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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繡外慧中在線閱讀 - 第二百九十二章打開缺口

第二百九十二章打開缺口

    第二百九十二章打開缺口

    秦云路前后兩任妻子都遭受斷腿之厄,本為巧合,理由也各不相同,卻在茗香的故意誤導(dǎo)下,成了壓垮孔四姑娘的最后一根稻草。

    越是頑固之人,一旦你攻破了她的堡壘,她交代起來越是徹底??粗掷镆淮筠白镒C”聽著茗香口若懸河的復(fù)述,俞宛秋在心底暗哂:皇后娘娘,如果我把這些交到晴天朗日閣的御案上,您猜皇上會怎么說?

    他的中宮皇后,為了幾個錢,將人引薦入宮做樂師,這個人還形跡可疑,刻意模仿皇太子的手跡,并與東宮暗衛(wèi)早就鎖定的一個梁國細(xì)作有往來。

    如果存心在這上頭做文章,皇后都夠得上串通jian人賣國的罪名了。

    即使不是如此,能賣樂師職位,也就能賣其他官位。賣官鬻爵,在任何朝代,都是重罪。

    幸虧皇后一直不得寵,手里資源有限,翻不起什么大浪花??尚再|(zhì)之惡劣,是改變不了的。

    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俞宛秋遲遲拿不定主意。

    把手里的東西交出去,皇上盛怒之下,對皇后必有處罰,問題是,這處罰會有多重呢?

    若只是怒斥一番,讓皇后從此禁足反省,讓她再沒心思和能力對付自己,倒也算達(dá)到了目的。糟糕的是,太后病廢,后宮非得有人打理,皇后再一禁足,豈不是讓張賢妃之流撿了個現(xiàn)成的便宜?

    更嚴(yán)重一點,皇上氣得把皇后遷離中宮,讓她去別院存身,甚至干脆廢掉這個他厭棄了二十年的皇后,作為兒子的趙佑熙將如何自處?他的太子寶座是很穩(wěn),即使換個皇后,暫時也威脅不到他的地位,可架不住心里別扭,更怕經(jīng)年累月,皇上會慢慢受到蠱惑,變了心意。

    俞宛秋撫額長嘆,處理婆媳關(guān)系最難的就在這里:打折骨頭連著筋,皇后和太子,從某種意義上,也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稍有不慎,就可能“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靜聽茗香說完,俞宛秋一面規(guī)整桌上的材料一面吩咐:“今天的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錢太太那邊都交代清楚了嗎?”

    茗香斂衽回道:“奴婢狠狠敲打過錢太太,她不敢亂說的。至于楊太太,她比您更怕這事兒穿包,女兒跟男人私奔,多大的丑聞啊,真?zhèn)鞒鋈?,一家子都跟著沒臉?!?/br>
    俞宛秋點點頭:“要說起來,孔家也夠硬氣了。換一戶人家,女兒奔都奔了,名節(jié)已毀,多半會捏著鼻子認(rèn)了這門女婿,甚至給他們補(bǔ)辦一場婚禮,再補(bǔ)送一份嫁妝,不是有句話,叫‘一床錦被遮了羞’?!?/br>
    茗香不屑地說:“如果沒有今天這一出,您以為孔家不會?秦云路和孔四姑娘的房子那樣偏僻,錢太太不過一尋常居家婦人,她是如何找到的?還不是楊太太放心不下女兒,先暗地里派人找到具體位置,再委托錢太太出面照看,又送東西又送銀錢,就怕女兒在外面吃苦。不過是一時抹不開面子罷了,再過些日子,照樣走動起來。”

    俞宛秋失笑道:“瞧我這死心眼,還不如茗香看得透徹。秦云路閱歷廣,心機(jī)深,想必也是看穿了孔家這一點,才敢拐走人家嬌滴滴的女兒?!?/br>
    “您每天那么忙,多少大事要cao心,哪有工夫想這些,不比奴婢,手里就接了一樁案子,自然要多費些心思”茗香先謙虛一番,才附和道:“秦云路若真不想給孔家找到,早帶著人遠(yuǎn)走高飛了。明知太子妃不待見他,情愿掏血本投靠皇后,也要死賴在南都,不就是舍不得孔家這座金礦嘛?!?/br>
    俞宛秋深以為然:“當(dāng)初他娶程綺玉,是指望能得到威遠(yuǎn)侯沈府的助力,沒想到竹籃打水,一點好處沒撈著,反落得深陷牢獄。好不容易從牢里掙出命來,趕緊甩掉程綺玉走人,程綺玉又陰魂不散,千里緝夫,追得他無路可逃,只得辣手摧花。再搭上孔四姑娘,看中的同樣是孔家的財勢,如果他帶著孔四遠(yuǎn)走他鄉(xiāng),失去了根基的孔四對他還有什么意義?照樣成了跟程綺玉一樣的累贅?!?/br>
    雖然程綺玉為人很不地道,每想起這兩個人的孽緣還是自己牽起來了,俞宛秋就覺得愧疚。都只怪那時候日子太封閉,對古人的道德水準(zhǔn)估計過高,尤其對魏無涯這種表面上看起來瀟灑出塵的琴師,看法忒不切實際,比如,把他往奏出高山流水的俞伯牙鐘子期身上聯(lián)想,以為是什么有情有義的民間藝術(shù)家。結(jié)果證明錯得離譜,魏無涯的琴音再飄渺,也掩蓋不了他趨炎附勢、薄情寡義的本質(zhì)。

    正由于這點愧疚,俞宛秋容忍了程綺玉的種種無禮乃至陷害,反正她只那么大本事,也不曾真正傷害到自己,后來更是害人不成反害己,弄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太子妃,太子殿下回來了”素琴輕叩窗棱回稟。

    事涉機(jī)密,屋內(nèi)只留了茗香一人,屋外則由素琴把守。

    “知道了”俞宛秋把所有的材料都掃進(jìn)抽屜,起身走出遂初堂,把趙佑熙迎進(jìn)同心殿的正廳坐下。

    素琴端來早就準(zhǔn)備好的醒酒湯,俞宛秋伸手接過,趙佑熙就著妻子的手喝了半盞,扯著禮服的領(lǐng)口嚷:“好熱,好熱?!?/br>
    俞宛秋哄著說:“那我們進(jìn)里屋去,你脫了外面的衣裳睡一覺?!?/br>
    趙佑熙扶著她的手站起來,眼睛卻四處張望:“堯兒呢?”

