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女帝記事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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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邊準(zhǔn)備往郡守府沖。 陳足道連忙拉住他,說道:“善之你現(xiàn)在和我來。” 許善之只想再去勸諫姚靜,并不聽。 陳足道說道:“善之且聽我說來,我是勸諫主公前去州府的……” 許善之聽到這句話,放才順從下來。 陳足道將許善之拉到一旁清凈處。 “比之中州,州府看不到功業(yè),而且甚是危險,若非我再三相勸,主公只怕下了決定……” 許善之眼睛一亮,忙問:“這么說,姚太守并未下決定?” 陳足道說道:“主公已經(jīng)開始命眾將整軍,雖不下,卻也和下了沒什么區(qū)別!” 許善之慎重地看向陳足道,說道:“那足道兄你拉住我是為何?” 陳足道說道:“若想主公改變主意,還在于善之身上?!?/br> 許善之不明白。 “足道兄這是何意?” 陳足道說道:“善之兄若能有九分破州府叛軍計劃,我再幫著勸,還有機(jī)會讓主公改變主意!” 許善之嘆了一聲:“我若有九分破敵妙計,早就說了!” 陳足道說道:“善之若是自請為此次一戰(zhàn)之軍師,也無需說出計劃,只以九分信心面之主公,主公定會猶豫!” 許善之沒發(fā)現(xiàn)陳足道的用意,反而皺起眉頭說道:“這豈不是蒙騙姚太守?” 陳足道嘆道:“主公曾言,善之先生你足智多謀,若主公身在州府,并得善之先生當(dāng)日向州牧進(jìn)言三策,主公當(dāng)州府破叛軍日久?!?/br> 許善之一聽,也不由地沉寂下來。 當(dāng)初冀州叛軍還未到州府時,他就像州牧進(jìn)言主動攻之,半路破敵三策,可是州牧不應(yīng)……沒想到,這姚太守竟然如此看重他那三策! “善之你那半路三策破敵,我私下對主公推演多次,現(xiàn)在已然認(rèn)為,若三策成功,叛軍早已被破。” 許善之這一聽,心中頓時生出感慨之意。 可嘆,州府和州牧并無人聽之,事后也無人再推演算,他倒是做了無用之計了。 其實,許善之并不知道,其實州府,如金蒔、付玉等智謀之士是推算過的,得出來會勝的結(jié)果后,他們自然不敢說于州牧聽,同時,金蒔忌憚許善之,而付玉佩服……不得不說,許善之如今到石澗郡,那斷敵三策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陳足道輕輕一扯嘴角,主公既然看重于這許善之,而他又觀這許善之的確是少有的人才。 管他是否心向大齊,他決定先將其弄到手為主公出力再說。 至于日后,若真有不可解決的沖突,再解決不遲! 不過……主公多智,昔日他也從沒想過會認(rèn)主公為主,可是她后來所作所為,生生地讓他改變他的堅持,拜見主公拜見得心甘情愿! 將他拉入主公帳下,焉知這許善之不會成為下一個自己? 第79章 .進(jìn)軍州府三十六年 陳足道說服了許善之。 姚靜得知許善之的自薦來意后,表面不動聲色,卻是不著痕跡地從陳足道處接收信息。 不管陳足道如何說服他的,姚靜對于許善之是求之不得,當(dāng)下頗為熱情地招呼許善之。 許善之見姚靜對他的看重,心中更下定決心要勸服姚太守援助州府。 許善之一提出來,陳足道連忙幫著許善之說話,并陳州府危現(xiàn),中州著實是錦上添花。 姚靜這回如何看不出來陳足道是拿什么來勸服陳足道的。 好在姚靜上午也只是讓諸將準(zhǔn)備戰(zhàn)前出兵事宜,沒說她真正的打算,于是,她故作猶豫之意。 最后,姚靜還是聽從了許善之的諫言,一時間,在場的三人心中都滿意起來。 *** “阿靜又要出征了嗎?” 整軍備戰(zhàn)的前一天,姚靜請了大母、叔伯和堂兄弟姐妹一起過府,不為其他,就是為了讓他們老實又踏實地留在郡城。 姚靜其實也算幸運,她親近的家人中幾乎都是老實人,就是最鬧騰的大母,也沒什么膽子和能力。 家宴上,沒有人敢說話,都是姚靜在說。 家宴過后,姚母才有膽子過來說話。 姚靜說道:“此次我是主將,手下兵力也多了,我親自出手的機(jī)會不多,阿母你可以放心。” 姚母臉色稍微好些,雖說姚母也越發(fā)敬畏姚靜,可到底是她的女兒,每次姚靜帶兵出去,她都免不得心生擔(dān)心。 “家里的事,阿靜你不必?fù)?dān)心,我會管束好的,你阿父,我也會管住。”姚母說道。 姚靜笑著點點頭。 “小叔的消息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打聽了,有什么消息我會讓姚峰給你,有必要的時候,將其給大母,阿母你不必和大母對峙,免得傷了阿父與你的感情?!?