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冷系貓貓馴養(yǎng)指南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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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繭自縛、自討苦吃。這八個大字他現(xiàn)在是明明白白知道了。 拿出手機給那個朋友發(fā)消息,問他見到章遙一定告訴自己,傅延拙收起手機,想了想,沒有回家,往照片里出現(xiàn)的那家酒吧去了。 ——最好是不要被他抓個正著。 天還沒黑,酒吧很清靜,章遙不在。 傅延拙看了一圈沒找見章遙,松了一口氣正要走,程林從二樓下來,遠遠看見傅延拙:“哎?延哥?” 傅延拙回頭,見程林身邊還跟著上回那個男孩子,他點點頭。 “剛看到你的消息,怎么?你那個小朋友出來玩兒了?丟了?” 傅老板頗有些頭疼:“最近跟我鬧脾氣了,在外面胡鬧。” 程林摸出來煙遞給傅延拙一支,本來很久不抽了,但是這兩天實在是心浮氣躁,傅延拙接過來叼在唇邊,嗆人的煙草味兒吸入喉舌,苦地無所適從。 傅延拙警覺起來,怎么完全戒掉煙不過一年多時間,他已經(jīng)覺得煙草的味道難以接受了?有些事情改變起來不知不覺,天翻地覆。 程林圈著懷里的人,帶著傅延拙往吧臺邊坐,問:“鬧什么脾氣?你那小朋友看著挺乖啊?” 傅老板想起不聽話的小崽子只覺得頭疼,他自嘲道:“你也說了,是看著?!?/br> 程林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人,覺得也是,他咂咂嘴,換來一個白眼。 傅延拙也注意到這個男孩,看著跟章遙差不多大小,他看了一眼程林摟在這人腰上的手,又看兩人習以為常的狀態(tài),問:“這是?” 程林笑了笑,那男孩低頭,沒作聲。 傅延拙忽然記起半年前聽說程林包了個大學生,來來回回鬧了挺多次,也是滿城風雨,虧了程家老爺子身體好,要不早被氣死了。 沒想到程林這回還挺長情。 寒暄了幾句,沒找見章遙傅延拙打算走了,還沒動身,來了個很久不見的人。 程林朝著后面揮揮手,極為熱情:“小宋,這兒!” 傅延拙心說不妙,來的果然是宋齊。 宋齊看到傅延拙也愣了一下,程林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招呼著宋齊坐下:“這不是正巧嗎?今兒延哥也在,喝一杯?” 蔣聽放假回來了,章遙昨天為了接蔣聽才早退。今天也是,還沒到下班時間蔣聽就喊他出來坐,還說昨天那間酒吧的酒不錯,就是沒什么小jiejie。 見鬼,gay吧有小jiejie才離譜吧?章遙沒理他。 章遙心想反正回了家也是相對無言,回去晚了還要被質(zhì)問,明明都這樣了傅延拙還要裝模作樣管著自己。索性夜不歸宿吧,反正也沒人在意。猶豫就被帶到了到了酒吧門口,正好碰到宋齊和程林送傅延拙出來。 三個人聊了好久,胡天胡地,程林說他們怎么能沒成呢?白瞎了他一番苦心,傅延拙沒心思在宋齊身上,宋齊則是笑著說應該是傅延拙對自己沒興趣。 不知不覺就喝了挺多。 送到門口,程林故意將兩人湊在一起,戲謔說著什么,宋齊看了一眼傅延拙,傅延拙面上倒是沒有什么表情,禮貌性笑了笑,喝了酒不能開車了,他伸手在路上攔車。 章遙看到傅延拙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看到旁邊的宋齊,心里酸意彌漫開。 果然誰都可以。 他目不斜視從另一側(cè)進酒吧,傅延拙已經(jīng)坐在出租車上了,他喝的有點多,雖然看不出來幾分醉意,腦子也有些昏了,正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眼睛快要合起來,后視鏡里出現(xiàn)一抹背影。 干凈的白t、牛仔褲,肩上一個單肩背包,挺直脊背往里走,身邊還有個人高馬大的男生,兩人有說有笑。 車子走出去了,傅延拙忽然說:“停車!” 身后一股熱風,程林和宋齊的訝異還沒說出來,去而復返的人越過二人一把卡住小崽子后脖頸。 章遙嚇了一跳,他身邊那人擋過來:“什么人,誰啊?干嘛?” 章遙被抓住,回頭看見傅延拙沉著臉。 “你干嘛?” 傅延拙醉的不輕,捉著章遙的胳膊:“跟我回家!” 程林和宋齊對視一眼,章遙身邊那年輕人還沒搞清楚狀況,看著這個人又覺得有幾分眼熟,待想起來這就是章遙那個叔叔方才放心,心說怎么章遙一把年紀了還要因為泡吧被家里人按著脖子逮回家? 