    俞宛秋告訴他:“堯兒在怡慶殿,等你睡醒了,我就把他抱過來?!?/br>
    趙佑熙這一覺睡到了戌末,初更已過,二更將至(晚上九點),循聲追到怡慶殿,寶貝兒子已在妻子的搖籃曲中星眼朦朧,連“飛飛”和“騎大馬”都沒勁玩了。趙佑熙只能陪坐在床邊,等兒子完全睡沉了,才拉著妻子的手去餐廳享用差不多是宵夜的晚飯。

    吃到一半,趙佑熙忍不住問:“剛進(jìn)來時見你臉色不好,怎么啦?”

    俞宛秋猶豫了一下道:“等你吃完了,我給你看些有意思的東西?!?/br>
    秦云路偽造的那些信函,還是直接交給趙佑熙吧。如果他決定向皇上和盤托出,就必然考慮清楚了,準(zhǔn)備接受一切可能的后果。如果他想瞞下來自己處理,俞宛秋也沒意見,即使拋開一切利害關(guān)系的考量,皇后畢竟是他的生身之母。

    誰知晚飯沒吃完,慈懿宮那邊就來了人,說太后突然又吐又泄,吳昭儀不敢隱瞞,派人分頭向皇上、皇后和太子報訊。

    夫妻倆丟下碗筷匆匆登車而去,在慈安門迎頭遇上皇后的鸞轎,皇后一臉倉皇地問守門人:“太后如今怎樣了,皇上可有趕來?”

    守門人回道:“皇上已經(jīng)帶著太醫(yī)進(jìn)去了,至于太后的病情如何,奴才實不敢妄言?!?/br>
    俞宛秋心道:您向守門人問病,他答得出來才怪。

    趙佑熙下了車,態(tài)度冷淡地跟皇后問安,伸出手正要攙妻子一把,忽聽皇后在那邊發(fā)出痛呼:“哎喲”

    做人子女的,遇到這種情況,心里再有氣,也只得過去探看?;屎罄鴥鹤拥囊滦?,皺緊眉頭說她崴了腳。

    趙佑熙要傳太醫(yī),皇后卻催著他:“你快去看太后吧,別在這里磨蹭了,我就是扭了筋,自己活動活動就沒事了?!?/br>
    俞宛秋心知事有蹊蹺,皇后好像是故意等在這里攔截自己的,不如暫且順著她,看她到底弄什么鬼,故而幫著勸:“你先進(jìn)去,我扶著母后慢慢走?!?/br>
    待趙佑熙的身影消失在慈懿宮的大門里,皇后又哀叫一聲道:“不行了,腳踝那里痛得很,實在走不動道,麻煩太子妃陪我就近找個房間,讓曾嬤嬤揉揉再走。”

    俞宛秋依言而行,在守門人的值班房里坐定,曾嬤嬤隨便揉捏幾下就被皇后打發(fā)出去,讓她找冰來敷。

    冰庫離此七八里,俞宛秋好笑地看著曾嬤嬤唯唯諾諾地退下。

    “秋兒”

    仿佛皇后有瞬移的能力,已經(jīng)把冰庫移置眼前,讓俞宛秋打了個寒顫。

    天可憐見,人家爹娘去得早,長這么大,還沒人叫過她秋兒呢,連趙佑熙都不曾如此惡心。

    “秋兒”

    俞宛秋忍無可忍,開口截斷她的下文:“您想問秦云路的下落是吧?”

    秦云路從演出現(xiàn)場離開就被她的人帶走了,現(xiàn)在秘密關(guān)押在一個地方。

    既然捅破了窗戶紙,皇后也懶得裝親熱了,沉下臉問:“他一個彈琴的樂伶,不知怎么開罪了咱們尊貴的太子妃?”

    俞宛秋微微一笑:“臣媳看他不順眼,算不算理由?”

    皇后差點噎住,半晌才怒道:“你身為儲妃,將來要母儀天下的人,凡事都要合乎規(guī)矩禮儀,謹(jǐn)言慎行,為天下臣民做表率,怎可恣意妄為?”

    俞宛秋起身聆訓(xùn),態(tài)度十分恭敬:“母后教訓(xùn)得是。臣媳只是有一點不明,還要請母后賜教,若一國之后,公然賣官鬻爵,算不算‘恣意妄為’,還有沒有資格母儀天下?”

    見皇后色變,繼續(xù)問道:“若賣官于敵國jian細(xì),又該當(dāng)何罪?”

    皇后猛地站起,戴著金玉護(hù)甲的手顫巍巍地指向兒媳:“你胡說”

    “臣媳有沒有胡說,等皇上看過證據(jù),自有公斷?!?/br>
    “你敢”

    “母后連殺手都敢派,臣媳若還姑息養(yǎng)jian,豈不是自尋死路?”

    “那些殺手不是母后派的?!?/br>
    “母后,他們當(dāng)晚就被太子抓獲,一一招供無誤,皇上也知道了?!?/br>
    皇后的眼底這才出現(xiàn)了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