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基建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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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見他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深知跟他扯這些沒用,于是轉(zhuǎn)而道:“先皇待你不薄,早些年你傷了腿,先皇親自入府,守在床邊照顧了你一夜。他待你似親似友,更對你委以重任。你倒好,為了那一點私欲,為了你所謂的丞相的名頭,連這最后一點君臣情面都不講了,你這滿肚子的禮儀廉恥、忠君愛國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李廷芳平靜的臉上出現(xiàn)了裂痕:“臣沒有!” 蕭瑾反而冷靜了下來:“先皇讓你任左相,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不該為此耿耿于懷,不甘屈居人下,為了左右丞相之爭勾結(jié)安王意圖謀反?!?/br> “臣絕無此心!” “朕且問你,安王可曾承諾,事成之后讓你任右相?” 李廷芳啞口無言。 看來是了,蕭瑾徹底失望,他評價了一句:“肚量狹小,看似君子實則小人。你就算當(dāng)了右相,也比不得張大人,怪不得先皇最器重的不是你?!?/br> 李廷芳臉色頓時一邊,俄頃,神色又漸漸發(fā)白,嘴唇哆嗦了兩下,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他比不得張崇明?他怎么可能比不得張崇明…… 難道先皇也這么想? 有時候擊垮一個人,一個人一句話就夠了。李廷芳這么多年一直覺得,倘若自己擔(dān)任右相,會比張崇明做得更好。可是他等了這么多年,卻等來了這么一句評價。 將他徹底否定,說的一文不值。 蕭瑾已經(jīng)不想看他:“來人,將李廷芳蕭元渙兩人拉下天牢?!?/br> 蕭元渙趕忙道:“圣上,臣是冤枉的,您也知道這僅僅是一封未曾寄出去的信!” “冤不冤枉,去襄陽城搜一下就知道了。下官聽說,王爺在府上搜羅了一大批銀甲。留在您那兒也沒什么用處,不如交與朝廷好了。”馮慨之一開口就是死罪中的死罪。 若真的能搜出一大批銀甲,那這謀反的罪名就徹底坐實了。 可蕭元渙知道,不管他府中到底有沒有,只要一搜就算沒有也能給他變出來。 違反這件事情,想要捏造證據(jù)可真是太簡單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忙喊:“圣上,您不要聽信這些小人的讒言。臣與先皇乃是手足兄弟,怎會有反心?” 陳國公看了半天熱鬧,因記著蕭瑾搶了他的錢去打仗,所以跟著起哄了一句:“是啊,安王一向忠心,怕是不會謀反的。” 方柄笑了:“陳國公,事兒還沒完呢,這里還有一封您家的信?!?/br> 陳國公懵了:“我家?我與安王可沒聯(lián)系!” “您有沒有不知道,不過您家的姑娘、如今的陳妃娘娘,卻同安王交情匪淺。您家中有只白鴿,正是安王與陳妃娘娘通信之用?!?/br> 這事兒說起來還跟王從武有關(guān)。 自從從小艾口中得知了那只白鴿的事,他便一直讓人在府中守著這只白鴿回來。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安王回京之前,還真讓人守到了。 “這封信是安王寄回來的,說是立刻回京,讓陳妃在宮中多盯著些?!狈奖f完,又將信傳給眾人看了一遍。 “除此之外,咱們這位陳妃娘娘這些日子還派人多番打聽襄陽城內(nèi)的那位世子爺。想是有些忌諱安王有妻有子一事,甚至還派人暗中動手,準(zhǔn)備取世子爺性命。” “不可能!” 陳國公跟蕭元渙異口同聲。 蕭瑾一錘定音:“是與不是,先抓來審一審再說。來人,將這四人帶入天牢,大理寺即刻帶人去三家并宮中搜查!如有違抗,格殺勿論!” 陳國公直到被拉下去的時候還一臉茫然。 他是冤枉的!他才是那個真的被冤枉的!圣上,您信我?。?/br> 作者有話說: 明天就要上班了,感覺很難受…… (之前有人問起夾子的事情。是這樣的,我挑了一個好日子,大年初一入v,想要紅紅火火。結(jié)果那天入v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等到初四那天上夾子,好家伙,直接70多本_(:3」∠)_于是我又撲了,一點水花都沒有。) 