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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愛萬劫【蕭逸x我】在線閱讀 - 正文 05

正文 05

    

正文 05



    蕭逸如愿拿下人生中的第一個冠軍,車隊隊員和朋友們在夜店為他開慶功趴,來的人很多,稱得上魚龍混雜。蕭逸說要在樓下便利店買點東西再上去,表情神神秘秘的。我先行上電梯,剛進(jìn)包間的門,打眼就瞧見幾張熟悉面孔,基本上都是與蕭逸同級的學(xué)弟妹。

    他們開口就喊我小嫂子,想來蕭逸可能私下暗示過什么,我也懶得糾正。

    一一打過招呼,我在某位特別眼熟的學(xué)妹身旁落坐。沒錯,就是你們腦海里第一時間想到的那位學(xué)妹。

    主人公姍姍未到,大家各自嬉鬧,我撥弄了兩下果盤,沒找到自己喜歡的水果,興致有些懨懨。學(xué)妹離我太近了,身上香水味總是若有若無地飄過來,與我的香水交融在一塊兒,卻異常和諧。

    這并不奇怪,我們用的是同一款香水。

    香奈兒蔚藍(lán),我的慣用男香,不僅身上用,每夜入睡前也會往枕頭上噴兩下子,輕易就可以沉入一場深邃悠遠(yuǎn)的夢境。不過這幾年來它好像已經(jīng)成為街香了,但我并不在意,我愛它本身,與熱門冷門都無關(guān)。

    蕭逸曾問我為何偏愛這支香,我不說理由,只是笑嘻嘻地告訴他,如果我未來的男朋友不用這支香,我會發(fā)瘋。他就纏著我給他噴,我搖搖頭,反手挑了一支Lebo    22送給他。

    你還年輕,香檸檬與雪松更適合你。

    我說的是實話,蔚藍(lán)太過張揚恣意,幸好木質(zhì)香基調(diào)足夠沉穩(wěn),又不顯沉悶,這才中和出閱盡千帆后的坦然與瀟灑。但目前蕭逸不過是個大學(xué)生,顯然駕馭不住這型,他更適合干凈清爽的天然皂香,或者柑橘調(diào),不必一眼驚艷,舒適即可。

    話題又扯遠(yuǎn)了,我收回思緒,偏頭夸贊學(xué)妹香品不錯,順便將手腕遞過去一點,她低頭嗅了一下,笑得勉強:很好聞。

    目光輕輕掃過她的全身,頭發(fā)卷俏的弧度也很可愛,裙子款式也很眼熟,就連內(nèi)衣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我發(fā)誓我并非變態(tài),只是難得遇見一個仿版的自己,難免勾起好奇心。

    你也喜歡這個牌子的內(nèi)衣嘛?

    她只能點頭。

    真是太巧了呢。我笑吟吟,好像壓根兒不記得之前發(fā)生的一切,正好我就是你身上這個系列的模特,下次買可以跟店員或客服報我名字,能打八五折。

    不過學(xué)妹我又將唇湊近學(xué)妹耳邊,非常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內(nèi)衣空杯了,記得挑選合適的尺碼。

    就在我熱心地分享省錢技巧與挑碼經(jīng)驗時,蕭逸終于到了。不知是誰提前搖了瓶香檳,拔了軟木塞子對準(zhǔn)剛進(jìn)門的他,劈頭蓋臉猛噴一通,我靠近門口也不幸遭殃,頭發(fā)被噴濺上些許綿密的泡沫。

    最慘的還是蕭逸本人,半瓶香檳全噴到他身上,琥珀色的酒液沿著高挺的鼻梁往下淌,從下巴滴滴答答地落下來。旁邊有女生體貼地遞上紙巾,他略略偏頭避開她的手,隨手抹了把臉,張望了一下徑直朝我走來。

    怎么坐的這么靠外?

    蕭逸伸手,將我從沙發(fā)上拉起來,往里面帶,這才瞥見我身旁的學(xué)妹,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你們在聊什么呢?

    我豎起手指示意他噤聲,笑得神秘:Girl    to    girl.

    他了然點點頭,從茶幾上抽了兩張紙巾,揩去我發(fā)梢上殘余的泡沫。今天穿的吊帶裙,肩膀和鎖骨處也濺了酒液,黏黏噠噠的不是很舒服,我去洗手間準(zhǔn)備好好整理下儀容,順便補個妝。

    擦拭干凈酒漬,對鏡補口紅,今天帶出來的依舊是Hss金色煙管,我日常很愛用,因其纖細(xì)精巧,同時捏在手里又具備沉甸甸的分量感。誰知學(xué)妹正好也進(jìn)來,今晚總能和她撞上,真是巧。

    她匆匆瞥了我指間一眼,并沒有打招呼的意思,閃身進(jìn)了隔間。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我慢慢旋回口紅,烘干手后悠閑地靠著洗手臺等她出來。

    她出隔間見我還沒走,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我指指自己的唇角示意她:口紅花了,補個妝再出去吧。

    ???她看了眼鏡子,果然嘴角暈開一塊,這才開始從包里慢吞吞地翻口紅,等了仿佛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的時間,當(dāng)然這是我的夸張修辭,她也就只找了七八分鐘,幾乎在包底翻了三四遍才拿出來吧。

    意料之中,也是一支金色煙管。我敢斷言,她手里這支色號也與我的一樣,At    Night.

    我饒有興致地觀賞著她補妝的模樣,正對鏡子,腰背挺得板直,極努力地想要忽視我的目光我的存在,她旋轉(zhuǎn)管身的手指有些顫抖,往嘴上涂的時候抖得更厲害了,我見過人畫眼線手抖,但第一次見補口紅也能抖成這樣。

    難道我的注視真有如此可怕攝人心魄的魔力嗎?還沒等我想出答案,就眼睜睜看著她手一歪,口紅以無法挽救的傾頹之勢蹭出了嘴角。我抽了張紙巾,過去幫她擦掉多余的口紅,輕聲安慰:沒關(guān)系的,小煙管確實比較難涂,不太適合在外面補妝,多用幾次就習(xí)慣了。

    又順手接過來,替她重新描繪好唇形。我們平行地站在鏡子前,我通過鏡子看她,面色白得似雪,嘴唇艷得離奇,像個標(biāo)準(zhǔn)的搪瓷娃娃,漂亮是漂亮,可惜生硬了些。

    是不是覺得奇怪,明明妝容也改得這么相似了,但口紅顏色始終不太對?

