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為陰冷掌印的親閨女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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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無聲無息地把兩人給隔開,等再過上一陣子,兩人把對方忘得差不多了,這事兒也就結了。 京城與東陽郡相隔數(shù)千里,管他們兩個小年輕是否真有情,這番兩地相隔,總有情散的那天。 千算萬算,時序唯一算差了的,便是女兒對那姓祁的的在意程度,竟連幾日都忍不了。 這話趕話的,他也忍不住了。 掌印的怒斥聲離著屋子很遠都能聽到,但守在外面的甲兵不約而同往外退了退,目視前方,假裝什么也沒聽見,再碰見有事求見的,他們順便先給攔下了。 而此時的屋里。 “什、什么東西?”時歸滿目恍惚,仿佛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又好笑又荒謬。 時序胸口劇烈起伏著,本想喝口茶壓壓火,可剛把茶盞端起來,就因手抖而摔了杯子。 杯盞碎在地上的聲音格外清晰,只讓父女二人間的氣氛更凝重些。 過了好久,時歸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爹,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她上前兩步,幫忙倒了一盞新茶,這回也不用阿爹親自動手了,她直接給喂到了嘴邊。 時序想賭氣不喝,不妨正對上女兒眼中的關切,這叫他扭頭的動作一頓,面上不情不愿的,但嘴巴還是誠實地張開,將一盞茶喝了個干凈。 “誤會什么。”時序冷冰冰道。 “我跟相——” 再次提及祁相夷,時歸腦中的弦倏爾繃緊了,阿爹的暴怒和反常聯(lián)系起來,一切都有了解釋。 反應過來后,時歸直呼冤枉:“我沒有?。 ?/br> “爹,你在胡思亂想什么,我才多大,怎么可能跟、跟……”被阿爹說的,她現(xiàn)在連祁相夷的名字都不好意思說了,“總之根本就是沒有的事!” “阿爹不許我去東陽郡,就因為這?” 時歸如何也想不明白:“阿爹為何會覺得我跟相、祁相夷有私情?且不說我們才認識了兩個月,就是認識得再久些,我也不可能跟他有什么?。 ?/br> “爹,你是不是聽了誰的鼓動,腦袋不好了?”說著,她踮腳在時序額頭上探了探,又指向自己,“爹你看我,你看我今年才多大,怎么會跟成親扯上關系?” 搞明白緣由后,時歸簡直是哭笑不得 時序眉心死死皺在一起,有些不相信道:“……沒有?那你五句話里三句都在說姓祁的,這又如何解釋?” “殿……”僅存的理智讓他話音一頓,沒將太子供出來,“我之前聽人說,只要真心記掛一個人,才會時時刻刻把這個人掛在嘴上。” “再說你為了見那姓祁的,連我的話都頂撞了,還敢說那你跟他沒關系?” “這怎么能混為一談!”時歸可真是百口莫辯。 “我跟祁相夷哪有那么多彎彎道道,我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我對他也只當作普通朋友來的。” “或許我是對他多了些關注,但那也只是因為——” “哎呀反正我沒法兒跟爹說,但阿爹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對祁相夷絕對絕對、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br> “人家堂堂十歲的秀才,神童之神,未來必是要有一番大作為的,如何能看得上我一個才疏學淺的紈绔兒?!?/br> 聽到她自貶的話,時序又不樂意了:“什么叫看不上你?我們阿歸這樣好,莫說只是一個姓祁的秀才,就是配太子,那也是綽綽有余!” “太、太子哥哥……咳咳咳!”時歸被嗆住了。好在時序也就是拿太子舉個例子,并沒有往下說的打算,這才叫時歸心情平復了些。 想她是打算跟祁相夷打好關系,但這個關系也就局限于恩人和被施恩者,再多也不過是朋友,至于再進一步—— 大可不必。 只是一想到阿爹口中的成親,時歸就覺得渾身發(fā)木,不禁打了個寒顫:“成親……這也太可怕了。” 見她這般抗拒,時序也動搖起來。 “當真,沒什么?” 時歸就差指天發(fā)誓了,腦袋搖得跟個骰子似的:“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阿爹你有懷疑,直接問我就是,何必這么拐彎抹角的,若非被我氣狠了,怕是還不肯明說呢?!?/br> “不過我要是知道阿爹的擔憂,肯定也不鬧著去東陽郡了,約莫是我之前缺了些分寸,這才讓人誤會了?!?/br> 時歸說著說著,又往阿爹身邊湊,伸手在他胸前撫了撫,也是看出阿爹這回是被氣狠了,無奈過后,難免有些心疼:“阿爹你別氣了,我以后肯定會注意的?!?/br> 大悲大喜過后,時序也有些倦了。 