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時候我會關(guān)掉手機(jī) 第82節(jié)
“嗯?” “你......你不要扯這個衣服!這是黎梨的!很貴很貴!” “弄壞了我賠一件給她。” 靳澤單手卡住女孩纖瘦的下頜,迫使她仰頭承受更深入的吻, “賠十件都行。” 第44章 連人帶錢,全盤交…… 十月中, 夜里氣溫降得很快,涼意從四面八方滲入屋內(nèi)。 云嬈背抵著墻,光|裸的肩部肌膚感受著冷硬墻面渡來的寒氣, 然而身前的熱意卻更加猛烈,兩相交織, 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如秋風(fēng)中的落葉簌簌顫抖,大腦更是刺激得快要爆炸了。 她揪緊男人松弛的領(lǐng)帶,快要承受不住這個吻。 身上這件高定連衣裙采用的是連體一片式剪裁,靳澤研究了半天, 愣是沒找到能從哪下手。 要不, 干脆撕了吧。 腦中那根弦繃到了極致, 他來不及多想,幾乎立刻就動手了。 云嬈推拒他不成, 嚇得直接咬了他一口。 這一口可不輕, 她唇齒間瞬間泛開腥咸的鐵銹味, 血液混入津液充斥口腔, 為這個吻平添了幾分暴虐和殘忍。 靳澤忍著疼又親了她一會兒。 手上的破壞性動作也消停了,改為隔靴搔癢。 最后拉著血紅色的絲兒分開的時候,云嬈的雙唇腫得厲害,靳澤更絕,唇角破了一塊, 雙唇被血液染成艷紅色,活像個剛吸飽了純潔少女鮮血的吸血鬼。 “學(xué)長,你沒事吧?” 云嬈連忙抽了張紙巾給他擦血。 靳澤將紙巾疊了疊, 隨意撫過唇角,眼瞼低斂,極無奈地看著她: “你好狠。” 頓了頓, 似是怕她自責(zé),又補上一句:“我好喜歡。” 還能開屏,說明一點事也沒有。 云嬈悄悄往外挪了兩步,逃離出他的壓制范圍。 高定長裙十分□□,沒有散架,只是,上半部分多了幾道顯眼的褶,云嬈紅著臉走到化妝鏡前整理。 化妝間內(nèi)的燈光明亮又清晰,云嬈一抬眼,就看見自己的口紅混著血漬暈開老大一塊,頸間有吻痕,胸前還有捏痕,簡直不要太凄慘凌亂。 靳澤臉上的妝本來就淡,他從桌上抽了一張潔面巾,簡單擦了擦臉,立刻就恢復(fù)了光風(fēng)霽月的矜貴模樣。 云嬈也把妝卸了,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坐在鏡子前發(fā)呆。 靳澤的私人造型師很快趕到。 是個微胖的小jiejie,三十來歲的樣子,人看起來利落又和氣。 造型師小jiejie給云嬈重新上妝的時候,靳澤就坐在遠(yuǎn)端的旋轉(zhuǎn)椅上,翹著腿等,完全不避嫌。 小jiejie給云嬈打底的時候,無心地驚嘆了一聲: “嘴怎么腫成這樣?” 云嬈頭皮一緊:“辣吃多了?!?/br> 小jiejie幾乎立刻意識到自己問錯話了,補救地說:“沒事,嘴巴豐滿點更好看?!?/br> 粉底液和遮瑕膏涂到頸部,甚至胸口,小jiejie憑借著自己的職業(yè)修養(yǎng),緊緊閉著嘴,不該說的一個字也不說。 云嬈卻臊得頭頂冒煙,多此一舉地解釋道: “我對辣椒過敏......所以身上會起紅疹?!?/br> 明明對辣椒過敏,偏要吃,吃到嘴巴腫還起疹子。 這個解釋簡直不能更合理。 小jiejie非常配合地點了點頭:“辣椒這玩意,確實令人欲罷不能?!?/br> 專業(yè)人士出手,新的妝面更加貼合云嬈的五官和造型,待她化完妝轉(zhuǎn)過來展示給靳澤看,目光相遇片刻,靳澤竟然鮮見地主動避開對視。 他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頜,仿佛回到了十七歲那年,不受控地想笑,喉嚨也有些發(fā)緊。 不能多看,多看了又會想要用吻毀掉她的新妝。 待到化妝間里只剩他們兩人,云嬈端詳著鏡中自己美麗的容顏,破天荒地主動問靳澤: “學(xué)長,聽說你今晚穿的那件西裝價值七位數(shù)呢?” 靳澤:“差不多吧。” 云嬈:“那周婉穿的那件多少錢?” 靳澤有些疑惑:“我沒注意,怎么了?” 云嬈站起身,撫平長裙上最后幾條褶皺,忽然狡黠地沖他眨了眨眼: “學(xué)長,你既然這么有錢,要不也幫我賠一件衣服唄?” -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宴會廳,相隔很遠(yuǎn)。 