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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三集 宮闕萬間 第二章 落紅成印

    2021年5月8日

    案幾狼藉,紅燭上的燈焰搖晃著,結(jié)出卷曲的燈花。

    鋪設(shè)著茵席的御榻上,此時正激情四射。兩具赤裸的rou體交疊在一起,上面那名男子肩寬背挺,結(jié)實(shí)的身軀年輕而又精壯,起伏間,腰背強(qiáng)健的肌rou不時隆起,充滿男性的力量。

    下方的女子鳳釵珠冠,生得面如桃花,雪膚花貌,風(fēng)情萬種,那具光潔的玉體柔潤而又白膩,洋溢著豐腴rou感的韻致。她白美的雙腿彎曲著張開,以一個不設(shè)防的姿勢裸裎在男子身下,雙手攀著御榻邊緣,隨著男子的挺動,懸空的足尖一搖一晃。

    程宗揚(yáng)俯著身體,堅硬的roubang在楊妃柔艷的嫩xue內(nèi)大力抽送,每一下都盡根而入,干得xue口yin液四濺。

    楊妃被干得花枝亂顫,紅唇間發(fā)出“啊!??!”的浪叫聲。

    兩人身邊,是一片奇特的景像。

    一片輪廓清晰的光影懸浮在半空中,里面一名貴婦以同樣的姿勢裸裎榻上,同樣的頭戴鳳釵,身無寸縷,敞露著熟艷的yinxue,正被人肆意jianyin。

    不同的是,壓在她身上的是個非男非女的閹人。那閹奴腹下綁著一塊皮革,上面裝著一根木制的假陽具,此時一邊挺動,一邊得意地大笑。

    兩人四周圍著一幫光下巴的內(nèi)侍,此時一邊按住貴婦的手腳,一邊扒開她的yinxue,嘻笑觀賞木棒在她xue中進(jìn)出的yin態(tài)。

    兩處yin戲近在咫尺,仿佛一伸手就能觸及彼此。

    一個戴著面紗的美妙身影伏在御榻旁,潘金蓮雙手分開楊妃的蜜xue,一邊揉弄著她嬌嫩的yinchun,一邊輕輕挑逗她的花蒂。

    楊妃美目含淚,顫聲道:“主子輕著些……奴兒下面……受不住了……”

    潘金蓮柔聲道:“你看旁邊那位,不也受住了?今日被主子收用過,你才真正做了女人呢?!?/br>
    楊妃雙手捏緊床榻邊緣,豐潤的rou體在主人的挺弄下顫抖不已。她昂著頭,喉中發(fā)出不連貫的低叫。

    陽物雨點(diǎn)般撞在花心上,蜜xue越來越熱,隨著陽具的進(jìn)出,濕膩的蜜腔不住痙攣著收緊。忽然間,仿佛一個塞子被拔出,體內(nèi)猛然一震,一股溫潤的暖液噴涌而出。

    楊妃雙手放開御榻,緊緊摟住程宗揚(yáng)的腰背,玉體向上弓起,整個人都在他身下戰(zhàn)慄著。

    從未有過劇烈的高潮仿佛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氣,她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下體的快感上。rou體的刺激如此強(qiáng)烈,使得她氣都喘不過來,只覺眼前陣陣發(fā)黑,金星亂冒,接著嬌軀一軟,昏厥過去。

    程宗揚(yáng)一輪急攻,剛用房中術(shù)送過一道真氣,榨出她的陰精,誰知楊妃就被干暈了。

    楊妃不懂雙修,完全是被動受yin,程宗揚(yáng)也是大意了,沒想到她這么一個體態(tài)豐腴的熟艷婦人,竟然這么不濟(jì)事,xiaoxue嫩得跟處子一樣,不堪侵伐。

    再采補(bǔ)下去也不是不行,但未免太不人道,要還是李昂的老婆,自己白嫖也就嫖了,隨便怎么玩都不用在乎,但現(xiàn)在自己好歹花了錢買來的,只是看在一枚銅銖的面子上,也不好再干下去。

    潘金蓮切了切楊妃的脈相,“無妨,只是氣血激蕩,以致血不歸心,神魂失守。略微休息片刻,待氣血平復(fù)便是?!?/br>
    程宗揚(yáng)無奈拔出陽具,一邊用楊妃的衣物揩抹下身,一邊道:“你們遇到的那些鮫人確定是沖著小紫去的?”

