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姐妹相爭
靠,鍵盤完蛋了,用軟鍵盤打字,痛苦死了,現(xiàn)在就去買新鍵盤,只要不是鍵盤接口的問題,今天保證三更,不過時間不確定,另;看在風(fēng)笑打冒號都很艱難還要更新的份上,瘋狂砸月票吧)仿佛過了有一個世紀(jì)那么久遠(yuǎn),蒙勤勤才慢慢地伸出手,去取陳太忠掌中的玫瑰,拿在手里之后,又翻來覆去地看看。 蒙曉艷沒有阻止她,而是用一種很異樣的眼神看著陳太忠,眼神中的情感復(fù)雜異常,有驚訝、欣喜,有幾分得意,也有一絲哀怨……“你是怎么做到的?”蒙勤勤檢查了這花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于是抬手向陳太忠揚(yáng)揚(yáng)手中的玫瑰。 陳太忠沖她翻個白眼,“好了,你說吧,我這個解釋……你滿意不滿意?” “嘖,算你能自圓其說好了,”蒙勤勤已經(jīng)不想追究這個問題了,她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這花是如何在陳太忠手上盛開的,“你快說啊,怎么做到的?” “你承認(rèn)了,我說的是對的,我送給曉艷一枝花而不是十一枝,是非常正確的,是這么一回事吧?”陳太忠很認(rèn)真。 “好好好,算你正確了,你倒是……你說不說?”蒙勤勤柳眉直豎,看得出來,她有點(diǎn)想暴走了。 “那我提條件了,我的條件就是:”陳太忠嘴巴一撇,食指往嘴唇上一放,“你不許問我是怎么做到的!” “哈哈哈,”蒙曉艷再也憋不住了,登時輕笑了起來,直接將大拇指伸到了陳太忠的眼前,“太忠,好樣的!” 她臉上的笑容,比那枝盛開的玫瑰還要燦爛! 初的驚奇過后,蒙曉艷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太忠原本就是一個極其神秘的人,否則自己臉上能恢復(fù)成這樣嗎? 那么,太忠是如何做到讓鮮花在手上綻開的,這一點(diǎn)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在這件事上,死死地壓住了自己的堂妹! 她不得意才怪! “你……”蒙勤勤氣得差點(diǎn)沒背過氣去,她的眉毛豎起來,又平躺下,接著又豎起來……來來回回好幾次,最終才把眼一瞇,也跟著笑了起來。 “呵呵,看不出啊曉艷姐,”她叫著蒙曉艷,卻是斜眼看著陳太忠,“這次我可是真的服了你了,從哪兒找了這么一個有本事又有個xìng的男人……” “你給我省省啊,”聽到這話,蒙曉艷的臉登時就拉下來了,她可太知道自己這個堂妹了,這家伙就算對全世界的人服軟,也獨(dú)獨(dú)不可能對自己服軟,“你這話我聽著磣人,少跟我玩那些小心,要不我告你爸去!” “嘖,你怎么這樣?。俊甭牭剿@話,蒙勤勤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呵呵,我都是恭喜你有眼力了,你這么不識好人心,像個當(dāng)jiejie的嗎?” “反正我不放心你!”蒙曉艷越發(fā)地小心了起來,jǐng惕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語氣居然逐漸軟了下來,“勤勤,你可不知道,這么些年沒見,我一直都挺想你的,你可不能做對不起jiejie的事兒啊。” 在這一刻,她想到了陳太忠對自己的重要xìng,一時都有點(diǎn)后悔把陳太忠喊來了,陳某人的火爆脾氣,她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自己這個堂妹若是惹毛了此人,不給自己治療了,那后果還真就不堪設(shè)想了。 蒙通比蒙藝大十八歲,一直是把這個弟弟當(dāng)半個兒子來供養(yǎng),蒙勤勤三歲上,蒙藝就進(jìn)入了煤炭部工作,這個女兒就一直留在鳳凰,由蒙通來撫養(yǎng)。 所以,蒙曉艷雖然是蒙通老年才生出的女兒,但是在蒙家,她的重要xìng隱隱還不及蒙勤勤,因為蒙通簡直把蒙勤勤看成了是自己的孫女兒! 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姐妹倆從小生活在一起,在五歲之前,蒙勤勤還不會告狀的時候,蒙曉艷還能靠蠻力收拾一下堂妹,等蒙勤勤說話利索之后,她就一直處在堂妹的yīn影之下。 兩姐妹關(guān)系是不錯,但是從小到大一直在別苗頭,世間事,有時候真的說不清楚。 不過,眼下為了不讓自己的堂妹惹了陳太忠,她只能低聲下氣地服個軟——不管怎么說,今天是蒙勤勤先服軟的,她也不算丟人。 