    四周很安靜,學(xué)妹不說話,當(dāng)然我也不需要她回應(yīng),聽著就夠了。

    知道為什么同樣都是At    Night,但在我們嘴唇上呈現(xiàn)的效果卻不相同嗎?

    為什么?她嚴(yán)肅又緊張地望著我,仿佛在等一個驚天動地的答案。

    因為我總是會疊涂CT的red    carpet    red.我朝她眨眨眼,聲音輕盈又快樂,這是我的小秘密,精髓所在。

    我想不至于太笨的人都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學(xué)妹臉上驟然難堪的表情,我轉(zhuǎn)身離開,卻被喊住。

    學(xué)姐,你很傲慢。

    我停下腳步。

    你有愛過學(xué)長嗎?

    愛是會讓人卑微的,不是嗎?

    她一連兩問讓我著實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回頭,期待下文。

    學(xué)妹似乎很委屈:你一定沒有發(fā)現(xiàn),學(xué)長嘴角青了一塊。學(xué)長那么驕傲的人,他從來不屑于打架的,他是為你,把傳播你流言的男生全部揍了一頓。

    我點點:嗯,我會謝謝他的。

    她似乎不敢置信我的反應(yīng)如此冷淡。

    學(xué)長背了處分你知道嗎?

    那也是他的選擇,不是嗎?

    或許是在外停留的時間太長了,蕭逸出包間來找我,我在走廊拐角處差點撞上他。

    怎么這么久?

    出來透口氣,順道抽根煙。

    我掏出煙盒,挑了支狹長的女士煙,蕭逸輕輕湊近,捏住我的手腕。我抬眼,仔細(xì)端詳了一會兒他的嘴角,果然有些青紫痕跡。蕭逸從來沒提過這件事,我便決定順?biāo)浦叟闼黄鸷鲆暋?/br>
    他的半邊胸膛都被香檳浸濕,黑色刺繡襯衫緊巴巴地貼在胸前,隱隱透出一點胸肌輪廓。山本耀司的祈禱之手刺繡領(lǐng)帶被扯開一點,松松垮垮地掛在領(lǐng)口。

    或許是冠軍光輝的加持,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蕭逸已不再是初遇時的那個小學(xué)弟,甚至還給我?guī)硇┰S成熟的錯覺。

    他的眉眼本是桀驁凌厲的長勢,配以菱形薄唇,尤顯涼薄寡情。我平日里常說,他年輕的英俊總是鋒利逼人。

    但此刻不是。

    蕭逸的睫毛長而疏朗,被酒液浸濕后,有幾根粘在一起,像黑色的鴉羽,他慢慢眨了下眼睛,便在面上投射下兩排極淺極淡的陰影。濕漉漉的眼底為濕漉漉的蕭逸增添了無限精致感。

    趁著我被其美色迷惑,蕭逸劫持了我手中的煙,捏進(jìn)自己指間,垂眸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細(xì)長的女士煙身在他手里像個人質(zhì),可憐巴巴,輕輕一折就斷。

    是不是很厲害?

    蕭逸又抬頭看我,半瞇起眼睛,似笑非笑,但嘴角確實揚起一個驕傲的弧度,連帶著眼尾淚痣都無比驕矜起來。

    我不說話,微微啟唇,他配合地將煙遞入我的唇間,離開時我輕輕咬了一口他的指尖,蹭下來一點口紅。

    他又親手為我點火。

    這雙手,剛剛拿下某個分站的冠軍。

    煙頭燃起來,蕭逸眼底也蔓延起火光,恰似火燒連營之勢。我笑吟吟地朝他呵氣,水果芬芳的煙霧慢悠悠地噴到他臉上,一口兩口,面前都是白茫茫的一團,而蕭逸隔著這團白霧,牢牢盯我,眼里有著直截了當(dāng)?shù)奶拱住?/br>
    他是來討債的。

    我應(yīng)許過的風(fēng)流債。

    我漫不經(jīng)心地叼著煙,單手來回?fù)崦捯莸南掳?,不輕不重?fù)狭藘上伦?。新做的指甲鑲嵌著幾粒?xì)小水晶,閃耀程度堪比碎鉆,貼緊他利落的下顎線條緩緩上移,最終輕輕拍了拍他的側(cè)臉。

    小狼,來領(lǐng)賞。

    我瀟灑轉(zhuǎn)身,單手牽住他的領(lǐng)帶往前走,蕭逸緊跟于后,亦步亦趨。

    冠軍的獎勵嗎?

    只有冠軍才可以碰我,聽明白了嗎?

    我們溜進(jìn)隔壁包間,厚重大門輕輕掩上,一切喧囂都隔絕在這個隱蔽的小空間之外。胡亂接著吻倒在真皮沙發(fā)上,蕭逸撐在我身上喘氣,漂亮的蒼綠色瞳仁在昏暗中泛出野獸般想入非非的光。

    今天穿的是一條蕩領(lǐng)吊帶小黑裙,絲綢質(zhì)地順滑無比,蕭逸的手伸過來不斷在我腰間摩挲著,掌心灼熱的溫度透過輕薄布料清晰地熨在我的肌膚上,激起一陣微妙的酥麻電流。他低頭輕輕嗅我的頭發(fā):好香,什么味道?

    被嗅得有些癢,我偏頭躲避著,湊在他耳邊吹氣:這不重要,反正待會兒全是你的味道。

    蕭逸聽了,短促地笑了一聲,似乎很滿意這個回答,目光不懷好意地瞥向我的領(lǐng)口,手指也游離到我的肩上,撫摸了一會兒,隨即輕輕一拉,兩條細(xì)長肩帶就垂落下來。他用牙齒叼著布料往下扯,露出里面黑色蕾絲質(zhì)地的胸衣,緊緊包裹著一對圓潤挺翹的胸乳,乳rou瑩白剔透,在黑暗中泛出珍珠般柔和的光。

    他伸出舌尖,極輕地舔了一口乳溝,灼熱的嘴唇壓下來,不停吮吻著,發(fā)出一點黏膩水聲,直到這處皮膚被吻得溫?zé)釢駶?,他才順著我的脖頸繼續(xù)向上吮吻,鼻息間的熱氣帶著濕意噴灑在皮膚上,一邊吻一邊發(fā)出低沉沙啞的喘息,深情而誘惑。

