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撿瘋?cè)螅ㄖ厣?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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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嗎?就該按照他們的話,一言一行規(guī)規(guī)矩矩的來,聽話順從,磨滅掉他該有的驕傲嗎? 就該一輩子做那沈氏的傀儡的嗎? 他不愿! 那些污點總有一天會被磨滅干凈,他不允許有任何人知道,窺探,甚至在心底借機去想他如今有多么不堪,狼狽。 一點這樣的念頭也不能有! 許念抬起眸來,不知自己踩到了他哪里的痛處,只是還沒來得及出聲,便是隔著攢動的人群,遠遠的,與那茶樓之上,窗邊的戴著面具的人對了正著。 面具遮蓋住了所有的眉眼,一束高馬尾洋洋落在身后,日光灑在發(fā)帶上,透著淺淺的光亮。 齊褚手肘懶散的搭在窗沿上,支著下頜,無聲的瞧著她。 明明只露出的一雙眼眸來,她都看不清他此時的神情,卻莫名在他那道視線下更緊張了。 緊張什么呢? 她也說不上來。 齊玹沒聽到她出聲,倒是也沒再逼她。 只是先一步走回了馬車旁,背對著她,吩咐車夫:“既然順道,我們就去拜訪一下滕國公?!?/br> 從利用她第一次開始,就沒想要就此結(jié)束,既然害怕受他牽連,他偏要與國公府沾上關(guān)系。 聲音說得不輕不重,在這街道上,又確保了許念能聽明白。 齊褚也聽見了。 他的目光掃了過虞王府那落下的車簾,凝成了冰霜,冷得出奇。 只是沒停留很久,又落回了許念身上,笑不出來,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與她對視。 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許念沒有想到他膽子竟然這樣大,虞王到處追殺他,他竟然是直接到了跟前,還這般瞧著她。 不僅是看了,他唇輕啟合,無聲的喊了一聲小姐。 “小姐?”她原地的站的有些久了,簾棠走到她身旁,不解道:“您看什么呢?” 許念猛然回神,等再看時,窗戶邊空空的,好似剛才見著的人是自己的幻覺一般。 怕耽擱久了,被虞王給看出端倪,她只好先是上了車。 到家時,虞王也早已下車,側(cè)眸看了她一眼,見她心不在焉的,更加堅信她就是受了沈氏的威脅,避諱與自己一處。 “許二姑娘”,他喊道。 許念抬起眼來,自從剛才見到齊褚之后,她就腦袋里昏昏的,此時好像不太靈光,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聲是什么意思。 “你是主人家,自該是帶路才是,這般不動,是想要把我拒之門外?”說話間,他微微瞇了眼。 今天剛知道他受人制約,所以現(xiàn)在是覺得他不過如此,連門也不能進去了嗎? 許念屏目,讓簾棠帶路,引他去了客堂中。 來客了,自有長輩招待,等到阿爹來時,許念趕緊找了個機會退了下去。 齊玹余光掃見了,端起茶盞的手不動聲色的收緊了。 把柄落于人手,他也不懼。 可若是被人小看,那就不行。 許念已經(jīng)拐過了回廊,終于是歇下口氣。 她實在是一個人應(yīng)付不過來,阿姐對虞王心中有譜,想必和阿爹也通過氣。 該如何應(yīng)對,自是有阿爹和阿姐抵著,許念是不想要再露半分面了。 閉眼還是齊褚看自己的那眼。 回想起來是有點兇的。 兇她嗎?可是她也不曾做過什么。 許念推開了房門,抬眼瞧見屋內(nèi)的人時,靜了一瞬,比驚訝更快的,就是手了。 甚至想都沒想,“嘭”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 與她一步之差的簾棠就這樣被隔在了門外,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齊褚很是自覺,自己給自己倒了水,甚至當(dāng)著她這個主人的面,慢條斯理的送到了唇邊,喉嚨滾動,飲下了。 “你怎么進來的?”