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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兄在線閱讀 - 皇兄 第125節(jié)

皇兄 第125節(jié)

    “小善……”他又低下頭湊近。

    寶鸞抵住他:“累,不要,你欺負人?!?/br>
    她心中有愧才被他得逞,以前哪里做過這種事,都是他取悅她。

    今日又長一點無用見識——他每次當她面做的事,原來可由她代勞。

    他求了她好一會,確認沒有機會再親香,意興闌珊躺回去,低吟:“都怪我第一次不知事,那之后你不肯再試也是應當?shù)?,可我不想讓你留著陰影,不如今日……?/br>
    寶鸞打住他:“好好說正事,不準你再動手動腳,以前你不這樣,牽我一下都要小心好幾天。”

    班哥張著無辜的眼睛望她,濕漉漉好似小狗:“人心易貪,況我血氣方剛,并無隱疾。”

    寶鸞的心驀地軟一下,不由自主話音柔了下來:“其實那次也怪不得你,畢竟我一喊你就停了下來。”終究理智尚存,又說:“等我成親后……”

    話沒說完,小狗變惡狼,冷若冰霜,目光寒徹骨髓:“你還是要和別人成親?”

    寶鸞擺道理講事實:“你尚未成天子,頭上猶有長輩在,便是成了天子,也未必能事事如愿?!?/br>
    “我不要事事如愿,只要你如我愿?!彼nD了一下,尋常語氣:“況且我有本事事事如愿。”

    寶鸞好聲好氣,仿佛招待三歲小兒:“同姓不婚是國規(guī)鐵律?!?/br>
    班哥笑她死守陳規(guī):“這是件再小不過的事?!?/br>
    “可我不要做見不得光的人,哪怕只是一刻也不行?!睂汒[酣紅面龐艷如桃李,可目光堅定,心志不移,她告訴他:“我成親的事,你不要攔,這次這個人是我自己選的,我已經(jīng)十九歲,成親不算早?!?/br>
    他的心好似被狠狠抓出幾道血口子,憤恨得發(fā)狂,全身血液倒流,呼吸都困難。

    已經(jīng)知道的事,再聽一次,還是有被猛擊一拳的痛楚。親口聽她承認,更是痛上加痛。

    他手不受控制地抖起來,眼睛猩紅,寶鸞見勢不好,下意識縮到床角:“你不要這樣?!?/br>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這個人不是她自愿招惹的,但后來發(fā)生的事她多少要負點責任。至少那一次在吐蕃皇宮的寶座上,她是自愿的。

    她低垂眉眼,輕聲說:“你冷靜一下,好不好?”

    未得回應,抬目一看,他發(fā)抖的手停在半空,轉(zhuǎn)而掐住他自己脖子,看那陣勢,竟是要將他自己活活掐死!

    寶鸞大驚,跳過去撥拉他胳膊:“你松手,快松手!”

    他脖子上勒出紅印,掐得他自己面色青紫,被制止后,一對眼睛鼓著,硬邦邦的目光掠過她,不疾不徐去拿匕首。

    寶鸞立刻坐到他身上,死死壓住,氣得話都不流暢:“你……你……”

    他點點頭:“我有病,我變態(tài),我扭曲,我不是人?!?/br>
    寶鸞氣絕:“你能不能正常點!”

    他不說話了,躺在那目不轉(zhuǎn)睛望著她。

    正常不了。

    本就不是個正常人,遇到她后才好點,至少能發(fā)自真心地偽裝正常了。

    她讓他正常,他如何做到?