    我牽引著蕭逸的手摸進(jìn)裙擺,xue口已經(jīng)滲出一些透明粘滑的水液,將配套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浸得半濕,他手指靈活地勾著邊緣,慢慢將內(nèi)褲褪到我的膝彎兒。

    包間的門并沒有關(guān)緊,走廊里不時有腳步聲傳來,偶爾還摻雜著同學(xué)打鬧的聲音,透過窄窄的門縫,我甚至能模糊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他們或許會奇怪,為什么派對剛進(jìn)行到一半,主角卻不見蹤影,但他們壓根想不到,僅僅一門之隔,我與蕭逸躲在這里zuoai。

    喧囂的雜音極大刺激了我們的感官知覺,喘息越來越黏膩,體溫越來越高,仿佛已經(jīng)投身于一場熊熊燃燒的烈火之中。我摸到蕭逸下身,那里早就鼓鼓囊囊支起了帳篷,手指輕輕拉下一點拉鏈,巨物迫不及待地彈出來,打在我的手背上,又熱又硬,抽出了一道紅痕。

    這么激動???我笑吟吟地調(diào)戲他,拇指伸下去,指腹重重搔刮了下滲出腺液的馬眼,蕭逸從鼻腔哼出聲,guitou抵著我的掌心重重抖了一下,要不要先打個手槍,怕你

    我故意拖長尾音,引他浮想聯(lián)翩。

    不至于這么沒出息,懂嗎?

    蕭逸掰開我的腿,身體強硬擠進(jìn)兩腿間,我靠在沙發(fā)上,雙眼迷蒙地看他,他慢慢跪下來,修長干凈的手指探進(jìn)花xue,那里很濕很暖,剛一進(jìn)去,濕漉漉的軟rou便柔韌地裹上他的手指,微微退出來一些,滿意地看到指尖已經(jīng)被濡濕,黑暗中泛著粼粼的水光,晶瑩剔透。

    手指再推進(jìn)來,軟xue又熱情地纏上去,咬得比方才還要深還要緊,蕭逸氣息愈發(fā)粗重起來,他完全能夠想象到這又緊又熱的xue一旦含住自己的性器,內(nèi)壁每一絲褶皺都被迫撐開,xuerou顫抖著收縮吸吮,會有多銷魂,光是想一想就讓他激動得想射出來。

    指尖憑借著記憶找到敏感點,一處滑溜溜凸起的小軟rou,蕭逸用力戳刺了兩下,我便縮著腰輕叫出聲,私處水液頓時濡濕一片。我略略低頭,長發(fā)胡亂垂在胸前,看著蕭逸的手指埋入越發(fā)濕濘的腿心深處,靈活撩撥著。

    那是蕭逸的一雙手,修長白皙,指節(jié)分明。這雙手把持方向盤穩(wěn)健有力,賽場上風(fēng)馳電掣所向披靡。此刻正在我體內(nèi)肆意地撩火,那種感覺,被他的手指占有侵犯的感覺,令周身每一寸神經(jīng)都更為敏感脆弱起來。

    走廊里幽深的藍(lán)光不時掃進(jìn)來,偶爾照到我與蕭逸的身上,吧嗒吧嗒的黏滑水聲在一室靜謐中響得有些過分,水液淌到大腿根,蕭逸手指都被浸濕,掐著我的腿心不住地打滑,我挺腰,試圖撞上他的指尖,嘴里細(xì)細(xì)碎碎地發(fā)出些嬌軟呻吟。

    眼角余光瞥過門縫,恰恰撞上一雙女孩子的眼睛,燈光唰的一下掃過去,視線暗下來,我嚇得驟然抖起來,慌亂地推蕭逸。

    怎么了?他抬頭不解地看我。

    幽藍(lán)光線再度照過來,微微照亮門外人的臉,是學(xué)妹。

    包間很安靜,走廊也很安靜,被偷窺的認(rèn)知令我腦海深處的某個區(qū)域驟然興奮起來,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在心底悄悄萌芽。

    蕭逸。

    我輕輕叫他的名字,纖細(xì)手指撫上他的發(fā)頂,柔軟的黑發(fā)乖順地貼在掌心,像小動物微涼的皮毛,觸感有著微微的癢與麻。

    用嘴,好不好?我低頭,呼出的熱氣噴在蕭逸耳邊,又探出舌尖舔他的耳尖,舔出一連串濕漉漉的水聲。

    口我,好不好?

    我不斷喘氣,努力平復(fù)著急促的呼吸,說話時聲音輕盈婉轉(zhuǎn),音節(jié)飄起來像唱歌。是他的塞壬,海中的小女妖,時不時在他心頭興風(fēng)作浪。

    蕭逸抬頭看我,濕漉漉的眼神,在黑夜里閃著光。我便知自己說什么他都會照做了。

    他跪在我的膝蓋間,用力將兩條纖長的腿分得更開,舌尖熟練地挑開兩瓣濕潤的小嫩rou,抵住可憐巴巴瑟縮著的陰蒂,勾著撥弄了一陣,舌面稍顯粗糲的觸感令我舒服得頭皮發(fā)麻。深吸一口氣,手指愈發(fā)深入蕭逸發(fā)間,似乎想要制止,但黑色柔軟的短發(fā)不斷隨著他起伏的動作從指縫溢出,撓得我手心發(fā)癢,心里更癢。

    叫哥哥。

    細(xì)白的小腿被抬起來,搭到蕭逸肩膀上,我挺腰將花xue一個勁兒地往前送,幾乎快碰上他的鼻尖。柔韌靈活的舌尖擠入窄xiaoxue口,撫慰著不斷翕動的嫩紅軟rou,蕭逸在舔,又在吮,還在吸。

    視線被虛晃擋住,聽覺卻無比靈敏,我聽見蕭逸的唇舌在腿心流連,帶起的水聲連連,是誰的水,我心里自然是一清二楚。門外學(xué)妹還在看,我裝作沒有發(fā)覺,順從著蕭逸的意愿,開始叫哥哥,一聲又一聲,叫得他雞兒梆硬。

