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一路高升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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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中對顧晗頗有幾分嫌棄,但明眼人都聽得出他話中的親昵。 顧晗臉頰漲紅,臊得不行,羞惱地看了皇上一眼,但心中卻松了口氣,如今皇后有孕,她是半分都不愿意和皇后有接觸的。 皇后好似頓了下,又好似沒有,她眼中仍是含著笑,抬眸輕睨了皇上一眼: “皇上說得什么話,昭貴嬪慣是心細(xì),哪有皇上說得那么不堪?!?/br> 但她也不再提讓顧晗走近一事,只看了顧晗的小腹一眼,欣慰道: “看昭貴嬪的身子,這一胎懷得是極好的,再有不到四月,這宮中就又要熱鬧起來了?!?/br> 顧晗笑而不語,退回了原位。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cuò)覺,顧晗看見皇后的視線似乎越過她在丁才人身上停頓了片刻,不等她看清,皇后就收回了視線,讓顧晗有些懷疑她適才是不是看不錯(cuò)了。 但有前車之鑒,顧晗不敢才輕忽任何異樣。 皇后畢竟剛有孕不久,很快就撫額稱有些累了,顧晗等人只好告退,要出坤寧宮時(shí),顧晗心緒不寧地回頭看了眼。 這一眼卻讓顧晗心驚膽戰(zhàn),她就看見了皇后正看著丁才人的背影,而唇角則若有似無地勾了抹笑。 顧晗幾乎是立即轉(zhuǎn)回了頭,抬手捂住胸口,那處心臟劇烈地跳動(dòng)著,振聾發(fā)聵。 剛出坤寧宮,周美人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她一旁,好奇地看著她的小腹,驚訝: “你挺著這么大的肚子,累不累?” 顧晗壓下適才的震驚,沖著周美人抿出一抹笑,周美人是除了玖念等人,唯一一個(gè)在看見她的時(shí)候,問她累不累的人。 顧晗溫聲說:“太醫(yī)說我適當(dāng)?shù)刈邉?dòng)對生產(chǎn)時(shí)有好處?!?/br> 聞言,周美人不再說什么,而是撇了撇唇: “你不在宮中,我都快無聊死了?!?/br> “對了,你和我一同回長凝苑,你的生辰禮,我還未送給你呢?!?/br> 顧晗驚訝地看向她,周美人不明所以,納悶道:“我明知你過生辰,自然會(huì)給你準(zhǔn)備生辰禮?!?/br> 周美人的出現(xiàn)打破了顧晗有些壓抑的情緒,她怔愣了下,今年的生辰禮,皇上待她出宮游玩當(dāng)作為她慶生。 但是,無一人替她準(zhǔn)備了生辰禮。 剛回宮的第一日,顧晗就跟著周美人回了長凝苑。 陸煜得知消息時(shí),很是意外,看向劉安: “她去長凝苑作甚?” “聽說是周美人為昭貴嬪準(zhǔn)備了生辰禮,讓昭貴嬪和她一同回去取?!?/br> 陸煜剛要搖頭,忽然一頓: “朕未曾給她備生辰禮?!?/br> 劉安傻眼,半晌,才含糊地說:“皇上帶昭主子出宮游玩,也算得生辰禮了?!?/br> 然而,陸煜覷了眼腰間的香囊,眉頭緊緊鎖在了一起。 第98章 周美人給顧晗準(zhǔn)備的生辰禮是一對玉鐲,哪怕顧晗看去,這對玉鐲都是價(jià)值不菲,渾然天成的的細(xì)潤,顧晗帶著錦盒回宮,周美人的話似乎還徘徊在耳側(cè): “這是姑母送我的,但我第一眼見你時(shí),就覺得這對玉鐲很襯你。” 顧晗垂眸看著錦盒,玖念在一旁低聲說:“周美人用心了。” 誰說不是? 顧晗將玉鐲從錦盒中取出,羊脂白玉色的鐲子戴在細(xì)膩的手腕上,說不上誰襯得誰,相映成輝,玖念朝上面瞥了好幾眼,待顧晗有些犯困,才說: “奴婢先替主子將鐲子摘下來?!?/br> 顧晗應(yīng)了:“收好,明日請安時(shí),我就戴它?!?/br> 玖念見她這模樣,有些好笑: “說起來,皇上也給主子送過很多玉鐲,主子可不曾這般重視過?!?/br> 內(nèi)殿懸掛了對淬珠鈴鐺,清風(fēng)吹過叮咚作響,聞言,顧晗啞聲半晌,才輕聲說: “這不一樣。” 但哪里不一樣,顧晗也說不出。 回宮的第一日,車馬勞頓,顧晗睡到了傍晚才起身,御前傳來消息,今晚長春軒侍寢,她人都懵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問: “我聽錯(cuò)了?” 長春軒宮人忙著打掃宮殿,玖念哭笑不得地道:“奴婢也不知道,劉公公親自來傳的旨意,總不會(huì)出錯(cuò)的?!?/br> 顧晗朝外看了眼,夕陽余暉只殘余了些許的紅,日色漸暗,長春軒四角已經(jīng)點(diǎn)亮了蓮燈,她呆坐在床榻樂上愣了很久,才漸漸回神。 