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寵生活 第72節(jié)
“天呢?!碧篌@呼著喊元衿,“小元衿,你聽聽,那些西洋人的禮法竟然這樣,舜安彥說他們經常一起跳舞,男男女女的在一起也不顧是不是婚配?!?/br> 元衿坐在太后身邊分辨:“皇祖母,各個國家習俗不同啊,就算是都在我大清,咱們到了冬天愛吃的羊rou鍋子,南下時許多人就吃不慣,都是一樣的道理。” “那也不能……”太后突然抬頭打量舜安彥,“舜安彥啊,你跳過沒有。” 元衿突然捂著嘴笑了下,“鄢洵”跳舞還是舜安彥跳舞? 歐洲人跳舞等同于調情,他這么無聊板正的人調情得什么樣? 舜安彥自是看見了元衿不懷好意地偷笑。 他肅著臉說:“奴才謹記孔孟教誨,不會做出違背禮法的事?!?/br> 他這般嚴肅,這事自然速速揭過。 待到在牡丹園開戲時,元衿借口要和彥尋玩,才把舜安彥叫到身邊。 她點點旁邊的位置:“坐?!?/br> 舜安彥頗有點受寵若驚,“多謝公主?!敝x她今兒竟然說話前先賜座。 倒也好,他還挺想和元衿說說話,那些歐洲的事旁人都只能問新鮮,只有元衿能懂一些特別的點。 他積攢了很多,甚至寫了本小冊子。 元衿驕矜地攏攏披風說:“你別得意啊,我是你站著抱不穩(wěn)彥尋。” 她側首捋捋小貓,彥尋似乎很累,今天一直窩在舜安彥懷里睡覺。 “它怎么了?昨天你沒讓它睡好?” 舜安彥剜了這貓一眼,“它忙著留標記?!?/br> “什么標記?” “三年沒住佟園,它找不到味道了?!?/br> 說著,舜安彥的手埋在貓毛底下擰了下,換來彥尋睡夢里的一聲“喵”抗議。 元衿了然,彥尋昨日大約是在他屋子里大鬧天宮,又舔又尿留氣味呢。 “切,讓你去歐洲跳舞啊,連貓都不記得你了?!?/br> 舜安彥否認:“我沒跳?!?/br> “真沒?”元衿恨鐵不成鋼,為舜安彥遺憾,“那可是歐洲小jiejie們?膚白貌美、前凸后翹的?!?/br> “我不是這樣的人?!彼窗矎﹦x那間有些氣惱,“你見過我這樣嗎?” 元衿在前世今生里仔細搜索了下,答:“沒有?!?/br> 而后又評價了句:“你這人啊,沒勁?!?/br> 舜安彥不說話,但嘴角下拉,抱貓的姿勢也僵硬了不少。 “真的?!痹屏嗥鹨煌刖徘t梅茶吹了吹,又補了刀,“我以前就和你那哥們說,你這人工作狂,沒勁?!?/br> 舜安彥還是不接口,只是臉色很難看。 胤禛帶了小狗來要給元衿賀壽,才走進來就瞧見舜安彥坐在離元衿最近的位置。 “這廝怎么坐這兒?!?/br> 九阿哥磕著瓜子遠遠朝胤禛喊:“四哥,元衿好奇歐羅巴呢,你別打擾她興致。” “真的?”胤禛追問元衿。 元衿笑嘻嘻說:“真的,誒,九哥。”元衿回頭喊,“舜安彥不是沒跳,他剛剛不敢在皇祖母面前承認,怕佟夫人和國公爺知道了打斷他的腿?!?/br> 皇子們哄堂大笑,連公主們都暗暗偷笑,往舜安彥身上打量時都帶著點看“不正經人”的意思。 等這陣笑聲過去,舜安彥才低聲開口:“公主,您不耍我?guī)拙潆y受嗎?” 他此刻覺得自己有些病在身上,做什么緊趕慢趕回京來湊她的生辰宴,這不是上趕著被她捉弄么? 三年過去,她一點都沒變,對誰都好聲好氣,就是愛捉弄他。 元衿沉吟了片刻,還火上澆油的肯定道:“鄢少爺,你回來的感覺真好啊,本公主又有人懟了?!?/br> 忍不了了。 今兒一定得還她一招。 偏偏,他還真有一件事,能惹得元衿炸毛。 舜安彥低笑了下,輕聲問:“公主是否知道,阿哥們?yōu)槭裁捶且衲甏筠k嗎?” “說我是大姑娘了,所以得辦啊。”元衿早就問過這事。 “那公主知道這個標準嗎?” “什么?” “奴才昨兒聽五阿哥說了句,皇子們都覺得三公主身量最小,今年您終于比三公主高了一寸,所以才像個大姑娘了?!?/br> 元衿側首瞧了敲三姐。 還真是,比起四公主,三公主身量嬌小玲瓏,今年自己剛剛比三姐高出了那么點。 舜安彥不慌不忙地說:“這么一比,公主的確如今高挑了起來,只是還不到五尺?!?/br> “你什么意思?” “五尺不到一米七,五尺一才是一米七?!