    四周那樣安靜,我想她一定也能聽見。

    實在是太刺激了,太犯規(guī)了。

    xue口情不自禁地流出更多濕暖的蜜液,被蕭逸一點點嫻熟地舔去,舌尖得寸進(jìn)尺地在xue內(nèi)入得更加深,溫潤內(nèi)壁顫抖著收縮,緊得不可思議。源源不斷的酥麻感自深處發(fā)散,令我目眩神迷,眼前泛起淚花,我迷蒙著眼低頭去看蕭逸。

    他親吻我花xue的模樣認(rèn)真至極,像是接吻。

    嘴唇沾滿了我的體液,水光瀲滟,口中不斷發(fā)出情色的舔弄聲響,我受不住,白嫩腳趾不住蜷縮著,瑩白小腹驀地抖起來,更多滑膩晶瑩的水滲出來,將蕭逸的下巴浸得更濕更潤。

    哥哥,好會舔。

    蕭逸呼吸越發(fā)粗重,舔弄也變成粗糲的啃咬,他吮住我腿根的一處細(xì)嫩皮膚,輕輕含著舔得濕熱,隨即張口咬住,逼得我從嗓子里滲出一聲輕微的痛呼,很快又被絕頂?shù)目旄袖螠纭?/br>
    蕾絲內(nèi)衣被蕭逸粗暴地扯下來,露出被吮吸出的一朵朵吻痕,微妙而猙獰的暗紅好似勛章,在冷白肌膚上妖嬈盛放。這個角度,胸前的旖旎風(fēng)光徹底暴露在偷窺者的視線下,一覽無余。

    但我并不介意,因為足夠好看,更愿意讓她多看。

    蕭逸單手大力地揉上我的胸,手指夾住綿軟的乳尖兒不斷地搓捏逗弄,淡粉色的乳暈被揉得漸漸發(fā)熱發(fā)燙,顏色也漸深,泛出靡艷的嫣紅。他帶有薄繭的拇指一遍遍刮過挺翹的小奶頭,我舒服得直打顫兒,余光又瞥見門外學(xué)妹臉上泄出惶恐神色,我眼神迷離地笑了一下,故意哼哼唧唧地將乳rou往蕭逸掌心里送得更深,灼熱手掌完全貼緊,柔軟細(xì)膩的乳rou幾乎要在他的溫度下化開。

    蕭逸微微抿唇,去夾xue外的那兩片濕淋淋薄嫩嫩的軟rou,晶瑩的唾液沾在唇rou上,離開時牽出一道透明的銀絲,亮晶晶的,我整個身子都酥軟下來,伸著嫩白小腿在他背上不斷踢蹬。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

    我肆無忌憚地呻吟。

    破碎的,yin靡的,愉悅至極的,呻吟。

    臀被抬得更高,一截細(xì)腰同樣被蕭逸捏在手里,柔韌地弓起。他的舌頭又探進(jìn)來,抵上敏感點迅速戳刺起來,快感不斷撩撥著神經(jīng)末梢,又向全身發(fā)散而去,好似整個人被挑在他的舌尖上,搖搖欲墜。

    我腳心顫抖著踩到蕭逸背上,一下下脆弱地抽顫著,xue內(nèi)亦是如此,很快就淌出更多更濕暖的體液。

    意亂情迷時我胡亂去抓蕭逸的手:有套嗎?進(jìn)來cao我。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盒避孕套,原來他在樓下便利店逗留那么久是買這個,拆開一枚利落地戴好,又附到我耳邊貼心地問:買了三盒,一盒三枚,夠不夠?

    你想弄壞我?我驚詫地挑眉,臉上的表情哭笑不得。

    哪里舍得啊。蕭逸湊到我耳邊低低地笑,聲音低醇喑啞地繞來繞去,刻意而蠱惑,是你說的,只有冠軍才能碰你。我眼巴巴等了這么久才有開葷的機會,對你不為所欲為一些,豈不是太可惜了?

    我這才后悔,不應(yīng)該吊他這么久,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加之腦子已經(jīng)被情欲燒得迷迷糊糊,亂成了一鍋粘稠甜膩的粥,便隨口答應(yīng)著哄他:對,你是冠軍,所以今夜,我聽你的。

    此刻我內(nèi)心依舊堅定地認(rèn)為,蕭逸頂多用掉一盒半。

    蕭逸脫了衣服,上半身光裸著,毫不含糊地將我壓到沙發(fā)上,他從后面進(jìn),拎著我的腿根狠撞進(jìn)來,第一下,我便嗚咽著尖叫出聲。實在是太重了,性器guntang堅硬,似燒紅的烙鐵,剛一插進(jìn)來,空虛已久的內(nèi)壁軟rou便急不可耐地貼上去糾纏,無師自通般緊緊吸附著,好似在咬,濕熱柔軟的甬道有規(guī)律地收縮顫抖,靈活無比。

    水真多啊。

    蕭逸深深喘氣,他從后面往前頂,每一下都能進(jìn)得無比深。性器尺寸尤其可觀,我一向知道蕭逸大,但沒想到他完全勃起的時候會這么粗。光用眼睛看,和進(jìn)入體內(nèi)親自感受,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后入姿勢感覺更加強烈,明明xue內(nèi)已經(jīng)那么濕那么滑了,他整根插進(jìn)來的時候,內(nèi)里每一絲褶皺都被撐開,緊繃繃地箍著他的yinjing,yindao撐到極致,小心翼翼地含吮著,身體里的水多得不可思議,花心又吐出一包溫?zé)崃芾斓乃海瑓s被粗脹柱身完全堵在xue里。

    太粗了你出去一點

    我脹得有些難受,在蕭逸身下不停地扭,越扭里面越是緊,濕熱的xuerou絞住他,纖薄小腹都被頂?shù)梦⑽⒙∑?。他被吸得死緊,也是進(jìn)退兩難,唇舌壓下來一點點溫柔地輕吻我的脊背,又舔我后頸處無比敏感的小軟rou。下身依舊毫不遲疑地開拓著,一點點撐進(jìn)花xue深處,擠進(jìn)去頂弄。

    好深啊我滿足地喟嘆,因為太過舒服,軟xue不由自主地又咬緊了一些。

    蕭逸舒服得小聲罵了句臟話,拍拍我的屁股:乖,別夾這么緊。

    我不依,偏要逗他:你是在求我欸,不說點好聽的嗎?

    想聽什么?

