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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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慕仍睡著,趙免在吩咐宮女膳食用藥,看來燒了昌平宮的那把火是有利無害,趙免不但沒有因此惱怒,反而給我們換了個好地方,不冷不餓還有宮女伺候,還給謝慕治病。 早知道這樣,我該早一點就放火燒宮。 趙免坐到了榻前,我聞到他身上的香氣,是零陵香。 我母后生前最喜歡用零陵香,謝慕學(xué)母后,作太子的時候也最愛零陵香,那是我最親切熟悉的味道,然而在趙免身上,我只覺得詭異。 那香氣越來越近,最后趙免的手伸到我臉上。 我要開口叫謝慕,趙免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別吵醒他?!?/br> 我不由的閉了口,趙免捏著我兩邊肩膀?qū)⑽姨崞?,我渾身僵硬的不敢動,他將我?guī)缀跻У綉阎校缓?,趙免笑了一笑,將我在床榻外側(cè)又放下。 他脫了衣服,上榻來,我木然看著趙免,把謝幕往里面挪一點,把我往里面挪一點,最后他在中間,在我和謝慕之間的空處,睡下了。 趙免面對著我,笑瞇瞇的看了我一陣,最后將我摟到懷中。 見我瞪他,趙免笑,輕聲說:“抱著我睡好不好,我也會疼你?!?/br> 我仍舊瞪他。 趙免拉著我的手放在他腰上,硬要我抱著他,一手緊緊抵著我后背,一手在我頭發(fā)上撫摸,柔聲說:“睡吧,睡吧,別害怕,你不是喜歡抱著人睡嗎?” 我只喜歡抱著謝慕睡。 趙免身上的香氣熟悉溫柔,正是如此,才顯得詭異,我掙扎不開,被迫讓他像哄孩子那樣哄著睡覺,然而我絲毫睡不著,臉貼在趙免的胸膛上,趙免卻很心滿意足,很快睡著了。 他睡著之后手便松了,我從他手下鉆了出去,到榻里面去抱住謝慕。 我熟睡中感覺被一陣大力拽起,我睜眼一看,被拽的不是我,是謝慕。 趙免將熟睡的謝慕抓著衣襟一把揪了起來,劈臉一巴掌,謝慕便醒了,謝慕還未明白狀況便自然而然的迅速跪下,口中稱罪,我抱在謝慕身上,也被帶醒。 我很摸不著頭腦的看趙免,那樣子大概是有些癡傻的,趙免對上我的眼睛,氣急敗壞將我提到身前,厲聲問道:“跑什么!我說了會疼你你跑什么!” 我嚇傻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要哭,趙免道:“不許哭!” 我眼淚滾出一滴又止?。骸爸x慕。” 謝慕搶到我身前將我護?。骸氨菹拢鼉耗暧撞恢?,只因臣教導(dǎo)無方,是臣的罪過?!?/br> 趙免道:“的確是你的罪過,你滾去省罪去吧。” 趙免幾乎又一巴掌要將謝慕打開,謝慕就跪著躲也不躲,我見那一巴掌就要到他臉上,不管不顧的撲上去抱住趙免的腰。 趙免愣了一下,笑了起來:“你在求我?” 我已經(jīng)嚇的不能說話,只拼命點頭,趙免很有趣似的看我,在我頭發(fā)上揉了兩下: “真是一對下賤坯子!謝氏的臉都給你二人丟盡了?!?/br> 我不在意他怎樣羞辱,只要他別打人,我不想挨打,謝慕生了病,也不能挨打。 趙免說完這句話,轉(zhuǎn)向謝慕,看到謝慕變了臉色,仿佛就是滿意了,他不明意味的笑了笑,將我一把推開,我撞在玉石的枕上,如逢大赦,不敢呼痛,趙免丟開我下了榻整衣,我目光直直盯著他,生怕他再返回來吃了我。 趙免沒有返過來吃人,他整衣完畢,轉(zhuǎn)回頭看俯首恭送的謝慕,謝慕只將頭伏的更低。 趙免看我一眼,對謝慕道:“這么沒有規(guī)矩,的確要好好管教?!?/br> 謝慕恭敬道:“是。” 趙免掀開帷幕出去,我抿緊了嘴,回頭看謝慕,心有余悸。 