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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病美人在娃綜爆紅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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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洛抬起手,用力抹了把臉,掌心的血跡印在他的臉側(cè),更顯得他的表情可怖不堪。

    斯樾反其道而行之,勾唇笑了笑:“但是接下來……可能要讓你失望了?!?/br>
    長久以來,斯樾的底氣都全部來自于晏久對他的愛意,以及他們兩個相伴十余年的默契。

    聽到斯樾的話,晏久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食指勾下了鼻梁上架著的無框眼鏡,漫不經(jīng)心地把手搭在斯樾的肩頭,側(cè)過頭看白洛的時候,只露出小半張蒼白而漂亮的臉,赧然一笑。

    隨后什么都沒說,湊到斯樾的唇邊,碾磨人心似地輕碰了一下。

    斯樾單手扣住晏久的后腦,用力地加深了這個吻。

    見此情景,前一秒還成竹在胸的白洛瞬間怒不可遏地從椅子上躥了起來,目眥欲裂地朝著斯樾嘶吼道:“不!”

    第66章

    見白洛被氣得破了音, 甚至一度陷入了精神崩潰的境地,丁思胤和茍酉不約而同地露出姨夫笑。

    茍酉對這小兩口時不時的親昵貼貼已經(jīng)見慣不怪了,但是因為小久自從發(fā)生車禍?zhǔn)浺詠? 他就沒再見到他倆有這樣的舉動, 此時不免覺得有些新鮮,便笑嘻嘻地多看了兩眼。

    而剛剛在大門口看得意猶未盡的丁思胤自然是又一次得到了滿足。

    他可得好好學(xué)學(xué)。

    畢竟他剛剛聽施醫(yī)生說,晏子跟斯先生在一起快十年了,什么招式都解鎖了,經(jīng)驗比他和phoebe的daddy還要多。

    雖然從施醫(yī)生的話里,丁思胤聽出了難以掩藏的妒羨之意,但人家和和美美的小日子就擺在那里,他們還是該羨慕的羨慕, 該學(xué)習(xí)的學(xué)習(xí)。

    急得跳腳的白洛被警察同志制服在原地,強行按回到了座位上坐好,只能拼命地朝斯樾吼著:“你放開他!你給我放開他!”

    施郝仁緊忙轉(zhuǎn)過身,盡職盡責(zé)地向警察同志解釋道:“實在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這朋友從小就是戀愛腦,這戀愛腦您是知道的,一旦發(fā)作起來比精神病都可怕……”

    警察同志深吸一口氣,扶額道:“……理解。”

    更何況,這種解決方式也確實挺爽。

    能把白洛氣得眼冒金星, 非常適用于他這種變態(tài)且極端的性格,反倒會對案情的進展有幫助。

    斯樾并沒有親得太久,在他們兩個過往的經(jīng)歷中,這只能算是淺嘗輒止。

    他清楚白洛在下定決心實施計劃之前, 必然對自己和久久都進行了充分的研究, 但大概是研究的方向出了錯, 或是了解的細(xì)節(jié)不夠明確,導(dǎo)致現(xiàn)如今反倒適得其反,功虧一簣。

    而斯樾卻在發(fā)現(xiàn)了這個平板之后,通過斯敏在里面記載的對白洛的種種描述,對白洛的情況有了更多可以剖析的余地。

    兩下相比,白洛落后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晏久被斯樾松開了從后腦游移而下的頸項,紅著臉稍稍活動了一下,然后摸索到了斯樾給他遞過來的眼鏡,迅速戴好。