他只是再三肯定了一番,得知女兒真沒有動春心,一顆高高提起的心總算落了下去。 但這次的事也給他提了個醒,眼下誤會解開,他難免苦口婆心一番:“阿歸若真有喜歡的人,阿爹也不是一定要阻止,只你年紀到底還小,不急著這兩年?!?/br> “等你心智更成熟些了,不那么心軟,不那么容易被哄騙了,找個如意郎君也沒什么,阿爹不是那古板的人,咱家也不興什么父母之命,只要是你真心喜歡,對方又真心待你的,家境好些壞些都無所謂?!?/br> “甚至家境差些的更好,等你嫁過去或者對方入贅過來,也方便你拿捏使喚,就是那姓祁的,若你將來又覺得好了,收進房里做個面首也無不可,現(xiàn)在就算了?!?/br> 時歸已經(jīng)聽麻了。 她直勾勾看著阿爹,甚至不知是該感嘆阿爹思想開明,還是該趕緊打斷拒絕。 反正等她回神時,時序也囑托完了。 “既然是我誤會了,那我也跟阿歸賠個不是?!睍r序說道,“另外前兩天我讓時一把姓祁的趕出了東陽府城,做得也是有些過分了,只能有機會再給請回來了。” 時歸眼皮一跳:“……阿爹說什么趕出府城?” 時序說:“其實也沒什么,時一也沒親自露面,就是找了幾個當?shù)氐膼汗鳎瑩屃诵掌畹墓P墨,稍稍教訓了一番后,給驅(qū)出府城了?!?/br> “我當時是想著,那姓祁的被阿歸夸得那樣好,就算受些挫折趕出城,多半也能養(yǎng)活自己,就沒多管。” “現(xiàn)下既知道了他與阿歸沒什么,也是他平白受了無妄之災,日后尋個機會再補償回去就是了。” 時序雖已知曉女兒跟祁相夷沒關系,但先入為主的印象已經(jīng)留下了,實在很難再對對方有所改觀。 他便是說著要補償,可也沒怎么走心,當下還記著,可等出了這間屋子,就不一定還能想起來了。 他說得漫不經(jīng)心,比起對祁相夷的彌補,反更關心尋些什么來哄女兒高興。 畢竟他誤會了孩子,孩子便是嘴上不說,心里多半也是難過的,他這當?shù)?,可不能忽視了去?/br> 殊不知。 時歸:“……” 她一頭栽進阿爹懷里,雙臂緊緊環(huán)在阿爹腰身上,忍不住哀嚎出聲:“啊啊啊——爹??!” 您閨女我好不容易博了主角好感。 怎就一個沒注意,您又把人給得罪了。 您老人家下手也忒快了些吧! 時歸一邊痛苦撞腦袋,一邊大腦飛快運轉(zhuǎn),忽然想起阿爹好像提到:“爹你說祁相夷沒見過大兄?那他是不是也不知道,是誰搶了他的東西,又把他趕出城的?” 時序遲疑著點了點頭:“自然不知?!?/br> “那還好那還好,還有得救……”時歸松了一口氣。 “怎么了?” “沒事!”時歸可不敢在阿爹面前隨便提人了, 見狀,時序也沒有刨根問底。 他只是想了想,到底將最后幾句話給隱瞞了去。 說起來時一去東陽郡找人時,雖沒在祁相夷跟前兒露面,但有讓動手的惡棍給對方帶一句話—— 不要肖想不該想的人。 也不知姓祁的有沒有猜到什么。 唔……應該是沒有吧。 時序壓下心底的念頭,復與時歸道:“殿下已將折子遞回京城了,如無意外,再有半個月就能收到陛下旨意,便可啟程回京?!?/br> “可惜回去這一路遙遠,多半要在路上過年了,趁著還在府城里,阿歸也可四下看看,提前置辦些年貨。” “廣平郡的東西不多,也可去東陽郡,實在不行了,不還有周邊的郡縣可以看看,身上的錢可還夠用?” “夠用的?!睍r歸點頭,心思百轉(zhuǎn)間,還是放心不下祁相夷,只好道,“那我這幾日便去看看。” “若有什么買不到的,我可就去東陽郡上庸郡了。” “好。”時序說,“到時候你看看時一他們誰有空,隨便誰陪你都可,時二去辦差了,最近先回不來?!?/br> 時歸點頭,轉(zhuǎn)頭又盤算起什么時候去東陽郡最好。 一定得是既能與祁相夷見面,又不會牽動阿爹那顆草木皆兵的心。 第71章 二合一 兩日后,時歸就找到了合適的機會。 她甚至都沒有找兄長們陪著,只多要了兩個甲兵,回程路上再三誘惑,本想叫他們不要跟阿爹說,她又去見了祁相夷,奈何無論她如何威逼利誘,都沒能讓幾人改口,只能憤憤地扭頭去。 好在到了東陽郡府城后,甲兵們對她的一切行徑都不做阻攔在知曉她打聽祁相夷下落時,還主動給指了條明路:“小主子去城門找就是了?!?/br> 時歸試探道:“等回去了,你們可會找阿爹告狀?” 指路的甲兵一板一眼道:“屬下等自不會給小主子告狀,但若大人問起,也不敢有所期滿?!?/br> 時歸:“……哼!” 玩歸玩鬧歸鬧,她也沒放棄去城門找人。 本以為祁相夷不知道去了底下哪個村鎮(zhèn)里,誰知到了城門口才發(fā)現(xiàn),他原就在城門外擺攤。 還是原先的書信攤子,大概是有了人們口耳相傳的緣故,書信攤前的百姓比從前只多不少。 時歸來了有一陣子了,卻始終沒能擠到前面去。 就是祁相夷的身影也被擁擠的百姓們所遮擋,好半天才能微微露出一個頭來,一眨眼就又被淹沒過去了。 空青問:“可要將祁公子請過來?” 時歸連忙拒絕:“不著急,我等等他就是。” “之前叫你們預備出來的銀票可準備好了?是五百兩對吧……不行再添二百兩吧,注意別漏了標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