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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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停下歇歇吧。 可葉詔音哼了一聲,兇巴巴的叫她閉嘴,就是不肯停。 閉嘴。 拖了好一會,好歹是將李鳳游拖到了屋子里,到了床邊葉詔音就扶著她坐下了。 李鳳游身子無力摔了下去,葉詔音也跟著被帶了下去,可跌下去時(shí),葉詔音快速的伸手墊在了她腦后,怕她磕在了床板上。 李鳳游的腦袋倒是沒事,可葉詔音的手被這么一壓,磕在硬木的床板上,嘶了一聲。 李鳳游連忙撐起身子擔(dān)憂的看著她。 你沒事吧。 葉詔音收回自己的手,哼了一聲,甩了甩一臉幽怨的抱怨著。 都怪你。 李鳳游低著頭咬了咬唇,小聲的認(rèn)錯(cuò)。 對不起,是我的錯(cuò)。 葉詔音就是見不到李鳳游服軟,只要她一服軟自己心里就像是被狗尾巴草撓一樣,又癢又麻,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幾個(gè)指頭已經(jīng)紅了一片。 佰何蕭説@@@思齊酒兒把晤奇拔邇 知道你錯(cuò)了就好,你說你的腦子是不是榆木疙瘩長的,怎么就那么認(rèn)死理呢? 看著葉詔音不停的甩著自己的手,李鳳游知道她是真的被磕疼了,稍稍猶豫了一會后,她伸手抓住了葉詔音的手,一邊輕輕的給她揉著,一邊低頭道。 錯(cuò)了就是錯(cuò)了,我只是認(rèn)錯(cuò)而已。 李鳳游很少會主動去觸碰葉詔音,她這么一抓手一揉葉詔音的火氣就像是迎頭澆了一盆冰水一樣,瞬間熄滅了,滋滋的冒著煙。 心里軟軟的還泛著一絲甜味,葉詔音唇角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的上揚(yáng),也不能再故作氣惱了,她坐在李鳳游身邊,一只手被李鳳游揉著,另一只手就徑直搭在了李鳳游大腿內(nèi)側(cè)。 她這么一個(gè)動作,嚇的李鳳游把她的手甩了出去,然后迅速的抓開她的手,又是警惕又是羞惱的看著她。 你干嘛,你就不能正經(jīng)一會嗎? 葉詔音眨了眨眼,一臉的茫然。 我怎么了,我只是想給你揉揉。 天地良心,她這次是真的沒有那些旖旎的邪想,她就是覺得李鳳游雙腿無力,想給她揉揉回血。 可李鳳游已經(jīng)是三人成虎,只要葉詔音的動作稍稍有些過分,她就覺得葉詔音是動了旖念,恨不得立即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 好不容易小鹿亂撞一會,可一不小心就撞死了,葉詔音沉了下了臉,低聲問。 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樣的人嗎? 當(dāng)然是。 李鳳游在心中腹議,可這話她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只能低著頭還用手撥了撥并攏自己的腿,夾著雙腿挪了挪離葉詔音遠(yuǎn)一些。 當(dāng)然不是,你多想了。 葉詔音看著李鳳游一點(diǎn)一點(diǎn)挪開,臉越來越黑了。 是我多想嗎?那你這是做什么?把我當(dāng)豺狼還是虎豹。 李鳳游也算是了解葉詔音的性子,此時(shí)是說什么她都會生氣的,那所幸什么都不說,只是抿了抿干澀的唇,輕聲道。 