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家小吃店賺錢養(yǎng)娃[美食]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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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萍安排好曉虎,拿了門后的圍裙系上,也過來幫忙打下手,見伊凡正在切rou,江萍就說,“這rou不錯吧?我弟弟在山上包了一塊地專門養(yǎng)羊,叫什么生態(tài)養(yǎng)羊,這些養(yǎng)吃的青草里都加了中草藥,喝的都是山上的山泉水,所以這rou一點都不膻?!?/br> 伊凡笑著點點頭,“確實是好rou?!?/br> 切成麻將大小的羊rou扔進鐵鍋里煸干水分,表皮變得焦香后加入生姜和白酒繼續(xù)翻炒去腥,江萍已經(jīng)按伊凡說的,準(zhǔn)備好了淮山、枸杞、沙參、玉竹、黨參和紅棗。 煸炒好的羊rou撈出來,重新起鍋放油,加入花雕酒和清水,再下入羊rou和十幾種香料慢慢燉著。 江萍和伊凡一邊話家常,一邊洗著吃火鍋的配菜,白雪放學(xué)回到家一開門,暖烘烘的熱氣和香味鋪面而來,她大聲叫,“媽,我回來了,燉羊rou嗎?這么香!” 她把書包往沙發(fā)上一甩,看到嘴里叼著棒棒糖的曉虎,“咦,弟弟,你怎么來了?” 江萍把電磁爐拿出來插上電放到餐桌上,對白雪說,“快洗手,馬上吃飯了,今天你小凡jiejie和曉虎在我們家吃?!?/br> “真的?太好了!”白雪高興得一蹦三尺高,“火鍋是小凡jiejie做的吧?我猜您就做不出這么香的羊rou鍋來?!?/br> 趁著江萍擺菜的功夫,小凡又用芝麻醬調(diào)了一個蘸料,這個過程中,白雪已經(jīng)極其自覺地把曉虎整個從沙發(fā)上撈起來,傳送到衛(wèi)生間里洗手去了。 小小的餐廳里氤氳起一團團帶著濃郁rou香的白氣,伊凡找了幾只小瓷碗,往每只碗里撒一些蔥花,先一人舀了一碗鮮香guntang的羊rou湯,“大家先喝湯,暖暖身子?!?/br> 白雪薅起袖子,“不不不,我等不及了,這個羊rou在向我招手,我必須先吃rou?!彼制鹂曷洌瑩屏藵M當(dāng)當(dāng)一筷子羊rou,在芝麻蘸醬里一裹,大口吃下,濃郁的rou香配著麻將的香味一起在嘴里爆炸,羊rou燉得軟而不爛,羊皮顫顫巍巍的,用牙齒一抿,羊皮和肥rou部分就在嘴里化開。 曉虎也是不喝湯的,他用筷子還不熟練,直接上勺子,舀起碗里伊凡替他晾涼的rou大口嚼著,小臉頰像是倉鼠,一鼓一鼓的,不一會兒就吃的滿頭大汗。 桌上都沒人說話,連成熟穩(wěn)重的江萍都忙著大口吃rou喝湯,她知道好羊rou好吃,但沒想到這么好吃,簡直不像是會出現(xiàn)在人間的美味。 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曉虎的小肚子更是變得圓滾滾的,伊凡才突然想起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等等白叔叔?” 江萍笑著沖她擺擺手,“他難得回家吃飯,不用管他?!?/br> 伊凡笑笑,心想也許是工作忙呢,白雪薅到一塊羊排,羊rou在排骨上顫顫巍巍的,用嘴一吸,濃香的羊rou就從排骨上滑落進嘴里,爽得她直翻白眼。 江萍見她那個吃相,哭笑不得地拍了她的胳膊一下,寵溺地說,“你慢點吃,你小凡姐要笑話你的?!?/br> 白雪吞下rou,又在鍋里繼續(xù)尋寶,嘴里感慨道,“小凡姐,我是真沒想到你有這個手藝啊,你前段時間都不和我們說話,高冷得很,我們都猜測你是哪家的嬌嬌小姐呢?!?/br> 江萍見伊凡并不想回答,就又拍了白雪一下,“吃你的,這么好吃的羊rou都堵不住你的嘴?!?/br> 吃完晚餐,江萍攔著沒讓伊凡幫忙收拾,自己在廚房里忙忙碌碌地刷鍋洗碗,家里難得這么熱鬧,白雪也舍不得回房間,就在餐桌上鋪開卷子做習(xí)題。 伊凡和曉虎又看了一會兒電視才走,臨走時,伊凡問江萍,“江阿姨,您能幫我問問您弟弟羊雜賣嗎?” 