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知青有個娃[七零]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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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咬你?呸,想得美。” “長得不咋樣,還挺傲。在我面前傲什么,當我是徐昌,是那些上趕著幫你干活的蠢貨?” 孔舟嘴角勾了勾,看著另外幾個面露怒色的男知青,惡意滿滿道:“看看徐昌,來了快三個月就舔了這女人臭腳三個月,結(jié)果咋樣,人家看他都嫌礙眼,男同胞們,都長長心,??!” 孔舟這人發(fā)瘋幾乎不看對象。 別看他嘴賤又瘋,心里卻跟明鏡似的,現(xiàn)在敢對著邵瑩瑩一通臭罵,就是因為邵瑩瑩奈何不了他。 更深層的原因是,他原本就特別厭惡女人,越好看越傲慢的他就越惡心,越想狠狠踩上兩腳。 邵瑩瑩在他扭曲的愛恨觀里屬實把buff疊滿了。 “你他媽找打!” 這話屬實把仇恨拉滿了。 男人嘛,自己調(diào)侃自己是舔狗沒事,但別人笑話他們舔的姿勢不好看,那自尊心受了傷,必須得在其他方面找回來。 一對一或許在孔舟手里落不著好,那三四個呢,總不會還是不能打到這孫子跪地求饒吧? 就這樣,眨個眼的功夫,幾人打成一團。 女知青尖叫著躲遠,時不時喊一句“別打了,你們都別打了。” 邵瑩瑩冷著臉看了一會兒,等孔舟被打倒在地,雙手抱頭悶哼。她呵呵笑了一聲,回屋看書去了。 這一架以孔舟的失敗告終。 不過徐昌也沒討到好,堪稱斯文俊秀的臉上添了好幾處傷,青青紫紫的,一直到辦酒當日都沒消退。 弄得隊里來喝喜酒的賓客都以為是米家?guī)仔值艽虻模鱾€都一臉同情的看著他。 還有人上前安慰道:“沒事,娶媳婦兒嘛,是喜事,大舅子打也就打這么一頓,哈哈哈。” 徐昌只能窘迫笑笑:“不是大舅子他們——” 話沒說完呢,對方就秒懂打斷他:“明白,誰都經(jīng)歷過這個,不是大舅子打的,肯定是你不小心撞門上了對不?我懂的,咱們大家都懂的?!?/br> 又是嘿嘿一陣笑。 這話很快就傳遍了,就連大隊長也這樣以為,還在飯桌上隱晦提醒米老二,讓他以后下手別這么重,也挑挑時候。 新郎官被打成這熊樣,大閨女沒面子就算了,當?shù)鶍尩哪樕弦膊缓每绰铩?/br> 米老二臉直接就黑了。 辦酒當天,徐昌是睡在米家的。 次日,小兩口跟著米家?guī)讉€哥哥到大房、三房還桌凳,順道認親。 這些流程都走完后,米萍萍猶豫好半天后,還是跟父母說了她暫時不愿搬到外面住的事。 彼時徐昌回宿舍收拾行李,搬東西時跟邵瑩瑩說了兩句話。 恰好被孔舟看見,又是好一番嘲諷。 眾人納悶不已。 他們怎么都想不明白,舟怎么跟瘋狗一樣逮著邵瑩瑩冷嘲熱諷? 王璇試圖中間調(diào)解,希望孔舟別再針對邵瑩瑩,好話歹話說盡了,孔舟也沒松口。 只有他自個兒明白。 他會逮著邵瑩瑩和徐昌嗶叨,追根究底是因為打壓郗孟嘉的心思落空,人太閑了。 郗孟嘉現(xiàn)在簡直就是油鹽不進,不論他說什么,對方全當放屁。 就算他故意提起郗家人,提起因為郗孟嘉而身體一直不好的郗孟希,郗孟嘉神色始終淡淡的。 他越淡定,孔舟就越生氣。 他為郗孟希感到不值。 孟希是多么好的人啊,他在自己面前一直替郗孟嘉講好話,從來沒有因為體弱就恨始作俑者郗孟嘉,可郗孟嘉對待這個弟弟呢? 不僅沒絲毫的愧疚心,他明知道孟希身體不好不能下鄉(xiāng),卻自私得不愿把工作名額讓給孟希。 那時候他就發(fā)誓,一定要替孟希好好教訓郗孟嘉。 可惜了,他居然緩過來了! 而為什么是邵瑩瑩,不是其他女知青,則是因為邵瑩瑩跟郗孟希曾夸過的一個女同學有點像。 不是相貌長得像,而是氣質(zhì)像。 就冷冷的,驕矜的,吊著人愛答不理的樣子。 看到邵瑩瑩,很容易想起郗孟希紅著臉朝他借錢只為給那女同學買生日禮物的事。 實在讓人生氣。 第26章 孔舟的心理歷程,誰也不知道。 郗孟嘉倒是隱約猜到些什么,但他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更沒興趣主動窺探別人的感情。 