我渴了。 果然只要她一示弱,葉詔音的氣就沒處發(fā),她哼哼了一聲,沉聲懟了她一句。 渴死你活該! 可還是站了起來,走到了桌邊提起茶壺晃了晃。 空的。 葉詔音提著茶壺往后門走去。 你等著,我給你燒一會水去。 走了幾步她想起了什么,又停下了,扭頭看著李鳳游,一臉不耐兇狠狠的問道。 你餓不餓。 可不等李鳳游回答,她卻又哼了一聲,連自己都要懟一句。 真是廢話,一天多沒吃東西。 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留下一臉無奈的李鳳游坐在床榻上。 沒等一會,后門就傳來了一陣面香味。 李鳳游的小院子里有個(gè)小廚房,她通常都是從御膳房拿些食材過來自己做飯。 廚房里放了一些米面蔬菜。 顯然葉詔音是輕車熟路,哪里放了什么東西她都知道。 以前李鳳游每次出門回來,都覺得自己屋子里的東西移了位,廚房里多了些東西。 那時(shí)她以為是她不在時(shí)來打掃的宮女動了她的東西。 直到后來有一次回來,看到葉詔音躺在她的床榻上睡覺,她這才知道一直以來都是葉詔音趁她不在跑到她這里來東鼓搗西鼓搗的。 真不知道她堂堂一個(gè)娘娘,總是跑到她這院子來,是做什么。 李鳳游這么嘆了口氣,心底卻又是有了答案。 能干什么,自然是... 思緒飄了那么一會,葉詔音的腳步聲就傳來了。 她一手端著一碗面,一手提著一壺剛剛燒開的水,頭上梳理整齊的發(fā)絲亂了一些,臉上身上還蹭了一些黑灰。 把茶壺往桌上一放,葉詔音端著面走到她身邊,還是板著一陣俏臉。 碗里的面散發(fā)著香味,煮的很是漂亮,上面還攤著一個(gè)半熟的雞蛋,用筷子一戳,里面的蛋黃就流了出來,看上去甚是美味。 葉詔音小心的夾起苗條,吹了吹然后遞到李鳳游嘴邊,冷聲道。 張嘴。 李鳳游偏開頭,有些尷尬道。 不用,我...我自己來就好了。 這次葉詔音倒是出奇的沒有拒絕,把手里的碗小心的遞給李鳳游。 那你自己來吧,小心燙。 李鳳游端著面,瞥見她走到了桌邊,倒了一杯水輕輕的吹著。 碗里的面她只吃了一口,就覺得美味的比公主殿下賜給她御膳房里的佳肴還要好吃。 看著葉詔音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吹著茶杯里的熱水,李鳳游連忙低下了頭。 許是碗里的面升騰起的水汽熏疼了眼睛。 李鳳游只覺得眼睛一陣酸澀。 把茶杯里的水吹涼了,葉詔音走到她身旁坐下,端著手里,扭頭看了她一眼,輕聲問。 好吃嗎? 嗯,好吃。 第193章 突變! 自從有了孫兒,燕皇的性子似乎又軟了下去,他每日逗弄著在襁褓中的孩子,朝堂的事也慢慢的交給了燕長陵處理。 燕長陵和燕挽亭在姜國一事上本就意見不合,如今燕長陵初掌朝政,頭一件事就是聯(lián)合眾位大臣商議從姜國退兵的事。 燕挽亭自然是不同意,拖著傷重的身子去了早朝,領(lǐng)著一眾武官和燕長陵陣營的文官爭的不可開交,可誰都說服不了誰,最后還是不歡而散。 在姜國圍困攻打姜國都城的燕國將士已經(jīng)撐了兩個(gè)月了,城還是沒攻下來,國庫中的軍餉倒是源源不斷的往前線送去。 太子和公主都不肯各退一步,朝中大臣便想了個(gè)折中的法子。 從姜國退兵,占了臨近燕國最富庶的三洲,其他的都舍去。 這法子不是別人想的,正是慕容欽想出來的。 被燕皇降了職,失了寵的太傅慕容欽靠上了太子,成了太子的心腹,核心的。 他的提議倒是說動了不少人,就連燕皇都動了心。 若是拖著攻不下姜國,國庫耗不起,將士們也撐不住,若是姜國絕地反擊,也恐會生變。 最后在燕皇的屬意下,朝中的大臣一邊倒的支持太子撤兵。 