謝慕伏跪著,聽趙免走了才起身,他望著趙免離去的方向眉頭緊鎖,若有所思,然而看我整個人都嚇傻了,又溫柔將我摟過去,不住在我背心撫摸安慰道:“好了,好了,他去了?!?/br> 我伏在謝慕的胸前,閉眼抓著他襟口,咬緊牙關(guān),心仍在突突跳。 我努力想我是哪里得罪了趙免,百思不得其解,我只是沒有依他抱著他睡覺,他至于為這個將謝慕打一頓,對我們大發(fā)脾氣? 謝慕穿著雪白顏色的中衣,頭發(fā)散著,柔軟的落在胸前,我埋頭到謝慕懷中,嗅著他身上溫暖干凈的男子體香,漸漸讓自己平靜。 謝慕做太子的時候還愛熏香,然而到了昌平宮便不曾了,那以后我再沒有在他身上嗅到過任何香料,除了偶爾去見趙免,會沾染一點趙免身上的零陵香,說來奇怪,我一直以為那是謝慕慣用了零陵香后身上的留存,沒想到卻是趙免的。 謝慕熏香的時候我喜歡窩到他懷中去嗅,他不熏香,我還是喜歡,因為他身上有股身體自然散發(fā)的清新安謐的味道,和零陵香一樣讓我沉迷。 謝慕說:“你怎么惹著他了?” 我猶豫著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他一定要讓我抱著他睡覺,我不喜歡?!?/br> 謝慕仿佛見怪不怪:“他有那癖好,你依著他就是?!?/br> 謝慕這么說,我便說:“好?!?/br> 我以為趙免發(fā)了怒,然而到了晚膳時,他又過來了。 我已經(jīng)睡醒,侍女服侍我沐浴更衣,這些事我一直是自己做,被人服侍的很不習(xí)慣,我討厭下人在我身上摸,但我還是一聲不吭由著她們擺弄。 謝慕醒了,坐起來靠在榻前看我,我自鏡中看到他,問:“謝慕,你吃不吃飯?” 謝慕說:“有些餓。” 晚膳已經(jīng)送了上來,謝慕因為身體不適,只是一份清粥,兩樣腌制小菜,我端著漆盤到案前,喂謝慕喝粥,我自己也有些餓,喂他的空當(dāng)也自己吃,于是就在晚膳將畢的時候,趙免進來了,看看我們已經(jīng)用了膳,他又很不高興,再命宮人送了三人的飯菜過來。 于是我和謝慕被迫又和趙免一起吃,我不敢再惹怒他。 吃飯的時候趙免的眼睛一直帶著笑意溫柔的看我,我再一次摸不著頭腦,好不容易吃完,宮人撤下了飯食,漱了口,我便要睡覺,因為謝慕在榻上,我想去挨著他,如果可以,我愿意跟謝慕合二為一,因為我一步都不想離開他。 趙免卻不走,然而只是看我卻又不說什么。 我只好無視他,走去榻前爬上去,謝慕生病的姿態(tài)也這么美,我要張手抱他。 我還沒能抱住謝慕,就被趙免自后跟了過來一把圈在懷中,他將我座鐘一樣抱起又安放在榻上和他面對面,笑著問我:“這么早便要睡嗎?睡了好幾天,又剛用了飯,怎么能睡覺。” 我對趙免的喜怒無常有點不要命的厭煩:“我想睡。” 趙免看我,眼中流露出一股向往又羨慕的神色,隨后他又像在之前那樣,也脫了衣服上榻,將我抓住謝慕的手掰開,睡在我和謝慕中間,讓我摟著他。 我覺得趙免簡直是個瘋子,是個精神病,北周的皇帝是個精神病,真是可喜可賀,然而這次我不敢再跑,順著他的意,靠到他胸口去。 趙免很高興,他撫摸我的腰背,低頭親我的臉,初初只是親昵的觸碰,到后來便有些不對勁,抱著我的手加大了力氣,呼吸也變得急促灼熱,帶著極強的壓迫,我嚇得眼睛也不敢眨,心卻要跳出喉嚨,趙免親到我的嘴,便一直努力用舌頭逼我張嘴。 他手摸到我衣襟里去揉弄,我仍舊不敢動不敢發(fā)聲,只用手去擋他,趙免輕而易舉的將我的手制住,固定在彼此身體的夾縫里,然后用他的手撫摸我身體。 趙免將我整個壓在身下,他下身堅硬的抵住我的時候終于承受不住,惡心的要發(fā)瘋,強撐不亂的神智完全崩潰,低聲喚道:“謝慕.....” 這個惡心的趙免! 我原來只是以為他可恨,是我和謝慕的大仇人,沒想到他不止可恨,還這么惡心。 “陛下?!?/br> 一片寂靜,我呼吸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