    “看情形,他們并未尋到紫姑娘的蹤跡?!?/br>
    “感覺魚玄機(jī)古古怪怪的,”程宗揚(yáng)皺起眉頭,“她跟那個魚朝恩,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人心難測,何況奴家與她不熟。不過她與太真公主交情頗好,即便有些心思,也未必會對太真公主不利?!?/br>
    “你倒是好心腸,”程宗揚(yáng)把衣物丟在楊妃赤裸的身體上,笑道:“我還想著潘仙子會心存不忍呢,怎么看著比我還積極?”

    “自從在金吾仗院的監(jiān)牢內(nèi),看到那些身世清白的女子被閹奴挾忿報復(fù),我便對這位皇上再無半點(diǎn)悲憫。醫(yī)者仁心,難醫(yī)不治之人。此間因果,皆由李昂作惡而起,報應(yīng)在他的妃嬪身上也沒有什么好委屈的……??!”

    潘金蓮?fù)唇幸宦?,卻是程宗揚(yáng)一手伸到她衣內(nèi),熟稔地擰住她的rutou。

    程宗揚(yáng)道:“你是不是心懷悲憫之外,其實(shí)內(nèi)心深處還有點(diǎn)興奮?恨不得代替她們受辱?”

    “只能是主人才可以。啊……”潘金蓮一邊婉轉(zhuǎn)低叫,一邊咬住唇瓣,眼中流淌出蜜糖般的媚意。她主動托出雪乳,任由主人捻住她的rutou,用力揉捏,直到被金簪刺穿的乳眼中擠出幾滴殷紅的血珠。

    “真乖。”程宗揚(yáng)滿意地彈掉血珠,然后往角落里瞟了一眼,冷笑道:“嘖嘖,我還當(dāng)咱們這位皇上死了呢,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情偷窺你?!?/br>
    潘金蓮道:“便讓他看好了,反正他也看不了多久?!?/br>
    “那可不行?!背套趽P(yáng)拉起她的衣襟,將她豐挺的雪乳遮掩起來,“我的女人,憑什么讓他看?我的女人都跟珍寶一樣,想看?他也配!”

    “要看,看這個好了?!?/br>
    程宗揚(yáng)送過一道真氣,將楊妃喚醒,然后把她拖起來,一手?jǐn)堊∷臈盍?xì)腰,讓她站直,吩咐道:“把你的浪屄扒開,讓皇上看個過癮。”

    楊妃高潮到昏厥,對這位主人已經(jīng)是完全服帖

    ,言聽計從,乖順無比。此時被主人摟著腰,羞赧地挺起下體,用指尖剝開秘處,露出剛剛交合過,yin水淋漓的蜜xue。

    程宗揚(yáng)手臂環(huán)著楊妃的腰肢,手指伸到她腹下,把玩著那只水汪汪的美xue,對李昂嘲笑道:“看到了吧?你愛妃的yinxue被我cao成了這副模樣,這會兒屄洞還在冒yin水,賤不賤?”

    李昂怔怔望著那只滴水的yinxue,目光一片混沌。

    楊妃雙頰酡紅,眼中帶著醉人的羞意,只是望向李昂時,流露出一絲幽怨。

    李昂的視線仿佛失去焦點(diǎn)一樣游移不定,始終沒有與楊妃的目光對視。

    “啊……”楊妃一聲輕呼,被主人托著膝彎,抬起一條玉腿。接著那根粗長的陽具伸來,對著她的xue口捅了進(jìn)去。

    陽具在柔嫩多汁的蜜xue中挺弄著,發(fā)出“嘰嚀嘰嚀”的膩響,楊妃玉頰越來越紅,她一只足尖勉強(qiáng)撐在地上,站立不穩(wěn),只能依在主人身上。

    但主人接下來一句話,讓她臉色一下變得蒼白。

    “給皇上看個好玩的。”程宗揚(yáng)把陽具留在楊妃蜜xue內(nèi),摸著她的屁股道:“皇上愛妃的后面還沒用過呢,本侯這會兒正好有興致,好生給你愛妃的后庭開個苞?!?/br>
    “這可是你愛妃的第一次肛交,皇上一會兒可要仔細(xì)看著,你愛妃怎么像最下賤的娼妓一樣,被我干屁眼兒的?!?/br>
    楊妃央求道:“不要……主子……”