燕挽亭幾次求見燕皇想說服他,都被拒之門外。 聽聞因?yàn)榇耸?,公主殿下回了自己殿里,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gè)遍,還因此又被氣的臥病在床,傷勢愈發(fā)嚴(yán)重了。 眼看著就能攻下姜國,卻臨陣退兵,著實(shí)有些可惜,不過能占了姜國三洲,對燕國來說也是天大的好事。 要知道那三洲可是姜國最富庶的地段。 由太子親自寫下的撤兵詔書送去了姜國,慕容齊接下了旨意。 在姜國待了這般久,終于能重回故土了,軍中將士甚是欣喜,可慕容齊卻半分都高興不起來。 姜國的都城就在眼前,只要攻下的這座城,活捉了姜國的新皇帝,就能覆滅姜國,將姜國的國土盡收燕國囊下。 燕軍一有異動,消息就傳到了江詢言耳中。 太監(jiān)手持一個(gè)小竹簡,緩緩打開,拿出了一張巴掌大的薄紙,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江詢言前面。 陛下,這是從燕飛城傳出來的消息。 江詢言只是瞥了一眼,便冷冷一笑,站起身朗聲道。 傳令下去,燕軍撤退之時(shí),讓城中守軍前去堵截,就算軍中戰(zhàn)至一人,也務(wù)必拖住他們五日。 一旁的一個(gè)謀士面上一喜。 陛下這是...要動手了。 江詢言得意一笑,燕國公主失了寵還重病在身,燕國的朝政大事都交到了燕長陵手中,那個(gè)溫和沒膽魄的燕國太子,有何畏懼。 宇文族已和大軍整合完畢,他燕國的布防圖亦是在朕手中,朕隱忍了這么久,就是等著這出戲拉開帷幕。 謀士點(diǎn)點(diǎn)頭,思忖后有些猶豫道。 陛下,慕容慎那個(gè)老狐貍給的布防圖,恐有詐。 從朕把他拉下水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泥足深陷,那個(gè)老狐貍朕早就看透了,他是不敢給朕假的布防圖的。 燕挽亭深居養(yǎng)病時(shí),天下格局已是發(fā)生變化。 在姜國慕容齊率領(lǐng)的十五萬燕軍被姜國傾囊而出的守軍拖住了步子。北邊的宇文族突然實(shí)力大增,幾日前攻入燕國領(lǐng)土。 原本守在邊界的守軍,竟絲毫沒有察覺到宇文族的突襲,被打了個(gè)措手不及,而兵力更是懸殊,不到一日宇文族就被攻破了防線。 而后一路攻城略地。 他們似乎極為熟悉燕國布防,每每都能先找到兵糧庫,一把火燒了。 不到三日,都快攻到了燕飛城。 此番變故,讓燕皇極為震驚。 一日之內(nèi)連下三道圣旨,將在姜國的慕容齊召回。 可慕容齊被姜國守軍拖住了,一時(shí)半會趕不回來守城。 天下格局瞬息萬變。 原本勝券在握的燕國轉(zhuǎn)眼便被宇文族攻破了大半城池。 朝堂上亂做了一鍋粥。 宇文族雖然作戰(zhàn)勇猛,但是人數(shù)甚少,怎會突然集齊大軍攻打燕國。 前線回報(bào)的人說了,同宇文族一起的有姜國大將曹覃親率的十萬大軍。 姜國的主力早就在燕國攻打姜國時(shí),繞了遠(yuǎn)遠(yuǎn)的一圈,去了宇文部落。 而姜國剩下的守軍拖住燕國大軍,給了了宇文族和姜國主力時(shí)機(jī)攻入燕國。 之前輕而易舉的勝仗,不過是姜國誘敵深入的計(jì)謀罷了,為的就是將燕國主力困在姜國。 可最叫人駭然的是,燕國留下的守軍并不在少數(shù),怎么可能這般輕易就被攻破,一城接一城的丟。 就算燕皇再蠢也應(yīng)當(dāng)知道了,是有人將布防圖泄漏了出去。 燕國的朝堂上,有細(xì)作。 