    又被狠狠頂弄了一下,腰軟腿軟,水多得滲出來,弄濕了我整個大腿根,又順著臀縫兒往下淌,滴滴答答淌了蕭逸一手。

    叫一聲好學(xué)姐我聽聽。

    蕭逸不說話,我又故意夾了一下:快叫嘛~

    別夾了,受不了。

    他極力克制射精的欲望,忍得太陽xue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就著滿手的濕滑,抓住我的臀rou開始大力揉捏,小屁股渾圓挺翹,被蹂躪得顫顫巍巍,幾乎抖了起來,白膩臀rou自他指縫間露出,滿目都是色情的指痕。

    蕭逸喘息更沉,又快速擺腰,越發(fā)孟浪地律動起來,性器在我體內(nèi)橫沖直撞,興奮得又腫脹了一圈,xiaoxue緊緊夾著它,緊到咬的程度了,層層疊疊的軟rou不知節(jié)制地纏上去,像無數(shù)張饑渴的小嘴,一陣陣有規(guī)律地吮吸著。

    然后他悶哼一聲,撞進(jìn)來,隔著套子射了。

    蕭逸,我用腿給你磨過那么多次,怎么還是這么不爭氣?

    明明他不是第一次,在我身體里的表現(xiàn)卻依舊像個小處男一樣稚嫩莽撞,不要命地往里面擠,也不懂換姿勢來延遲快感。剛進(jìn)來動了一會兒我就知道,他不僅guitou敏感,頂端也很敏感,稍微吸緊夾兩下,就喘個不停。只要我想,讓他射出來就是幾下子的功夫。

    真的很快嗎?

    蕭逸伏在我背后,氣息紊亂而灼熱,他泄憤似的狠狠喘了幾口氣,拔出去摘了套子,jingye滴滴答答地淌到我的腿根處。

    我慢慢坐起身看他,輕輕地笑:你太激動了,蕭逸。

    他年輕英俊的臉上有些懊惱神色。

    其實也不算很快,他忍了這么久,第一次進(jìn)到我里面,能堅持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很難得了,而且只差一點就能把我送到高潮了。

    門外光線掃進(jìn)來,照亮蕭逸嘴角的青紫,我伸出手指輕輕按住那塊皮膚:真英勇啊,要我給你頒發(fā)個勛章嗎?

    手指按壓的力氣大了點,蕭逸吃痛輕嘶一聲,我按準(zhǔn)傷口狠狠揉了兩下,這才慢慢對他講:我不喜歡你為我強出頭,我心里會過意不去的,懂嗎?

    他偏頭,賭氣道:不用你管。

    我貼到他耳根笑:有這力氣打架,不如留著力氣cao我啊。

    話音剛落下,就感覺到他剛軟下去的yinjing又慢慢硬了起來,燙燙的,非常有威脅性地蹭著我的腿根,年輕就是好,射得快硬得快。蕭逸也察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但他不說話,也不提再進(jìn)來。我就知道他作為男孩子的自尊心受損了,前幾次的性愛體驗真的很重要,他要是覺得自己秒射,會自卑的,甚至?xí)粝滦睦黻幱暗摹?/br>
    我喜歡逗他,挫他的銳氣,但并不想讓他真以為自己不行。于是不再揶揄他,掌心貼上去揉他的性器,手指還格外好心地?fù)嵛苛讼聝擅赌掖?/br>
    沒關(guān)系的,我們再來一次,你慢慢來就好了。

    蕭逸還是不說話,我湊上去親他的唇角,小聲誘哄他:不怪你,不怪你。這回不故意夾你了好不好?嗯?

    都說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這話放在蕭逸身上也不例外,他執(zhí)意讓我再次趴下去,依舊是后入的姿勢,只不過這次我被拎著腰,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對著他,跪在沙發(fā)上。

    蕭逸換了枚套子,掐著我的腰從后面一點點磨了進(jìn)來,內(nèi)壁被撐開,再一點點地充盈,口里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些嬌軟歡愉的喘息,他趁機挺身,yinjing全部侵占進(jìn)來,這才低頭掰過我的下巴,細(xì)細(xì)地纏吻。

    灼熱的胸膛貼緊我光裸的后背,下身深深淺淺地動起來,快感一點點積蓄,我兩手都撐在沙發(fā)上,勉強支撐著身體,身后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手臂顫抖,小巧的胸乳也被撞得微微發(fā)顫,蕭逸伸手揉上這兩團渾圓柔軟,輕輕重重地?fù)崤?,煽情到極致。

    腿心漸漸濕潤,快感積蓄如潮,xue口含著蕭逸又開始無意識地吮起來。

    怎么這么會夾?蕭逸埋頭問我。

    我將頭埋在臂彎里,不回答他,答案顯而易見,他聽了會不開心的。

    裙擺被從下面推至腰間,肩帶早早滑落到手肘,裙子上片從胸前墜下來,隨著蕭逸撞擊的幅度不斷地往下滑,漸漸地整條裙子都軟綿綿地堆在腰間。

    快感越來越強烈,我被撞得大腿根直打顫兒,不住地往下塌腰,整個人失去平衡,蕭逸一手揉著我的胸,另一只手牢牢抓住腰間這圈兒布料借力。他稍微退出去一點,挺進(jìn)來的同時,單手拎著整條裙子往后拽,我的身體也被拎著往后撞,啪唧一聲撞上他的guitou。

    ??!我驚呼出聲,你輕點兒

    蕭逸才不管,他發(fā)現(xiàn)拎著我的裙子能撞進(jìn)前所未有的深度,guitou一遍遍碾上花心狠戾地cao弄,我被桎梏在裙子里,被迫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因慣性而不斷加劇的快感。下腹一陣陣地泛起酥麻快意,電流般四下流竄,我全身發(fā)抖,眼角被逼出一圈兒淺薄的紅,情不自禁地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點模糊不清、哼哼唧唧的呻吟。

    交媾處啪啪作響的水聲越來越y(tǒng)in靡,蕭逸還在不停地撞,幾乎每次都能撞到敏感點,他撞進(jìn)來一下,我就抖著嗓子尖叫一聲,嗚嗚咽咽的像只拼命掙扎的小獸。

    ??!不要了!