幾個人都沒反應過來,章遙已經(jīng)被傅延拙塞進了后車坐,傅延拙回頭朝二人再次道別:“我先走了?!?/br> 宋齊沉思著看著這兩個人,程林連連點頭,這才發(fā)現(xiàn)傅延拙走路有些晃。 ——醉了? 章遙掙扎著要下車,傅延拙冷著臉:“開車。” 家里沒人,漆黑一片,章遙被傅延拙扔進家里,他惱火極了,質(zhì)問傅延拙做什么。 “怎么又去那種地方?” 傅延拙明明記得他警告了章遙很多次,不要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章遙冷哼,心想他不也在嗎?怎么他能去自己就不能去? 喝了烈酒,頭痛欲裂,眼前也有點兒看不清,遲遲得不到小崽子的回答,傅延拙脫下西裝外套,松了松領結(jié),勉強壓下酒精和火氣帶來的熱度,還有心里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到底打算跟我鬧到什么時候?” 章遙否認:“沒有?!?/br> 沒有?這是沒有的語氣? 這明明就是打算賭氣賭到底了。 傅延拙想了想,這次章遙想要什么來著? 兩年間,他對章遙有求必應,這次章遙要什么? 哦,要跟自己談對象,打算跟自己結(jié)婚。他怎么不上天? 傅延拙皺眉,一時間猶豫起來。 程林跟那個孩子旁若無人在他跟前接吻的樣子就在眼前,章遙跟那個男生肩并肩走在一起的樣子同樣從他腦海中閃過。 傅延拙想,章遙跟那個男生到哪一步了? 接吻了嗎?還是已經(jīng)…… 章遙坐在餐桌旁邊板著一張小臉一言不發(fā),傅延拙心里冒火,問胡作非為的小崽子:“今天跟你一起的人是誰?” 沒動靜。 傅延拙搖搖晃晃走過去,挑起章遙的下巴,章遙愣住了,看著鏡片后那雙再沒有掩飾火氣的眼睛倏然慌張。 傅延拙仔細看了看,兩片唇顏色淺淺,海棠色的,干干凈凈。 章遙有點兒遲疑:“傅延拙……,你……干嘛?” 傅延拙呼出一口guntang的酒氣,三伏天熱的要命,少年溫熱的下巴擱在指尖,柔軟極了。 “找見了嗎?”他問。 什么找見了嗎?章遙沒明白,剛要問,被傅延拙眼底的烈火駭?shù)绞а浴孟褡淼暮車乐兀?/br> 其實也不用看,空氣中浮動的酒氣夠重了。 傅延拙好像喝了很多。 小崽子遲遲沒動靜,傅延拙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找見喜歡你的人了嗎?” 章遙沒說話。 喜歡他的人在眼前,但是不是那種喜歡。 或許都不是他以為的,家人之間的喜歡。 傅延拙大概是喜歡一只貓貓狗狗一樣地喜歡著自己,不痛不癢寵溺了兩三年。 “想跟男人接吻嗎?” 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了。 章少爺心臟忘了怎么跳,一雙帶著重重酒氣的唇瓣貼了上來,沒顧他頭一次接吻,貼上來之后就很兇地在他毫無經(jīng)驗的口腔中掠奪。 傅延拙今晚也好兇,比他昨天質(zhì)問自己的時候還要兇。 他怎么……怎么會…… 章姓小人忘了怎么心跳,忘了怎么呼吸,鼻腔和口腔還有心肝脾肺都罷工了,他被這個吻欺負到不知道怎么應對,眼淚沒忍住就掉了下來。 宋齊親他的時候,他明明很紳士,一動不動。 傅延拙真的好過分。 這個壞人。 吻到了一點兒咸澀,意識到那是什么,傅老板如夢初醒,酒醒了大半,終于停了下來。 他緩緩起身,粗糙的指腹擦掉了小東西的眼淚花兒。 那時候傅老板分不清自己心里發(fā)麻是因為什么,是因為自己犯了大錯,還是因為小東西掉了眼淚。 他只知道,小東西哭了。 被他嚇的,也有可能是因為被他欺負的。 傅延拙輕聲說:“你看,我就說,你不喜歡跟男人接吻吧。” -------------------- 好了好了沒有了,晚安! 第20章 他真的醉了,也瘋了,在酒精的刺激下不知道是頭腦發(fā)昏還是將錯就錯。 鬼迷心竅了。也許還有程林幾分責任,因為他今天摟著他那小朋友說挑戰(zhàn)性大,也刺激。 小東西眼淚止不住地流,傅延拙嘆著氣。心想,還能怎么辦? 一個年紀說不上太小但比在自己跟前還是小孩子的人,從頭到腳,單純的世上少見。 他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的一個姿勢,能看清少年發(fā)頂柔軟的每一根反光的柔軟發(fā)絲。 他知道這種方式很卑鄙,但顯然,也很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