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姬秋雨審問柳青竹(強(qiáng)制/微SM/h)
金磚之上,金碧輝煌,燈火通明;金磚之下,黑燈瞎火,人間煉獄。柳青竹跪在堂下,左肩插著支箭,頸上橫了兩把刀,身側(cè)陰濕的石壁上,懸了一排沾染了陳年血跡的刑具。淡淡的,血腥氣縈繞在她的鼻尖,地磚之寒貼著膝骨蔓延于四肢,她有舊疾,膝間隱隱作痛。 誰曾想,威嚴(yán)顯赫的公主府下,還有著這一間至陰至冷的刑獄。 姬秋雨悠然靠在木椅上,面上不慍不怒,指間把玩著一把藤鞭。一名女官上前,在柳青竹身前站定,手握住箭身,猛地將其拔出。箭頭絞動(dòng)著血rou,柳青竹疼得唇色煞白,卻一聲不吭,肩上一個(gè)血窟窿,鮮血嘩嘩往下淌,染紅了大片衣袍。 女官雙手托著箭矢,遞呈至姬秋雨的身前。姬秋雨隨意瞥了兩眼,便教她放至一旁。幾個(gè)女官架著柳青竹的胳膊,將她拖到長公主的跟前。柳青竹頭發(fā)凌亂,身上臟兮兮的,唯有那張臉還算白凈。姬秋雨總算抬眸看了她一眼。 “都下去吧?!奔镉晡罩俦?,淡然地吩咐道,“本宮親自審她?!?/br> “是?!迸賯兊兔柬樠鄣匦辛硕Y,列隊(duì)退去。 待刑房內(nèi)空蕩后,柳青竹抬起臉,唇角微揚(yáng),姬秋雨面若冰霜,垂眸看著她。這次柳青竹眼上未蒙東西,姬秋雨這才發(fā)現(xiàn),這雙美艷的眸子,有著經(jīng)年歷久的老成渾濁。 半響,姬秋雨稍稍欠身,用藤鞭托住她的下巴,冷然道:“說說看,你這此打算撒什么謊來騙過我?” 柳青竹泰然自若地答道:“青竹說的,句句屬實(shí)?!?/br> 姬秋雨雙眸一瞇,嘴角勾起一道殘忍的笑,用鞭身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道:“你說你的青蛇爬到瓦頂,你是為了抓它才翻的圍墻?” 柳青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仍是不肯松口:“是?!?/br> 姬秋雨的笑冷在唇角,她抬腳踩在柳青竹的左肩上,柳青竹面色剎那一變,卻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 “你知道的,騙我的人沒有好下場。”姬秋雨目光灼灼,似三伏烈日,要將她燙得千瘡百孔。 鞋底染上鮮紅,姬秋雨碾了碾那道觸目驚心的血洞,森然道:“你究竟是誰?” 肩上噬骨鉆心地疼,冷汗從額角留下, 柳青竹看著她,蒼白地笑了笑,道:“我曾是賤籍,現(xiàn)在,是您的琴娘?!?/br> “死性不改?!奔镉昀浜咭宦?,將她踹在地上,站起身來。 還不等柳青竹反應(yīng)過來,隨著一聲破空,綠色的鞭身凌空而下,落在她的胸口上,柳青竹悶哼一聲,密密匝匝的疼痛泛開,烙印進(jìn)骨骼里。 姬秋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無情道:“公主府不留不忠之人,來到這,你的目的是什么?” 柳青竹雙臂支撐著殘破的身子,臉藏在陰影之中。她知道從她邁進(jìn)門檻的那一刻起,姬秋雨就從未相信過她。她的命和那具不知名的男尸一樣,是可以隨意處置的物件。 “我沒有目的,只是一片隨處漂泊的柳絮,風(fēng)讓我去哪,我便在哪?!绷嘀駶M頭的汗,仰頭看著她,道,“殿下,您忘了嗎?我的清白,還是您替我贖回的?!?/br> 姬秋雨眸光微暗,第二鞭、第三鞭都落了下來,衣衫被藤鞭抽的破碎不堪,柳青竹卻咬緊銀牙一聲也不肯出,生生將血咽了下去。 忽地,藤鞭抽到一個(gè)隱秘的部位,柳青竹喉關(guān)一松,發(fā)出一道曖昧的呻吟。 這聲落進(jìn)姬秋雨的耳朵,她停下手中動(dòng)作,在柳青竹身旁蹲了下來 柳青竹的頭發(fā)被往后一扯,迫使著抬頭,姬秋雨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知道么,宮中有一種酷刑,專門用于處置細(xì)作?!?