    我不停扭著腰,胡亂搖著頭,一不小心又看見門縫里躲藏著的那雙眼睛,她竟然還在門外。我原以為她看到蕭逸跪在我腿間口的時候就會受不了跑路。

    我直直地望出去,目光冰冷而無聲地掃過她的臉。

    意思是,我看見你了。

    學(xué)妹驀地一怔,身體猛地抖了一下。

    若非親眼所見,或許她永遠(yuǎn)無法想象蕭逸還有這樣狠戾的一面。

    沒錯,你的學(xué)長,你以為的,冷淡的,帥氣的,不愛笑的,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學(xué)長。

    此刻正在我的身上馳騁。

    他剛剛射過,又硬起來。

    你都看見了,不是嗎?

    蕭逸突然咬住我薄薄的耳尖,低聲笑著:才這樣就受不了?

    他的聲音輕而低沉,如惡魔低語蠱惑人心,呼吸的熱氣慢慢送進(jìn)我的耳廓,又伴隨著快感不斷躥進(jìn)我的大腦,撩撥著我脆弱的神經(jīng)末梢。性器硬熱粗脹,青筋畢露,越來越快,越瘋狂地在我緊熱的xue內(nèi)頂弄著。

    我的呼吸逐漸失卻了節(jié)奏,又甜又膩的呻吟一聲聲溢出來,很快就充斥著整個空曠的房間。我承認(rèn)我是故意喘得這么大聲,就是要讓門外的她聽見,女孩子的聲音究竟能夠嬌到怎樣的程度。

    快感如烈火,焚燒著我的理智,或許也焚燒著蕭逸的,他不停聳動著下身,粗大性器在我緊熱的xue內(nèi)橫沖直闖,一邊重重喘息一邊問:告訴我,誰在cao你?

    不必回頭我也知道,此刻蕭逸的目光必定直勾勾地盯著我光潔裸露的后背。他眼里燃著情欲的火,一簇簇落下來,燒得我渾身發(fā)燙發(fā)抖,而他的唇舌柔軟,溫柔綿密的吻一遍又一遍覆下來,一口口撫慰這些被他灼出的傷口。

    瀕臨高潮的邊緣,再也不敢輕易扭動身體,哪怕只是小腹間的一陣輕微翕動,也足以令體內(nèi)積蓄如潮的快感輕而易舉地從我與蕭逸交合的部位流竄出來,并且加倍加速地四散到全身血液里去。

    誰在cao你?寶貝,說出來,誰在cao你?

    蕭逸依舊很兇地逼問著我,下身更加兇狠地挺動著,性器擠進(jìn)來,到達(dá)一個可怕的深度,花心被guitou搗弄得突突直跳,近乎痙攣地顫抖著。

    我仰著脖頸,發(fā)出幾聲沉醉而脆弱的尖叫,小小聲,像初生小貓兒的爪子,一下下軟綿綿嬌嫩嫩地在蕭逸心尖兒上撓。

    我依舊望著女孩子的眼睛。

    眼神迷離,被逼出些許難言的淚光。

    你聽見了嗎?你的學(xué)長,他一遍遍地逼問我,誰在cao我。

    你知道他想聽到什么答案嗎?

    我可以告訴你。

    你豎起耳朵聽好,眼睛千萬不要眨,因為你即將看到在我說出那個答案之后,他會有多么瘋狂。

    安靜的房間被劇烈急促的喘息聲填滿,中間夾雜著無法抑制的呻吟與私處撞擊不斷發(fā)出的黏膩水聲。

    誰在cao你,誰在cao你?

    蕭逸步步緊逼,他掐著我的腿根狠命地往里撞,水太多了,浸得他手指打滑,但沒有關(guān)系,因為他灼熱的性器正如硬碶般一下下鑿進(jìn)我的體內(nèi),鑿入我的花心,軟xue絞縮吸附著,我仰起尖俏的下巴,肆無忌憚地發(fā)出柔軟甜膩的呻吟。

    蕭逸!蕭逸!

    終于我從喉嚨深處憋出一聲綿長而脆弱無比的尖叫,銳利又崩潰地喊著蕭逸的名字,積蓄許久的快感如一根緊繃的弦,此刻終于被拉到了極致,繃斷的一瞬間,只覺花心深處有股熱流竄下來,蜜液宛如決堤不受控地奔涌而出。

    內(nèi)壁劇烈收縮,大腦一片空白,我無力仰著頭,想望向門外,卻被蕭逸強硬地翻過身體,硬熱粗脹的性器在體內(nèi)狠狠轉(zhuǎn)了一圈,又猛地抵上來。

    分心?他不滿地撞進(jìn)來。

    啊蕭逸!我面對著他,揚起脖頸顫著嗓子又尖叫了一聲。

    他一下子頂住花心,不斷切換著角度,性器碾得又快又深,源源不絕的快感一層層將我淹沒。視線漸漸開始模糊,周圍一切都化為泡影,歸為虛妄,我只看得見蕭逸蒼綠色的眼睛,幽幽地在黑暗中閃爍出迷戀狂熱的光芒,有著無限吊詭的墮落美感。

    看著我。他逼我看他,眼圈被情欲浸染得通紅,將我的雙腿抬到肩上,命令道,完整地再說一遍。

    你在cao我。我盯著他的眼睛,細(xì)白小腿在他肩上痙攣似的顫抖,又劇烈喘息著告訴他,蕭逸,在cao我。

    是我。他低聲重復(fù)了一遍,又問我,你是知道外面有人,才夾得這么緊?喜歡被看嗎?

    原來他知道。

    我突然覺得自己愛極了此時的蕭逸,充滿侵略性與掠奪性,整根性器插進(jìn)我的身體里,兇狠且快速地挺動,又瘋狂地沖撞,好似永遠(yuǎn)不知疲倦。他也很動情,眼角泛起大片潮紅,望向我的眼神很深,目光透露出隱隱的危險,好似在窺伺獵物,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整個人生吞活剝下去。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在cao我。

    喜歡就叫大聲一點,再大聲一點,最好讓大家都知道,我在這里,對你干什么。

    蕭逸一邊挺進(jìn),一邊低下頭來親吻我,汗珠自額角徐徐滲出,映在我的眼睛里,比賽場上風(fēng)馳電掣游刃有余的他還要耀眼奪目一萬倍。

    原來他zuoai時的模樣如此性感。

    潮水般的繾綣快感再度襲來,我主動抱住蕭逸的脖頸,無意識地扭動著腰肢,順從著他的心意,一聲聲叫他,叫他蕭逸,叫他哥哥。

    又或許光是稱呼還不夠,我想我一直都知道蕭逸喜歡聽什么。

    他喜歡聽我叫床,喜歡聽我嬌喘,叫聲高高低低,喘聲嬌嬌媚媚,好聽到不行,也勾人到不行。勾得他理智全無,心神潰散,恨不得整根jiba都塞進(jìn)我yindao內(nèi)狠狠地插,一直插進(jìn)zigong口,再用力cao開小zigong,把jingye全部射進(jìn)去,逼著我全部吃下去,含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來。