沒成想,她這一下,反倒是把蒙勤勤的好奇心勾了起來。 蒙曉艷離家之后,雖然似乎蒙藝和唐亦萱都沒找過她,但事實上,作為一家人,誰又不清楚她的一舉一動呢? 原本,大家都把她的舉動當(dāng)作了一時的沖動,年輕人嘛,誰都有過離家出走的夢想,想要無拘無束地過一生,等年紀(jì)大點(diǎn),自然就好了。 誰成想,離家不久,蒙曉艷就面容大變,唐亦萱找到了她,想把她勸回家,卻激得蒙曉艷差點(diǎn)自殺,蒙藝馬上就得到了消息,于是,大家誰也不敢再勸了,任由她自己發(fā)展。 到了后來,關(guān)心蒙曉艷的人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關(guān)注著她,大家都知道,這孩子從小就要強(qiáng),眼下能做的,也只是祝福她生活得快樂。 蒙勤勤那時候還想去找自己的堂姐呢,卻是被老爹和老媽嚴(yán)厲地喝止住了,曉艷要是讓你見到現(xiàn)在的她,估計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吳言才能偶然從別人的嘴里,知道蒙通書記的女兒,現(xiàn)在丑成什么樣子了,從而在仙來的包間里,一下就猜出這就是蒙通的女兒。 嗯,扯遠(yuǎn)了,總之,剛才蒙勤勤服軟,固然是有些不服氣,不過,還是她想到姐妹倆好不容易見面了,堂姐這兩年又吃了不少苦,而這個陳太忠不但氣質(zhì)不錯,也著實是個有趣的人,她一時也不想計較那么多。 重要的是,陳某人那些話,聽起來雖然不傷大雅,但多少還是有點(diǎn)村俗,作為省委書記的女兒,她不想再糾扯下去了。 可蒙曉艷居然會史無前例地向自己服軟,這讓蒙勤勤就覺得有點(diǎn)無法接受了,在這一瞬間,她內(nèi)心深處,對陳太忠的好奇之心,登時呈幾何級數(shù)一般瘋狂地增加著。 什么樣的男人,才能讓自己這個眼高于頂?shù)奶媒阕龀鲞@種低聲下氣的行為呢? 當(dāng)然,好奇歸好奇,場面話她還是要交待的,“呵呵,曉艷姐你這是什么話???我怎么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兒呢?” 這話入耳,蒙曉艷可是更毛了,她拽著陳太忠就站了起來,“服務(wù)員……買單了,那個啥,勤勤你慢慢喝,我倆先走一步了……” 看著蒙曉艷逃命一般地倉惶而去,蒙勤勤的眼睛里,露出了一股異常的神情,眼眸都變得亮了許多,她輕笑一聲,以低不可聞的聲音喃喃自語,“……哈,真好玩啊……” 她的手上,還拿著陳太忠留下的那枝玫瑰,在深秋的yīn霾中,盛開的紅玫瑰,顯得那么地靚麗和鮮艷……蒙曉艷把陳太忠拽著跑出半條街,才想起來尷尬地解釋一下,“那啥,太忠,其實吧……我堂妹,人,人還不錯,就是小時候我爸慣她慣得太厲害了……” 陳大仙人怎么會把一個不更事的女孩兒放在眼里?看見她神情尷尬,少不得伸手進(jìn)手包里摸一下,“呵呵,剛才逛街去了,給你買了這個玩意兒,玫瑰花那東西幾天就謝了,沒啥意……” 他手上拿的是一對鉆石耳環(huán),這對耳環(huán)花了他六千多——這還是五折呢。 是的,他想試試這玩意兒的威力,按說,蒙曉艷是不缺錢的,不過,女人不是都喜歡這玩意兒嗎? 果不其然,看到陳太忠手上的耳環(huán),蒙曉艷臉上頓時漾起了按捺不住的驚喜,眼睛也亮了起來,“太忠……” 就這么一嗓子之后,她的眼睛居然開始泛紅了,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臉,“你真好……” 其實,蒙大小姐想的是,怪不得太忠只買了一枝玫瑰呢,怕是……怕是身上沒錢了吧?“沒錢也別硬撐著啊,我這兒還有兩萬,你拿去用……” 一邊說著,她一邊就拉開了手包拉鏈,不過,陳太忠怎么可能把兩萬看在眼里? 他一把就按住了她的手,“我說……你看我像是這點(diǎn)也出不起的嗎?” “那……”蒙曉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又慢慢發(fā)紅了,旋即低聲解釋,“今天嬸嬸要我住她家呢,晚上……晚上你早點(diǎn)休息,不要等我了?!?/br> 陳太忠本來沒這心呢,看到她這副媚樣,卻禁不住食指大動,低聲地問了一句,“那……明天晚上總可以了吧?” 蒙曉艷不著痕跡地點(diǎn)點(diǎn)頭,臉卻是更紅了。 不過,老話說得好,計劃趕不上變化,第二天晚上八點(diǎn)半,蒙曉艷才偷偷溜進(jìn)了陳太忠的房間,“叔叔不讓走,我偷跑出來的?!?/br> 陳太忠卻是沒理她,眉頭一皺,看向門外,“這他媽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