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認錯夫君 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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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姒的目光再次鼓起勇氣與他對視時,晏書珩寵溺一笑。 “那該怎么辦才好呢?” 雖緊張,但阿姒思路還是清晰的,她趁機道:“日久天長便熟悉了。當(dāng)初剛成婚,夫君見我拘謹,主動提出順其自然,后來不也慢慢親近起來?” 晏書珩正經(jīng)地頷首。 “夫人的意思是,讓我先同你保持距離,讓你緩一緩?” 阿姒剛要誠實地點頭。 她的脖頸僵了下。 無他,只是又看到晏書珩笑了。 笑容堪稱含情脈脈、溫柔完整,可現(xiàn)在他一這樣笑,她就不安。 果然,不出所料,晏書珩無辜地輕眨明眸:“可我今夜尚有些事想與夫人一道做,明日再開始,可好?” 那也不是不可以。 剛點下頭,阿姒就被推倒。 和晏書珩對視的那一眼,她愕然問道:“你要做的是……” 是那個事! “阿姒不想做么?” 他撐著肘,并不直接壓下來。 長指挑起她胸'口的緞帶,一圈接著一圈,緩緩繞在指上。 早在幾l日前,阿姒倒是想的。 現(xiàn)在,她既想又不敢想。 晏書珩幽幽輕嘆:“原來還是在騙我啊,身子是最誠實的,既然戀慕我的一切,又為何不想親近?” 在阿姒狡辯前,他堵住她的話。 “乍然不習(xí)慣我的真性情,難道連身子也不夠熟么……” 阿姒沒了轍,搬出他曾說的話。 “總得先洗洗,對吧?” 晏書珩莞爾:“好?!?/br> . 又一次雙雙身處浴池之中,這一次,和上一次仿佛都是頭一回。 正各洗各的,晏書珩的吻忽地落在唇角,阿姒險些栽倒。 這一吻,吻得天昏地暗。 阿姒預(yù)料到再繼續(xù)恐怕這浴池就要出不去了。今晚被他嚇到,她實在不大想在浴池中就開始胡來。 晏書珩今日格外有耐心。 也格外有手段。 長指輕挑慢撥,找準(zhǔn)間隙,鉆了個空子,阿姒剛組織好的語言亂了。 這樣的他,實在陌生。 她想起白日去表兄府上時,聽到些和晏氏有關(guān)的事,可惜晏書珩并未同去,表兄便托她代為轉(zhuǎn)達。 唇舌被他勾住,糾纏了會,趁著彼此緩一緩的間隙,阿姒忙上氣不接下氣道:“表……表兄……” 晏書珩一頓。他回來后,就有仆從來報,稱今日少夫人出門去過姜府,和姜五郎說了許久的話,且還要摒開旁人。雖知姜珣是正人 君子,他們更不會有任何私情。 但他還是會在意。 晏書珩低頭,堵住阿姒的話,把她扶穩(wěn),一手撈過她膝下抬起。 阿姒的嘴都被堵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她再喊不出任何人的名字。 水聲響徹,池水飛濺得厲害,池邊到處是一汪汪的水洼。 阿姒幾l度要滑下去,雙手撐著池邊,才勉強立住。顛簸時,她抽出空當(dāng)來思考晏書珩的異樣,猜到在他吃味。 她想解釋,可轉(zhuǎn)過身剛要開口,往日溫雅的世家長公子一手捧住她臉頰,毫不留情地堵住她的話。 這是他們第一次邊親吻邊親昵,這感覺讓人恐懼又迷戀,靈魂和軀體都陷入不能自抑的迷醉之中。 太迷亂,太不可思議。 待晏書珩放開她時,阿姒也不想在此時再解釋表兄的事了。 有時他偶爾吃味,也不錯。 她扣緊池壁,任由池水狂烈飛濺。 “現(xiàn)在,可熟悉了?” 