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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美國8大名案在線閱讀 - 第10章

第10章

    瓦拉奇采納了好友豁嘴的建議,由巴比·多義耳出面交涉,與其他原宮廷衛(wèi)隊的殘部一起投靠了露其亞諾家族?;碜煺f,查理·露其亞諾雖然提出不做“老板們的老板”,改由十名左右各家族老板組成“委員會”,但至少就目前而言,他仍處于“科沙·諾斯卓”的權力中心。事實上,如果查理不點頭,沒有人敢收編薩爾瓦多的兵馬。

    瓦拉奇還被指派了一名縱隊長,他便是安東尼·本德爾。

    就這樣,入伙不過一年,瓦拉奇已經三易其主,這不是一個好的開頭,也不是一個好的兆頭。更讓他難以適應的是,一夜之間身價大跌,由最高統(tǒng)帥的貼身保鏢變成了“科沙·諾斯卓”的“二等公民”,這幾乎注定了約瑟夫·瓦拉奇在黑社會中的一生不得志。

    所幸終于進入“和平時期”,瓦拉奇專心一意地做他的生意,盡可能遠離“政治”。

    當一個老板被gan掉時,你必須對各地的其他家族有個交代。維克多對我說,查理要我去芝加哥等地現身說法。

    “為什么讓我去?”我問。

    “第一,你和老頭子非常接近,”維克多說,“第二,作為他的一個兵士,老頭子被廢黜不可能給你帶來任何好處,所以你沒有必要撒謊?!?/br>
    我絞盡腦汁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千方百計地把這樁差事推掉了。我已經吃過一次苦頭,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次“宮廷政變”?后來他們派了巴比·多義耳去。

    …………

    露其亞諾家族當時有一位縱隊長,弗蘭克·科斯蒂羅,特別能夠審時度勢。市長詹姆斯·瓦爾克因為市政府內部的貪污腐化丑聞而被迫辭職后,他立即弄進一批吃角子機器。我和巴比·多義耳一合計,覺得這個生意不錯。安東尼·本德爾領著我倆一起去找查理·露其亞諾,到了門口巴比就站住了,我只好硬著頭皮跟著安東尼往里走。查理抬頭看了我一眼,問安東尼:“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一些機器。”

    我馬上就后悔不該來找這份不自在。我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就幾秒鐘吧,我聽見查理說:“給他0臺。”

    這就是說,我手里有了0臺機器的指標,但錢還是要我們自己付的。

    從臺面上講,吃角子機器是違法的。但在一些不顯眼的地方,比如糖果店的后堂、臺球廳的角落等等,你總能看見一些這樣的機器。凡是由弗蘭克·科斯蒂羅經手的機器,比如我的那0臺,上面都會有一種特殊的貼花標記,而且貼花的顏色定期變換。如果一臺機器上沒有弗蘭克認可的標記,不僅會被黑幫砸了,警察也會找你的麻煩。一次,一名新來的巡警不懂規(guī)矩,在曼哈頓砸了一臺“受保護”的機器,第二天就被發(fā)配到皇后區(qū)最邊遠的街區(qū)了。不用我說你們也會明白是怎么回事。

    巴比說,機器是靠我的面子跟查理要來的,所以由我去安置。我把它們都放在了哈倫東區(qū)。不到一個月,我倆就有了每周500美元左右的固定收入。我雇了一位老街坊家的孩子管理維修收錢什么的。我暗地里察看過幾次,他是一個老實孩子。鄰里們都知道那是我的機器,我母親覺得很有面子。

    19年9月18日,約瑟夫·瓦拉奇與梅爾卓·瑞茵納在百老匯附近的棕櫚苑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原瑞茵納家族的成員人人送禮,不少老板也前來捧場?!氨娙藴惖姆葑映酥Ц痘槎Y費用、租公寓、買家具擺設等等,還余下了800美元。我唯一不滿意的就是,梅爾卓和她meimei露絲一起挑選的公寓離她的娘家太近,就在同一條街上?!?/br>
    不久,瓦拉奇接到了露其亞諾家族分派給他的第一份合同。在這份合同中,瓦拉奇與他的“目標”素不相識,對所謂“作案動機”也只是模模糊糊地略知一二。安東尼·本德爾在傳達指令時只說了此人綽號“小蘋果”,歲,經常光顧109道上的一家咖啡廳。