    “賤婢!你不會以為自己還是什么尊貴榮寵的皇妃吧?”程宗揚(yáng)毫不客氣地說道:“醒醒!你已經(jīng)被那個狗屁皇帝賣給我了。一枚銅銖的身價,比最下賤的娼妓還便宜。連皇上都認(rèn)賬,難道你還覺得自己不夠賤嗎?”

    楊妃玉頰時紅時白,忽然顫抖著揚(yáng)聲道:“皇上……你看清楚了嗎?臣妾的身子剛被人jianyin過,便是跟皇上簽過文契,用一枚銅銖買下妾身的主人。眼下主人要用臣妾的后庭……圣上!”

    楊妃說著,淚如雨下,“你若是還有一點(diǎn)擔(dān)當(dāng),還有絲毫的廉恥,為了冤死的大臣,后宮的眷屬,還請圣上自盡!臣妾絕不茍生,寧愿以死洗恥。即便魂入九幽黃泉,也心甘情愿……圣上……”

    李昂僵硬地移開目光,垂著頭喃喃道:“朕……不能死……朕不能死……”

    楊妃絕望地閉上眼睛。

    “有夠堅強(qiáng)的,這都能忍?”

    寒光一閃,程宗揚(yáng)提起長刀,抵在李昂頸中,“讓你看呢,這會兒怎么不看了?抬起頭,仔細(xì)看著!敢閉眼,我就殺了你!”

    李昂驚恐地?fù)P起脖子,一動也不敢動。

    “篤”的一聲,程宗揚(yáng)將長刀插在鋪著藤席的地板上。

    “看到了吧?你這位皇上心里只有他自己,別的人,即使他的生母被那些閹狗凌辱,他也能不管不顧,何況你一個妃子?能自私無恥到這種地步的東西,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簡直是絕頂?shù)钠孑?!?/br>
    程宗揚(yáng)挽住楊妃的腰身,“現(xiàn)在該知道了吧?你賣給我,一點(diǎn)都不虧。”

    楊妃用手背抹去淚水,低聲道:“是,主人……”

    “很好,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乖著些?!背套趽P(yáng)拍了拍她的腰臀,“現(xiàn)在趴過去,把屁股翹起來?!?/br>
    楊妃聽話地伏下身,按照主人的吩咐,并起雙膝,將那只渾圓的雪臀高高翹起,正對著角落的方向。

    程宗揚(yáng)抓住美婦白滑的臀rou,“這屁股漂亮吧?又圓又大,豐腴性感,白光光的,又香艷又刺激,讓人看著就想cao。以前皇上也玩過吧?不過它現(xiàn)在是我的了,你只有看的份。”

    “把屁股扒開,”程宗揚(yáng)朝楊妃臀上打了一記,“屁眼兒露出來?!?/br>
    楊妃雙手掩面,豐腴的rou體微微顫抖。

    “你還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呢?”潘金蓮?fù)畎?,柔聲道:“主子?nèi)宅的奴婢或死或傷,還有幾個失了蹤,下落不明的,都是這位皇上干的好事。如今主子花一枚銅銖買下你,本想讓這位皇上自己知恥,免得污了自己的手??烧l知你這位皇上如此厚顏,主子用了你的yinxue,也不肯自盡。沒奈何,只好連你身上沒用過的地方,主子也要當(dāng)著皇上的面jian弄一番,一來好讓皇上迷途知返,二來也好出了心頭這口惡氣?!?/br>
    潘金蓮拉起楊妃的雙手,讓她抱住臀rou,然后在她耳邊吹了口氣,“皇上在看著你呢?!?/br>
    楊妃原本羞恥萬端,聽到這句話,反而一咬牙,玉指往兩邊用力,主動將臀rou分開,露出雪臀間柔艷的嫩肛。

    “好漂亮的屁眼兒……能親眼看著娘娘這么標(biāo)致的屁眼兒被人開苞,皇上真有眼福呢?!迸私鹕從﹃鴹铄谆难?,在她耳邊道:“你說是不是?”

