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女主她每天都在演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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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籬徹底停住了。 是…褚jiejie? 江籬半直起身,自那半透的窗往里看,果然見褚jiejie以一種和她之前一樣的姿勢蜷縮著,正支支吾吾地,試著將嘴里的布巾子吐出。 江籬心沉了下去。 連褚jiejie也被抓來了,褚jiejie身邊的侍衛(wèi)呢? 眉黛央翠呢?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卻是救出褚jiejie。 江籬看看不遠(yuǎn)處的院門,以及即將完全西沉的落日,心一狠,沖了進(jìn)去。 褚蓮音看到她,眼睛瞪得極大:“嗚嗚?” 江籬過去,將她嘴里的布巾拿掉。 在褚蓮音要開口時,手指往唇上一比:“噤聲。” 褚蓮音忙點頭。 江蘺輕聲道:“阿姐你不要動,我來給你解繩子?!?/br> 褚蓮音又點頭。 江籬矮下身來,去替她繩子。 褚蓮音看著她手,眼淚就掉了下來,嘴唇卻緊緊閉著,不敢發(fā)出聲音,只能聽到嗚嗚的氣音。 等繩子解開,褚蓮音壓低聲道:“阿蘺meimei,你這手……” “噓,”江籬捂住她嘴,警醒地看向門外,“出去再說?!?/br> 褚蓮音點頭。 兩人悄摸著往外走。 繞過前院,來到后院時,江籬發(fā)現(xiàn),后院的門被人從外面拴住了,完全打不開。 褚蓮音去前門看,不一會也回來:“前門也鎖住了?!?/br> 江籬這才知道,那黑衣人敢放心地將她們放在這的原因。 除了那看守之人,繩索,還有這被拴住的門。 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 小院無燈,江籬看看左右,最后將目光落到旁邊的圍墻上。 石頭砌的墻,說高不高說矮不矮,可也不是一個人能爬過去的,附近更是沒有墊腳的東西。 不過如果有一個人在下面墊著,另一個人上去的話… 江蘺走到墻邊,矮下身來: “阿姐,你踩到我上面,先上去?!?/br> “不,你先上去。” 褚蓮音不肯。 江籬回過頭來,眼底帶了一絲急切:“阿姐,你力氣大,墻上后可以拉我上去。” “快,阿姐!時間不多了!” 江蘺催促。 褚蓮音無法,只得過去,腳踩到江籬削瘦的肩,她能感覺自己在慢慢升高,腳下踩著的地方在顫,像是隨時要倒下去,可又還是沒倒,堅持挺了下來。褚蓮音只聽底下一聲“阿姐,快,爬上去”,忙伸出手,這回夠得著墻了,兩手攀住墻頭,一腳蹬一腳艱難地爬了上去,等爬到墻上,卻突然僵住了。 她看著那向兩人漸漸靠近的黑影,啞著聲:“阿蘺,阿蘺,快,上來!” 忙伸出手,不斷地朝江籬招呼。 江籬心有所感,往回望了一眼。 月光下,那黑衣人轉(zhuǎn)過一叢灌木,不用幾步,就能追到她這兒。 “阿蘺,快?。∥依闵蟻?!” 褚蓮音急切的聲音傳來。 江籬下了個決定。 她收回手,后退了一步。 “阿蘺!” 褚蓮音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阿姐,來不及了?!彼龘u頭,仰著的那張小臉臟兮兮的,沾滿了塵土,唯獨一雙眼睛明亮得出奇?!澳阆扰?,阿姐,等找到人,再來救阿蘺,好不好?” 她笑,褚蓮音卻落下淚來。 她擦了把眼淚,往下跳時,卻忍不住回眸望了一眼,眸光里是江籬倒在地上卻死死抱住黑衣人大腿的場景。 那一雙手,那一雙手… 褚蓮音呼哧呼哧地往外跑,胸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肺部滿是疼痛,可她不敢停。 夜色漫長得像是沒有盡頭,她跑了不知多久,手腳的皮膚被路邊的雜草割破,皴裂,可她不敢停,腦子里全是江蘺抱著黑衣人大腿的畫面。 她的阿蘺。 她的meimei。 黑暗中,褚蓮音跑了不知多久,前方一道光乍現(xiàn)。 她沖到一個懷里。 三皇子抱住她:“褚小姐,阿音小姐,你怎么了?” 褚蓮音卻回望著背后那好像濃得看不見盡頭的黑夜,道了聲:“救,救我meimei,我阿蘺meimei……” 說著,便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 快了快了快結(jié)束了 這個副本真的好久哦 不過因為是感情重戲 所以我寫多了點 每次預(yù)估的章數(shù)寫出來都會變多…… —— 第86章 痛殤 江籬這時已經(jīng)重新被關(guān)了起來。 這回不再是之前的那個房間, 而是一間地下室。 地下室有張石床,石床很寬大,她就被安到了那張石床上, 四肢分別被綁到了石床上的四根柱子。 柱子上插了篝火,跳躍的火焰將石床這一隅照得明亮。 江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看著頭頂。 她發(fā)現(xiàn),上面以一種細(xì)致而詭譎的筆鋒畫了一幅壁畫。 畫上似乎是一個儀式。 一個披著斗篷的黑衣人站在巨大的石床前,一只手執(zhí)著彎月似的鐮刀, 正低著頭溫柔地看著床上之人。 鐮刀直指床上人的心口,有血一滴一滴地淌下來。 石床外, 一輪血月高掛天邊。 血月下,是刻著沖出梵文的寺廟,寺廟重重, 一棵棵黑色的樹木圍寺而建, 每一棵樹上都掛著破布般的東西, 可再仔細(xì)瞧, 那被風(fēng)揚(yáng)起的破布是一個個人。他們睜著空洞的眼睛, 齊刷刷看向寺廟的大門。 整幅壁畫都被被這陰森的筆調(diào)勾勒得恐怖,而恐怖之余,又仿佛蘊(yùn)含著某種奇怪的力量。 江蘺看一眼, 雞皮疙瘩都起了來。 連忙閉上眼睛,可閉上眼睛,耳朵卻能聽見。 石階被人踩著,發(fā)出有規(guī)律的“篤、篤、篤”聲。 有陰詭的聲音自側(cè)方傳來:“我以為你不會怕?!?/br> 江蘺這才睜眼, 側(cè)目看去, 她沒看見說話的黑衣人, 卻看到了旁邊的滴漏。 滴漏在一滴一滴往下, 刻度已經(jīng)接近子時。 時辰…快到了啊。 “我當(dāng)然會怕,”她道,“人皆怕死?!?/br> 這時,黑衣人已經(jīng)走到了床前。 江籬這才發(fā)現(xiàn),他換了一身衣裳。 還是黑色,但款式與壁畫上的一模一樣,斗篷樣式,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隱在黑色寬帽下的下頷,以及袖口間隱現(xiàn)的金絲。 那金色絲線在袖口和衣袍間流動,仿佛蘊(yùn)含了某種詭異而強(qiáng)大的力量。 江蘺又有那種奇怪的感覺。 仿佛面前人不再是個人,而是某種不知名的強(qiáng)大生物。 她動了動,先前被包扎好的手傳來一陣鉆心的痛。 斗篷人矮身下來,黑色的發(fā)絲垂到她的臉頰。 江籬聞到了一股似乎在哪兒聞過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