許念覺得自己像是做了賊,又慌又緊張。 齊褚只是又給她倒了一杯水,見她一直站著不動,就主動走了過去。 端著杯沿的手抬起,喂到了她唇邊。 許念頓了一下,下意識的抿了下唇,后知后覺的,發(fā)覺自己確實有些失水。 齊褚見她小口小口喝完了,才出了聲,“宮里有人讓小姐不舒服了,是嗎?” 他看到她急匆匆的下車了。 許念想說還好,卻在看到他的目光時,止住了。她把人拉到了桌前坐下,問:“你知道他在此處還來,難道不怕被他發(fā)現(xiàn)了,到時暴露了行蹤?” “小姐不來尋我了,我就來尋小姐,無關(guān)乎其他人?!?/br> 說話間,他又給許念倒了一杯水,許念這次接的比剛才熟練多了,又給喝完了。 她確實有些渴了。 齊褚唇邊彎了一下,很小的一抹弧度,掃去了先前所有的不開心。 許念想起自己在宮中被告誡的那通,抬眸目光復(fù)雜的看向他,想要確認一件事,“你可有什么青梅竹馬,從小就許下,不可割舍的情誼在?” 或許是今日莫名被人拿這件事警告了一番,本不覺得有什么,可此時想到他身上,便覺得悶悶的。 若是有…… 那、那就再也不理他了。 齊褚支著頭,敏銳察覺到點什么。 他不假思索的便答:“青梅竹馬不曾有,婚約不曾有,從小許下的人也不曾有?!?/br> 許念抬起眸。 他笑了一下,一雙眼睛里給人溺進去的感覺。 “從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br> 許念“哦”了一聲。 齊儲:“我說過,欺負了小姐,要對小姐負責(zé),自然不會說話不算話的?!?/br> 許念頰上有些熱,受不住他那道直白的視線,悄悄的移開,不直對著他了。 齊儲卻沒有停下,大膽的坦誠心中所想:“而且,我對小姐的非分之想,遠不止做過的那些?!?/br> 只有他知道,有些惡劣至極的念頭,像是填不滿的空洞,源源不斷的催促著他,再得寸進尺一些。 那是他不曾涉及的,甚至無法掌控的情緒,他為之生出了歡喜,貪婪得想要嘗試更多。 遠遠不夠…… 作者有話說: 第63章 許念喃喃重復(fù)了一遍他話中的意思,一時如臨大敵一般,一雙眼睛瞪圓了,“那你還想要做什么?” 齊褚毫不猶豫:“我想要同小姐歡…好…唔” 他話沒落完,許念已經(jīng)先一步捂住他的嘴。 耳根是燙的,不是誰都能像他一樣面不改色,也不是誰聽到這樣的話都能無動于衷。 她掌心細嫩的皮膚就貼在唇上,齊褚眨了眨,不動了,任由鼻息掃在上面,感受指間動了一下,似是因為癢想要避開。 卻又害怕一松手,他又說出什么沒羞沒躁的話來。 許念神色不自然的糾正他:“你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說完,她準備松手,卻是剛離開就被拉住了。 齊褚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一眼不眨的看著她,倔道:“我知道?!?/br> “知道什么?”不知者才能毫無避諱羞恥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就像是她,因為知道,會覺得羞赧和不好意思。 才不是這么神色無變。 齊褚說:“就是魚水之……” 許念空著的手再次敏捷的捂住了,萬萬沒想到他還能換種說法。 齊褚就不說了,靜靜的看著她,目光掃過她臉側(cè)時還有頓一會,故意提醒她此時的變化一樣。 他的一雙眼眸深深,其中藏著綺麗又危險的光亮,蠢蠢欲動的探出一點。 不露出全貌,卻是一點點的摸索到人的底線處。 像是毒蛇捕捉獵物之前,徘徊觀摩著靠近。 可又有些不一樣,毒蛇是淬著劇毒,是準備對獵物一擊斃命的,而他徐徐,是為了讓自己不被驅(qū)趕。 許念從未遇到能有人這般胡作非為,輕而易舉的把人攪亂,還不知收斂。 “不準再說這樣的話了?!彼砷_手之前她再次強調(diào)。 齊褚乖順的點點頭,答應(yīng)的很利落。 許念看著自己被人拉到半空中的手腕,又說:“我松手你也得松手,我們一起松?” 齊褚再次點點頭。 許念無奈的坐了回去,氣還沒喘半口,又聽他失落道:“小姐是不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