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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散淡的陽光穿透云層,經(jīng)由風的吹拂投射到女孩的前額與頰側(cè)。 裴嘉茉趴在課桌內(nèi)側(cè),睡得昏昏沉沉。直到班里午休的人接連回來,她這才遲遲從睡夢中轉(zhuǎn)醒。 “你昨晚做賊去啦,睡一上午了?!敝芩紙@伸手用紙巾幫她擦去額前的薄汗,笑著說。 “是啊,做了叁天?!彼曇舳妓瘑×?,胳膊被壓得發(fā)麻,一時起不了身,手臂動了一下,腕上的細鏈順著小臂滑落到腕骨,輕輕一聲磕在桌面上。 周思園無意間看到那條手鏈,拉過她的手細看。很獨特的樣式,細細的鏈身上串連了幾朵碎鉆密鑲的圓白小花。陽光照拂過來,鏈身連同著細鉆都折耀出溶溶碎光。 “好漂亮啊,從前沒見你戴過?!便读艘豢?,又問:“是他送的么?” “嗯?!迸峒诬赃€趴在桌上,毛衣領(lǐng)口滑到一邊,白皙的頸側(cè)覆有幾塊紅斑。 周思園不明所以,伸手摸摸那里,一板一眼道:“嘉茉,你過敏啦?!?/br> 裴嘉茉被她弄得有些癢,扯高衣領(lǐng),“不是過敏。” “就是過敏呀,我之前去野營被蟲子咬了就是……” 觸碰到她閃避的眼神,一時想到些什么,周思園倏然紅了臉,猶豫許久后也跟著趴下來,與她面對面,悄悄地在課桌下牽住她手,“你們真的……那啥啦?” “什么?” “哎呀,你知道的嘛。”女孩的臉徹底紅透了,捏了捏她掌心。 “嗯。” “會不會痛呀?”女孩看著她天真地發(fā)問。 這個問題著實困擾了裴嘉茉好一陣,思頓許久后,她輕輕開口:“開始的時候會有一點點不適應,但是……”她覆到周思園耳邊,柔柔的氣息似軟風拂過:“弄舒服了,就不會有痛的感覺?!?/br> 那風一直燒到耳根,周思園心跳忽然加快了許多,瞧了眼周圍,壓低聲,“真的嘛?舒服的時候會像小說里寫的那樣,流很多水么?” “會的。”裴嘉茉笑著,用屈起的指節(jié)輕輕蹭下她發(fā)熱的面頰,“園園你臉紅了,在想什么?” 周思園愣一下,忽然把臉埋到臂彎里,使勁搖頭。 “剛剛在想誰?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 “有的?!迸峒诬孕Τ雎?,故意逗她。 “沒有沒有!” 口袋里的手機震動兩下。 屏幕上,信息顯示:「睡醒了嗎?」 「醒了來天臺這里好不好?」 她要出去。周思園從臂彎間露出一雙濕潤的杏眸,幾乎無聲地問她:“去干嘛呀?” 她也用無聲的唇語應答:“約會?!?/br> 在天臺找到顧決的時候,他正倚著欄桿俯身向樓下看,聽見推門的聲音轉(zhuǎn)頭望向她。 陽光下,冷冷的面孔浮出笑意。 從外套里拿出護了整整一個中午的叁明治,和一盒白桃味的酸奶。拆開包裝遞到她面前,“你中午都沒去吃飯,先吃點?!?/br> 她貪戀地抱住他,整個人倚進他懷里,“太困了……腰也好痛……” 他低下頭,親吻著她的臉頰:“對不起,下次不這樣了?!?/br> 整整叁天,他們沒日沒夜地待在一起,完全數(shù)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被只記得床單換了四次,到了最后換洗的被子沒晾干,他們甚至都不敢在床上做。 顧決殘存的意識中,性器就一直處于勃脹的狀態(tài),仿佛怎么也射不空似的,只想埋在她身體里頂cao。 于是弄臟了沙發(fā)后,地毯也臟了,狹小的浴室里彌漫著潮濕又馥郁的香氣,他跪在地磚上,將她舔得汁水橫流,舌尖靈活地撥弄著那顆飽脹充血的陰蒂,手指還要插進去一根,感受著內(nèi)里的嫩rou像小嘴一樣止不住地吸吮著他。 后來也不知是誰的呼吸先亂了,隔著四下洇散的霧氣,他將她的小腿掛在臂彎里,換了roubangcao入,小屄剛被填滿,就抽搐著要泄出水來,“哥哥出去…不要了……” 顧決干脆將人整個抱在懷里,一只手抱著她軟桃樣的屁股,一只手扶著她的脊背,抵著xue口長驅(qū)直入。 “忍著?!边@是他在性愛過程中唯一一次用強硬的態(tài)度對她說話。 這樣的姿勢本該是很難的,可在他懷里卻變得輕而易舉起來,不過輕輕掂cao了幾下,碩大的guitou便蹭到花心。 失重帶來的快感直逼腦后,裴嘉茉緊靠在他胸前,屄rou緊縮幾次,噴的到處都是狼藉的水漬。 他還停留在她體內(nèi),將人抱上來些,舔吻她汗?jié)竦牟鳖i,“還要么?” 高潮后屄內(nèi)被頂cao到的一塊軟rou不斷蠕吸著他的rou莖,她已是精疲力竭,臉埋在他頸側(cè)抽噎著,卻還要逞強:“要?!?/br> 于是他幫她擦干身體,抱著人進了那間灑滿月光的屋子。 夜霧從窗簾的縫隙間滲入屋內(nèi)的時候,她仰起頭,雙眸濕亮地蓄著淚,又用并緊的腿心蹭著他的性器,“哥哥又硬了……” 他剛開葷,實在經(jīng)不起她這樣挑逗。 脹痛的roubang抵著xue口蹭了蹭,又一同伸手去拿那個東西。 記憶中他們那幾天在家里做得昏天暗地,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一個徹底的止歇。 但是他在最失控的時候,都沒有精蟲上腦到不做安全措施。 最后一次高潮結(jié)束,他低頭埋在她頸側(cè)親吻。 聲音藏在細細密密的吻里,含糊中,聽見他說:“我會和你一起去京市?!?/br> 他的額頭抵著她肩,女孩順勢用指尖輕輕揉挲著他的后頸,累到不想說話,只低應了聲。 冬日午后的陽光照在身上很暖。顧決接過她吃完的叁明治包裝,擰開酸奶瓶蓋,順手遞給她。 “你昨晚回去后,家里人問了什么嗎?”陽光下,她輕輕瞇眼。 “問了?!鳖櫅Q將手伸到她額前,替她遮住刺眼的日光。 “問些什么了?”她偏偏頭,望著他問。 女孩柔軟的發(fā)絲拂過他手臂內(nèi)側(cè),顧決下意識地向她靠近,忍住吻她的沖動。 輕聲應著她:“就問我這些天沒回家去哪里了?” 她的眼里藏著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一句話。 燥熱在心頭涌動,這一次顧決沒有忍住,他俯下身,攬過她的肩膀,親吻著她沾有白桃香氣的唇角,自顧自地答道:“我就說,和女朋友在一起?!?/br> 那是裴嘉茉度過的最暖的一個冬季。 他甚至連春節(jié)都和她待在一起。父母都去了澳洲,他拒絕和父母同去的理由也很簡單粗暴。 “要留下來陪嘉茉一起過年?!?/br> 餐桌上,父親停下進食的動作,不解道:“嘉茉是誰?” “他女朋友?!蹦赣H笑笑,替他回答。 “你交女朋友了?”父親完全狀況外地看著他,“什么時候交的,我怎么不知道?” 顧佩瑾瞪他一眼:“你還能知道什么呀?整天忙得不著家?!?/br> 父親陪起笑臉,沒再說什么。 只是在臨走前,把他叫去書房說了好一陣子的話。 裴嘉茉問他父親說什了什么,他又笑著不肯答。 除夕這一天,顧決將裴嘉茉帶到自己從小居住的住所。 別墅在東郊江邊的富人區(qū),駕車從市區(qū)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令裴嘉茉感到意外的是顧決有駕照,并且車開得十分熟練。 車行途中要開過幾處幽窄的林蔭坡道,絡石藤攀繞著磚石砌筑的圍墻,陽光鉆過葉隙,蓊郁的葉片被風吹得微微晃動。 街邊的老翁靠坐在藤椅里小憩。 那一天,顧決將車停在庭院外,牽著她的手帶她回家。 他的房間在二樓最西隅的一角,挨著一間琴房,他推開門,陽光涌入暗室,他走進去拉開窗簾,同她說:“暑假小姨家的兩個meimei會過來,這是她們練琴的房間?!?/br> 琴架旁,擺著兩個女孩的照片,大約五六歲的模樣,她們穿一樣的衣服,頭上扎兩個一樣的啾啾,裴嘉茉放下照片:“雙胞胎么?” “嗯?!?/br> “好可愛?!?/br> 顧決搖搖頭,無奈道:“很吵?!?/br> 兩個小孩就沒有一天是安分的,他睡覺的時候她們練琴,他學習的時候她們跑出跑進,他練球時,她們還要賴在一邊沖著他鬼吼鬼叫。 所以當裴嘉茉問起:“你不喜歡小朋友么?”