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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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子看著近,可兩人走到天亮才到了跟前。 賀燼站在村口沒動彈,阮小梨抬眼看著他:“爺改注意了?” 賀燼搖搖頭:“我們這么進去太扎眼,要編個合理的身份?!?/br> 阮小梨點點頭:“那我等會等天大亮了就進去看看……先找個地方休息吧,爺?shù)膫驳脫Q藥了?!?/br> 賀燼應(yīng)了一聲,兩人互相攙扶著又鉆進了不遠處的林子里,阮小梨遞了水袋過去,賀燼接過剛想喝就看見水袋上沾著血。 一宿了,血還沒止住嗎? 他忍不住看了眼阮小梨,卻見她靠在樹干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有些飄。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他總覺得阮小梨最近有些安靜。 他喝了兩口就將水袋遞了過去,阮小梨仰頭灌了一口,仍舊靠在樹上不動彈。 賀燼猶豫了一下也沒有開口,靠在樹上閉目養(yǎng)神,沒多久阮小梨動了,賀燼睜開眼睛看她,見她將頭發(fā)拆下來,扮成了村姑模樣。 這些天她顯然也是受了不少苦,原本的艷麗不見了,反倒多了幾分蒼白脆弱,倒也有些招人疼惜。 只是這一路走過來兩人身上都不干凈,血漬和泥土糊了滿臉,有些看不清五官。 賀燼看著看著迷迷糊糊又昏了過去。 等阮小梨察覺的時候,賀燼已經(jīng)燒得臉頰通紅。 她急得團團轉(zhuǎn),最后只能伸手顫顫巍巍去解男人的衣服,然后自己脫光之后,緊緊抱住賀燼。再把兩人的衣服搭在身上。 她未著一縷的身體貼著他的軀體。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乳尖摩擦著男人緊致的胸膛,她不敢用力靠著他,想盡量避開他的傷口,所以難免上下摩擦。 而賀燼頭一歪,直接栽倒在她胸口處。 男人溫?zé)岬暮粑鼑娫谒娜榧?,一股密密麻麻的蘇感沿著脊椎蔓延…… 賀燼無意識呢喃,嘴便含住了她的乳尖。 男人的舌頭在她的乳上畫著圈圈,時不時還要張嘴嘬一下。 阮小梨控制不住身體發(fā)軟。 賀燼嘴上吃著,手上還往下摸索,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幽秘處。 阮小梨心想,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但最后她還是自己主動坐上了男人的巨根。 阮小梨知道賀燼不會記得,索性就放開了,她扶著他的肩膀,臀部不斷上下滑動……想讓他盡快暖和起來,能發(fā)汗退燒。 他卻百般折磨她,重重地插進她身體里,甚至插到了宮口,還在往里進,仿佛要把她弄壞。 “別……插了……” 她一低頭,就能看見肚子上的凸起,真的有些害怕了。 他的巨根還在跳動,然后繼續(xù)往里鉆,賀燼的手扶著她的臀,抽出巨根,又沒根而入。 啪啪啪聲不絕如縷。 恍惚間甚至讓阮小梨以為這人好了。 …… 賀燼再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燥熱,剛剛好像做了一場春夢。 夢里似乎還能感受到那股溫暖緊致…… 他不動聲色壓下這些不合時宜的想法。 畢竟阮小梨現(xiàn)在也受傷了,他還沒有那么禽獸。 就在這時,旁邊的阮小梨淡淡開口:“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去看看?!?/br> 賀燼本想囑咐她一句小心,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這些話說不說的,沒什么意思。 阮小梨很快就走了,但腳步似乎有些不穩(wěn)。 沒多久就傳來了說話聲,她運氣好像不太好,剛出去沒多遠就撞上了進山的百姓。 賀燼緊張起來,猶豫著要不要去幫忙,但就在他猶豫的檔口,就看見阮小梨混在村民里往山林里走來,賀燼躲在樹后,隱約聽見他們在說話。 也不知道阮小梨和這些人說了些什么,那群人竟然完全把她當(dāng)成了自己人,還讓她進山跟著摘些草藥好回去賣錢。 賀燼的視線一直落在阮小梨身上,心里略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想起來阮小梨的出身,那種身份的確應(yīng)該很擅長和人打交道。 