江萍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好好好,我馬上就給他打電話,你是想做羊雜湯吧?這大冷天的,羊雜湯配rou餅,香掉魂了?!?/br> 小凡又笑著補充一句,“如果能賣的話,再賣給我一些羊油就更好了,不用多,半斤左右?!?/br> 半夜雪就停了,伊凡趴在窗戶上一看,澄凈的深藍(lán)色天空中星星點點,明天會是大晴天,她放下心來,鉆進暖烘烘的被窩里,摟著曉虎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伊凡剛起床,曉虎一骨碌也跟著從床上爬了起來,伊凡看著他睡意朦朧的小臉,有點不忍心,“曉虎,你要不別去了,在家睡覺吧。” 曉虎薅了毛衣來自己穿,大頭從套頭毛衣里半天伸不出來,甕聲甕氣地說,“我要去,10塊錢呢?!?/br> 伊凡揪著曉虎毛衣的衣角,使勁往下一拽,曉虎的大頭終于從毛衣里掙脫出來,他吁了一口氣,催著小凡,“姐,你趕緊的。” 昨晚的雪只地上積起薄薄的一層,再往下就是一層薄冰,小吃車推出來在濕滑的地面上走得比昨天更加艱難。 從屋子出來有一個很小的緩坡,小凡一個沒注意,小吃車就順著小坡沖了出去,突然身后伸出來一只手,抓住把手穩(wěn)住了小車。 伊凡回頭一看,白雪笑嘻嘻地看著她,“jiejie,我有武功!” 伊凡笑了,“你的武功真厲害,走,我請你吃餅。” 白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頭,好像她做好事就是為了換餅吃似的,“jiejie,我今天要吃兩個,一個不夠吃?!?/br> “行,請你吃兩個?!?/br> 到了三花路小吃街,也許是天氣太冷的緣故,街道上空蕩蕩的,其它攤主都還沒出攤,石板路上一層薄雪,像是被誰撒了一把鹽。 這會兒天還沒亮,小凡就著暖黃的路燈給白雪烙了兩個rou餅,今天的米粥里加了綠豆,再給她打一碗熱乎乎的綠豆粥。 小矮桌上擺著一小碟蒜、一瓶醋和一些小碟腌制好的黃瓜條和蘿卜條,伊凡囑咐道,“你還要上學(xué)就別吃蒜了,rou餅就腌菜吃不膩,你試試。” 白雪覺得這腌菜簡直是多余,這么鮮香的rou餅怎么會膩呢?她只嫌不夠吃。但也還是在小凡殷切的目光下夾起一塊腌黃瓜,把黃瓜夾在rou餅里,啊嗚一口咬了下去。 她要怎么形容這銷魂的香味?鮮濃的rou香和泡菜的酸爽清脆交雜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果說rou餅是百分百的美味,而泡菜則是硬生生地把這百分百拔高到了百分之兩百。 rou餅里裹滿泡菜,一大口咬下去,再來一口熱乎乎散發(fā)著清香的綠豆粥,白雪感覺自己身處天堂。 也許是因為就著泡菜吃的緣故,兩大塊包滿了rou餡的餅下肚,白雪還是覺得意猶未盡,要不是錢包告罄她感覺自己還能再來幾個。 吃得渾身暖呼呼的,白雪站起身,趁小凡不注意,掃碼付了24,背起書包就跑,聲音從寒風(fēng)里傳過來,“jiejie,我上學(xué)去了,粥就當(dāng)你請我了?!?/br> 小雪剛走沒多久,昨天帶著金絲邊眼鏡的那個中年男人又來了,今天他身邊還帶著一位和他差不多年紀(jì)的中年女人。 男人姓曲,是師大后勤部的部長,在學(xué)校里大家都叫他一聲曲老師,和他一起來的女人姓蔣,是師大化學(xué)系的老師,也是曲老師的老婆。 昨天曲老師把那兩個rou餅都吃光了,給老婆買的是普普通通的豆?jié){小籠包,寵妻狂魔曲部長內(nèi)疚了一晚上,自從結(jié)婚以后,他有什么好東西都是緊著妻子來的,昨天也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居然自己就把rou餅給吃光了。 到了餅攤前,曲老師點了兩張rou餅,兩碗綠豆粥,拉著老婆在小矮桌邊坐下。 蔣老師埋怨他,“你說你,偏叫我來這么遠(yuǎn)的地方吃什么rou餅,我們今天系里組織登山,去晚了就遲到了?!?/br> 曲老師一看矮桌上多出來的蒜、陳醋和泡菜,心里大喜,指著這些東西對老婆說,“我小時候家里吃rou餅都是要就蒜的,這味道才正宗?!?