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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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意點(diǎn)頭:她得完成阿娘給的任務(wù)啊。 王晏之牽著她的手往自己腰間探,薛如意杏眼瞪圓,不明白他要干嘛。 她指尖一碰到他的腰,他立馬抖了一下,然后強(qiáng)忍著笑意抓著她的手繼續(xù)摸。 他看起來瘦削病弱,腰卻勁瘦有力。 薛如意手沿著他腰側(cè)滑了一圈,他猛然爆發(fā)出一陣笑聲,拉著她軟倒倒在榻上。 薛如意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你怕癢?。俊?/br> 不是怕,是很怕。 從小到大,沒人敢摸他的腰。 薛如意玩心大起,也不用他抓,伸手就往他腰間軟rou處撓。王晏之伸手抵擋,笑扭成一團(tuán),任憑他怎么躲那只小手就貼著他腰側(cè)來回摸。 甚至一個不小心探進(jìn)了底衣,摸到結(jié)實(shí)柔韌的肌底。 他實(shí)在受不了了,渾身又蘇又癢又麻,笑得眼尾帶紅,眸子沁霧。如雪蓮浸染了紅霞,眉間心上都籠著愉悅。 薛如意還從沒見他這樣笑過,手下越發(fā)不留情。 王晏之一個翻身直接把她壓在身下,手上帶了內(nèi)里困住她雙手。烏黑的緞發(fā)自他腦后垂下,他伏在她身上一尺距離,面色潮紅,微微喘息,聲音又低又沉:“如…意……饒了我吧?!?/br> 他那聲輕輕繞繞的,像是羽毛,撓的薛如意心尖也有些癢。她耳朵一麻,開始掙扎,她越掙扎,他的發(fā)掃在臉上越癢。 王晏之怕她再動手,干脆側(cè)躺到她身邊,把被子一拉,雙手依舊拉住她的手上,哄道:“不鬧了,明日我還要縣考。” “蠟燭?!?/br> 王晏之揮手,蠟燭直接滅了。 薛如意不動,雙手被他困著,睜著眼有些睡不著。 “表哥,你力氣怎么變大了?” “嗯……”身邊的人氣息溫?zé)幔悦院膽?yīng)著,寬大瘦削的手滑到她手心,和她食指交握。 “表哥,剛剛你怎么把蠟燭弄滅的?” “如意,我好困……”旁邊的人已然呼吸平穩(wěn)。 黑暗中,她杏眼眨巴兩圈,悄悄用腳去碰他的腳。還是冷得讓人打哆嗦,好在手心是熱的。 她手慢慢抽出來,旁邊的人動了動,咕隆道:“如意,冷?!?/br> 薛如意覺得她表哥可真嬌氣啊,瘦瘦弱弱,不能冷著,不能嚇著,連撓癢癢都能眼角通紅。 她心里漸漸產(chǎn)生異樣的感覺:表哥是需要被保護(hù)的。 半夜,她把需要保護(hù)的表哥一腳踹下床了。王晏之爬起來幾次已經(jīng)有些麻了。 第二日起來,眼下烏青,顯然沒怎么睡好。 倆人下樓時,桌上已經(jīng)擺好早飯。 薛忠山樂呵呵的道:“來來來,吃碗及第粥,討個好兆頭?!钡韧蹶讨呓?,他嚇了一大跳,問,“沒睡好,是考前緊張嗎?” 周夢潔從后面繞出來,一看他臉色也嚇了一跳,“昨夜沒睡著?” 薛二嘟囔:“是我,我也睡不著,萬一沒考好就會被爹揍,睡得著嗎?” 薛忠山一巴掌拍在他后腦:“渾說什么,安子和你能一樣。”打壞了還得吃藥,他這點(diǎn)分寸還是有的。 “你們別圍著了,讓安子快些吃粥,吃完趕緊去候場。” 王晏之安安靜靜的吃粥,神色有些懨懨。周夢潔把如意拉到一邊,小聲問:“昨晚上讓你逗他開心,做做心里疏導(dǎo),你沒照做啊?” 