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答:“不喜歡?!?/br> 他的臥室房門是虛掩著的,他帶她進去,朝向窗外的是一整面墻的落地窗,窗外的風景被庭院里的榆樹枝椏遮住了小半,遠處是江面和層層山巒。 陽光貼著窗臺,植物蓬勃的氣味彌漫在整間屋子里??拷差^的暖茶色墻面上掛了幾幅網(wǎng)球拍,書桌擺在窗前,日光投落在桌前堆迭的幾本中學課本上。 然而所有的一切最讓她先注意到的是,那面深灰色床單。 會弄臟的。 她在心里暗暗想。 果不其然。 二樓還剩一間畫室沒有看完,他們就滾到了床上,衣物一件件地散落在床邊,顧決脫掉最后一件T恤,低下身,趴在她腿間開始舔xue。溫軟的唇舌一貼近她,身下就涌起一陣酥麻,陽光肆無忌憚地照射在他們身上,窗外遠處的山巒一片幽綠。 裴嘉茉用小腿蹭蹭他寬硬的肩骨,“哥哥…窗簾沒拉……” 他抬起臉,唇頰濕濕的,吐息很熱,想說什么,卻又止住,還是起身去拉上了窗簾。 陽光被阻隔。只有花園里的微風追上來。 顧決擰亮了床邊的一盞閱讀燈。 跪在她腿間,粗糲的指腹劃過細縫按在陰蒂處開始緩緩揉弄,燈光下她漂亮的臉蛋又一次令他感到失真。 只是那個時候你還不認識我。他又想起她說過的這句話。 想起她說,很長一段時間里,她每天都偷偷跟在他身后。 想到這里,心里的酸澀又一次填滿了胸腔。 可她是裴嘉茉啊。 是僅僅念出名字,就需要別人去仰望的裴嘉茉。 他又有什么值得她這樣放低自己去喜歡呢? 意識到他在出神。裴嘉茉輕輕握住他的腕骨,“哥哥?” 她的聲音拽回了他的思緒,他半俯下身,嘴唇貼著她耳側(cè)親吻,手指更深地陷入軟rou間,“寶貝?!?/br> xuerou吸裹著他緩緩侵入的指節(jié),她滿是濕氣的雙眸低垂著看向他,淺色的瞳光里如同裝著深宵湖面的水波。 炙熱的陽具也被她握住,“哥哥也流水了?!?/br> 她的指尖揉撫著他yinjing頂端溢出的體液。 拿給他看,濕液沾附在她細嫩的指腹,下一秒,她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不要舔。很臟?!?/br> “不臟的,是甜的?!?/br> 顧決知道她撒謊了,可心口卻又一次軟下來。 加快了手指在xue內(nèi)抽動的速度,她連舒服時喘息的聲音都那么好聽。 他喜歡觀察她在性事中流露出的一切微小表情。 難耐時會抓住他的小臂,雙腿顫抖著想要夾緊。 神情中會再次出現(xiàn)那種帶有依賴性的柔軟的媚態(tài)。 指尖頂?shù)揭粔Ksao軟的嫩rou,她緊蹙起眉,“哥哥……” 他知道她快到了。 細窄的嫩xue驟然收縮著絞緊了他的指,他難以繼續(xù)抽動,只好用滿是粗繭的指腹摳弄著深處。 她止住了呻吟和所有喘息,強抑著不斷堆積的快感,連足弓都繃緊了。 就是這種反應。 爽到失聲和眼前發(fā)暈。 她在忍耐中等待…… 顧決一把攬過她的身體,吻住她的嘴唇,舌尖蠻橫地往里侵入,迫使她承受這種瀕死般的失控感。唇舌交纏時發(fā)出旖旎yin亂的水聲,她像一尾即將脫水的魚,被吻到大腦缺氧,只能不斷從吸吮中汲取他的津液。 掐在他小臂內(nèi)側(cè)的指尖越陷越深。 血痕都滲出來了。 小屄深處被扣弄指jian的快感迭加到最高閾值。 “嘉茉……”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氣息溺在纏綿不清的吻里。 就在這一瞬間,積久的快感驟然迸發(fā),她的小腹抽搐著,xue內(nèi)噴出一大汩yin水。 像失禁般,持續(xù)了好幾秒。 她埋在他懷里喘息,身下的花液順著腿心一直淌到深灰色的床單上。 “哥哥……”她蹭著他的頸窩,小聲呢喃,“我快死了……” “不要胡說?!彼麑⑺У酶o。像是要把她埋進他骨血中,雙臂死死縛著她。 她抬起濕漉漉的小臉,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快死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