大廳天頂上掛著成排的水滴狀吊燈,投映著璀璨晶瑩的光芒,嘉賓們步行其間,宛如踏入一場奢靡的幻夢。 云嬈的曳地長裙之中,藏著一雙十厘米高的水晶高跟鞋。 她穿不慣這么高的鞋,所以,當(dāng)她步行到倒數(shù)第二排某張酒桌旁邊的時候,非常不幸地崴了一下腳,手中半滿的紅酒隨之向前傾灑出去。 被潑了滿身的女人登時抬高嗓音: “你瘋了嗎!” 云嬈扶著椅背,將將站直身子:“周小姐,怎么是你?” 她故作驚訝地抽出好幾張紙巾,湊到周婉身邊要幫她擦衣服: “實在對不起,今晚的高跟鞋太高了,我剛才不小心崴了一下腳。” 聽到這兩句別無二致的話,周婉的臉登時漲成豬肝色: “你......你知不知道我身上這件衣服多少錢?” 憑周婉的咖位,在今夜這場宴席中,估計沒資格穿高定。 對周婉的反感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心底的怯懦,云嬈直起腰,面色從容,淡淡地低覷著她: “多少錢呢?” “你......” 周婉原本坐在椅子上,此刻,她受不了被人居高臨下,于是騰地站了起來,狠狠逼視著云嬈這張陌生、美麗而年輕的面龐,默認(rèn)她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人, “你是誰?哪個公司的藝人?不尊重前輩的話,不會有好下場的!” 此時已有三三兩兩的人圍了過來,云嬈見狀,將手中的高腳杯就近放到一名侍應(yīng)生的托盤上。 她隨意地?fù)芰讼麻L發(fā),動作間,低調(diào)而貴重的絲質(zhì)長裙泛著微冷的光芒。 “很快會有人來告訴你?!?/br> 告訴你我是誰。 說完這句話,云嬈踏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在眾人訝然的目光中,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邊走,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其中有后怕,更多的是干壞事得逞的爽感,幾乎席卷了全身。 隔著幾十米的距離,靳澤遠(yuǎn)遠(yuǎn)看著這只素來軟萌的家養(yǎng)兔子飆戲。 在熟人面前,她總是又呆又乖,十分膽小的樣子。 然而,越是親近的人越知道,在她溫柔軟萌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容易炸毛,又有點小暴躁的壞心眼。 會打人,會咬人,還會潑人酒。 靳澤不由得勾了勾唇。 視線被起身擦衣服的周婉擋住,他撇開眼,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周婉就算眼再瘸,也能認(rèn)出云嬈身上那件價格不菲的高定。 所以她沒有揪著不放,任由云嬈揚長而去。 但是,這不代表她能咽下這口氣。 周婉憤懣地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給主辦方那邊的熟人問清楚云嬈的身份。 電話才剛撥出去,一道黑沉沉的身影忽然籠住了她。 “周小姐?!?/br> 周婉抬眸,立刻換上友好的笑臉:“華哥,您找我有事?” “嗯?!?/br> 廖啟華拉開她身旁的椅子,淡定坐下, “您身上這件裙子,多少錢,我們賠。” 周婉張口結(jié)舌:“?。俊?/br> 廖啟華懶得多做解釋,只靜靜地看著她。 他不僅是靳澤的經(jīng)紀(jì)人,也是靳澤公司第二大股東,在圈內(nèi)地位很高,一線以下的藝人都要敬他三分。 周婉的臉色忽地變幻起來,難以啟齒地說:“不......不用了,剛才我也不小心潑臟了澤哥的衣服?!?/br> 廖啟華點了點頭,佯裝不知情:“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語畢,他準(zhǔn)備起身離開,誰知周婉忽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