    我相信,他曾經(jīng)無數(shù)遍遐想過這樣下流不堪的畫面。

    那些曖昧旖旎的夜晚,他推開我臥室的門,爬上我的床,身上散發(fā)著清爽好聞的沐浴露香味,他從后面抱住我,灼熱的掌心不斷摩挲著我的腰,揉弄著我的乳,然后他將堅硬guntang的yinjing插進(jìn)我并緊的腿縫,又將飽滿濕潤的guitou抵住我纖細(xì)的后腰,最后急促有力地射精,射出來的jingye那樣濃烈,那樣灼熱。

    我們的性愛,早就在彼此腦海中演練過無數(shù)遍,細(xì)節(jié)閉著眼睛想象得一清二楚。而此刻我們終于,將這些旖旎情色的幻想,化為真實。

    我看著蕭逸的眼睛,輕輕開口

    哥哥,射進(jìn)來。

    jingye給我,好不好?

    把我射到高潮,好不好?

    你想聽的,不是嗎?

    聲音那么嬌那么柔,一遍遍望著他說出來堪稱攝人心魄,蕭逸撞得又深了點兒,原本我淡漠疏離的眼睛里泛起濃重水光,被撞的時候蕩漾起一圈圈波紋。很快這片水光就顫顫巍巍地從眼角抖了出來,眼淚順著汗液一起滑落,沿著臉頰滑到下巴尖兒搖搖欲墜。

    我微微偏頭,不想讓蕭逸看見我在哭。

    剩下的選擇是門口,與學(xué)妹視線觸及的一剎那,我的眼淚無聲滑落,唇角卻悄然綻放一抹淺淡的笑。

    你見過,這樣的蕭逸學(xué)長嗎?

    他對我是不是好壞,好野,還好兇?

    或許是落淚的緣故,望向她的眼神里摻雜著無限委屈。

    你費盡心機,什么都向我靠攏。穿我同款的衣服,用我同款的香水,連妝容都改得相似。

    可你總是忘記,你不是我。

    所以此刻你只能躲在門外,看我被蕭逸一下下cao到失聲尖叫,不是嗎?

    唔,又被戳到了,爽到極致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滲出來,蕭逸低頭,伸出舌尖把那滴淚含入口中,然后粗暴地吮吻著我微微張開的唇,他的下體堅硬guntang,抽插動作不斷加快,又從我的眼角逼出了更多歡愉的眼淚。

    這一刻我看見學(xué)妹突然捂住嘴巴,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個房間里究竟在發(fā)生些什么。她面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慌亂神情,身體清晰可見地劇烈顫抖起來。

    你在害怕嗎?看到蕭逸對我做這種事情。

    或許,我該換種問法。

    你想成為我嗎?

    你也想這樣被蕭逸按在身下嗎?

    不必再看了,我慢慢收回目光,最后的笑意殘留在唇角。

    輕蔑的,短促的,清白且無辜的笑。

    足夠她回味很久了。

    她太笨了,如同其他前赴后繼的女孩子一樣,笨到想不明白,成為我的前提是,成為我本身。她模仿我,衣著外貌,言語習(xí)慣,甚至眼神,可她并不知道我從何而來,緣何如此。

    我來源于我的痛苦。

    她看不到我的痛苦,便只能成為一個拙劣仿版。

    如果有任何一個人能將我的痛苦學(xué)走,我都會覺得開心。

    即將到來的高潮令我周身柔軟,向來堅硬冷峭的心臟也在頃刻間柔軟起來,仿佛一支被除盡了尖刺的玫瑰花,花瓣細(xì)膩,色澤秾麗,在蕭逸身下緩慢而馥郁地綻放,眼淚再度慢慢溢出來,更多更濕。

    走廊幽藍(lán)的燈光又掃進(jìn)來,映著我眼底的這片水光,恍若落盡人間煙火色。

    蕭逸掰過我的下巴,眼神幽深地盯著,正對上我哭濕睫毛的一雙眼睛,他吻下來:怎么了?難受嗎?

    我搖頭。

    要到了嗎?他又問。

    我拼命點頭,快了,快到了。一下下被拋上云端的刺激實在難以承受,軟xue緊緊絞著蕭逸勃脹的性器,我無比依賴地抱著他,呼吸急促地輕聲喊他的名字,呻吟越發(fā)甜膩,尾音旖旎誘人。

    那里再戳兩下,嗚嗚嗚

    我抱緊蕭逸,哭著高潮了。

    他俯身,目光貪婪地盯緊我高潮的臉,如同一只饑渴難耐的野生獵豹,身體壓下來遮住我,裹得嚴(yán)絲合縫,然后他頭也不回地對著門外斥了一聲:看夠了沒有?

    語氣好兇,極不耐煩,又提高音量:要我出去請你滾嗎?

    倉促慌亂的腳步聲響起,漸漸消散遠(yuǎn)去,最終一切又歸于沉寂。

    不許給別人看。他悶悶不樂。

    是是女生我沉浸在高潮余韻中,解釋得哆哆嗦嗦,尾音都打著顫兒。

    女生也不行。蕭逸蹙眉,拔出去換了個套子,再度慢慢地磨進(jìn)來,他對我認(rèn)真道,要是男生,我剛才就出去把他眼珠子挖出來了。

    這一回他持久得令我有些害怕,xuerou都被磨得微微腫脹,此刻正火燒火燎難受著,我不滿地推他胸膛:你怎么還沒到?

    剛剛嫌我快,現(xiàn)在嫌我久,你到底要怎樣?

    他不甘示弱地回嘴,我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反駁,只能撇撇嘴,哭著一張臉,用下身濕漉漉的唇吻他,把他的硬物吃得更深。蕭逸翻身,將我抱到他的胸口,按著我的腰再一次粗暴地動起來。柱身青筋暴起,重重地撞進(jìn)來,又飛快地拔出去半截,再撞進(jìn)來,每一下都進(jìn)到最深。

    愛我嗎?