第35章 斬首 ◇ ◎?qū)⑹捲獪o斬首示眾◎ 李廷芳被捉拿并不代表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 他下去之后, 仍有許多人以信未寄出,便不能以此定罪為由,替李廷芳求情。尤其是李廷芳的那些同鄉(xiāng)同僚。 這么多年, 李廷芳這丞相可不是白做的。他交好的人不在少數(shù)。 這些人說來說去也就只有一個論調(diào):沒有動過刀, 如何能殺人?沒有寄出去的信,如何能說明李大人有反意?至于李家與安王交好,那也得歸咎于安王的故意拉攏。 總而言之, 李丞相肯定是無辜的。 這話可就得罪了安王的支持者了。安王犯的是謀反的大罪,這可是要誅九族的, 他們今兒表面上不敢說話,不敢摻合到這謀反的事件中來,但這不代表他們能眼睜睜看著安王被污蔑!既然李廷芳都能是無辜的, 那么安王為何不能? 說起來那封信還是李廷芳挑唆安王謀反的呢!野心最大的那個,分明是李廷芳! 于是, 兩撥本該站在一條船上的人,就此翻臉。都說自己護(hù)著的人是冤枉的,唯一一個真冤枉的陳國公,反正沒有一個人替他說話。 慘還是陳國公慘。他一心想把女兒嫁到皇家當(dāng)國丈, 結(jié)果冷不丁的就碰上這么一個滅頂之災(zāi)! 不過鬧的人還是少數(shù), 更多的人是悶不吭聲, 譬如韓仲文。他跟李廷芳關(guān)系一向親厚,但是眼下也一句話未說。 擱以前他說不定還會站出來說上兩句??山駮r不同往日了, 張崇明今日雖未說話, 可韓仲文也知道他是什么態(tài)度。張、馮、王三人往蕭瑾后頭一站, 這朝中是誰說了算, 也就清晰明了了。 對外, 蕭瑾能籠絡(luò)軍心、籠絡(luò)民心;對內(nèi), 他也能掌控張崇明一派大臣,這樣的皇帝,他們怎么敢再作亂? 韓仲文等不摻合,是因為他們知道形勢已經(jīng)變了,蕭瑾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拿捏的新皇了。但遺憾的是,那些替李廷芳跟蕭元渙爭辯的人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仍然吵得不可開交。 蕭瑾看得津津有味,并且把這些人都給記下來了,記在了小本本上。 如若給他一把瓜子,他能當(dāng)眾嗑起來。 吵吧吵吧,反正謀反這個罪名是鐵定,他說的! 以前他是沒人支持,打不過襄陽那些士兵,也不敢在齊國進(jìn)攻之前攪得自己不安穩(wěn),說一下唯唯諾諾,投鼠忌器。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齊國已經(jīng)投降了,短時間內(nèi)鬧不出什么水花,他該趁著這個時機(jī)將蕭元渙這個禍患一舉拿下。 一個早朝就這么烏煙瘴氣地結(jié)束了。 下朝之后,馮慨之一直守在張崇明身后,對他使勁兒拍馬屁。 可拍了半天也不見反應(yīng),仔細(xì)一看,卻發(fā)現(xiàn)張崇明壓根不想走:“丞相,您看什么呢?” 張崇明對著殿外跪的那群人,抬了抬下巴:“李廷芳那廝總說咱們結(jié)黨營私,實則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拉幫結(jié)派。但凡是要跟他老家沾親帶故,都是他的都是他的同鄉(xiāng);但凡是從眉山書院出來的,都是他的同窗;即便都扯不上關(guān)系,只要瞧著順眼,那也是他的同僚。偏偏那些人還就吃他假仁假義的那一套,覺得他虛懷若谷,忠君愛國,真是可笑!” 馮慨之滿臉不屑:“世人多是糊涂透頂,哪能看明白這些?” 他們之前確實是貪,但是貪的里外如一。不像李廷芳,分明是個偽君子,非得裝出一副胸懷天下的模樣,十分可惡! “所幸他這回是徹底翻不了身了。這還多虧了您。從前只聽您說李廷芳有不軌之心,我還以為是您隨便說的呢,沒想到真有證據(jù)。這回要不是您那一封信,咱們還就真的拿他們沒轍了?!?/br> 不過馮慨之自己也覺得奇怪,他奇怪的不是張崇明手上有李廷芳信件的事情,畢竟在他看來張丞相無所不能。他奇怪的是。這么重要的一封信,李廷芳怎么就沒寄出去呢:“真是活見鬼,這么重要的信他竟然不寄也不。難道是……真的善心發(fā)作,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善心發(fā)作?怎么可能?”張崇明揣著手,緩緩下了臺階,一路往下,嘴里道:“別把他想得太好。他只是沒想好寄出去的時機(jī)罷了?!?