/br> 姚母嘆道:“你大母的事莫要擔(dān)心了,你阿父現(xiàn)在都聽我的,他這些日子陪著你弟妹,對大母已經(jīng)有了隔閡,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姚靜笑了笑。 *** 文先儀被姚靜留了下來,郡城留了一萬五千人馬,由嚴(yán)奎安校尉坐鎮(zhèn)。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姚靜都嚴(yán)令嚴(yán)奎安死守郡城,若是嚴(yán)奎安不聽從,姚靜給了文先儀和她留下的親衛(wèi)隊長姚峰密令,可以隨時取而代之。 三萬五千兵馬拔營出征,是一個很壯觀的場面。 姚靜也穿著厚重的甲胄,騎馬而行。 因為士卒們都常常被訓(xùn)練負(fù)重跑,如今,行軍速度頗快。 約莫七日功夫,姚靜等人就到了寧匯郡,姚靜出兵早就向州府遞了消息,等到她帶兵到來的時候,寧匯郡城門大開。 原本在州城的寧匯郡郡守鐘期竟然也出現(xiàn)在這里,并親自迎接姚靜入城。 姚靜下了馬,鐘期滿臉笑容,整個人看起來溫和而儒雅,兩人相互作揖行了一禮。 “早聞之姚太守之名,如今一見,太守風(fēng)采果然名不虛傳!” 鐘期相當(dāng)熱情,而且仔細(xì)看來,他又顯得格外真誠。 姚靜想起對于鐘期的調(diào)查。 為人謙和,善辭賦,知人善任,喜良才,虛懷若谷,是個相當(dāng)容易接近的人。 姚靜也客氣地說道:“鐘太守親來迎接,靜受之有愧!” 鐘期說道:“姚太守此言差矣,州牧聞太守你帶兵來援,實是喜不自勝,我來迎接,正是應(yīng)當(dāng)?!?/br> 說完,他給姚靜來了個大禮。 “州府盼援兵多矣。” 姚靜不等他行完就扶起了他,說道:“靜乃欽州人,欽州為叛軍所圍,自當(dāng)為州府盡力。” 鐘期連連點頭,四十多歲的鐘期,在這個年代,人生已經(jīng)過了一大半。 他眼中是純粹地慈和,不再說什么,但是行動上,這位比姚靜父親還大的人后退幾步請她入城。 這已是表明了他極大的尊重。 姚靜和他官位相等,他如此尊重,她也當(dāng)還之,當(dāng)下也后退幾步,和他齊走。 鐘期察覺到后,心中一嘆,如果將心比心,他自己帶兵來援,就是格外客氣,但是也不會如此謙遜。 此女心性勝過無數(shù)人。 寧匯郡設(shè)了宴。 寧匯郡諸多官吏和士族都來赴宴,這中間有不少姚靜熟悉的人,因為他們都從石澗郡下了不少水車和水泥的單子,有些人,姚靜還親自接見了。 俗話說得好,有了利益,雙方就和諧了。 姚靜一進(jìn)來,大多數(shù)都格外和氣,少數(shù)得就是沒有像他們一樣變得和氣,也是如常一樣自然平靜。 許善之跟在姚靜左右,聽到他叫姚靜為主公,鐘期眉頭微挑。 許善之最是死板不過了,怎么就另投他人了? 心中雖然詫異,卻是絲毫不曾說出來。 迎接的宴會上閑人太多,不宜談兵事,一群人說著石澗郡的發(fā)展,再多恭維姚靜幾句時間也就過去了。 中間有歌女舞女前來獻(xiàn)藝,因為石澗郡是姚靜做主,諸多的人知曉她不喜歌舞,所以只要她在堂,歌舞是不會安排的。 鐘期看見歌舞出來就不由地皺眉,作為姚靜潛在的規(guī)矩,鐘期是知道的,他還特意囑咐下去不要安排,怎么…… 輕掃后廳入口,看到一個陰影,他知道這是為什么了。 沒有人發(fā)覺不對,就是姚靜也沒有發(fā)覺不對,石澗郡的潛在規(guī)矩她是知道的,但是,這里不是石澗郡,加上她曾在荊州赴宴的時候,也看過歌舞,所以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 姚靜并不抵觸歌舞,甚至還挺喜歡,因為歌舞給人美的享受,能讓人放松。 她之所以不讓歌舞進(jìn)宴會,只是因為宴會上的歌姬舞姬是隨意買賣的,姚靜現(xiàn)在解決不了,干脆就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上面人的喜好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下面的人,石澗郡安穩(wěn)的時日內(nèi),買賣送人歌姬舞姬的事件呈直線下降! 鐘期見姚靜面色不變,反而還在欣賞歌舞,心中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宴會到了中旬,鐘期以更衣暫時退了場。 *** 大堂后的暗書房中已經(jīng)坐了一個花甲老人。 老人看著老,但是看起來精神不錯,一個人在玩著弈棋也是不亦樂乎。 “德安來了?” 鐘期忙上前施禮,喊道:“先生怎么過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