朵,那不就意味著……十一個……那啥嗎? 所以,她繃起臉來,實在是情有可原。 陳太忠卻是不鳥她,他只看到了蒙曉艷悄悄豎起的大拇指,顯然,她很為陳某人能挫了堂妹的銳氣而高興。 “這怎么能說是粗俗呢?”陳太忠兩下就撕開了包著花的錫箔紙,將花拿了出來,“咦,這花……怎么就看不到花蕊呢?” 這顯然是廢話,花還沒大開,怎么可能露出花蕊? 他可不想指著花房說事,說不得只能輸進去一股仙靈之氣,于是,這朵玫瑰在他手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綻放著。 “……喏,你看,這是花蕊,植物的雄xìng生殖器官,難道我說的不對?” 一邊反問著,他一邊抬起頭,以詰責(zé)的眼光看向蒙勤勤,卻猛然發(fā)現(xiàn),不光是蒙勤勤,連蒙曉艷都直勾勾地看著他手里盛開的玫瑰,一副魂飛天外的樣子。 靠,壞了!陳太忠反應(yīng)過來了,哥們兒怎么就忘了要低調(diào)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