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枯荷聽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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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覆在他褲子上面,一開始只是輕緩的揉了幾下,可這并不解渴,岑霽握住她膩滑的小手艱澀地說:“這,這樣子……”他帶動著她的手不停地揉動著自己的roubang,雖然是隔靴搔癢,卻也是他第一次感覺到異樣的舒爽。月宜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小手被他握的有些痛,卻還是任憑他褻玩。只是胸前一雙嬌乳貼在他的大腿上,隨著彼此的動作在上面摩擦。他目色沉沉,微微曲起腿,想要更深的感觸一下那里柔軟的觸感。不久,岑霽忽然坐起身松開了月宜的手,然后急匆匆的站起來跑到樹后。不一會兒,月宜隱約聽到悶哼一聲,然后伴隨著細細嗦嗦的聲音,岑霽才穿戴好,踱了出來。他的臉有些異樣的紅,眼神不住閃躲,就是不去看月宜。月宜也整理好衣衫,伏在他耳邊悄悄地問:“你做什么去了?”他身上繃得緊緊的,咽了咽,敷衍著說:“沒,沒什么……”月宜猶豫了一下,忽然又把手伸向那里,岑霽嚇了一跳連忙制止:“好了,不用了?!彼敃r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縮在樹干之后,一手握著自己勃起的roubang來回擼動,腦海里意yin著自己捏著月宜那一雙妙乳把玩,回憶月宜往日里一聲聲甜甜的“岑哥哥”。他射出來之后才驚覺自己做了什么。雖然他親口說喜歡她,可是男女之間很多事情都要成親之后才可以做,這些師傅都教導過他,怎么剛才一下子都忘到腦后了呢?“你的臉好紅?!痹乱擞U著他的神色輕輕地說。岑霽下意識地碰了碰自己的臉,只好勉強的解釋:“有些熱?!?/br>“可我不覺得啊?!?/br>岑霽無力地嘆息,看著她清純如水的眸子,莞爾道:“因為你還是個小姑娘?!?/br>月宜靠在他的肩頭,默不作聲,唇畔卻漾著嬌婉甜蜜的笑意。岑霽僵硬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單手攔著她的肩頭攏了攏,在她耳畔溫言道:“月宜,此間事了,你就隨我回泰山把?!?/br>月宜卻道:“你師傅不會為難我嗎??”“我會告訴師傅,月宜是個好姑娘。”月宜搖搖頭:“你師傅才不會信?!?/br>岑霽聽她語氣里透著擔心,自己也不能讓她信服,只得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指尖認真地說:“無論怎樣,我不會負你?!?/br>月宜反握著他的手,揚起臉,溫柔地回應他:“我知道。我也一樣?!?/br>岑霽聽她這么說心里終究還是有些沉重。他本是個孤兒,被岑與之撫養(yǎng)長大,是以最了解岑與之的為人,岑與之與邪教歷來勢不兩立,再加上這次神農谷和牡丹山莊結怨,只怕就算他如何說,岑與之都不一定能松口同意??墒撬荒芊艞壴乱?,她是他窮途末路之時最明媚的一束光,最溫婉的一株桃花,他怎么會負她?思及此,又忍不住去看靠在肩頭的小姑娘,她閉著眼睛,所有的感覺都交給了他,那是全心全意的信賴。岑霽心底幽幽一嘆,將她抱得更近了。岑霽為了保護月宜,一路上也勤練何致暄教給自己的五路拂蓮手。月宜見他如此努力認真,便招呼他歇歇,岑霽滿頭是汗,解開外面的褂子跪坐在月宜身旁喝了一大口甘冽的泉水。月宜笑著說:“我瞧你都快魔怔了。還不歇會兒?!?/br>岑霽難得爽朗一笑,忽然抽出長劍飛速地舞動,身子靈動,如鴻雁于天,氣勢如虹。月宜鼓掌喝彩,岑霽停下來,激動地說:“何前輩說得對,練武貴在靈活,絕對不可死板。我從前就是太死板了,所以武功才一直不好?!?/br>“可我看你那幾招不是泰山派的功夫練得挺好的啊?!?/br>岑霽看她一眼,試探著問:“月宜,你不好奇我是跟誰學的武功嗎?”月宜回眸莞爾說:“你肯定有你不能說的苦衷。所以你不想說,我便不問?!?/br>岑霽心頭一熱,愈發(fā)愧疚:“對不起,我不該還隱瞞你。”月宜卻善解人意地說:“我之前和你也不算熟,你不說也是正常?!?/br>岑霽撥弄著眼前的炭火,片刻,徐徐開口:“我是個孤兒,幸虧師傅將我撿回來收我為徒,還讓我也姓了岑??上屹Y質愚鈍,師傅便只讓我練習最基本的泰山派功夫。