/br> 蔣老師還是滿臉不高興,從家屬院到這邊不算近,明明是想就近吃一碗小餛飩的,沒想到強行被帶到了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小攤前。 很快,兩個外皮焦黃,熱氣騰騰地rou餅端了上來,曲老師忍住立刻就吃的沖動,先是夾起一塊放到蔣老師面前的瓷盤里,催促她,“趕緊趁熱吃。”又趕緊夾了另一塊rou餅,迫不及待地咬了下去。 蔣老師看著丈夫那猴急的模樣,覺得有點好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突然對一塊rou餅這么熱衷? 她滿不在乎地夾起自己面前那塊rou餅,一口咬了下去。 第5章 羊雜湯 白渣男原形畢露 十幾分鐘后,伊凡的小吃攤前涌上來一大群身著登山服的人,蔣老師沖他們招招手,“快來,就這家,這rou餅保證你們沒吃過,這香味,像燃燒反應(yīng)一樣劇烈,像糖精溶液一樣甜蜜,像光譜一樣絢麗?!?/br> 她這一通莫名其妙的話,大抵也只有學(xué)化學(xué)的能聽得懂了。 小矮桌坐不下這么多人,大家有的坐,有的干脆就站在小吃攤前看伊凡做餅。 她十指纖纖,舀起一大勺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膔ou餡涂在薄得像紙一般的餅皮上,隨后折疊幾下,直到面皮變成一個散形,每一層中間都填滿了rou餡。 柔軟白凈的面皮中間裹滿鮮香的rou餡,放進熱油鍋里一炸,滋滋啦啦的聲音響起,rou香便傳了出來。 圍在小吃攤前的幾個老師集體咽口水,怎么這個rou餅聞起來這么與眾不同呢? 等rou餅陸續(xù)上桌,小吃攤前只剩下了此起彼伏的咀嚼聲,大家都沒有心思再閑聊,這個rou餅真的如蔣老師所說,香得像燃燒反應(yīng)一般劇烈。 陸陸續(xù)續(xù)又來了幾個昨天的回頭客,剩最后三張餅的時候,小凡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抬起頭,看到是白建華,才叫了一聲,“白叔叔?!本涂吹搅苏驹诎捉ㄈA身后的年輕女人和女人手里牽著的小男孩。 年輕女人三十來歲,頭發(fā)染黃了,剪著一個梨花頭。小男孩和曉虎差不多年紀(jì),長得瘦瘦小小的,十分單薄羸弱,仿佛被寒風(fēng)一吹就會融化了似的,特別是和結(jié)實的曉虎站在一起的時候,便是小朋友的兩個生長極端。 “嗯,小凡,還有餅嗎?”白建華和她打了招呼,又對黃頭發(fā)的女人低聲說,“你先帶孩子過去坐。” 黃頭發(fā)有點猶豫,白建華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她才終于帶著那個羸弱的小男孩在矮桌旁邊坐下。 “餅還剩最后三張,粥也還有,今天是綠豆粥,您要嗎?”小凡回過神來,開始招呼白建華。 白建華點點頭,“餅全要了,粥也來三碗?!?/br> 小凡這邊烙著餅,心思都在白建華那邊,看他和黃頭發(fā)親昵的態(tài)度,總覺得這倆人的關(guān)系一定不簡單,要真有什么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還敢?guī)У叫》策@邊來吃餅,膽子也太大了吧? 烙好一張餅,她先端到矮桌上放下。 黃頭發(fā)女人有些猶豫,問白建華,“這外面的東西不衛(wèi)生,孩子能吃嗎?” 小男孩聞到rou餅的香氣早就垂涎欲滴了,聽到黃頭發(fā)的話,他眼睛里的光一下子暗了,小心翼翼地說,“mama,我想吃的,這餅聞起來好香?!?/br> 白建華遞給她一雙筷子,“沒事,小凡姑娘是熟人,放心的?!?/br> 小男孩高興極了,夾起一塊rou餅咬了一大口,rou汁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白建華抽了一張紙巾為他擦嘴,小男孩高興地說,“謝謝爸爸,這餅好香啊。” 伊凡正在煎餅的手一抖,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建華那邊吃完rou餅以后就讓那個女人帶著小男孩先走了,伊凡收拾好小吃攤,見他還坐在矮凳上,伊凡語氣不善地說,“白叔叔,麻煩您起身,我要收攤了?!?