    瓦拉奇開始頻繁出沒于那家咖啡廳,不久便與“小蘋果”混熟了,但兩個人只談些天氣女人之類的話題,瓦拉奇從不打聽“小蘋果”的經歷家世,甚至不問他姓甚名誰。說到底,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兩樣呢?這不過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瓦拉奇看好了東110道上的一幢樓房,距咖啡廳約一個街區(qū)。樓房是出租的,底層一直空著。更重要的是,后院沒有圍墻或籬笆,符合瓦拉奇對撤退路線的要求。瓦拉奇找來原薩爾瓦多宮廷衛(wèi)隊的兩位朋友埋伏在樓房里當真正的槍手。

    到了下手的那天晚上,瓦拉奇事先約定和“小蘋果”在咖啡廳里見面?!昂?,”他說,“咱們出去遛遛。聽說那邊有一個賭局。”

    “太好了!我正愁沒事干呢?!?/br>
    據瓦拉奇說,在走進那幢樓房時,他故意落下幾步,然后突然轉身往外跑?!拔衣犚姌屄暎俏覜]有停下。我直接回到家里……不管怎么說,我剛結婚兩個月,我不希望梅爾卓胡思亂想?!?/br>
    (據紐約市警署檔案記載,19年11月5日晚9點0分,東110道40號的居民聽到槍聲后,在一樓樓道發(fā)現一具青年白人男子的尸體。經鑒定,死者為麥科爾·雷金尼,又名小蘋果,死因:頭部三處槍傷。)

    瓦拉奇后來聽人說,十年前,查理·露其亞諾和維克多·靳諾萬斯指使人殺了“小蘋果”的三個哥哥,路意斯、邁克和季米。而今“小蘋果”長大成人,二位老板怕雷金尼家伺機報復,所以斬草除根,以絕后患。

    約瑟夫·瓦拉奇和巴比·多義耳聯手經營的吃角子機器興旺了不到一年,新市長費奧雷羅·拉瓜蒂亞上任后,發(fā)誓掃除紐約市內所有的老虎機。弗蘭克·科斯蒂羅應路易斯安那州州長休伊·朗恩之邀,趕在警方動手之前,把他手下的機器盡數轉移到新奧爾良。

    瓦拉奇?zhèn)冇衷囍プ鰪椬忧驒C,但每周只有區(qū)區(qū)00美元的進項。他和巴比一咬牙,決定投資當時在黑社會內方興未艾的彩券業(yè)。瓦拉奇自知入伙太晚,沒有趕上“禁酒令時期”。凡是沾上黑酒生意的,無論多少全都發(fā)了。等19年國會廢除禁酒令時,這些人個個掂著沉甸甸的錢包,開張了他們在各行各業(yè)的新工廠、新公司,更有不少人投資股市或房地產,生意照樣做得紅紅火火。當時彩券業(yè)的大戶全是各族裔的黑道人物,像瓦拉奇?zhèn)冞@樣的確實算混得比較慘的了。

    190年,紐約的地下彩券,也叫彩票,是三位數,從000到999,每天的中獎號碼由當天的賽馬結果決定。中獎額為投入的600倍,但機會卻只有千分之一。也可以只押一位數,中獎額為七倍。所以從長遠來看,做彩券也是一個不錯的行當。但一開頭如果是小本經營,則風險很大,只要碰上幾次大數額中獎便可能破產。

    除去這樣那樣的開銷和各方打點,我和巴比的賬戶上還有000美元出頭??嘈慕洜I三個星期,總算有了1700美元的純收入。結果這一天,好家伙,一下子來了一個大獎。有兩個人押中了三位數,總共是14美元,乘以600,我們得付出去8400美元。我給威利·默爾蒂打電話,他當時是露其亞諾家族的彩券業(yè)老手。

    我說:“明天我把老婆送你那兒去,你替我養(yǎng)著?!?/br>
    威利問:“怎么了?”