    這種久違的感覺還當(dāng)真讓人覺得有點兒不適應(yīng)……不過好像也挺好的。

    白洛癱坐在椅子里,滿眼絕望地看著他們兩個的柔情蜜意,心中的恨意無以復(fù)加。

    晏久根本沒看他,抬手捏了捏發(fā)燙的耳垂,徑自低頭輕咬了一下唇尖。

    而后轉(zhuǎn)頭看向斯樾手中的平板,倏地張大了眼睛——

    要說方才被投放到大屏幕上的文字片段可以說得上是惡心的話,那眼前的這段兒幾乎可以被稱之為是會直接影響到人的精神狀態(tài)的存在了。

    “這是……”晏久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斯敏。

    斯樾替斯敏做出了答復(fù):“公司年會上白洛和……的淵源?!?/br>
    他刻意沒把“你我”二字說出來,生怕他們兩個會因此而遭受到褻瀆。

    施郝仁好奇地走到斯樾的身后,探頭看著文檔中的內(nèi)容。

    看了一會兒,他似乎嫌平板上的字號太小,直接轉(zhuǎn)過身打開調(diào)解室已經(jīng)處于待機狀態(tài)的大屏幕,再次替斯敏將這段話投放到了上面。

    當(dāng)眾人的目光聚焦在屏幕上的瞬間,丁思胤直接就是一個捂住眼睛的大動作:“我眼睛好像瞎了?!?/br>
    茍酉忍無可忍地別過臉,真誠地夸贊著一副“我自巋然不動”的斯樾:“為了小久,真的是委屈你了?!?/br>
    這整間屋子里,在網(wǎng)文世界中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晏久對辣眼小說的承受能力是最強的。

    他硬是抱臂靠在桌沿上,一字一句、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那段兒文字給看完了。

    【“親愛的阿樾,你還記得我們之間那次浪漫的邂逅嗎?”白洛依靠在斯樾的肩頭,忍不住打了個奶嗝,隨后害羞地把臉藏進了斯樾的肩窩里。

    斯樾笑著逗他道:“剛剛是哪個小寶貝打了奶嗝?這么可愛?”

    白洛的粉色拳頭快速地捶打著斯樾的肩頭:“討厭討厭,阿樾討厭,洛洛不要理你了?!?/br>
    斯樾緊忙哄他道:“好好好,不逗洛洛了,我好好回答洛洛的問題,好不好?”

    聽到斯樾的保證后,白洛開心地翹起了腳丫:“好呀,那你快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之間的那次邂逅了嘛~”

    “寶貝,我當(dāng)然記得啊?!彼归心罅四笏男∧樀皟?,緊接著陷入了回憶——

    輝途娛樂的年終晚宴上,觥籌交錯的席間,一群巧言令色的男男女女正虛偽地互相客套著,總想要從別人的利益中分一杯羹。

    斯樾向來最討厭這樣的場合,可又迫于家里那個老頭子的壓力,而不得不來到這里。

    此刻,他正舉著一杯紅酒,煩躁不已地立在酒桌邊,心想著公司的冗雜事務(wù),并無心情和周圍人交談。

    這里的人,都不配成為他與之交流的對象。

    突然,斯樾余光中瞟到了一道引人注意的身影。

    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了一個畏首畏尾、像是只小貓兒一樣的美麗少年瑟縮在角落里,用他那雙琉璃似的眸子,膽怯地觀察著這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兒簡直好看得不像話。

    斯樾露出了一絲頗有興致的笑意。

    可愛的小東西,總算讓他在這場無聊的宴席中找到了一點兒有趣的事情。

    美麗的少年喝得暈暈乎乎的,仿佛誰都可以上前把他帶走一樣單純且不諳世事。

    但對于這個場合來說,顯然算不上是一件好事。

    正當(dāng)斯樾想要上前去跟他搭訕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便鉆進了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肆無忌憚地堵在了美麗少年的面前,陰險地笑了起來。

    “小美人兒,喝醉了?要不要跟哥哥玩?zhèn)€游戲???”

    斯樾看清了那個猥瑣男人的臉。

    是晏久。

    圈兒內(nèi)出了名的色魔。

    這無辜的少年今天碰到了晏久,可謂是人生中的一大坎坷。

    斯樾皺了皺眉。

    不行,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眼看著那美麗少年就要被晏久摸臉了,斯樾立刻大步走上前去,將美麗少年護在自己身后的同時,一把攥住了晏久的手腕,視線狠戾地盯著他:“我警告你,別想動他?!?/br>
    “關(guān)你什么事兒啊?我在跟小美人兒說話呢,”晏久不死心地想要掙開斯樾的桎梏,無奈被掐得死死的,根本無法脫身,卻還是嘴硬地叫囂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奧我告訴你,把我惹急了別怪我不客氣?!?/br>
    斯樾哼笑一聲,抬手招來了自己的保鏢,將吱哇亂叫的無恥色魔架出了宴廳。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請問……”美麗少年哭得梨花帶雨,但并未忘記詢問恩人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斯樾掏出手帕,塞進美麗少年的手中:“我叫斯樾,你呢?”