薛如意一臉無辜:“有啊,表哥昨晚上笑得可開心了?!?/br> “那他還這樣?” 薛如意:“估計是考前焦慮?!?/br> 薛忠山湊到周夢潔跟前,擔(dān)憂道:“我們是不是給他太大壓力了,瞧他這模樣寫字都費(fèi)勁,縣試要連考四場,他熬不熬得?。俊碑?dāng)年他關(guān)在那小隔間里就差點(diǎn)憋瘋了。 薛大湊過來:“我問過他了,他說沒問題?!?/br> 清晨霧蒙蒙的,路上不少人行色匆匆,其中不少趕考的書生。 王晏之依舊神色懨懨,坐在牛車上一路支著額閉目養(yǎng)神。薛家五口憂心了一路,時刻擔(dān)心他還沒進(jìn)考場就暈了過去。 考試在縣衙的禮房進(jìn)行,主考官為本縣的縣令,縣丞和教諭為副考官。 他們到達(dá)時,縣衙的門還未開,門口聚集了不少送考的家長和應(yīng)考的學(xué)生。 像薛家這樣全家出動的還是頭一個。 他們一來,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目光,除開容貌不論,如意樓最近實(shí)在太紅火了。 甲班的幾個學(xué)生用胳膊撞了撞沈修,示意他往這邊看。沈修看見王晏之和如意站在一起,心里就不怎么舒服,當(dāng)即帶著幾個人直接走過去,聲音大到府衙前等候的人都聽得見,“周安,就你這風(fēng)吹要倒的模樣來還應(yīng)考,中途肯定會被人抬出來。即便撐過四天也不一定有好成績,要不趁現(xiàn)在回去躺著得了?!?/br> 薛如意立刻擋在王晏之前面。 沈修一群人嗤笑出聲:“哈哈哈,整日就知道躲女人身后的病秧子贅婿,考什么功名,回家生孩子得了。” 薛如意氣鼓鼓的叉腰要動手,王晏之拉住她的手,掀開眼皮瞧了沈修一眼,聲音清清淡淡的:“連病秧子贅婿都考不過的殘廢有什么資格貶低別人?” “你!”沈修怒目。 王晏之眸里極盡鄙夷,看得對面火冒三丈。 這人就是有這種本領(lǐng),雖看上去消瘦病弱,但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無所遁形。 “你別得意,考場上見真章?!?/br> 薛家人集體看向沈修受傷的手。 沈修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暴躁道:“我傷的左手,左手!不妨礙寫字?!?/br> 薛二涼涼道:“哦,左手啊,要是考得不好還能賴手疼,這下沒辦法了?!?/br> 沈修周圍的人悶笑。 他張牙舞爪正想發(fā)作,只聽得銅鑼聲響,縣衙的門開了,一大列官差跑出來吆喝道:“開考了,所有考生自覺排隊(duì),依次進(jìn)場,不該帶的東西別帶?!?/br> 薛忠山道:“安子,別緊張好好考,心態(tài)最重要?!?/br> 周夢潔:“還是很緊張就多做深呼吸?!?/br> 王晏之:“……”他現(xiàn)在很困。 所有考生立刻自覺排好隊(duì),挨個檢查進(jìn)場。撩衣服,撩帽子,上下摸個遍,嚴(yán)格程度比高考不差。 薛家人集體嘖嘖兩聲:“辛苦安子了?!?/br> 林文遠(yuǎn)不知從哪個角落鉆出來,沖薛家人打招呼。見如意目光一直落在不遠(yuǎn)處被搜身的王晏之身上,眉頭微微蹙起,忍不住出聲安慰:“如意別擔(dān)心,就算周兄這次沒考好,明年還是有機(jī)會的。” 薛如意掰開他,目光還是直直的盯著不遠(yuǎn)處,蹙眉道:“怎么搜身還要摸臀部?” 林文遠(yuǎn)眸光暗了暗。 