    我說:“我告訴你怎么了。我們破產了!我們玩完了!”

    “我知道了,”他說,“先別付錢,穩(wěn)住那兩個家伙?!?/br>
    威利到上頭去通融,我們就對客人說,對不起,上頭可能出了點差錯,通知我們等4小時,請你們明天再來看正式結果……等等等等。

    賽馬的結果都登在了報紙上,威利能做的也就只是暫緩一下。他問我最大的那張票是多少,我說10美元。威利給各個彩券點打電話,問有沒有誰可以把這張票接過去,沒有人接。6000美元在當時可不是一個小數。威利說,這樣吧,把那張4美元的票一起給我,5%的利息,我替你們吃了,但是下不為例。

    彩券好是好,不過沒有錢就玩不轉。那一關總算過去了,我和巴比的心里還是沒著沒落的,不知道我們能支撐多久。

    …………

    查理·露其亞諾的親爹去世了,我去參加葬禮,查理說:“嘿,踏板車約瑟夫,別那么傷心?!?/br>
    我難得有機會和老板說話,就對他說:“我對令尊大人的過世深表遺憾。說實話,我自己也有一大堆傷心事。我的彩券怕是做不長了。”

    查理當天就找到我的老朋友、原洋薊王的司機兼保鏢弗蘭克·利沃賽,要他替我解決資金。弗蘭克和另外兩個人給我湊了一萬美元,算是做了我們的股東。他們后來一直幫著我們,到196年,我每周彩券的稅后收入做到了150美元。

    幾年下來,我親眼看見好多做彩券的個體戶賠了、栽了、血本無歸,就因為他們沒有人給撐腰。

    …………

    這天也是我活該倒霉,沒有開車,揣著一大捆彩券在大街上走,碰上了兩個市警署的探子。當地的警察全被我們買通了,但是市警署的人,怎么說呢,你簡直就沒法兒跟他們打交道。

    我的案子到了法院,我不知道他們具體是怎么cao作的,反正當地警署瞞下了我以前的兩次犯罪記錄,最后只判了我一個“監(jiān)外執(zhí)行”。

    像我們這樣在大街上混的主兒,沒有個組織是真不行。

    這段時間,瓦拉奇周圍的幾個重要人物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先是在195年,洋薊王奇若·泰蘭納瓦的勢力被露其亞諾家族擠垮,洋薊王本人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從此與世無爭、頤養(yǎng)天年。他最后老死在病榻上,算是意大利黑社會重量級人物中少數幾個有善終者之一。

    其次是196年,查理·露其亞諾因“組織賣yin罪”被捕。按瓦拉奇的說法,查理自己對娼館妓院之類的事本來是不屑一顧的,無奈禁酒令廢除后,紐約的各“科沙·諾斯卓”家族內合計有00余人“失業(yè)”,以查理當時所處的地位,他不能不管。查理·露其亞諾于同年7月被判處有期徒刑50年。有傳言說,后來在二戰(zhàn)期間,美國海軍部懷疑紐約各港口有敵國間諜出入,于是采用聯邦調查局的建議,以毒攻毒,把這些港**給黑社會組織把守。194年,查理·露其亞諾從位于美加邊境的丹乃摩拉監(jiān)獄轉移到離紐約較近的阿爾班尼。至于他具體做了些什么,瓦拉奇之輩不得而知。但是在1945年,查理的律師以其在戰(zhàn)爭中的貢獻為由,申請保釋被批準。查理在美多年,一直無意加入美國籍。作為一名異國僑民,保釋出獄后即被遣返意大利。查理·露其亞諾于196年在老家拿玻里因心臟病突發(fā)去世。