他收回視線,輕輕跳上了樹杈,這個位置既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也能占據(jù)地利查看周圍的情形。 阮小梨果然跟著人群一直待到中午,這期間她似乎已經(jīng)完全和這群人打成了一片,路過他棲身的大樹時,竟然還在和人說笑。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阮小梨的臉有些紅。 村民們這一走,山里就徹底安靜了下來,賀燼窩在樹干上閉目養(yǎng)神,他本以為阮小梨很快就會回來,可卻一直沒聽見動靜。 他心里不由一沉,阮小梨還會來嗎? 是出事了,還是…… 雖然心里轉(zhuǎn)過了幾個念頭,但他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臉上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仍舊安安靜靜的等著,直到天色再次黑下來的時候,他才又往底下看了一眼。 還沒有對方的影子,他平靜的表情有些龜裂。 好在這時候,腳步聲終于響了起來,緊跟著是阮小梨的聲音:“侯爺?” 賀燼看了眼她身后,她是一個人來的,賀燼這才從樹上跳下去,阮小梨有些驚訝:“這么重的傷怎么還上樹?” 賀燼搖了搖頭:“村子里什么情況?” 阮小梨從懷里掏出個熱乎乎的窩頭給他:“爺先吃東西吧,我慢慢說。” 賀燼靠著樹坐下來,窩頭粗糙,有些硌嗓子,賀燼從來沒吃過這種東西,幾乎咽不下去,然而當(dāng)著阮小梨的面,他還是咬牙吞了進去,不管怎么說,這也是熱的,他已經(jīng)好些天沒吃到熱東西了。 “今天遇見的人是先前和我一起趁亂出城的人,我就編了個謊話說和家里人走散了,村里人肯讓我住進去,說要在村里給我找個好人家?!?/br> 賀燼手一頓:“你答應(yīng)了?” 阮小梨猶豫了一下才嗯了一聲:“不這么說,他們可能不會讓我住進去,反正先拖一拖,咱們應(yīng)該很快就要走的吧……白姑娘不是還沒找到人嗎?” 賀燼沒再開口,只惡狠狠地往嘴里塞了塊窩頭,可這東西和饅頭不一樣,頗有些噎人,他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抬手錘了錘胸口,阮小梨連忙打開水袋遞到他嘴邊。 “對不住,我一直沒找到時間出來,爺餓急了吧?” 賀燼有些惱怒的瞪了她一眼,但沒有開口,周遭夜色太暗,阮小梨也沒看見,仍舊自顧自開了口:“這些年村里搬出去不少人,村長挑了個齊整的屋子給我住,等明天搬過去就能把爺接過去了?!?/br> 一個女人不起眼,這年頭村子里找媳婦難,所以阮小梨一個人進去,村子愿意護著他,可要是賀燼也去,事情就會變得復(fù)雜很多。 與其引起旁人的懷疑,倒不如偷偷摸摸往里頭搬。 然而理智告訴賀燼,阮小梨的決定沒有任何問題,可他心里卻還是有些不痛快,也就懶得說話,冷冷淡淡的嗯了一聲。 阮小梨把身上背著的包袱遞給他:“爺換套干凈衣服吧,就是這是村里的粗布衣裳,怕您穿不慣?!?/br> “……我何曾這樣嬌氣?” 他語氣里帶著不悅,阮小梨大概聽出來了,也沒再說什么,抿緊了嘴唇坐在旁邊發(fā)呆。 山上夜里冷,他們不能點火,賀燼看見阮小梨縮成了一團,眉眼微微一沉:“不回去戳在這里干什么?” 阮小梨這才動了動,有些遲疑道:“爺一個人……” “沒事。” 阮小梨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但想起之前因為白郁寧發(fā)生的爭吵,想起他罵自己的那句獻殷勤,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自己的關(guān)心,他大概也并不受用吧…… 也只有昏迷的時候,他才會那樣依戀自己。 她心里嘆了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包袱里還有些干糧,我明天晚上再過來。” 賀燼沒吭聲,她也沒再多言,真的轉(zhuǎn)身走了。 賀燼一直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嘴唇微微一張,卻到底沒說話,這女人,竟然真的走了…… 不過也好,這些天過去,她總算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他摸索著換了衣裳,又跳到了樹上,這個位置能遠遠的看見村子里的燭火,也能看見阮小梨越來越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