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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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清是平元三十年的狀元郎,在翰林院任職,一年后被外放擔(dān)任知府,一待便是五年,他在任期間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安居樂業(yè),人人贊嘆。 他是個可用之才,早年又與太子有些齟齬,二人不睦,利用這一點,三哥也好多多注意,在前朝多一個助力。 然而宋瑾聽到他的名字時,臉色閃過一絲不自在,緊緊地攥住了拳頭,像是不能釋懷一般,最終還是松開了。 不過許懷清性子孤傲,又是孤兒,難免涼薄,三哥還要費些功夫。宋琲又補充了一句,他曾見過許懷清一面,冷漠到連宋珩都不放在眼中。 我自會留心的。 沒有人比宋瑾更加了解許懷清的心性了,自私?jīng)霰〉娇梢允裁炊疾辉诤酢?/br> *** 宋琲此去江南一帶,給柳儀溫帶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有一些特產(chǎn),都快堆滿半個屋子了。 不過柳儀溫最感興趣地是宋琲從古玩市場上淘回來一根通體鎏金的金針、一只白瓷的小兔子,小兔子丑丑的,連眼睛鼻子都是歪的,可偏偏柳儀溫一眼就看中了他,還從中發(fā)現(xiàn)了一本醫(yī)書。 封面已經(jīng)磨損,但能辨別出出于名家之作許世仁。 宋琲瞧柳儀溫對這些東西感興趣,興致沖沖地又翻出了許多來,那個商販說這些東西是許家蒙難,從火海里搶出來的,有些被毀的不成樣子,有些還能入眼,就一起打包給我了,我也沒細(xì)看,這書的扉頁都燒了一半了,不過我也不能辨別真?zhèn)?,就都買回來給你瞧瞧。 有燒掉一半的小木馬,有裂縫的翡翠鐲子但還能看得出極好的成色 看著這些東西,柳儀溫的內(nèi)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好像勾起了心中無比悲愴的記憶,可是任他怎么去想都是一片空白。 柳儀溫翻開書籍,字跡工整秀氣,尾頁上畫了一只胖嘟嘟的蝴蝶,一股熟悉之感撲面而來。 怎么了?宋琲發(fā)覺柳儀溫情緒有些不對,擔(dān)憂地問道。 柳儀溫?fù)u了搖,沒什么,就是看看內(nèi)容,里面針對于不同病癥的用藥方式都是得當(dāng)?shù)?,不過還需要再斟酌斟酌,等我回去,拿給師父瞧瞧。 嗯,我瞧你也喜歡這只小兔子的。宋琲拿起兔子把玩著,然后有些嫌棄道:丑丑的。 看見這只小兔子,柳儀溫的心緒好了起來,眼底染上了笑意,從宋琲手里拿過來,鬼使神差地在底座的肚皮上一按,落出來一個小紙條。 宋琲眼睛一亮,將紙條展開,呈現(xiàn)著歪歪扭扭的四個大字生辰快樂,字跡也丑丑的,像個小娃娃寫的。 你怎么知道這里有個小機關(guān)? 柳儀溫一愣,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要按那里。 宋琲仔仔細(xì)細(xì)地看著,越看越喜歡,心思倒是精巧,我要是收到這樣的禮物,一定很喜歡。 這應(yīng)該是許家的小娃娃送給哥哥jiejie的禮物吧。 到了晚上柳儀溫想要回府,被宋琲拉著不行走,一來二去間就撲倒了床上。 那晚的記憶還歷歷在目,痛感也仿佛昨日,這樣的姿勢令他瞬間有些慌張,推攘著宋琲,殿下,不早了,睡睡覺吧。既然宋琲非要讓自己在這里,那就在這里吧,但不代表能做其他的事情。 可我現(xiàn)在睡不著啊,阿溫。宋琲將頭埋在柳儀溫的頸間輕輕地蹭了蹭,耍著無賴。 柳儀溫咬了咬嘴唇,那就起來看書吧,看著看著就會睡著的,殿下以前總是這樣的。 我什么時候看書看睡著了?宋琲抬起頭,盯著柳儀溫問道。 而柳儀溫立刻別開了臉,不與宋琲對視,有的,有幾次還是我給殿下蓋的被子。 從前一年開始,柳儀溫常住楚王府,每天晚上都會學(xué)習(xí)一兩個時辰,宋琲就在旁邊陪著,隨手拿起一本書來看,從各類話本子到古人傳記再到古籍經(jīng)典,有時候等他學(xué)習(xí)后就發(fā)現(xiàn)宋琲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天冷的時候柳儀溫會把他喊起來去床上睡,天氣熱了就隨手給他搭條毯子,反正凍不死。 那是你學(xué)的太晚了,不是我不愛看書。宋琲小小的控訴了一下。 殿下可以不陪著的。柳儀溫努了努嘴巴,是宋琲非要陪著的,有時候等不了,還強行拉他去睡覺,說是晚上看書眼睛疼,柳儀溫都懷疑是亮著燭火打擾到他睡覺了。 那可不行,讓你住在王府是為了照料我的病體,已經(jīng)如此辛苦了,既然看書怎么能不陪著呢。宋琲淺淺地笑了,眼睛彎彎的,眼神中透露著慵懶的光芒,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柳儀溫的臉頰因為宋琲的話漸漸地染上了紅暈。 看個書而已,又不會跑掉的 看著紅了臉蛋紅了耳尖的小兔子,好可愛,嘴唇水盈盈的,像一塊可口的凍糕,偏偏還自己輕咬著,飽滿得要溢出水分,宋琲忍不住咽了咽唾液,緊緊地盯著。 殿殿下!柳儀溫感受到宋琲的變化,不禁大叫一聲。 這不能怪我,是它不受控制。 這怎么可能不可以控制,明明他們也沒有做什么親密的事情呀,怎么會變成這樣的?一定是宋琲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