    “圣上一紙書契,將妾身賣予侯爺,妾身已與圣上恩斷義絕,再無瓜葛。從今往后,唯有服侍主人而已?!睏铄嗳坏溃骸百v妾已非完璧之身,承蒙主人不棄,愿奉此不潔之軀,以娛主人。今奴婢前陰

    已蒙主人臨幸,愿以后庭之柔腸,供主人媟戲取樂?!?/br>
    “不是吧?”程宗揚(yáng)訝然道:“一個后宮妃嬪,居然這么有文藝范?倒是小看你了?!?/br>
    “妾身已為程侯所有,自不敢相瞞,妾身自幼習(xí)文,宮中案牘書敕,多半出自妾身之手?!彼p輕恥笑了一聲,“畢竟圣上連那些太監(jiān)都信不過,唯有臣妾不敢有負(fù)圣上。”

    通文墨?程宗揚(yáng)本來只是想拿她在李昂面前出口惡氣,這會兒倒是覺得這一枚銅銖花得挺值。

    “抱住屁股,本侯要給你的屁眼兒開苞了?!?/br>
    楊妃將白膩的臀rou竭力掰開,她身體豐腴,一身白花花的美rou像絲棉一樣,rou感十足。尤其那只雪臀,白光光的,又大又圓,充滿了熟艷的風(fēng)情。

    怒脹的陽具滑進(jìn)臀溝,頂住那只柔嫩的rou孔,慢慢往里頂去。

    沾上yin水的肛洞又軟又滑,在guitou的重壓下沒有任何抵抗,便圓圓地擴(kuò)張開來,很快就到了極限。

    楊妃咬住紅唇,白皙的纖指陷入豐膩的臀rou中,滿眼雪白的肌膚間,指甲上涂的丹蔻紅得耀眼。

    粗大的陽具直挺挺頂在臀間,guitou撐開肛洞,一點(diǎn)點(diǎn)擠入體內(nèi)。忽然guitou一沉,已經(jīng)被肛洞吞沒。

    楊妃眉頭顰緊,咬住唇瓣,當(dāng)陽物破體而入時,鼻中禁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哼,美目瞬間迸出淚花。

    粗硬的roubang緊緊卡在肛內(nèi),一縷鮮血從柔嫩的肛洞中溢出,染紅了血脈賁張的棒身。

    “娘娘屁眼兒的溫度很高啊,里面這么熱?!?/br>
    程宗揚(yáng)在楊妃肛中挺動起來,充滿彈性的肛蕾緊緊箍著棒身,那種強(qiáng)烈的緊握感,比yinxue更緊致。更讓他享受的,則是滿滿的征服欲和報復(fù)的快感。

    唐皇的愛妃,像條母狗一樣伏在自己腳下,乖乖翹起屁股,任由自己挺起陽物,干進(jìn)她未經(jīng)人事的屁眼兒中。

    而這一切,都是當(dāng)著李昂的面!

    這次長安之行,自己只想著救卓美人兒出來,結(jié)果什么都沒干,就莫名其妙被李昂當(dāng)成死敵。

    孫暖身死,泉奴失蹤,驚理斷腕,蛇奴和罌奴下落不明,連死丫頭都沒了音訊……若不能狠狠報復(fù)回去,出了這口惡氣,自己念頭不通達(dá)!