/br> 要說誰最了解李廷芳,那必然是張崇明了:“他這個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做事喜歡名正言順,事出有因,可不會無緣無故寫這封信,最好……是能逮到圣上的錯處,然后冠冕堂皇得打著為江山社稷著想的借口將信寄給蕭元渙。一則是全了自己的臉面,二則,也表明自己與蕭元渙同進(jìn)同退,讓蕭元渙記著他的情?!?/br> 話音落地,旁邊忽然走過來一個人。 是王從武。 兩人見他來,不約而同地止住話。 此次兩撥人雖有合作,但畢竟不是一路子的,更不會因為一塊共事過就將往日恩怨一筆勾銷。 馮慨之率先開口,態(tài)度倨傲:“是王大人啊,今日多虧了你那一封信了。” 王從武鄙夷地回了他一瞥:“都是為圣上辦事兒,你以為是為了你們?” “可別自作多情,我們還不愿意跟你扯上關(guān)系呢?!瘪T慨之往后一退,決定離他遠(yuǎn)些。 王從武甩袖:“那最好!” 正和他意! 說完他便快步離開。 馮慨之憤憤不平:“得意什么?王大呆子!” 張崇明也懶得在這兒呆了,也加快了步子,趕緊離開。 馮慨之還不能撒手不管,他要做的事情可多著呢。襄陽府離這兒天高皇帝遠(yuǎn)的,到底能不能搜出些東西馮慨之也不確定,但是他東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還是找兵部借的。銀甲一百,到時候全都用去襄陽,讓人塞到蕭元渙府上。 還有京城這邊的府邸,也得趕緊圍住,連一只蒼蠅都不能給它放走了。最好他們能隨時隨地放東西,想放什么僭越的就放什么僭越的。這般,蕭元渙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不是馮慨之非要用這種無賴的辦法,實在是蕭元渙做事也小心,并沒有給他們留下什么證據(jù),有且僅有造反的證據(jù)便是那封信了。今日之所以能把蕭元渙順利打入天牢,是因為他們出其不意。沒有給對方準(zhǔn)備的時間。再來一次,可就沒有這樣的好運(yùn)氣了。且后頭若是不想些別的招,怕是不能服眾。 還有襄陽府的那兵……處理不好也叫人頭疼,不過那都是王從武那廝的事了。 京城的安王府、李家并陳國公府都被重兵團(tuán)團(tuán)圍住,明仁殿也不例外。 一大早,陳善吾剛起身便聽絮方說外頭出事兒了。 陳善吾昨兒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看到那個孩子了。醒來時聽到這一句,下意識地問:“可是襄陽那邊沒有得手?” “都什么時候了您還惦記著這個?不是襄陽城,是咱們明仁殿,外頭忽然間來了好多侍衛(wèi),把明仁殿給圍住了,如今正在搜宮!” 陳善吾陡然驚醒。 早上的那個夢被拋到了腦后,她趕忙起身,果然見自己宮中已經(jīng)被轄制住了。 不過前來收工的卻不是那些侍衛(wèi),而是張德喜。 陳善吾見了他,頓時更覺得不好。倘若不是出了大事,是絕對不會驚動這一位的。 陳善吾笑著站在原地,依舊一副恬靜溫柔的模樣:“張公公,這大清早的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誤會?” “奴才也希望這是誤會,這是應(yīng)當(dāng)不可能了。娘娘還不知道呢,方大人今日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狀告您與安王串通謀反。證據(jù)都找到了,說您府上養(yǎng)著一只白鴿,他還從那只白鴿手上截到了一封信?!?/br> 陳善吾瞪大了眼睛。 “陳妃娘娘不信?白字黑字,錯怪不了您的?!睆埖孪残Σ[瞇的,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刀子一樣,剜掉了陳善吾的心,“如今滿朝文武,都知道此事了?” 陳善吾失措過后,立馬解釋:“不會的,這定是偽證,我要見陛下!” “可惜您今兒是見不到了。” 磨蹭了一會兒,搜宮都已經(jīng)搜的差不多了。明仁殿就只有這么大地方,陳善吾平時做事也算小心,還真沒給他們搜出個什么東西來,不過搜宮這種事情本就走個形式,那封信已經(jīng)是鐵證了。如今最要緊的是對付安王,只要安王一倒,陳善吾根本不必?zé)┥瘛?/br> 張德喜匆匆行了一禮:“陳妃娘娘,您就仔細(xì)在明仁殿殿中呆上幾日吧。若是方大人冤枉了您,圣上定會給你討回公道,您且放心?!?/br> “不,我要親自去見他!”陳善吾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