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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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樹安被后廚的人叫去,季年也被姜樹安抓去。 一時間吧臺只剩下王安安和季憶兩個人面對面坐著。 季憶正想找點(diǎn)什么話說的時候,王安安突然開口:“你們不可能。” 季憶被嚇了一跳,因?yàn)樾闹斜緛砭筒刂孛埽藭r她下意識地心虛,“什么?” “你們不可能?!蓖醢舶灿终f了一遍,真釘截鐵,甚至帶著點(diǎn)惡狠狠的張牙舞爪。 季憶心跳很快,王安安的不友善在她眼里看來帶著點(diǎn)孩子氣,但有時候正是這種毫無遮攔能點(diǎn)破別人的秘密,她試探地問:“為什么?” “因?yàn)槟愫蜆浒哺绮慌??!?/br> 這話一出,季憶在心里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她忽然想起來王安安看姜樹安的眼光,赤裸裸的喜歡,火辣辣的愛慕。 但于此同時,王安安也抓住了她的表情變化,“怎么?你想的是別人?” 她說話語氣和神態(tài)都像是一把長纓槍,直來直往又尖銳。 季憶很少碰見這樣的人,被問得竟然有些的有些招架不住,幸好這個時候,姜樹安和季年回來了。 姜樹安看了眼時間問季憶:“你以前每周幾給學(xué)生補(bǔ)課?” 季憶說:“周叁,周叁是語文晚自習(xí),周五是英語晚自習(xí),都放的比較早?!?/br> “行,那你以后周叁周五過來吧,幫我看看場子。”姜樹安看了一眼季年,補(bǔ)充道:“有時間把這小子帶來也可以,你看看,這弟弟就是招jiejie們喜歡。” 季憶以為姜樹安看出什么在暗示她,但隨即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舞池中央,好幾雙眼睛赤裸裸地看向的季年。 季年倒沒一點(diǎn)害羞,臉色如常,甚至帶著點(diǎn)直白的不耐煩。 季憶白了姜樹安一眼,“你少打阿年的主意。今天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下周叁再來?!?/br> 回去的公交車上,只有他們姐弟兩人,搖搖晃晃地坐在后座。 季年好奇地問:“剛才你和王安安說什么?” 夏夜的風(fēng)吹過來,把季年氣息帶進(jìn)季憶的鼻息,她抿起嘴唇別過臉,躲開他的視線,“沒說什么。” 姜樹安是個出手很闊綽的人,季憶工資他是每周付的,他問季憶給玲玲補(bǔ)課的薪水。 季憶說是叁十塊錢一節(jié)課,他不以為意地說,我給你五十吧,湊個整。 季憶不多要那二十,總是出門前找楊錦華拿好二十的零錢再出門,但有時候走的急,忘記了,收了五十,她便這周多去一兩天。 無論她多來少來,姜樹安從不多說什么。 王安安代替爆炸頭成了“大樹”的駐唱,一來二去,季憶倒是和王安安熟悉起來,也知道她肩上背的是貝斯,不是吉他。 一個周五,季年陪季憶晚自習(xí)后去“大樹”。 季憶推門進(jìn)去,從摩肩擦踵的人群縫隙里擠到吧臺,沒看見姜樹安,只看到王安安坐在吧臺后,神情厭倦的樣子。 季憶問:“怎么今天也沒上去唱歌?” 王安安趴在桌子上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想到什么一樣,站起身從吧臺后繞出來,不客氣地對季年說:“幫忙看一下?!苯又?,不等他回答,拉著季憶走到墻邊一張廢棄的空沙發(fā)上坐下來。 這是個用來堆放雜物的角落,頭頂沒一點(diǎn)燈光,只能借著閃動的燈球的余光看到外面的熱鬧,燈光下的人卻很難清楚的黑暗中的她們。這樣的環(huán)境倒是和王安安的神神秘秘相得益彰。 王安安蹬了鞋,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從身后拿了一瓶酒,放在桌上。 季憶驚訝地問:“哪里來的?” 王安安說:“大姐,這里是酒吧,剛才隨手順的?!?/br> 季憶:“誰是你大姐?” 王安安笑了,“我是你大姐,meimei?!?/br> 說完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她拿著杯子沒管季憶喝沒喝,兀自和她碰了個杯,一飲而盡,酒剛?cè)牒恚粡堊?,話比酒氣還先出來。 “我特別喜歡姜樹安?!?/br> “我知道?!?/br> “你不知道?!蓖醢舶舱Z氣很篤定,“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他?!?/br> “多喜歡?” “比天上的星星還喜歡?!?/br> “你喝醉了?” “沒有?!?/br> 季憶扶著她的肩膀,兩人之間推開一段距離,她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很亮,很清醒,只是帶著一份不常見的憂傷。 “你記不記得,我見你第一面的時候,就告訴你,你和姜樹安不可能?” 季憶點(diǎn)點(diǎn)頭,把言語的空間留給她。 王安安臉上掛著笑,腦袋卻在搖:“知道為什么嗎?因?yàn)槟銈兌际呛芾淠娜?。”她指著的季憶的心口,眼神?jiān)定,“季憶,我不是在說你壞話,但無論是你還是姜樹安,從我第一眼看到,我就知道,你們這里……”她的手指向前一寸,在戳上她心口的前一厘米停下來,“很冷漠?!?/br> 作話 提醒!提醒!千萬不要把這本里的任何一個人輕易當(dāng)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