    難人所難,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刁難人。

    ——班哥扣著寶鸞后背一推,讓她倒下來,兩個人面貼面,他甕聲甕氣問:“你成了親,我怎么辦?小善,你知道的,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br>
    寶鸞情緒大起大落,一會受驚,一會受羞,真是冰火兩重天,磨人得很。她緩一口氣,認真想了想,說:“我成親后就會做寡婦,你若肯等,便等等?!?/br>
    世俗禁錮未婚女子,卻對寡婦多有包容。死了丈夫的人,比做閨秀時更金貴自在。

    班哥聽到這,便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無非是不想受人非議,日后還是肯和他往來的。

    他短暫地高興了一下,很快又陷入沮喪。

    她還是要拋開他,不然怎會想到這個主意。

    太上皇那邊確實有點不對勁,對于他想和小善談婚論嫁的事,不是不滿,也不是輕視,更像藏了別的含義。

    可這不重要。

    他不需要太上皇的首肯,做皇帝是,娶小善也是,現(xiàn)在扮孝子賢孫,不過是想省些麻煩。

    如果有人鐵了心要和他做對,他不介意大動干戈血洗長安。

    她明明可以將事情拋給他,信任他依賴他,可她卻選擇了自己解決,想的辦法還是成親這種蠢法子……

    班哥捏住寶鸞手腕,千言萬語寫在一雙黑眸里——小善,你該要我娶你,要我只看你一人,要我永遠愛你。

    他眼神炙熱,撈起金鏈一圈圈繞脖子,心心念念——要她親口說才行,要她溫言軟語,要她親自索取承諾。

    寶鸞小心翼翼摸他的手,十指交叉扣住,防止他想不開又勒他自己:“我求你一件事?!?/br>
    一個求字,班哥眼神溫柔起來:“你說便是?!?/br>
    寶鸞:“如果可以,你不要成親,不要害了別人?!?/br>
    班哥聲音柔情似水:“我不和別人成親,別擔心,我只要你一個?!?/br>
    他視線火熱,仿佛在等她繼續(xù)說下去。但寶鸞覺得事情都說完了,他也冷靜接受了,沒有什么要說的了。

    渾然不覺他近乎瘋狂的期待,躺倒準備再睡會。應付這個人堪比上戰(zhàn)場打仗,你來我往,極耗心力。

    班哥等來等去,等到寶鸞再次沉沉入夢,也沒等到他想聽的甜言蜜語。鏈子又往脖子上多纏了圈,目似深井,黑得反不出光來。

    寶鸞這一覺睡到天黑,醒后不見班哥蹤影,手上的金環(huán)仍在,另一頭扣在室中央的青銅大鼎。

    她氣鼓鼓地罵,罵得沒力氣了,讓人上膳,吃飽后繼續(xù)罵,口干舌燥,被鎖著做不了別的事,只好早早歇息。

    半夜,一陣涼風撲醒她。床邊站著個人,另一頭金環(huán)又鎖回到他手上,見她醒來,眉眼輕挑一笑,說:“小善,你總是識人不清,叫我好是cao心。那個廢物野心大得很,他竟想和你做真夫妻。”

    燭火搖晃,照亮他手里鮮紅的匕首,血漬未干,往下滴落。

    寶鸞顫聲問:“你做了什么?”

    班哥被她看怪物似的眼神刺了一下,手搭在她套了金環(huán)的腕上摩挲,答非所問,低嘆:“你老是輕信于人,叫我如何放心?以后就一直鎖著吧?!?/br>
    第127章

    外間傳言,安郡王夜遇兇匪,傷重后卻拒絕就醫(yī),熬了幾天終是沒熬過去,一命嗚呼。

    此人是生是死,本無人關(guān)心,因三公主選了他做夫婿,才得來這許多關(guān)注。

    傷重不治,實在蹊蹺,原就是個病秧子,常日里吃藥看病都來不及,遇到悍匪后反而避開醫(yī)工?

    安郡王死后停棺不到一天,王府當夜走水,大火侵蝕,毀了十來間屋子,其中恰好就有停棺的那間。

    一個絕世病美人香消玉殞,死得突然,死后連灰都不剩,令人唏噓,更顯撲朔迷離。

    叫人奇怪的是,安郡王府出事后,三公主竟連面都沒露,仿佛之前種種癡戀傳聞只是幻影泡沫。

    寶鸞埋倒軟榻,瑰麗小臉滿是淚水,時不時發(fā)出小貓兒可憐又凄凄的哭聲:“……都是我害了他,要不是我,他好歹還有幾月壽命。”

    班哥立在榻前,衣袍全是被湯水潑灑的痕漬,他從容擦拭臉上被寶鸞啐了一口的唾沫,死盯她臉上涕泗的眼淚,嫉妒又憤恨。

    要是有天他死了,她會不會流這么多淚?