    他每次進(jìn)來一下,就問我一遍。身體被他撞得上下起伏,浪潮般的快感一遍遍侵襲全身,似乎要將我推進(jìn)深不可測的海水里。我劇烈地喘息著,抖著嗓子告訴他,愛。

    如果你的技巧再棒一點,我會更愛你的。

    剛說完這句話我就后悔了,只見他眼中飛速閃過一道不懷好意的光,嘴角壞笑著揚起,挺腰奮力向上頂了一下,這一下極深極重,yinjing直直撞在我的zigong口上,有種快穿透過去的可怕錯覺。

    ?。?/br>
    我尖叫著想要起身,又被蕭逸握著腰大力地往下按,灼熱飽滿的guitou重重碾過嬌嫩的宮口,那是體內(nèi)深處最隱蔽最脆弱的一點,很少被cao弄到,而蕭逸的尺寸又是這樣大,力道又是這樣重,一次次狠戾地頂上來,又快又狠地碾壓鞭撻,電流般又酥又麻的快感自那一點出發(fā),迅速流向四肢百骸,流向我的大腦。

    蕭逸不要!蕭逸!

    啊求求你,嗚嗚,我錯了!

    求饒已經(jīng)太晚了,我摟著他的脖子,眼圈兒被逼出淡薄的紅,在他不斷的cao弄下幾近瘋狂地尖叫著。玲瓏秀麗的腳趾緊緊蜷縮起來,嫩白小腿跪在沙發(fā)上不斷踢蹬,蕭逸好會,他次次精準(zhǔn)地頂在宮口上,頻率高得讓我?guī)缀鮼聿患按ⅰ?/br>
    這種又兇又猛的cao法,令我爽得頭皮發(fā)麻,眼淚再度生理性失禁,我這輩子都無法忘掉。

    脆弱的zigong被一遍遍鞭撻著,終于不情不愿地敞開了一道小口子,他的guitou趁勢兇狠地頂進(jìn)來,zigong口太過窄小,剛進(jìn)去一點就牢牢卡住,抽送也艱難起來。我不斷喘息,試圖平衡體內(nèi)驟然升起的快感與痛感。

    太緊了,你咬得太緊了。

    蕭逸這會兒也忍到了極限,聲音喑啞,緊緊摟著我,放慢速度適應(yīng)了一會兒窄嫩的zigong口,才又快速抽插起來。他將我整個身子用力地往下按,渾圓柔軟的乳緊貼著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情熱的薄汗和一下下鮮活有力的心跳。

    快感越來越密集,xue內(nèi)軟rou花心好像都連成了一線,敏感得要死,蕭逸動一下我就好似觸電般地痙攣一下。強烈的酥麻快意在血液中四處流竄,甜蜜與愉悅帶著高溫融進(jìn)全身脈絡(luò),唰的一下子燒起來,眼前似乎升騰起大片大片炫目的煙火。

    最后幾個沖刺時,蕭逸突然吻過來,guntang纏綿的吻堵住我的唇,再堵住我壓抑不住的尖叫,jingye隔著套子射進(jìn)來,有力而急促,幾乎瞬間就把我射到了一個小高潮。我被cao得嗚嗚咽咽,呼吸急促紊亂,卻叫不出來,只能軟著身子在他唇下哼哼唧唧。

    花xue深處的褶皺忽地痙攣顫抖起來,吐出一股股濕熱水液,緊接著整個yindao都開始顫抖,在滅頂?shù)目旄兄形g著蕭逸,似乎拼了命地要將他困在身體里,維持著交媾狀態(tài),至死方休。

    你說的,我都給你。

    蕭逸低頭,慢慢吮吻我的耳垂,舌尖濕熱,一遍遍舔弄著,緩慢而煽情。

    離開Pub的時候我套著蕭逸的外套,被他牢牢摟在懷里,雙腿打顫到幾乎無法行走。回到家我以為結(jié)束了,但蕭逸告訴我這叫中場休息,于是我們又輾轉(zhuǎn)來到床上。

    蕭逸開第三盒避孕套的時候,我死死并緊自己的雙腿,不肯讓他得逞。

    但是沒有用。

    他輕而易舉就從后面探進(jìn)我的xue,先是手指,然后是性器,他步步緊逼,我潰不成軍,終于抽泣著投降,任他動作。

    后來仔細(xì)回想,那晚他實實在在用掉了七個套子。

    他忍了太久。

    最后射精的時候,我哭著說不要了,蕭逸用手捂住我的嘴,一瞬間有種窒息的錯覺。電光火石間我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CSI,犯罪現(xiàn)場調(diào)查的時候,總會有在床單上檢測jingye痕跡的情節(jié),如果今夜我被蕭逸干死在床上,這條床單的檢測結(jié)果,定然慘不忍睹。

    事后我腰酸背痛,連被抱著去洗澡的力氣都沒有,光溜溜地趴在床上休息。趁著蕭逸去倒水的功夫,我偷偷摸摸把僅剩的兩個未開封的套子從窗口扔了下去,什么道德素質(zhì)我都不在乎了,我只知道小命要緊。

    他回來的時候手里轉(zhuǎn)著我的金色煙管口紅,美名其曰練習(xí)簽名。趁我無力反抗,他旋出膏體,在我身上一筆一劃地開始寫。

    簽Osborn,簽蕭逸。

    Osborn簽在前胸,兩個字母O分別圈住兩側(cè)圓潤的小奶頭,已經(jīng)被含吮得嫣紅腫脹,濕淋淋地泛著水光,此刻被圈住重點突出,色澤越發(fā)靡艷。

    他又借口中文難寫,需要多練習(xí)幾遍,把蕭逸兩個字不斷地簽在小腹、后腰、腿根還有一處地方我死活沒讓他亂來。

    是不是很美?

    簽完后他抱著我到落地鏡前,讓我好好看自己。

    皮膚冷白剔透,唇簽明艷嬌灼。白與紅的激烈碰撞,有種極致鮮明的美感,晃亂我的眼。

    蕭逸從背后緊緊擁住我,并不在乎背上的口紅會沾到身上,我對著鏡子輕輕笑:這是你的簽名簿嗎?

    我只給你這么簽。

    藝術(shù)與愛情,是唯二不能靠努力來換取結(jié)果的事情。它們的先決條件叫做天賦。

    我沒有愛人的天賦,幸好蕭逸有。我只需要被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