我10歲那年被幾個師兄欺負,不得已躲到了后山一處小屋之內,他們找不見我便離開了。住在小屋里的是我們泰山派一位聾啞伯伯,他看我哭哭啼啼的也沒理睬,還一個勁兒的趕我走。后來又經(jīng)歷了幾次,他也許是看我可憐,有一次吃飯的時候拿著筷子在桌子上畫了幾道,很簡單,就是一個十分基本的招式,他指給我看,我就學,但是每次只在我送飯來的時候。而且,他從來沒有親自給我比劃過,他寫給我,他并不會武功。同時叮囑我不要告訴任何人。”月宜笑吟吟地說:“可是他卻教給你功夫?!?/br>岑霽點點頭:“我問過他的事跡,可是他沒有告訴我。后來聽師兄說,他在這里呆了很久了,是師傅見他孤苦無依就讓他在后山做些雜活?!?/br>“他長什么樣子?”岑霽在臉上比了比:“并不好看,臉上好幾道疤,佝僂著身子,看起來歲數(shù)不小了。”月宜嘆了口氣:“他不會武功,卻肯將武功傳給你。還囑咐你不告訴別人,可見他背后一定隱藏了什么?;蛟S,與你有關?!?/br>岑霽聽她這么說細細想來也覺得有些古怪??墒撬窒氩煌?。月宜來到他身邊,一手拂過他微微蹙起的眉心,他總是喜歡蹙著眉頭,那里留下淺淺的痕跡,有份憂郁的魅力。“我也只是猜測,你不要往心里去?!?/br>岑霽道:“月宜,你比我聰明,你覺得會是因為什么?”月宜想了想,也只是嫣然一笑:“這你就是難為我了。我都沒見過那位老前輩?!?/br>岑霽也知強人所難便不再提起。月宜看著已經(jīng)烤好的兔子rou,將它遞到岑霽眼前哀嘆道:“可憐的小兔子,就這么被咱們吃掉了?!?/br>岑霽瞧著她微微嘟起來的小嘴,手有點癢,粉嘟嘟的,不知道捏起來是什么感受。他唇角微微上揚,心知她是故意岔開話題不讓自己郁郁寡歡,語調不由自主地溫柔:“你要是心疼那以后不吃了?!?/br>月宜噗嗤笑了一聲:“不吃就餓肚子了?!闭f完,她就往他身邊湊了湊,輕輕靠在他肩頭說:“岑哥哥……”“嗯?!?/br>“我昨晚夢到你了?!?/br>岑霽心頭一熱,低語道:“夢見我什么了?”“夢見你親我?!毙」媚锖鋈恢逼鹕?,眨巴著眼睛,純凈天真,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可惜一會兒我就醒了,特別惋惜?!?/br>岑霽當然明白她的小心思,只得無奈一笑:“你又胡鬧。”“沒有啊。岑哥哥,夢里沒做完,那你現(xiàn)在再親親我吧。”月宜自小就長在神農谷,雖然黏糯溫婉,可是卻有其他江湖少女沒有的嬌憨率直,她喜歡岑霽便也喜歡與岑霽一切親密的事情,可是岑霽不一樣,他從小到大聽的都是岑與之的教誨,男女之事都是不可明說的,只是每每他想搬出那套理論和月宜說,月宜就會嘟著小嘴一臉傷心的神色,好像是自己做錯了,到頭來也只能輕輕抱著她哄她。可他又不太會哄人,哄道最后反倒沉浸在溫柔鄉(xiāng)中。月宜在她耳畔吹了口氣,感覺到岑霽身子一僵,有些壞心地說:“岑哥哥,那換月宜來親你好不好?”岑霽微微避開,聲音澀啞:“月宜,聽話,不鬧?!绷鶄€字說出來卻有幾分勉強,他喉頭滾動,心里不自覺地開始描繪小姑娘紅嫩的唇瓣。月宜才不聽他的,捧著他的臉讓他面對自己,然后不管不顧地貼上去,岑霽起初伴著她的肩頭想要拉開她,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到了最后就成了耳鬢廝磨。他享受著小姑娘青澀的啄吻,卻又有幾分不滿足,無師自通地伸出舌頭在她的唇瓣上輕輕描繪著,嫩嫩的唇瓣,猶如春日里的一顆櫻桃,月宜不知何時整個人都坐在他的膝頭,岑霽抱著她忘情地擁吻,舌頭探出他的口中,已經(jīng)化被動為主動,兩個人津液交纏,分不清你我。他的手也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從搭在她的腰間漸漸來到月宜胸前的溫軟膩滑,隔著衣衫,他的指尖微微顫抖,輕輕撫弄著小姑娘的圓潤奶子。月宜“嚶嚀”一聲,小手也去碰他的下身,岑霽卻忽然攔住她,整個人瞬間清醒了不少,他微微喘息,眼神里還有些迷茫以及欲求不滿的欲色。月宜的唇瓣被他囁咬的有些紅腫,眼睛水濛濛的,透著股誘惑人心的嫵媚,從一朵清甜的桃花變?yōu)閶善G的芍藥。她似是有些不懂他為何停下,岑霽平復著心情在她耳邊低沉地說:“很晚了,月宜,我們不鬧了?!?/br>月宜在他唇角輕吻:“你很難受嗎?我?guī)湍??!彼忠退?,岑霽卻握著她的手欣然搖頭:“沒事了?!彼录{了幾下,為她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青絲,朱釵傾斜,有一絲迷亂的風情,“那樣做事是在褻瀆你。”