    “??!”楊妃痛叫失聲。

    粗大的陽具毫不留情地捅入肛內(nèi),屁眼兒被roubang粗暴地撕裂,痛楚甚至超過當(dāng)初破體。

    roubang盡根而入,徹底干穿美妃的屁眼兒,然后向外拔出。受創(chuàng)的肛蕾翻綻過來,連同一截腸壁暴露在空氣中,只見一圈紅rou沿著陽物綻開,裹在roubang周圍,微微顫抖。

    緊接著陽具再次貫入,剛剛翻出的屁眼兒被帶入體內(nèi),伴隨著粗暴的力道,幾滴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珠飛濺出來,落在白艷的臀溝間。

    “不愧是皇上的愛妃,這身子真跟水做的一樣,”程宗揚(yáng)嘲諷道:“屁股滑溜溜的,屁眼兒里面又暖又緊,cao起來真過癮!”

    楊妃顫聲道:“好疼……奴兒的后面都要被干碎了……”

    程宗揚(yáng)重重挺入,“皇上聽到了吧?你的愛妃被我干得討?zhàn)埬?。?/br>
    “不用怕。”潘金蓮柔聲安慰道:“我這里有上好的傷藥,便是傷得再重,一劑用過,也能恢復(fù)如初,不會留下傷痕?!?/br>
    “怪不得你對自己下手也那么狠呢?!背套趽P(yáng)恍然大悟,屈指在她乳尖彈了一記,“醫(yī)術(shù)精湛,原來還有這種好處?!?/br>
    潘金蓮rutou被彈得在衣內(nèi)一陣亂顫,一面道:“醫(yī)者自當(dāng)以身試藥。”

    程宗揚(yáng)遺憾地說道:“可惜你不會處女膜修補(bǔ)術(shù),不然等我給你開過苞,你再自己補(bǔ)好,也好瞞過你師門。”

    潘金蓮訝然道:“可以修補(bǔ)的嗎?”

    “應(yīng)該可以吧。”

    程宗揚(yáng)也沒把握,依照他的理解,說處女膜就是一層膜而已,但六朝的處女顯然并非如此。這一點(diǎn)自己親身體驗(yàn)過,是否處子之身,對自己傷勢的禆益天差地遠(yuǎn)。危月燕被自己采補(bǔ)到死,也比不上白霓裳當(dāng)日的元紅初破。

    程宗揚(yáng)猜測,即使有處女膜修復(fù)術(shù),修補(bǔ)好的處女大概也跟楊妃的肛門處女差不多,僅僅是個噱頭罷了,不會有處子元紅的效果。

    話說回來,即使在這個時空中,處子的元紅真有神效,現(xiàn)在給自己個處子,自己還真未必下得去手。

    畢竟內(nèi)宅的侍姬已經(jīng)不少了,單為療傷再往內(nèi)宅收人,先不說紫丫頭和云如瑤愿不愿意,自己心里這個坎兒都過不去。光干不收,那更不可能了。拔rou不認(rèn)人這種事,自己真干不出來。

    既然潘姊兒有傷藥,程宗揚(yáng)更不客氣,當(dāng)下拋開顧忌,挺起陽具在楊妃臀間恣意抽送。

    楊妃上身伏在細(xì)密的藤席上,腰臀挺起,雙手抱著又圓又翹的大白屁股,被主人的roubang插在肛中大肆挺弄。

    她顰起眉頭,不時痛叫出聲,頭上鬢發(fā)散亂,簪釵松脫,嬌艷的唇瓣被咬出斑斑齒痕。隨著主人的搬運(yùn),那對豐挺的乳球壓在席上,前后滾動。一股殷紅的血跡從白膩的臀rou間溢出,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淌落。

    陽具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不知過了多久,“啊……”楊妃一聲嬌啼,那根陽具直挺挺搗入腸道深處,在她肛內(nèi)兇猛地噴發(fā)起來。

    “?!钡囊宦?,程宗揚(yáng)拔出陽具。

    楊妃白艷的雪臀間留下一個

    直徑逾寸的渾圓rou孔,原本小巧的嫩肛被干得面目全非,再沒有絲毫以往的痕跡。她肛中落紅淋漓,jingye卻被留在腸道深處,只能看到腸壁上沾著些許白濁的黏液。

    潘金蓮輕撫著楊妃的雪臀,柔聲道:“讓皇上看看你的后庭花,好生講給他聽。”