可到了如今這地步,哪還有心思去抓什么細(xì)作,燕皇下令集結(jié)燕國境內(nèi)的軍隊(duì),全部前往慶州守城。 若是慶州攻破了,姜國和宇文族的大軍就能攻到燕飛城了。 宮中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而在養(yǎng)病的燕挽亭聽聞了這事,只是幽幽嘆了口氣便閉門不出。 如今形勢對姜國來說,是一片大好,而燕國則是愁云慘淡,守軍們拼死守住慶州。 遠(yuǎn)在姜國的慕容齊好不容易親率了五萬精兵暫時(shí)擺脫了纏斗,不分晝夜的往燕國趕。 可才入了燕國國境,便聽聞了剛剛傳來的消息。 慶州城破了。 那是距燕飛最近的一座城,若是慶州破了,接下來宇文族和姜國大軍就會直指燕飛城。 慶州城被破的消息,是半夜傳到宮里來的。 此時(shí)燕皇才剛剛歇下,消息就傳到了他耳中。 燕皇氣急攻心,一口氣涌上來,竟是被氣的暈了過去。 太子燕長陵亦是如此,早便嚇得呆若木雞。 這番變故實(shí)在是太過迅速,似乎所有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燕皇當(dāng)夜倒下后,公主殿下便趕去了他寢宮中。 父女單獨(dú)相處了半夜之后,公主殿下才從燕皇的寢宮中走出來。 不過有人說,公主殿下走出寢宮后,遙看著北方慶州城的地方,面色悲痛的看了半晌,才緩步離開了。 第194章 自由! 燕挽亭靠在窗邊,望著窗外那一簇開的極好的蘭花,蒼白的面上濃的化不開的愁緒,她垂首輕聲低喃著。 這世上,萬事都有失有得。 李鳳游站在一旁,躊躇了許久,輕聲問道。 殿下,您決定了嗎? 燕挽亭閉上眼,唇角挑起一絲苦澀的笑意,她的手搭在窗柩上,也許是身子虛弱也許是窗外的風(fēng)吹得她有些冷,止不住的輕顫。 初白,過了今日,瀲兒大抵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世人或許會唾棄我,可能連兄長,都會與我決裂。 李鳳游面上神色肅穆,她拱手堅(jiān)定道。 無論殿下做什么,鳳游都誓死追隨。 燕挽亭仿若未聞,她緩緩的抬起手,白皙的指尖纖細(xì)修長,手背上的青筋隱約可見,那手仿佛身不由己的顫抖著,就算燕挽亭死死的按住,仍是在顫抖。 此事,就連師叔我都瞞著,籌謀了這么久,我這雙手這輩子怕是都洗不干凈了。 李鳳游有些不忍的輕聲喚了句。 殿下... 燕挽亭抬起手,打斷了她的話,疲憊的閉上眸子輕聲道。 罷了,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去辦吧。 李鳳游咬咬牙轉(zhuǎn)身往外走,可走了幾步她又停下了。 殿下,慶州城還有許多...未撤走的百姓。 燕挽亭背對著她,許久未作聲,過了半晌她才垂頭問道。 林猛將軍可入城了? 已率兵在慶州與宇文姜國大軍纏戰(zhàn)。 燕挽亭點(diǎn)點(diǎn)頭,揮了揮手。 若是再晚,等他們出了慶州城,就來不及了,你去吧。 卑職領(lǐng)命。 既然燕挽亭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李鳳游便狠了狠心,轉(zhuǎn)身走了。 李鳳游走后,寢宮便只剩下燕挽亭一人,她站在窗邊呆呆愣愣的站了許久,而后才轉(zhuǎn)身緩步走了出去。 宮中因?yàn)閼c州城被迫之事人心惶惶,一路行來,四處可見一些宮女太監(jiān)神色惶惶的竊竊私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