薛忠山寬慰女兒:“這很正常,當(dāng)年你爹鞋底都翻給他們看了?!?/br> 縣衙的大門關(guān)閉,縣令、縣丞、教諭帶領(lǐng)所有考生拜完圣人,宋教諭宣讀考試規(guī)矩后,縣試正式開始。 縣試要考四場,第一天考帖經(jīng),類似于現(xiàn)代的填空題和默寫。 王晏之進(jìn)去寫了個名字,就開始趴在考桌上休息,午后起來喝了點(diǎn)水,吃了點(diǎn)東西又開始睡,睡得不盡興,干脆躺倒里面的小榻睡。 對面的沈修奮筆疾書,時不時抬頭看王晏之兩眼,心里鄙夷至極:呵呵,就睡吧,睡不死你。 巡查的沈縣令湊過去看了兩眼他空白的卷面,嗤笑出聲扭頭走了。只有宋教諭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都想上手去揪他了。 要收卷的前一個時辰,睡飽的王晏之堪堪醒來,伸了伸懶腰端坐到考桌前,開始執(zhí)筆考試,等到考官把卷子收上去的前一刻王晏之恰好停筆。 第二天考墨義,主要是圍繞經(jīng)義及注釋出的簡單問題,通常會截取四書五經(jīng)中的篇章和句子要求對答注釋。 王晏之上半場答了一個時辰又開始睡覺,這下是直接睡到考官收卷都沒醒。 第三場,第四場都是如此,沈修越看越高興,覺得這人鐵定落榜。坐在上首監(jiān)考的沈縣令側(cè)頭朝宋教諭調(diào)笑道:“時常聽你夸周安此人,今日一瞧不過爾爾?!?/br> 宋教諭也很郁悶。 第四日傍晚,考生依次出考場。薛家人又集體來接人了,看到王晏之上下左右瞧了好久,驚奇道:“精氣神倒是好了不少?” 跟出來的沈修大聲嘲諷:“那是當(dāng)然,周才子在考場睡了四天,精氣神能不好嗎?” 周圍的考生全部哄笑。 只是令所有人都驚訝的是,幾天后放榜,王晏之居然高居榜首,成為青州縣的‘縣案首’。 而沈修居然是最后一名,稱之為‘截尾’。 薛忠山看了好幾眼榜首的名字,確定是周安后,哈哈大笑起來:“安子,你第一!” 薛大、薛二臉上都是喜氣,連如意眸子都亮晶晶的。 在場所有來看榜的書生都齊刷刷看過來,表情有些一言難盡。要知道王晏之在考場睡了四天的壯舉早就傳開,他們還笑話了許久。 原來小丑竟然是他們自己。 最后‘截尾’的沈修臉紅脖子粗,尤其是王晏之眼角余光都沒給他一點(diǎn),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在眾人的恭喜聲中灰溜溜的跑了,回到集中又被沈縣令拉去訓(xùn)話。 問到他緣何考得如此之差,沈修隨口答了一句‘手疼’,然后另只手也被沈縣令打折了。 如意樓之前就經(jīng)常搞活動,王晏之得了縣案首,這么好的名頭怎么能放過。 于是乎如意樓拉出橫幅:本酒樓推出‘元?dú)庋纭?,本店縣案首必備宴,凡訂宴的客人送高升酒一壇?!?/br> 青州縣有讀書的人家都趨之若鶩,沒銀子也得想辦法弄一桌。 這是縣案首時常吃的宴席,不求他們兒子來年真能得案首,沾沾喜氣也是好的。 一時間,如意樓從早到晚都爆滿。 對比對面的云香樓要多慘淡就有多慘淡,短短一個月他們已經(jīng)到了虧損的地步。 秋掌柜第一百聲嘆氣后,跑去找縣令家的公子沈修想想辦法。哪想?yún)s被告知沈修考得太差,挨了縣令大人好一頓打,這幾日都被拘在家里讀書呢。 秋掌柜一咬牙決定來點(diǎn)狠的。 連續(xù)幾日生意爆滿后,薛家?guī)兹死鄣脡騿?,盤點(diǎn)時看著銀子又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