    少年委屈巴巴地握著手帕,小聲道:“我叫白洛?!?/br>
    白洛,可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斯樾望著白洛淚眼朦朧的雙眸,鄭重地向他承諾:“不要怕,從今以后,我會保護你,你就是我的命?!?/br>
    白洛驚喜地仰起頭,淚水奪眶而出:“……好!”

    他終于也有了屬于自己的、披著金甲圣衣的大英雄了?!?/br>
    如果可以,想必誰也不想看這種東西,但沒辦法,只有斯敏的小說才能最直觀地將那時候發(fā)生的事情還原出來。

    看完這段兒令人窒息的描述,整間調(diào)解室霎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也沒有人吭一聲。

    就連警察同志都把臉偏向了一邊,不愿多看。

    饒是在此之前相當(dāng)自信的晏久,也是僵硬了好半天,才勉強讓自己的臉上重新有了點表情。

    他深吸一口氣,頂了頂腮,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轉(zhuǎn)頭看向斯敏:“……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在什么樣的精神狀態(tài)下寫出的這篇……東西的……”

    要是用“小說”這兩個字來形容大屏幕上的那個玩意兒,未免有點兒太侮辱小說了。

    斯敏還不滿十八,這種程度的社死足以令她從天靈蓋一路羞恥到腳底板,眼睛死死地瞪著晏久,恨聲道:“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趁著晏久和斯敏對話的工夫,施郝仁忽然福至心靈,猛地想起了當(dāng)初晏久說自己在書中一胎八寶的事情,于是拿過平板翻找了起來。

    “你找什么?還能有你的戲份兒???”丁思胤驚奇道。

    施郝仁愁悶地嘆了口氣:“我倒希望沒有?!?/br>
    “有。”斯樾百忙之中抽空伸出了手,幫他把滾動條拉到整篇文檔的四分之三的位置,然后收回手,繼續(xù)加入到詢問斯敏的陣營中。

    施郝仁湊近屏幕,清秀俊逸的面容霎時間變得扭曲——

    他大爺?shù)?,居然還真有這個情節(jié),孕期的他,抱著自己的大肚子用掃帚追打自家吃喝嫖賭抽的渣男老攻。

    施郝仁:“……”

    那邊兒的斯敏已經(jīng)被晏久二人逼問得大聲哭了起來:“我就是討厭你,就是討厭你,在我的眼里,白洛哥和我大哥才是最般配的!”

    晏久無所謂地挑了挑眉,懶洋洋地窩回到椅子里,抬手?jǐn)堉归械牟弊佑钟H了一口他的臉:“然而我倆是合法的,你再生氣也沒用,要不你報警吧,警察同志就在你身邊。”

    斯敏:“……”

    施郝仁趁機為自己問上一句:“那你為什么要把我也寫進去?。慷疫€……”還一胎八寶,多大的仇啊。

    由于后面的話實在太難以啟齒,施郝仁說了一半就停下了。

    但是,被晏久氣得夠嗆的斯敏卻似乎因為施郝仁的提問找到了發(fā)泄口,拍著桌子對施郝仁喊道:“因為我也討厭你!爸爸只喜歡你,不喜歡我和斯達!”

    施郝仁倍感無語,指著屏幕:“那你……你就在里面給我寫八個娃?!你這報復(fù)心也太強了吧!”

    他恨不得刪掉這段劇情,直接略過,沒想到指腹不小心碰到了屏幕,直接把那段兒文字標(biāo)了紅,緊接著就又投放到了調(diào)解室的大屏幕上。

    看清大屏幕上文字內(nèi)容的施郝仁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恨不得當(dāng)場撞死在桌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