青年幾l乎咬著牙說的,阿姒回答只晚了半瞬,他貼近得更加深刻。 阿姒有氣無力地回應(yīng)。 “熟……熟悉了!” 其實這樣的他,更加陌生了。 偏偏此刻又看不見他的面龐,只能聽到那勾人沉'淪的嗓音,但因為比平時喑啞,陌生感又添一重。 阿姒腦中簡直要一團混亂。 她央求晏書珩:“夫君,轉(zhuǎn)過來,你轉(zhuǎn)過來好不好?!?/br> 晏書珩寵溺地說好。 他把阿姒轉(zhuǎn)過來,將她整個抱起,掛在自己身上。青年身子高大,輕而易舉地將她抱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不僅如此,他還就這般踏著臺階,一步一步地,緩緩走出水中。 他往上邁步時,阿姒便會不由往上,上了一記,步子稍定時,又狠狠落下,區(qū)區(qū)四級臺階,她“走”得無比煎熬。 邁完臺階,還要走回臥房。 等到被放在桌案上,阿姒再也抓不住晏書珩的手,整個朝后癱倒,只有與之相觸的肌膚還緊連不分。 晏書珩扣住桌角,俯身吻她。 桌上擺著的花枝隨風(fēng)搖擺,被燭光打在墻上人影也來回搖曳。 太荒唐了。 桌上很快沾滿水漬,滑得躺不住,他們又轉(zhuǎn)到帷帳內(nèi),幾l輪顛倒,饜足的青年才放過她,在她耳邊輕道。 “睡吧?!?/br> 阿姒倦極,閉眼前,迷糊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燭臺,晏書珩回來時剛續(xù)上的燭臺,此刻只剩一豆微火。 竟做了這樣久。 拋卻君子面皮的晏書珩,不僅是個黑心郎,還是個餓狼! 次日,日上三竿時分。 阿姒睜眼,回想昨夜,只感覺恍然如夢,她動了下似要散架的身子。 “嘶,好疼……” 虧她還一直以為他是克己自持、風(fēng)度有家的翩翩君子!阿姒禁不住罵道:“這個混蛋!偽君——” 紗帳外,隱約有窸窣響動。 阿姒轉(zhuǎn)過臉。 紅羅帳內(nèi),伸入一只修長的手,絳紅的紗帳綺麗曖昧,配上那只玉白的手,輕挑紗帳時,繾綣而纏綿。 思緒停滯須臾,她看到一雙漂亮的、含情脈脈的眸子。 “醒了啊。” 前所未有的溫存叫阿姒恍惚,以為他還是過去斯文的青年。 她下意識朝他禮節(jié)性笑笑。 與此同時,昨夜種種像一盞走馬燈,在腦中過了一遍。 阿姒的笑逐漸僵硬。 晏書珩倒是從容,笑意清淺,又變回那風(fēng)姿如月的世家公子。 但昨夜的一切太過荒唐靡亂。 阿姒已經(jīng)信不過他了。 用過午膳,晏書珩收了逗弄的笑,正色道:“京中傳來消息,陛下下旨褫奪太子殿下儲君封號,封為楚王?!?/br> 阿姒手中筷子“哐當(dāng)”掉在桌上。 出于謹慎,晏書珩不欲多說,但見阿姒擔(dān)憂,他眉心也跟著蹙起。 “殷氏權(quán)勢正盛,然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如今儲君雖未定,但朝野內(nèi)外都認為三皇子必將入主東宮,其余世家不見得會甘心讓殷氏獨大。如今的朝堂,已非陳家和晏家所能掌控?!?/br> 阿姒明白了:“你是說,未來朝局動蕩,韜光養(yǎng)晦才是存活之道?” 晏書珩雖只說了這么多,但阿姒也知道,這是他對她的例外。 昨夜對他的“恐懼”被撫平一二。 緊接著,他說他不日要去建鄴。 “阿姒可愿與我同去?” 阿姒遲疑了。 建鄴離南陽潁川都很遠,離洛陽更遠,去了建鄴,恐怕就不能時常與爹爹聯(lián)絡(luò):“我還是留在南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