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弟弟。 他對著幫過自己的人,表現(xiàn)出來的是沉穩(wěn)可靠的那一面,給人感覺他很懂得感恩,很好說話?;蛟S不善言辭,但每一句都讓人如沐春風,尺度也拿捏得恰到好處。 但對著不喜的,惡意針對過他的人,郗孟嘉已經(jīng)學會無視。 他這邊放下了,孔舟就難受了呀。 要知道,按規(guī)定來說孔舟合該下鄉(xiāng)。 可他家條件不差,上面沒有jiejie兄長,下頭也沒有弟弟meimei,這年頭的獨生子金貴著呢。家里都打算好了,花五百塊買個工位,下鄉(xiāng)這事兒迎刃而解。 誰想到價都談好了,他居然瞞著家里報了名。 這事簡直轟動家屬院了,大家都感到費解。 別說他們想不通,就連同他關(guān)系最好的郗孟希也不知道他發(fā)的哪門子瘋。 這些人怎么可能想到,孔舟提前知道了郗孟嘉分配的目的地,更從郗孟希口中得知了郗孟嘉病了一場沒好利索的事呢。 因著某些不能細想更不能說出口的情愫,萌生了替郗孟希出氣的念頭。 一時沖動報了名,又特地買了兩包煙給知青辦事處的干事,這才把自己也弄到了合安村。 眼瞅著人就要沒了,誰想到賤命活得長,他又緩過來了。 病愈后的郗孟嘉跟變了個人似的,一掃頹唐,就連聽到孟希在造船廠深受器重,已經(jīng)從車間換到辦公室這樣的消息,他都面不改色。 并且還跟當?shù)厝舜钌狭恕?/br> 孔舟無數(shù)次在心里咒罵他心機深沉。 但恨恨之余,又有些無計可施,他在鄉(xiāng)下似乎已經(jīng)做不了什么了。 再想起前幾天郗孟希來了信,信中說他新認識了一個女同志,兩人正在接觸中??字蹞乃慌似垓_,便想回去替他把把關(guān),因此回城的想法更加強烈了。 只是,到底怎么才能回去呢? …… 半個月后,孔舟回城了。 病退。 說是腎炎。 緊接著,又有另一個男知青也病退回城了,這次不是腎炎,而是高血壓。 這還沒完,隨后一個叫張慧慧的女知青以肺穿孔的理由要求回城。 短短一個月內(nèi),三個知青以“生病”回城,不僅在知青大院掀起了滔天巨浪,也引起了公社的注意。這次醫(yī)院在開證明前特意用光機多照了幾個方向,立刻拆穿了張慧慧的謊言。 還將她裝病回城的事報告到了公社辦公室。 而公社動作也很快,迅速通知了各個大隊的大隊長和支書,要求大隊干部們在知青問題上一定要謹慎處理,不能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 趙中華莫名挨了一頓批也氣得很,當天送張慧慧回去時就狠狠警告了所有知青。 他說得極不客氣,那些話宛如一盆冰水從大家頭上澆下去。 那顆火熱的,急待被城市接納的心瞬間涼透了。 病退證明沒開下來,張慧慧回到大院痛哭了一場。 但她不甘心啊。 如果沒人成功就算了,她認命。 可孔舟跟姜漢文兩人成功脫離農(nóng)村,已經(jīng)回到屬于他們的地方,她離回家只有一步之遙,她如何能想得通? 就這么一個岔眼的功夫,一條鮮活的生命險些沒了。 米家離知青大院近,郗孟嘉每日過來吃飯,別的社員或許不清楚內(nèi)里發(fā)生了什么,但米秀秀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納悶得不行,怎么一個個不拿命當回事呢? 周宗蘭聽到人跳海了也驚了一跳,再聽到恰巧有人經(jīng)過把她撈了上來才松了口氣。 “人沒事就好?!?/br> 郗孟嘉沒那么樂觀:“阿海救她時,被春嬸子看見了。” 話音落下,屋里空氣滯了滯。 米飯肩膀抖了抖,搞怪道:“那慘了,阿海哥要被春嬸子說了?!?/br> 阿海原名趙海生,是大隊長隔了兩房的侄子,今年二十二,家里剛為他說好了親事。 至于春嬸子,這位也是個人才,在村里討人嫌的程度跟葛大娘有得一拼。 周宗蘭這次難得沒罵兒子,點點頭,說道:“那……女知青咋說?” 這么問,就是篤定春嬸子到處傳閑話,把兩人弄到窘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