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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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柳如萍。 柳夢出來多久,她們就斷聯(lián)多久。 她不知道柳如萍是否打探過她的去向,但如果真的關(guān)心,大概也不會不聞不問多年。她倒是偶爾會找從前認識的人多方打聽,只是消息不多,最開始是常和丈夫一塊出門,再往后就成了一個人,奔走在學(xué)校和家之間。后來柳夢忙于工作,也就不常去打聽。 一直到前陣子,柳如萍娘家那邊來了個姑姑找她,她才得知柳如萍患了晚期癌,化療費高昂。與此同時股市動蕩,大幅度下跌,陳兩升錢沒了一大半,生意也遭到重創(chuàng),錢一下子吃緊,陳連升事業(yè)瞬間跌落低谷。 為了擺脫柳如萍這個累贅,最終和她提出離婚,留下最后一筆化療費后遠走高飛,丟她一人在醫(yī)院茍活。 這個姑姑過來,正是錢快花完的時候,去救救她吧,不治會更遭罪。 按這個姑姑的意思,現(xiàn)在到了柳夢報恩的時候。 柳夢第二天便去了醫(yī)院,在那里見到了許久未見,快瘦脫相的柳如萍。 -------------------- 柳夢往事大概還要再過一章捏 感謝等待~ 第42章 愿做舊角色 和柳如萍重逢,沒有溫情,也沒有煽情。 一人在病床,一人在對面的椅,彼此相對,不過半米的距離,如隔鴻溝,當中是數(shù)年未見面的生疏和冷淡。 柳夢直問:他人呢? 離婚了。 柳如萍兩頰微凹,面色蠟黃,頭戴著個包住耳朵的毛線帽,從邊沿跑出來的頭發(fā)稀疏。 沒給你留錢,自己跑了? 留了。 柳如萍沒看她,稍加了點音量,表情慍怒,早有人告訴你,你不必向我求證,如果是來見我笑話,盡情笑,笑完就別再來了。 柳夢沒有半點要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眼中只有柳如萍的病。 她問過醫(yī)生,柳如萍患的是乳腺癌,盡管切除了一側(cè)rufang,部分癌細胞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其他臟器。再治,治愈的可能很小,能做的就是延長時間,短則十來天,長則十數(shù)年。 柳夢不能放任柳如萍就這么消極度日,更不可能眼睜睜看她去死。 病床前,她握著柳如萍干瘦的手。 你好好治,我來幫你,錢的事,我會想辦法。 柳如萍說:治了也沒用,你回去。 柳夢憋著火,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鎮(zhèn)靜開口:我既然知道了這事,就不會坐視不管。你當我報你當初的恩,別再推脫了。 柳夢拿出積蓄,給她交了新一期的化療費,還把醫(yī)院里欠費繳清了。 高昂的治療費像個無底洞,一下子花光了柳夢大半積蓄,她兜里的錢所剩無幾,只能去找天上人間的老板預(yù)支三個月工資。 老板還是那個老太,名為莫靜書。 給錢爽快,說不用還,后面得了空,上臺用心唱歌就好,還說,要是實在缺錢,她有別的生意,可以柳夢賺大錢。 這人情柳夢銘記在心,但這生意,她婉拒了。莫靜書口中的生意是南下經(jīng)商,北上尋廠子合作總之是兩地跑,來錢雖多,但會忙得腳不沾地。柳夢一心想著照顧柳如萍,又哪里好抽得開身去外地跑。 這之后,柳夢回了趟家準備籌錢的事,也就是有了后來我在水街旁見到的用油紙傘和許流齊對峙的柳夢。 而在剛剛,我才得知當初柳夢會徹底和許流齊鬧掰,并且予以他警告,是因為許流齊意圖用籌錢和我做交換,讓柳夢撮合我與他。 說到這,柳夢停下來罵了他一句:癡人說夢,癩蛤蟆吃天鵝rou,本事不大,心倒是貪。 最后,她去找了當初呆過的福利院院長,讓她幫忙一起發(fā)起募捐,再把自己存在銀行里的定期一次性取出來,這才籌到足夠的錢做后續(xù)治療。 耗盡家財去救一個人,柳夢的報恩是搭上全部,連后路都沒給自己留。 當時她唯一的念頭就是陪柳如萍。 等她拿到了錢,連年都沒過,第一時間奔往醫(yī)院去繳費。 柳夢前腳剛進病房,后腳醫(yī)生就進來通知,治療將在明天開始,之前提過的新特效藥也已到院內(nèi),可以開始用新藥。 就在她滿心歡喜柳如萍有救之時,柳如萍忽然叫住了她。 問:你錢哪來的? 柳夢還在桌前清點醫(yī)院清單,被她這話問得手一頓,當她在擔心錢的事,頭也沒抬,你安心治,錢的事你不用管。 后面的治療不要再去交了,我不會用你的錢,別浪費時間。 柳夢大了點聲,我說了,錢不用你還。 不是還不還的問題。 三番兩次推拒好意,柳夢就是不煩也沒了耐心。她放下清單,耐心告罄,抬頭看見柳如萍嚴肅的臉色,問:那是什么問題? 對方反問:柳夢,你在哪里工作? 那天的柳如萍不再終日臥床,端坐在病床上,直直望過來,臉色烏壓壓的。 柳夢無心同她多解釋。 她如此保守,多年來秉持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不和除丈夫外的第二個男人多接觸,男女界限有如一條清晰三八線,被她刻進骨子里。她從小教育柳夢別和男生靠太近,別和男人玩得太瘋,說兩句可以,絕不可有肢體接觸或者不當心思,否則就是下流的,是不知廉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