    楊妃吃痛地抱住臀,朝上舉起,“圣上看到了嗎?臣妾的后庭花被主子開了苞,流了好多血……”

    李昂目光直勾勾望著前方,口中喃喃道:“受……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

    “朕不能死……朕天命在身……黎民百姓還等著朕去解救……”

    他嘴角淌下白沫,“朕不能死……”

    看著李昂自欺欺人又自我麻醉的慫樣,程宗揚(yáng)一陣火大,他冷哼一聲,拿過案上的文契,丟在楊妃面前,“把文契簽了?!?/br>
    楊妃滿面羞痛,那份文契已經(jīng)填好姓名,只需按上指印便是。只是手邊沒有印泥,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潘金蓮輕笑道:“娘娘落紅尚新,何妨一用?”

    說著拿起楊妃的手,放到她臀間。楊妃忍著羞痛,用指尖蘸了血跡,按在文契上。

    指落契成,程宗揚(yáng)卷起文契,順手把楊妃攬在懷中。只片刻工夫,剛剛射過精的陽具重又怒勃而起,躍躍欲試。

    永嘉坊?;蕡D天策府。

    “公公?!睆埑袠I(yè)快步過來,先躬身施禮,然后道:“城中已經(jīng)有了亂象。眼下各坊少年尚是劫掠財物,若是不加管束,只怕會有惡徒趁亂殺人越貨。”

    魚朝恩“唔”了一聲,便不再作聲。

    見魚公公如此敷衍,張承業(yè)忍不住上前一步,勸說道:“公公,今日之事,雖是圣上被李訓(xùn)等jian賊蒙蔽,鑄成這般大錯,可百姓到底無辜。如今金吾衛(wèi)因叛亂盡數(shù)下獄,公公執(zhí)掌神策軍,豈能坐視?”

    魚朝恩目不斜視,面對著皇圖天策府的大門,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叉手而立,口中嘆了一聲,“我曉得,我曉得??裳巯虏懳聪?,我若是引兵把控全城,知道的,說我上趕著現(xiàn)眼,一個該死的閹狗,裝什么體恤百姓?不知道的,說不定還當(dāng)我有啥見不得人的心思?!?/br>
    魚朝恩唏噓道:“如今這宮里宮外,南衙北司,老仇、老田,哪個不是驚弓之鳥?怕就怕外頭的兵一進(jìn)來,當(dāng)場就炸了鍋。刀兵一起,那可就不是死幾個百姓的事嘍?!?/br>
    張承業(yè)默然片刻,“不用外兵的話,便是城內(nèi)駐守的左右神策軍,也有數(shù)千之眾……”

    “先不說老仇把他們看得跟眼珠子一樣,就說我一聲令下,能使喚得動,敢把他們放出去維護(hù)城中治安嗎?”魚朝恩道:“就眼下這亂勁兒,一個坊派個一百來人夠不夠?長安城一百零八坊,這就得撒出去一萬來人。再說了,城里頭的神策軍你還不曉得?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驕兵悍將,就是有來頭,敢惹事的少爺公子,再不然便是晝間宮中當(dāng)值,夜里殺人越貨的匪寇。放他們出去,城里頭怕是更亂。”

    張承業(yè)也是無言,半晌才道:“魚公,眼下又當(dāng)如何?”

    “這會兒誰都不信誰,誰也不服誰。我不行,老仇也不行。能讓大伙兒都服氣的,只有一個。別急,先等著。”

    魚朝恩微微低著頭,態(tài)度恭謹(jǐn)?shù)赜T而立。

    在他面前,雄偉的皇圖天策府大門緊閉,燈火全無,如同一只龐然巨獸,無聲地踞伏在夜色下。

    長安各坊的混亂,到了此地便不見聲息。畢竟皇圖天策府在此,即使大門緊閉,府中軍將禁足不出,也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在此惹事。

    魚朝恩已經(jīng)在大門前立了三個時辰,便是再站上三個時辰,站到天明他也不介意。仇士良在宮中大開殺戒,連皇上都囚禁起來,風(fēng)頭之勁一時無兩,卻不知唐國真正能扛事的,正在此間。

    “王爺?!碧觳吒畠?nèi),一名內(nèi)侍小聲道:“魚公公還在外頭候著。”

    “算他有心了。”李輔國捧著茶道:“郭太皇太后那邊如何?”