彼窗矎┢ばou不笑地說,“還有兩年,公主一定可以的?!?/br> 元衿呆滯了下,接著火冒三丈,恨不得把舜安彥扒皮抽筋。 他瘋了吧!他拿身高攻擊她! 元衿曾經引以為傲的一米七大長腿,在清朝運動量不夠和身體素質不達標的雙重作用下漸行漸遠。 可這里是缺鈣少rou的清朝,大部分人都沒有后世那么高,元衿已經隨著時光流逝忘記這件事了。 元衿咬牙切齒:“誰害的?鄢少爺,你還有臉說?” “是罪臣?!?/br> 舜安彥敢拱火,就做好了元衿破口大罵他的準備,可他今天就是渾身不對勁,非要和元衿嗆一把才過癮。 “你故意的是不是?” “公主,我……” 恰好這時胤禛已經演完,他下了臺見元衿和舜安彥臉色都不好。 “怎么了?”胤禛搭了下元衿的額頭,“吹風不舒服了?怎么臉色這樣?” 元衿說沒事,然后呵斥了舜安彥:“把貓留下,你走開!” 彥尋向來對舜安彥沒有心,喵嗚一聲跳下來,竄上了元衿的膝蓋。 “滾滾滾!” 舜安彥站起來拱手,臨走時還聽到胤禛坐了他的位置問:“怎么了?那廝干什么了?” 他自嘲想想,我這廝能干什么,也就是吃撐了沒事干,三天沒合眼騎馬上京。 有這功夫,慢慢北上,在淮揚坐個船逛一逛不香嗎? 他的小廝慎興永這時還上前來問:“少爺,您的私船到京了,有個箱子押運人說您囑咐到了直接搬暢春園來,現(xiàn)在就在東小門,后頭往哪兒送?是清溪書屋嗎?” 那是他花了六百兩在清江浦雇的最貴的船,要求就是今日一定要能到永定河,能趕上某人的生辰。 “送什么送,搬回去!” 舜安彥一甩袖子走了出去,慎興永莫名,可又習慣了唯主人是從。 “少爺,那您慢點,咱們是回去了嗎?”慎興永提溜著披風說,“回去也好,您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這一路回來還沒好好睡過呢?!?/br> 尤其是昨夜,五公主那只貓在少爺屋子里一宿沒停,他家少爺頂著困意軟言軟語地哄了一路。 舜安彥回了佟園。 佟國維沒想到孫子回的那么早,但見他臉色極差,以為是身子不舒服。 “你也太累了,雖然皇子公主都與你交好,但還是要以身子為重?!?/br> 佟國維今天又在御前因為舜安彥的事被康熙夸獎,對舜安彥隨傳教士出國的事,也從過去的不理解慢慢轉成了自豪。 “你好好歇息會兒,你額娘也來瞧你了,去陪她說幾句話吧?!?/br> 他應了下來,往自己的院子走。 彥尋昨日大鬧天宮的痕跡還在,舜安彥的額娘站在屋子里指揮著下人打掃,滿臉地不痛快。 “你們怎么回事,少爺才回來也不讓他住的舒心?!?/br> “額娘,沒事,是貓弄的?!?/br> 雖然過去許久,但佟夫人還記得那只貓。 “五公主的那只?” “嗯?!?/br> 佟夫人別著眉頭捏著帕子說:“兒子,那五公主是得萬歲寵愛,還是太后的掌上明珠,可你也不必上趕著去,要我說咱們家也不缺這一個公主。” “您說什么呢。”舜安彥不耐煩地拿過一卷書,遮住自己的視線。 佟夫人坐在舜安彥身邊和他說貼心話,“五公主如今大了,四公主的額駙已經相看了幾輪了,萬歲爺肯定馬上也要為五公主看。咱們就別動這心思了,聽說她身子不好,你啊,受不起!” 舜安彥猛地把書慣在桌上,“額娘,公主再如何尊貴也是姑娘家,您就想想若是別人這么背后議論家里的meimei們,您什么心情。” “我這是為你打算。公主再尊貴,對咱們也是外人?!?/br> “她身子不好也是……” 舜安彥倏然住口,把那句“她身子不好也是我害得”咽了下去。 他又把書拿起來,隔在自己和額娘之間。 佟夫人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拿開兒子手里的書。 “你出去前吧,額娘就有些覺得不好,但那時候公主還小,你祖父又已經幫你在相看婚事,額娘就不怎么在意。但到如今這份上,額娘真的該提點你句了,注意著點?!?/br> “您被瞎胡說了?!彼窗矎┎荒蜔┑亻]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