    就在查理被捕的同時,露其亞諾家族的二老板維克多·靳諾萬斯因涉嫌謀殺被警方傳訊后,攜巨款只身逃往意大利,在那里一呆就是十多年。二戰(zhàn)期間,維克多向墨索里尼政權捐款5萬美元,并因此而被授予榮譽勛章。

    于是,露其亞諾家族的第一縱隊長弗蘭克·科斯蒂羅成為臨時執(zhí)行老板。但這個弗蘭克在其位而不謀其政,對家族的事務撒手不管,只熱心于營建自己的商業(yè)王國。瓦拉奇說,弗蘭克·科斯蒂羅是一個外交家,熟識名人政客,諳達上層路線。其實他更是黑社會中少有的企業(yè)家。在0年代末期,他所經營的彩券業(yè)、賭博業(yè)和酒類批發(fā)業(yè)已具有全國性的規(guī)模,他的吃角子機器遍布各州,并開始向房地產和石油等“合法行業(yè)”發(fā)展。弗蘭克收買賄賂政府官員的本領堪稱一絕,他甚至可以周旋于相互對立的政敵之間。路易斯安那州州長休伊·朗恩被刺殺后,他生前的死對頭接替了州長的職務。弗蘭克·科斯蒂羅根本不理會這些,轉手就把原先撥給休伊·朗恩的0%吃角子機器利潤送給了新任州長。不過,偶爾也會有讓弗蘭克感覺難堪的時候。他曾暗地里資助托馬斯·奧雷利競選紐約州最高法院院長,不知道警方已經監(jiān)聽了他的電話,結果被媒體大曝光。在“科沙·諾斯卓”里,弗蘭克·科斯蒂羅盡可能地將自己與那些明火執(zhí)仗、胡作非為的強盜區(qū)別開來。但在必要的時候,他也不惜動用黑社會的力量,比如本文前面提到的因洗桑拿而cao縱賓館全體員工罷工之事。

    一時間,露其亞諾家族群龍無首,任由幾個縱隊長在那兒毫無章法地折騰,讓瓦拉奇?zhèn)兂员M了苦頭。

    一天,巴比·多義耳從安東尼·本德爾那兒回來,說瓦克兄弟為爭奪一個姑娘,把埃迪·卡坡卞科的頭砸開了瓢。埃迪小伙子是我們的人。巴比問:“你認識瓦克兄弟嗎?”

    “認識,”我說,“他們是路琪賽家族的。”

    “那好,安東尼要你去搞定他們?!?/br>
    我說:“巴比,挑誰也不應該挑上我呀。你知道季坦諾·路琪賽和我過世的老丈人是最好的朋友。存心跟我搗亂是不是?”

    “沒那么嚴重,”他說,“沒說讓你殺了他們。只是教訓教訓?!?/br>
    說也沒用,我知道安東尼·本德爾是故意的。我就說:“ok,他們在哪兒?”

    “不知道,你自己找去?!?/br>
    我尋思,只要找不到他們,也就不用“教訓”他們,就這么一天一天地耗著。大概安東尼摸透了我的心思,一天早上,一個叫胖子安東尼的打電話給我,問我是不是正在找瓦克兄弟,我說是,他問:“哪一個?”

    我說:“哪一個都成,他們只說是瓦克兄弟?!?/br>
    胖子安東尼就說,他和哥兒倆中的一個約好了,那天下午兩點在街和97道的一個什么地方談一筆生意,但他會去得晚一點。如果我有什么事需要和他們了斷,這就是個機會。你明白了吧?他們都安排好了,你不想干都不行。

    人也替我找好了,強尼和托米,一人帶一根棒球棍。我是接合同的,不用自己動手。

    我們開車到了胖子安東尼說的地方,瓦克果然在那兒,但是還有另外一個人。我們從車里跳出來。他一看見我們就傻了。兩個打手對付他,我把那個不相干的人推到墻根,說:“你別管閑事。他傷了我們的人?!?/br>
    通常像這種情況只消打他的腿,但是強尼和托米沒頭沒腦一通揍,我叫他們住手已經太晚了。后來我聽說那小子在醫(yī)院里躺了半年。