/br> “他們會(huì)用漁網(wǎng)將你全身包裹起來,粗麻勒出的皮rou,就用刀一片一片割掉,疼暈了就用鹽水潑醒,將死了就灌湯藥,吊著你最后一口氣,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br> 姬秋雨偏頭看向她,柳青竹雙眸如一灘死水,似乎不在意她說了什么。 姬秋雨問道:“你想要我這么對(duì)你嗎?” 柳青竹答道:“青竹所言句句屬實(shí),若殿下不信,便放馬過來吧,看看能不能從我嘴中撬出些什么?!?/br> 姬秋雨見她這幅樣子,有些牙癢,猛地掐住她的后頸,咬住她的下唇。 下唇被咬破,鐵銹味穿透在兩人的唇齒間。姬秋雨逼迫她張開嘴,兩條舌頭在一片血腥中交纏。 直到將要窒息的時(shí)候,姬秋雨才放過了她,一道鐵枷扣在她的雙腕上,鎖鏈另一頭鎖住石壁掛環(huán),雙臂被吊起,姬秋雨壓在她的身上,道:“你算是我審過最有骨氣的細(xì)作?!?/br> 口腔被強(qiáng)塞進(jìn)兩根指頭,姬秋雨用雙膝頂開了她的大腿。 “可你這根傲骨,真想讓人一塊一塊地打碎?!?/br> 柳青竹看著她,兩眼彎彎,含糊道:“半夜溫情半夜毒打,殿下,讓我好生別扭。” 姬秋雨shen色一暗,兩指夾住她的舌頭不讓她說話。 緊接著,柳青竹下身一涼,姬秋雨手中的藤鞭抵住了某處,鞭身的倒刺刮過蒂珠,柳青竹睜大了雙眼,渾身一顫。 姬秋雨攪動(dòng)著她的紅舌,頗有惡意地用藤鞭剮蹭著那處,道:“剛剛鞭子碰到這,你是不是有反應(yīng)了?” 柳青竹說不出話,鞭身狠狠碾過一點(diǎn),她下腹一緊,清液淅淅瀝瀝流了一地。 姬秋雨輕輕地笑了兩聲,道:“這就到了?你的身子比我想的敏感得多。” 高潮過后,柳青竹雙眼渙散,愣愣地看著她,雙腿微微地抖。 姬秋雨又拿著藤鞭往她下身一抽,力道不大,帶著挑撥的意味。蒂珠被抽得紅腫,柳青竹悶哼一聲,繃直了身子。 姬秋雨覺得有趣,如法炮制般又抽了幾次,柳青竹小腹痙攣一陣,留了一地的清液。 她身上一絲不掛,雙腿大張著,被姬秋雨困在墻角。 姬秋雨將兩指抽出,猛地插進(jìn)她的下體。柳青竹覺得有些酸脹,細(xì)微地哼了一聲。 兩指在她體內(nèi)緩緩地打圈按摩,姬秋雨低頭含住她左胸上那一點(diǎn)玫紅。 柳青竹紅唇微張,呼出一口熱氣,還不待她適應(yīng),她體內(nèi)的兩指快速抽動(dòng)起來。 沒有任何預(yù)兆的,姬秋雨在乳首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酥麻的痛感如浪花劃過她的身體,一汩汩的yin液從xue口出流出。 這次姬秋雨有意折磨她,身體的痛苦遠(yuǎn)超于交合所帶來快樂,兩人的動(dòng)作都很激烈,柳青竹不再卡著喉關(guān),在她身下不停地喘息。 忽然,一個(gè)通體冰涼的長形物件掉在她的胸口上。柳青竹全身泛紅,她垂眸一看,那是一把玉簫,有五指粗,小臂那么長。 姬秋雨停下動(dòng)作,看著那把玉簫,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她抽出手指,握住那把玉簫。 玉簫抵在了xue口上,柳青竹剎那感到毛骨悚然,卻還是擠出一抹笑,道:“這是殿下為我開創(chuàng)刑罰嗎?” 姬秋雨冷冷看著她,玉簫淺淺往里探了探,道:“你上頭的嘴說話不是很中聽,但這張嘴,卻是甜得很。” 話落,玉簫猛地捅了進(jìn)去,柳青竹雙目圓睜,下身撕心裂肺地疼,意識(shí)有一瞬的昏沉。 玉簫至多只能捅進(jìn)一半,姬秋雨每次都有意往一點(diǎn)上碾,身下之人早已意識(shí)模糊,紅唇微微張著,嘴角流出些涎液。 柳青竹說不出話,徹底昏迷前一刻,她隱約有人在她耳邊問道:“你,究竟是誰?” 這句話,不像是在責(zé)問她,而像是一聲嘆息,像在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