月宜卻不介意:“可我喜歡你,你難受,我愿意去為你做那種事啊。”岑霽知道她性子單純,心頭酥酥的,忍不住又在她臉頰上親了幾下溫言道:“成親之后,月宜,成親之后你再幫我。”他不能讓可愛的小姑娘沒名沒分的跟著自己。就這么依偎著,月宜說了好些喜歡岑霽的話,岑霽目光柔和,愈發(fā)甜蜜,也不知道多久才漸漸困意襲來,二人靠在一起睡去。岑霽醒來時天光微微發(fā)亮,他習慣性地去看月宜,心里忽然咯噔一聲,原本挨著自己的小姑娘卻不見了蹤影,徒留下一張字條。岑霽連忙展開來看,寥寥幾個字:欲救此女,興昭寺外樹林,攜來。岑霽捏了捏拳,銀牙緊咬,不知道是誰擄走了月宜。目的很簡單,就是要那本劍譜??墒撬緵]有什么劍譜要怎么給。他心慌意亂,不管如何,先去救月宜再說,沒想到剛剛走了幾步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厲深、葛清源和徐興海三人。岑霽來不及躲開,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要去興昭寺外的樹林,其他的都不在乎了。葛清源迎面攔住岑霽冷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小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你爺爺我的厲害?!彼洗螞]有好好教訓岑霽心里一直記恨,現(xiàn)在可叫他逮著機會。厲深卻道:“師弟,你現(xiàn)在把劍譜交出來,然后給葛少莊主磕頭認罪,咱們就放你一馬?;仡^在師傅面前我也為你說說好話?!?/br>岑霽心里火急火燎的,若在平時他可能會看在厲深的面子上分辨幾句,可現(xiàn)在這些人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他一手推開厲深道:“我還有事,四師兄,見諒。”厲深從未被岑霽冒犯過,當下便去抓住岑霽的肩頭想要擒拿住他,岑霽卻身子一側,下意識用拂蓮手隔開厲深的手,反握住他的手腕急急地說:“師兄,我要去救人。你別逼我?!?/br>這個小師弟武功一直平平無奇,可現(xiàn)在扣住他手腕卻讓他不得動彈,厲深面上掛不住,忽然抽出長劍直直刺向岑霽胸口,岑霽閃身躲過,長劍在手也不得不迎面相對,兩人拆招幾十下,卻是不分上下,岑霽記掛月宜一直用的都不是泰山派劍法。葛清源在旁邊陰惻惻地說:“厲少俠,你也看到劍譜上武功的威力了,你這泰山派劍法根本不是對手?!?/br>厲深被他出言譏諷,手中招式愈發(fā)凌厲,岑霽劍法雖然精妙但是無法做到爐火純青,再加上一心想著脫身不欲戀戰(zhàn),所以被厲深鉆了空子割破了手臂。葛清源和徐興海觀戰(zhàn)已久此時紛紛提劍圍攻。葛清源嘲諷道:“你說要去救人?不會是那個小妖女吧?!?/br>岑霽不肯多說,只想著趕緊離開。可是眾人卻不肯輕易放過他,招式愈發(fā)狠辣,岑霽一方面用拂蓮手避開,一方面則用自己與前輩學來的劍招抵擋,可是即便如此也是勉強招架得住。岑霽心想,若是這樣下去,只怕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去救月宜,自己反倒要命喪于此。一時間悲從中來,又想著這一番江湖歷劫,處處被人誣陷冤枉,自己無論如何解釋,都無人在意,只有月宜……她那么無條件的信任自己?,F(xiàn)在卻被壞人擄走,自己竟然無力相救……思來想去,那一招寒蟬凄切也顯出幾分頹靡,眾人一瞧立刻覷了空子要刺傷岑霽,岑霽不經(jīng)意間反手刺探,卻瞬間隔開了三人的劍勢,三人一怔,岑霽又一招驟雨初歇把厲深和葛清源手中的長劍全部打掉。岑霽也怔怔看著自己手中的劍刃,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一招威力這么大,他之前也用過,可是從未有今天的狀況。厲深咬著牙恨恨道:“老子今天一定要了你的小命?!闭f罷撿起佩劍再次向岑霽刺來,岑霽忙著招架,葛清源忽然又放出幾根牡丹刺,岑霽勉強閃躲開來。他想要走,卻又被厲深攔住,岑霽心急如焚,手上愈發(fā)錯亂,一時間竟然使不出方才的威力,眼看著厲深和葛清源就要占了上風,忽然,岑霽只覺得肩頭被人用力踩了一下,就聽見厲深和葛清源、徐興海痛喝一聲。明橋立在岑霽身側,小大人一般沉沉說道:“岑大哥,不介意我踩你的肩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