    一個廢物秧子,哪值她哭泣?

    此子癡心妄想做真夫妻本就罪該萬死,有幸被她選中,他竟不珍惜不頑抗到底。

    真該讓她看看那個病秧子求饒時的窩囊樣,一刻鐘都撐不到就已屈服。這般心智不堅的人,更該死。

    他聽她哭,心煩意亂,只想狠狠擦掉這張小臉上的淚痕,這樣想著便也這樣做了,捧住她后腦勺,迫使她抬起頭。

    聲音委屈冷硬:“別哭了,你都沒有為我掉過這么多眼淚?!?/br>
    寶鸞不理他,繼續(xù)掉金豆,班哥低下頭,抹淚的巾帕沒用上,舍不得浪費,他一點點舔干凈。

    她哽咽的哭聲慢慢停下,罵聲漸起,顛來倒去地罵他,軍營里學的渾話粗話全都用上。

    罵著罵著,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來勁,好似得償所愿,簡直不可理喻。

    他聲音調(diào)侃混著滿足,輕輕嘆息:“這樣多好,你嘴里談的只有我?!?/br>
    寶鸞罵聲哽在喉間,哭也不是,罵也不是,人生實在艱難。

    重新埋臥在榻,腕間金鏈環(huán)嘩啦作響,發(fā)出恍若玉石碰撞的聲音,更讓人深覺刺耳難受。

    她已記不清這是第幾天,他說到做到竟真的將她鎖起來?;蛟S是八天,或許是九天,她太忙于羞憤、生氣和震驚,沒有心思在意日子的流逝。

    她一直都是知道的,自她抵達涼州的那個夜晚,他從身后擁住她時,她就知道的,這個人癲狂惡劣,骨子里視眾生為無物的狂妄病態(tài),這世間他毫無所懼。

    可她竟天真地以為自己能讓他克制。

    回想當初,那個時候她多么難以接受啊,他毫不留情戳破她早有察覺后的自欺欺人,他處心積慮步步為營,終于一點點敲開她戒備的心房。

    她想過的,這世間除了她自己,或許不會有人比他更愛她。接受又何妨,這般瘋狂到了極點、真摯火熱的愛,嘗試一回又何妨。

    如今方知,是她自大。兇惡的狼崽子視人命為螻蟻,又怎會為人馴服。

    班哥停下來,難耐地問:“怎么不出聲了?”

    她正懊惱得無地自容,哪肯理會他。

    班哥上手一翻,看見她臉上渙散的神情,背一下子繃得筆直,無所適從。

    “你還在為他難受?相識不到一個月的人……”他既憤懣又擔憂。

    是不是這些天悶壞了她?可他不能放了她,一放開,她不知飛去哪。

    她是天上的雁,是高空的月,是他不知怎樣才能掠得芳心的玉菩薩,多想她行行好,再多喜歡他一點。

    “死了就死了,反正他遲早要死的?!彼麗郝晲簹猓皼]有殺他,難道還不夠?”

    鄭重提醒她:“是他自己死的?!?/br>
    一個玉枕當頭擲來,偏身躲過,他語調(diào)陰嗖嗖:“你為他打我?”

    “打你怎么了?!睂汒[想到可憐的安郡王,一輩子立志做小白臉,好不容易如愿了,結(jié)果臨門插一腳,不但丟了命,死的時候還是殘缺的。

    不知到了下面,閻王是否會替他補上,若是投胎做涓人,那她罪過就更大了。

    寶鸞現(xiàn)在也不求什么了,反正他是不會放過她的。無奈地摸了摸腕間金環(huán),鼻音濃厚:“好歹讓我為他上柱香,履行之前的承諾。我許諾過,無論怎樣,一定照拂他的老母,為他姐妹尋好親事?!?/br>
    班哥不以為然:“何必你親自cao勞,我來辦便是?!?/br>
    寶鸞只好說:“畢竟有過婚約,他死了我連面都不露,外人怎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