    我算是徹底得罪季坦諾·路琪賽了。而且我知道安東尼·本德爾特小人,他決不會承擔任何責任。本來瓦克兄弟和埃迪·卡坡卞科為一個姑娘打架,也不算什么特別的大事。打架總會有輸贏,但輸了以后又拉上家族的人來搞報復,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按章程是要上公堂的?!肮谩币彩钱敵跛_爾瓦多·瑪然詹諾的改革之一。法官團一共六個人,紐約的五個家族和新澤西州的諾瓦克家族各出一人。如果最后的裁決出現平局,任何一位老板都可以出面投一票。

    當時快到圣誕節(jié)了,要等到過完了節(jié)才升堂。以前每年的圣誕節(jié)路琪賽夫婦都請我們去他們家開派對。那天梅爾卓跟我說季坦諾的太太凱蒂打電話來請我們,我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些感動。

    我們到了路琪賽家,喝了幾杯酒后,季坦諾避開眾人把我叫到樓上,問我是誰下的命令。我能說什么呢?安東尼·本德爾是我的頂頭上司,我要是出賣了他,那就盡等著穿小鞋不說,弄不好還會引起又一場家族間的火并。我于是說:“你就當是我自己干的好了。就算我告訴你是別人,你又能怎么樣呢?”

    他說:“聽著,我現在就可以廢了安東尼·本德爾那小子?!?/br>
    “季坦諾,你聽我說,我相信你講的話。但我們就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好不好?就當是我自己干的,好不好?”

    正式審判的地點是在喬利·喬斯的餐館里包了一間雅座。對方是季坦諾·路琪賽帶著瓦克兄弟的縱隊長。季坦諾本來是用不著來的,我知道他這一趟完全是為了我。我們這邊有安東尼·本德爾和巴比·多義耳。我們家族的法官是個“老油球”,叫沙笛諾?!袄嫌颓颉笔俏覀儗δ切┥谝獯罄?、后來到了美國的第一代移民老頭兒們的稱呼,帶點貶意。不過沙笛諾這個“老油球”很聰明,每次安東尼·本德爾出庭時他都坐在他旁邊,管著他不要胡說八道。

    那天季坦諾·路琪賽一反常態(tài)地寬宏大度,臨走時大家握了手,每個人都是輕松愉快的樣子,只有瓦克兄弟的縱隊長一臉怒容,而且從此以后路琪賽家族的人對我都很冷淡。

    安東尼·本德爾算準了,這事要么是我倒霉,要么就是季坦諾·路琪賽吃啞巴虧。更可惡的是,這混蛋嘗到了甜頭,后來又不斷地故伎重演。

    這件事讓我和巴比·多義耳之間產生了隔閡,我想我遲早會和他分道揚鑣。我抽出我們合伙做彩券的利潤中我自己的那部分,開始試著放些高利貸。

    “科沙·諾斯卓”中做高利貸的人不少,但方法卻各是各的,利率也不盡相同。我定的利息一般在0%上下。比如我這星期一借給你1000美元,從下星期一開始,你每周還我100美元,1個星期還清。利息是從一開始就算好加進去了的,所以對一些老債未還又借新賬的客人,我實際上賺了他們雙倍的利息。比如一個人借了500美元,按理他應該每周還我50美元,1個星期付清。好,時間過了一半,他還欠我00美元,這00美元里頭已經包括了利息,對不對?他又來了,說手頭實在太緊,再借給我500美元吧。我呢,只給他00美元,加上先前的老賬00美元,一共就是500美元了。然后從這時候開始,他每周還我50美元,1個星期還清。不服氣?不服氣你找別人借去。說實話,他要是有能耐找到別人,也不會到我這兒來了。我們管這叫“奶油高利貸”,其奶油部分,或者說最可心兒的部分,就是雙重利息。(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