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帶兵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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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年初開始,山寨各地便有流寇頻繁攪擾,我兄長正是受了匪賊暗害,臥病多月還是去了?!蓖鸺鹃L幾乎是無視了上山的其他人,自顧自將侯燃拖進山門,挑了最近的哨站房屋,將門鎖破開,推搡著侯燃進去,最后關(guān)上房門,靠在門扉上和他說話。 “我很抱歉?!?/br> “侯燃,上山來的時候可曾看見一戶人家?” “不曾?!?/br> 宛季長冷笑一聲,嘆道,“燃哥不肯和我說話了。” 門外,宋兆奎輕輕敲打著門扉,侯蘭的哭聲傳到屋內(nèi),更惹得宛季長厭煩。 “燃哥,我不明白啊,你完全可以依靠我,有什么必要下山尋人呢?” “你有家人,你有山寨要照顧……” “我照顧你還不夠多嗎?你一去不回,我甚至打點過大娘的喪事!你的山莊,你在山下的田地買賣,哪個我不曾替你看守了?你要和我撇清關(guān)系嗎?想得美!”宛季長推開門,將門后的宋兆奎提進來,看見那人懷里的孩子有些猶豫,但還是用力握拳擊打在宋兆奎的面門上,要不是宋兆奎反應(yīng)快,使出身法來躲閃,幾乎叫他震碎天靈蓋。 侯燃瞪大了眼,看著宛季長內(nèi)力的余波擊中宋兆奎身后一張木桌,將桌子并杯盞碗筷一應(yīng)震碎,房中雜件翻飛碰撞,劈里啪啦地亂響。不過一掌,室內(nèi)已是一片狼藉。 “你是誰?。繛槭裁闯鍪謧??” “你已經(jīng)教給他心法了?就這樣的人?憑什么……你還騙我說忘了……”宛季長憤怒地粗喘著,作勢便要再打。 宋兆奎被他嚇住,慌忙間抱著侯蘭躲到侯燃身后。 侯燃尚且發(fā)著燒,總有些頭暈?zāi)垦5?,又被這人的舉動激起怒火,更是覺得頭重腳輕,便是扶著躲在他身后的宋兆奎,才沒有即刻倒地不起。 “你怎么了?”宛季長見狀,連忙收了攻勢,快步走到他面前,將手按在他的額頭上,“你病了,該死!” 此時,聽見動靜的余立堪堪跨過門檻,畏懼地走進屋內(nèi),“大哥,山上臺階下來許多人,是你的家人嗎?” “是穿著藍色短衫的家兵嗎?”侯燃問道。 “不是,衣服是暗紅色的?!?/br> “那就不是我的家人,”侯燃粗喘著抓著宛季長的肩,手背上凸起的骨節(jié)泛白,“你該走了,這里不是你家?!?/br> “如果你嫁給我,這里就是我家,我也不會讓你生??!” “那就不是我的家!”侯燃聽見他當著眾人的面提起這件事,不覺怒火中燒,抓著他肩膀的手改成抓著衣領(lǐng),明明依靠他才站著,卻惱怒地俯視著宛季長,“你要什么才肯走?” 宛季長聽了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動,眼中竟泛起淚光,“什么!我怎么才肯走?我要你……” “帶著你的家兵現(xiàn)在就走,我就給你心法第七卷!”侯燃站不住,整個人便倚靠在宛季長的懷里,他靠在那人的肩膀上,對著他通紅的耳朵呢喃,“敖曹,等我病好了你再來,我讓你快活?!?/br> 站在他身后的宋兆奎即便不愿聽他們耳語,也不得不聽見了,他惶恐地將侯蘭舉起來放在腦袋邊,企圖遮掩自己震驚的神情。 “少爺!”敞開的大門外,著紅衫的私兵腳步匆匆,已有領(lǐng)頭的踏進屋子,幾人跪拜在地,等待宛季長的命令。 “宛季長,你我的交情何必撕破臉呢,我過會兒還得去謝你……讓你的人都回去吧?!焙钊伎粗切┤?,聽著山上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死命地抓著宛季長的衣領(lǐng),放低了姿態(tài)哀求。 宛季長聽了他的話,神色稍緩,他攔腰挽住侯燃的腰身,笑著說道:“你我的交情自然是深的。我聽聞侯家有一功法,得人少許血液,便能千里追蹤,興之也一并給了我吧。” 侯燃蒼白著臉,點了點頭。 于是,兩個在侯燃殷切的期待里終會視他為可敬長者的弟子,親眼看見宛季長抱著他舔吻,那人的舌頭沒完沒了地在他嘴里轉(zhuǎn)圈,絲毫不在乎他嗓子里的苦水和病氣。 侯燃瞥見余立震驚的神情,又聽見宋兆奎在他身后深深地吸氣,他絕望地抓著宛季長的衣領(lǐng),對那人的怨氣橫生。 “我的記性可不好,每次興之念功法給我聽,我都不能盡興,興之這次不如寫下來……再給我取點血。”宛季長挽著他的腰,轉(zhuǎn)頭叫手下取來紙筆。 宛季長的視線先落在最靠近的宋兆奎身上,之后又看著他懷里的嬰孩。侯燃神色緊張地與他對視,伸手想掰開他禁錮自己的手,宛季長不肯放過他,一手環(huán)著他的腰,一手抓著他掙扎的手,淺笑的臉也逐漸嚴肅起來。 “我會走的,但我還會再來。興之,這都是為了你,為了你臉上好看。把這些人趕走吧,等我再來的時候,你就和我走。若是你不想香火斷絕……我也愿意!”宛季長深情凝視著侯燃,慢慢地放開了手。 侯燃強忍著淚水站著,倉促用袖口抹去嘴上痕跡,他深深地呼吸著,咬牙忍受這空前的恥辱。房屋里和外面,只有饑餓的侯蘭哇哇哭泣,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太陽逐漸西斜,在昏暗的木屋里,宛季長最先動了起來,他扶起倒地的桌子,那桌案已經(jīng)裂開,宛季長用幾張凳子支撐了起來。隨后,他又打掃收拾,取來一盞油燈,手指在燈芯上摩挲了一陣,火光將房屋一角照亮。 “少爺,紙筆在此。” 暗紅制服的家兵為宛季長取來紙張,他接過后平鋪在桌上,轉(zhuǎn)頭看著侯燃,拍了拍身旁的木椅。 侯燃自嘲地笑了,他又開始咳嗽,宋兆奎走過去扶著他,侯燃又怕病傳染給侯蘭,急忙扭過身去,撕心裂肺的咳嗽聲中夾雜著些許哭腔,他大步朝著宛季長走去,一手抓著毛筆,一手按在桌子上,奮筆疾書地寫下兩卷功法秘訣。 “啊,敖曹,你收好了,我可不會再寫一遍的。至于血嗎,這個也好取?!焙钊嘉罩鴮懞玫奈鍙埣?,將它們一把推在宛季長的胸膛上,一直捂著嘴的手伸出,點在他的臉上,也將自己咳出的血染在了他的臉上。 “我絕非有意折辱你,”宛季長摸了一把臉,擔憂地看著侯燃,“你的家人我都未動,你安心養(yǎng)病吧,我不來打擾你。”說著,他將腰間汗巾子取下,把血跡盡數(shù)抹上去,動作間,他興奮地瞪著紙張,一頁頁粗略地翻過去,笑意便占據(jù)了他的整張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