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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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樂懿聞言也是舒展地笑了:“這些年來,皇兄有你在身邊,很幸運?!?/br> 姜乙笑著搖了搖頭。 “公主知道四殿下身邊那個漂亮孩子是燕九的兒子……” “原來國師還有一層意思是來敲打我?”趙樂懿沒等姜乙說完便開口打斷了他,語氣有幾分開玩笑的俏皮,“讓我不要感情用事?” “不敢?!苯乙琅f噙著一抹淺笑,“我是來說,日后若四殿下娶親,恐怕那東川,還得公主親往一趟?!?/br> “……” “畢竟那可是整個大雍的大事,四殿下這邊,總要有一位長輩主持的,陛下那邊恐怕不太方便?!?/br> “……” 趙樂懿微微蹙起眉,她緩緩收起了笑意在夜風(fēng)中站立了良久,才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多謝國師提點?!?/br> 姜乙擺了擺手中的拂塵,示意公主不必言謝。 在姜乙即將動身離去時,趙樂懿再度張了張口:“……這是……皇兄的意思?” 姜乙并未回頭,只是微微頓了頓腳步:“我是陛下的臣子。” “……好。”趙樂懿聽到這里便也沒什么不明白的了,她只是咽下自己深深的嘆息。 “夜深露重,國師慢走。” 第133章 一波再起 承華二十二年正月二十三,匈奴舉兵五十萬再犯北疆,朝野上下一片震驚。 匈奴大軍從北分三路直逼大雍北疆關(guān)隘,鎮(zhèn)北軍最先鋒部隊已與匈奴第一方面軍正面交戰(zhàn)。 北疆八百里加急的軍報到達(dá)盛京時,朝野震蕩,引得一眾朝臣群起激憤,誓要北伐,一展大雍的天朝之威。 奇怪的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承華帝卻染上了風(fēng)寒臥病不起,交由懿安長公主代理垂簾聽政、國師輔政,由他二人將皇帝的意思傳遞出來,再將朝臣的意見送進(jìn),起上傳下達(dá)之用。長公主按照承華帝的授意命長寧王即刻率中州三十萬駐軍北上支援,又宣燕州齊州駐軍進(jìn)入備戰(zhàn)狀態(tài),隨中州駐軍同行,聽從鎮(zhèn)北大將軍李聽瀾直接調(diào)遣。 眾臣雖在心中覺得此刻由懿安長公主代理主持大局有些奇怪,但見了幾位與陛下親近的重臣如國師、長寧王、左丞相等都面無異色,三位殿下也神情如常,那應(yīng)當(dāng)是沒什么問題。再者他們陛下又的確是個心思難測、極其大膽的,說不準(zhǔn)他此刻正是有意為之要試試他三個兒子也說不準(zhǔn)?畢竟懿安長公主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公主,做個垂簾聽政的傀儡也十分好拿捏。 --- “沒想到長公主主持朝政也很有一套。”宋珩之聽趙宥轉(zhuǎn)述完,感慨了一聲。 “是啊,姑姑她其實是完全有能力可以參政的。”趙宥微微點頭,“只是那時候事情鬧得太難看,大抵她在那時就已經(jīng)看透了吧?!?/br> 懿安長公主是大清洗之下唯一的幸存者,在那一段灰暗的歲月里,她失去了親人、摯友,失去了原本萬千寵愛澆灌出的天真爛漫,卻也真正成長為了一位殺伐果斷的公主。 正是血的歷練帶給了她今日的智謀。 繼而趙宥蹙起眉,一雙如墨洗練的眸里溢出幾分不解:“只是我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同父皇一起演這一出戲。” “你覺得這是一出戲?” “難道你不覺得?” “……我也想過這種可能,剛巧在北疆告急之時陛下會中來自匈奴的毒……”宋珩之蹙眉道,“可是若陛下當(dāng)真是在演戲,這動靜、這代價未免太大了些。” “他總不能……串聯(lián)了匈奴、長寧王妃、毒仙人、李境主、長公主一同演吧?”宋珩之覺得這個猜測很荒謬,但現(xiàn)實又是那么巧合。 “你看姑姑那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她一定是知曉一些什么的。”趙宥緩緩摩挲著下巴,“但是匈奴那邊確實解釋不清……況且,我也不信父皇不知道趙朗私底下的那些事情……” “難不成,他是將計就計?” “如果大雍境內(nèi)真有解藥,那這一計是成功的。如果沒有,那便是出岔子了?!壁w宥緩緩眨了眨眼,“長寧王妃和歐陽云應(yīng)該沒有說假話,那毒應(yīng)當(dāng)確實罕見。” “你為什么認(rèn)定他們沒有假話?” “父皇平日里最愛折騰的對象便是我們兄弟三個,他如今故意做這么一局也不過是要看我們?nèi)齻€斗罷了?!壁w宥又在眼中生出幾分疑惑,“只是這代價真的大了些,如果,我是說如果此時有誰趁此機會在宮中興起內(nèi)亂呢?仡羋約那么一個隨時可能出岔子的危險就在他身邊,簡直是后患無窮。” 誰不知道承華帝多謀善斷、手段高明,他是靠自己的雙手逆天改命之人,他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靠自己掙來的,他這樣的人,以身做局不奇怪。 奇怪的是這局相較于他以往的動作而言,似乎代價和風(fēng)險都太大了。 很難不讓人懷疑其中是否出現(xiàn)了什么紕漏。 而現(xiàn)下北疆正戰(zhàn)火紛飛、戰(zhàn)況不明,朝中憤慨激昂者不少,但其中有多少真心愿意奉獻(xiàn)御敵、又有多少雷聲大雨點小、做做假樣子且不得而知了,終究是隔岸觀火的利己者多,唯有那戰(zhàn)火真的一路自北燒了下來,他們才會有那些真心去支持前線。 “匈奴來犯,有多少是齊王的手段?” 宋珩之長睫微顫,語氣與眼神都分外冰涼。 他的家雖遠(yuǎn)在與北疆千里之遙的江南東川,但論及家國之事,他的心腸還比盛京某些官僚要熱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