腹部沉重,顧晗下榻都有些不容易,對于皇上會(huì)來長春軒,心中納悶得緊,表面上卻半分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吩咐人去廚房傳膳。 剛洗漱好,就聽玖思說,在她睡著后不久,丁才人的宮中又傳了太醫(yī)。 顧晗垂眸擦著手,容寶林小產(chǎn)那日,根本無人知道她何時(shí)有孕,也不知她那味藥能維持多久,若丁才人的有孕真的是那藥起的作用,發(fā)作時(shí)間也就是在這幾日了。 女子有孕四月時(shí),腹部就會(huì)稍稍隆起,既然是假的,就如何都做不了真。 丁才人明顯不覺得自己有孕是假,那就很奇怪,容寶林算計(jì)丁才人做甚,或者說,她想利用丁才人算計(jì)何人? 顧晗不清楚,也正因?yàn)槿绱耍谛袑m時(shí)才會(huì)選擇避開丁才人。 她總覺得丁才人會(huì)是個(gè)麻煩。 一炷香左右,圣駕就到了長春軒,顧晗難得清醒著,領(lǐng)著玖念等人出了殿門迎接,陸煜挑眉揶揄她: “倒是難得。” 許是丁才人請?zhí)t(yī)鬧得,顧晗見皇上看著她的小腹,皺了下眉頭,問她:“他可有鬧你?” 顧晗溫順地?fù)u頭: “嬪妾回來后就睡到了現(xiàn)在,不曾難過。” 待進(jìn)了內(nèi)殿,陸煜就看見梳妝臺(tái)上的那個(gè)錦盒,一看就知不是他賞賜的,陸煜收回視線,好似不經(jīng)意地問: “朕瞧晗兒平日中也沒有格外喜歡的物件?!?/br> 顧晗被問得一愣,自幼以來,她所吃所用都是最好的,精貴的東西見得太多了,的確沒有什么偏好。 她猶豫地看向陸煜,遲疑地問: “皇上為何忽然問嬪妾這個(gè)問題?” 陸煜調(diào)整了下坐姿,若無其事道:“江南那邊送來一批錦緞,花樣繁多,你喜歡什么哪種,朕讓劉安給你送過來?!?/br> 陸煜時(shí)常賞賜她這些綾羅綢緞,顧晗早就習(xí)以為常,她沒在意直接回答: “嬪妾不挑這些?!?/br> 她生來好顏色,什么花樣,她穿來都不過人襯衣裳罷了。 話落,顧晗也覺得這個(gè)回答頗有些敷衍,思忖了片刻道:“若是要挑,嬪妾會(huì)喜愛蘭花,沁雅低調(diào)?!?/br> 陸煜好似也只是隨口一問,得了回答后,就略過此事不再多問。 晚膳簡單,顧晗睡得久了,也餓得厲害,所以,陸煜就難得見顧晗多用了些膳食,這讓他若有似無地松了口氣。 午時(shí)他陪皇后用膳,皇后的孕期反應(yīng)要比顧晗嚴(yán)重得多,可以說,吃的不如吐的多,陸煜午膳不過草草了事,如今見女子好胃口,他也跟著用了不少。 膳后,陸煜無奈搖頭: “陪朕消消食?!?/br> 顧晗都應(yīng)他,陸煜未曾走遠(yuǎn),只在頤和宮后的那片桃林中走了幾圈,桃花濃郁香甜,也不知為何,顧晗在林中待得久了,總覺得些許不適。 她抬手掩了掩口鼻,不敢忽視任何狀況,拉住陸煜的衣袖: “皇上,嬪妾在這林中待得不舒服,我們回去吧。” 陸煜扶住她,擰緊了眉心:“怎么回事?” 顧晗掩唇搖頭,她臉頰有些白,有些虛弱地說: “可能這桃林香味太濃郁,刺激得嬪妾難受。” 她腹部高高隆起,陸煜不敢不重視她的話,等出桃林,顧晗才覺得好受了些,臉頰有逐漸恢復(fù)紅潤,見狀,陸煜才松了口氣,帶著她回了長春軒。 是夜,暗色濃郁得幾乎化不開,長春軒中早就熄了燈,不知安靜了多久,殿中忽然響起一陣女子抑疼的低吟聲。 斷斷續(xù)續(xù)地在陸煜耳邊響起,陸煜抬手要摟住身側(cè)的女子,結(jié)果剛搭上女子的身子,就摸到一陣涼涼的濕潤,他倏然一驚,坐直了身子。 他終于聽清,那些低吟聲并非是在夢中,黑暗中,陸煜看不清女子的模樣,只隱約能見她身子蜷縮起來的輪廓,這一剎間,陸煜說不出的慌亂,抬聲怒吼: “來人!” 砰—— 殿門被人推開,劉安等人匆忙進(jìn)來,待燭燈一點(diǎn)亮,滿殿的人都嚇得一跳,玖念和玖思更是撲上前去:“主子——!” 床幔被拉開,陸煜胡亂披著外衫,赤腳站在了地上,而床榻上,女子蜷縮著身子,額頭身上皆溢出了涔涔冷汗,將她單薄的褻衣打濕,她手指發(fā)白地攥著陸煜的衣袖,似不斷低喃著什么。 陸煜湊近了聽,才聽清她在說: “……疼……皇、皇上……疼……” 陸煜心臟驟停,他轉(zhuǎn)身朝劉安怒道:“太醫(yī)呢!” 顧晗穿得素白色的褻衣,玖念站在床榻旁,眼睜睜地看著她身后的褻衣似有些濕紅,她的手都在發(fā)抖,茫然地說: “紅……主子見紅了!” 所有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才看見顧晗身后的那一抹紅,陸煜動(dòng)作倏然一頓,他甚至不敢抽出袖子,生怕驚動(dòng)到女子。 太醫(yī)很快趕來,連同醫(yī)女將顧晗身子扶正,見她身子不正常地蜷縮著,醫(yī)女抬手摸了摸顧晗的腿,那處青筋一陣痙攣收緊,醫(yī)女立即說: “昭貴嬪小腿抽筋,這也是讓昭貴嬪作疼的原因?!?/br> 醫(yī)女不敢看昭貴嬪身后那抹暗沉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