/br> “哦,耽誤你了?”白建華起身站到一邊,看曉虎和伊凡兩姐弟忙忙碌碌地收拾,曉虎雖然人小,但力氣可不小,伊凡做的實木小矮桌,他能一個人搬起來。 看到這一幕,白建華感慨一聲,“你們姐弟倆還真是不容易。”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小凡心里的那股氣就蹭地往外躥,再開口時語氣就更不好了,“白叔叔,您知道為什么京東rou餅要就綠豆粥而不是羅宋湯嗎?”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白建華搞懵了,沉默了半晌。 小凡又接著說,“因為rou餅和綠豆粥才是原配,什么東西都是原配的好。” 說完這句話,白建華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臉上逐漸掛上了他慣有的嘲諷笑意,他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小凡,白叔叔勸你少管閑事,我敢把他們帶到你這邊來吃餅,就證明你白叔叔心里沒鬼你知道吧?” 聽到他的話,再看他一臉囂張的表情,伊凡終于明白為什么江萍和白雪都不待見白建華了,她現(xiàn)在也覺得多和這人說一句話都惡心,白渣男。 這邊東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小凡帶著曉虎推著車回家了,沒再多看白建華一眼。 江萍聽到走廊上傳來車轱轆聲,忙打開門,一看,還真是小凡回來了,她系著圍裙,手上濕噠噠的,“小凡回來了?外邊冷吧,快上阿姨家來暖和緩和,羊雜我弟弟一早就送過來了,你來看看?!?/br> 江萍家的水池子里堆著一小堆羊雜,心、肝、肚、肺、腸都有。羊雜很新鮮,也很齊全,旁邊也放著一塊瑩潤如玉的羊油,正是小凡之前要的。 做羊雜湯最繁雜的步驟其實是洗羊雜,這一步非常重要,洗不干凈的羊雜燉出來膻腥味特別重,根本下不了口。 江萍的弟弟江磊一早就送了羊雜過來,曼城買羊雜的商戶不多,平時這些雜碎都是煮熟了喂狗,江磊聽說是jiejie要,挑了上午剛宰殺的羊雜,送到了也說不要錢,放下東西就走了。 江萍看時間還早,又想著小凡那邊出租屋廚房沒通熱水,這大冬天的,別為了洗一鍋羊雜把孩子給凍出病來,于是就在自家廚房里幫著把羊雜給洗了。 她最家務(wù)很在行,用大量的食鹽加白醋反復(fù)搓揉羊雜,直到表面起了一層黏液,臟東西都被帶出來以后,再用大量的清水反復(fù)清洗。 小凡看到的羊雜就是浸泡在清水中干干凈凈的模樣,再加上羊雜本身特別新鮮,湊得近近的都聞不到一丁點膻腥味。 她知道清洗這些羊雜有多繁瑣,見江萍做了這么多,再想到白建華上午的囂張,喉嚨里像是堵了一根刺。 江萍還蒙在鼓里,開開心心地招呼小凡,“小凡,你就在阿姨家做羊雜湯吧,你那邊沒這么大的鍋,你看,我大鐵鍋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br> 小凡回過神來,給了江萍一個大大的笑容,“好,謝謝江阿姨?!?/br> 伊凡和江萍一起去了一趟菜市場,買夠了明天做rou餅要用的豬rou和大蔥,江萍觀察到,小凡買的豬rou都是豬的前腿rou,便問她為什么一定要買前腿。 小凡答到,“前腿rou肥瘦相間,又有一定的活動量,所以rou質(zhì)細(xì)膩,做出來的rou餡很q彈啊。” “這么講究?我以前都是用五花rou做rou餡?!苯冀舆^小凡剛買的豬rou,幫忙她提著菜。 “五花rou也可以的,五花rou做rou餡很嫩的,今天沒買五花rou是因為今天的五花rou不大好,剩下的那個部分很肥了?!?/br> 江萍點點頭,心想難怪小凡做的餅?zāi)苣敲春贸裕Irou買菜都有這么大的講究。 等到了賣蔬菜的攤位前,小凡和老板打了招呼后,老板轉(zhuǎn)身從臺子底下直接薅出來一捆大蔥,“您定的山東大蔥,這蔥香味夠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