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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好像也不失為一種解決方法。 “檢測出宿主在臨時任務(wù)后已選擇‘戀愛攻略線’,進入‘攻略中’狀態(tài)?!?/br> “難度:SSS” 花憂在轉(zhuǎn)彎處聽到這句話剎不住車,差點一頭往墻上撞,還好手撐了一下。她大口喘著氣,瘋狂地和系統(tǒng)無聲地交流:“什么!你怎么不早說還有別的線路?” 如果系統(tǒng)是個人的話,他現(xiàn)在一定在撓腦袋,可惜他目前只是一個畫外音:“是啊,‘關(guān)愛同學(xué)系統(tǒng)’本來就是多樣化個性化提供任務(wù)輔助的哦。還有‘圣母感化線’、‘神明救贖線’、‘你黑我更黑’線等等,而你的選擇就屬于‘讓她換個偏執(zhí)對象’大類分線里的‘戀愛攻略線’,屬于隱藏SSS級哦!” 花憂:雖然前面幾個聽起來也很不靠譜,但我覺得我的更沒戲怎么辦。 算了,事到如今,改也改不了。花憂趕忙問系統(tǒng):“那你倒是給我布置點任務(wù)給我點方向吧。”她又查看了一下進度百分之五的進度條,“我總覺得她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是,抓住機會立刻讓我立刻滾出學(xué)校那種……” 行。系統(tǒng)很大方地獲得肯定,然后布置任務(wù):“進行一次‘仙女摔’引起身后的攻略對象注意?!?/br> 花憂想,她現(xiàn)在還撞一次墻來不來得及。 但剛才好歹撞過一次了,她現(xiàn)在后知后覺地來點痛感也不是不可以吧!總有人反應(yīng)遲鈍的吧!她摸了摸額頭,裝作頭暈地做作地往下跪了下去。 跟在后面不緊不慢的卞承儀看到這幕:我今天受到的震撼實在是太多了。 好在卞承儀的涵養(yǎng)一向很好,所以她除了瞳孔地震和思考這人是不是某些特殊時期戲精發(fā)作了之外也沒有別的反應(yīng),只是還看了一眼手表:“你也說了,何老師的課遲到不得,我扶你走過去的下場就是你站在外面吹冷風(fēng)?!?/br> “所以……”她擰了擰眉毛,看著花憂毛茸茸的發(fā)頂,心底竟然有一絲害怕這人不會是真的出事了吧。很快她又把這種情緒壓了下去,因為她看到花憂的反應(yīng)有一瞬間的凝滯,瞬間就下了判斷,“你最好立刻站起來,然后繼續(xù)往教室跑?!?/br> 花憂心底想你不跑就是因為你班干部有特權(quán)有借口哼,她這種素來的“學(xué)渣”肯定逃不過一頓訓(xùn)。但她面上還是一副嬌無力的表情,她微微仰起臉,臉色有點不自然地潮紅,眨了眨眼睛道:“jiejie,香香,抱抱。” 不知道把裝暈演成了那啥的花憂面前的卞承儀:我今天再也接受不了打擊了。 她像是受不了似的轉(zhuǎn)過身,自顧自點點頭,來回走了兩步,隨后蹲下身掐了一下花憂的臉。 花憂痛得像只炸毛的貓,但顧忌在上課期間還是壓低了音量地喊:“你干嘛!” “知道痛,看來我沒在做夢。”卞承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花憂如果是只貓,那么她現(xiàn)在的毛已經(jīng)全然豎起來了。 黑蓮花!正常人哪里會掐別人的啊啊啊,還是看起來這么“嬌弱”的她! 花憂戒備地盯著卞承儀的下一步行動,卻看見她輕微地嘆一口氣:“你到底想干什么?!?/br> 什么? 卞承儀卻再未開口,似乎覺得自己說了句十足的廢話,有些后悔地抿了抿唇。她站起來,伸出一只手,像給一只炸毛的貓遞上一根逗貓棒聊作安撫:“起來?!?/br> 是淡淡的卻又不容拒絕的口氣。 為了防止這個黑蓮花再掐她一下,花憂趕忙抓住了手。 這次的抓手和第一次讓卞承儀扶她去醫(yī)務(wù)室的感覺不一樣,經(jīng)歷了臨時標(biāo)記那次讓卞承儀沒收的安撫后,她在再抓住卞承儀的手的時候,總有種異樣而奇妙的觸感。就像六歲女孩需要一個熊抱在胸口,又或者是焦慮的考生反復(fù)揉捏紙張一角,摸卞承儀手的時候的觸感是類似而相同的。她的手掌帶著溫?zé)岫?xì)膩的觸感,讓她的心臟似乎不小心停止一拍。 停!花憂!是你攻略她,不是讓她攻略你! 花憂借力站起身,觸電式地縮回手,這一舉動卻讓卞承儀略微地感到一些不快。難道和她肢體接觸這么令她不愉快和尷尬嗎。 卞承儀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也有些糊涂了,一直討厭她的不就是花憂嗎,似乎連路過她都覺得自己眼睛遭受污染倒霉透頂,她怎么會覺得和自己肢體接觸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總之,今天的花憂,給了她一種全新的感覺。 不是單純的厭惡,也不是簡單的嫉恨,就像找到了陰暗面里盛開在眼底的一朵花,她覺得花憂在她的心目里,不再是個單純而紙片化的負(fù)面化存在了。 她……似乎從某種程度上來,能逗笑她。 當(dāng)然,說好感也是說不上的。卞承儀把這一切心理活動統(tǒng)統(tǒng)地歸結(jié)于今天的臨時標(biāo)記,她固然抵觸花憂從前對她的反感和排擠,但是她不會在這方面去進行反擊。這向來是她為人的底線,但同時,她并不介意在別的方面報復(fù)回去,比如特地提醒徐老師一句,花憂她又又又沒做她布置下來的作業(yè)。 卞承儀和花憂一前一后,來到班級門前。班級里除了她們的生物老師何老師洪亮講課的聲音,底下十分安靜。卞承儀看了縮在后面一步面色極不好的花憂一眼,理所當(dāng)然地理解成了她害怕挨罵,出于某些方面的人道主義,是她敲了門。 何老師來開門的臉色很差,她停了講課,輕飄飄地看她們一眼:“你們還知道回來啊。”她丟下粉筆,“出去站五分鐘吹吹風(fēng)再回來吧,反正四十分鐘你們已經(jīng)丟了七分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