    “還在太真觀,高力士親自帶人守著。”

    “太真觀啊?!崩钶o國道:“再等等吧?!?/br>
    “魚公公那邊……”

    “讓他等著吧。這事是他惹出來的,遲早要給我、給衛(wèi)公一個交待?!?/br>
    張承業(yè)也立在魚朝恩身后,學(xué)著義父的樣子,垂手靜候。

    不到一刻鐘,坊外忽然火起,隨風(fēng)隱約傳來幾聲慘叫。

    張承業(yè)忍不住想要開口,魚朝恩先嘆了口氣,“罷了,你去瞧瞧吧,該殺就殺,別手軟,但也別惹事?!?/br>
    “是!”

    張承業(yè)立刻翻身上馬,帶著手下一隊神策軍,往對面的安興坊馳去。

    魚朝恩躬著身,姿態(tài)絲毫未變。

    良久,身后傳來細(xì)微的腳步聲,“伯父?!?/br>
    魚朝恩頭也不抬地說道:“你回來啦。”

    魚玄機(jī)道:“侄女無能,未能阻止公主?!?/br>
    “也怨不得你?!濒~朝恩嘆道:“阿注處心積慮,太真公主這個坎兒必定繞不過去,早晚要分說一二?!?/br>
    魚玄機(jī)低聲道:“伯伯,真的會有女主當(dāng)國嗎?”

    “噤聲!”魚朝恩呵斥道:“這等荒唐之事,豈能宣之于口?”

    “可是,他們不都說那個人是天機(jī)在握,

    所言必有深意嗎?”

    “都是胡扯!”魚朝恩終于扭頭看了她一眼,壓低聲音道:“所謂他當(dāng)日點(diǎn)名索要你,其實(shí)只是誤傳。你那時還不一歲,連名字還沒起呢。誰知道他說的玄機(jī)是哪個?”

    “伯伯不必瞞我了?!濒~玄機(jī)道:“大哥私下里跟我說過,我周歲時抓到玄機(jī)圖,以此為名,當(dāng)日族中便接到武穆王的傳書,指名索要玄機(jī)?!?/br>
    魚朝恩臉一黑,半晌才道:“那又如何?他當(dāng)初要的玄機(jī)可是年過二八的,壓根兒就對不上。反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你別多想,安安分分的待著,等過上幾年,伯伯給你找個好人家,風(fēng)風(fēng)光光出嫁就行?!?/br>
    “伯伯擔(dān)心侄女出事,早早把玄機(jī)接到身邊,小心呵護(hù),玄機(jī)豈能不感念伯伯的恩德?假如真有那么一日,玄機(jī)自會還報伯父、還有族中的養(yǎng)育之恩。”

    “別瞎說。你好生過完這一世,比什么都強(qiáng)?!濒~朝恩道:“只要你好端端的,他那些話便都是放屁!什么手握天機(jī),都是亂蒙的?!?/br>
    “可玄機(jī)到底還是入了道門,又被伯父安置在咸宜觀。若非伯父心有所忌,又何必如此?將玄機(jī)送往他處,讓他找不到不好嗎?”

    魚朝恩無奈道:“得得得,就當(dāng)是我怕了成嗎?不光是我,王爺也怕啊。他可是說過……”

    魚朝恩說了一半,便即住口。

    “他說,王爺會被皇上指使的刺客砍掉腦袋,丟進(jìn)溷廁?!濒~玄機(jī)道:“他還說過,宮中將來擅權(quán)的一幫內(nèi)臣,唯有仇士良能得善終,對吧?”

    魚朝恩后悔不迭,“我就不該跟你說這么多!”

    魚玄機(jī)道:“若他真的回來了呢?”

    “那還能說什么?”魚朝恩長嘆道:“拼上性命也要?dú)⒘怂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