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喪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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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傳音依然扯著司寇琴的頭發(fā),在其身后對知蜜笑得甜,“媳婦兒有所不知,我這表姐愛慕千陣閣少閣主,主動獻身,卻惹怒了那一位,一鞭子給把臉劈成兩半了呢。這還是用了丹藥的故,之前真是丑得如同夜叉羅剎。”少年聲線清脆純真,神色自然干凈,真令人想不到,嘴里會吐出如此殘忍言語。直讓岐靈法門眾人背后起寒。知蜜聽他這般說,忽的眼中銳色一閃,一巴掌,啪的扇到了司寇琴臉上。“賤人!”“怎的了媳婦兒?”司寇傳音一驚,卻放開了司寇琴,連忙走到知蜜身邊,去捂她的手,“表姐又哪里惹你不開心了,你要打她告訴我就好,我來替你打,莫把你手打疼打臟了?!?/br>知蜜甩開了司寇傳音的手,卻不停頓,反手又給司寇琴一耳光。這一次徑直將她扇到了地上。“我生平最恨你這種倒貼的賤貨!”她冷哼著罵道,“丟我們司寇家的臉,喪我們岐靈法門的德!”她指著司寇琴,“女子容貌毀壞,乃是失德,不自愛自潔,乃是不貞!就你這失德不貞的賤貨,不在祖宗祠堂里跪地思過,還頂著如此丑陋面貌四處招搖!傳音,你看可否家法伺候?”司寇傳音冷眼看著司寇琴,“媳婦兒說的是,我也早看表姐不順眼了,司寇家的家法此刻拿不出來,不過也無妨。來人,將表小姐吊到樹上去,給我鞭笞三百下!”這助紂為虐的行徑,真是甚得知蜜歡心!司寇琴再也忍受不住,終是哇哇哭起來,跪著去求司寇傳音,“傳音,我并未做錯事,你、你不可這般待我……”司寇傳音對知蜜笑得如春風(fēng)化雪,一轉(zhuǎn)臉卻冷如冰霜。他一腳踢開司寇琴,“住口!你的意思便是我做錯了?”“我未曾……”“那就是我媳婦兒有錯了?”“我……”“呵,身為家族旁支,卻膽敢當(dāng)眾質(zhì)疑主家夫人?司寇琴,你好大膽子,誰給你的,慕連祈嗎?”司寇傳音吐字如刀,“真可惜,慕連祈他壓根瞧不上你……我今日就是打死你!他也只會拍手稱快!”說完,便令人將她捆了,掛上樹,卻不讓人打,而是喚出一只角獸,讓那角獸拿著荊條去行刑。這樣一來,其他弟子也無法徇私舞弊。司寇琴挨了幾鞭子,先是求饒,而后終是崩潰,開始破口大罵,“司寇傳音!你囂張不了多少時候了……等你哥成為掌門,便是你的死期……你這無法無天的小兒……你不得好死……”司寇傳音權(quán)當(dāng)沒聽到,去尋了不知哪兒的果子,洗凈剝皮給知蜜吃,你一口我一口,甜甜蜜蜜,好不愜意。司寇琴罵到后面便是無聲,竟是暈死了過去。那角獸卻是固執(zhí)行令,揮鞭不止。冷修溫坐在不遠處,淡淡皺眉,知蜜刻意針對司寇琴,他是看出來了。他往日對一道友的印象實則不錯,雖然他長得那般像遙知蜜,但那遙知蜜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再是心中有結(jié),看久也會覺得順眼。而且一道友對他始終誠懇溫和,不但給他許多珍貴丹藥,也將外面諸多形勢告知他。可是今日一見,卻覺得一道友……也未必如他表現(xiàn)那般心善淳良。她針對司寇琴,莫名其妙,卻又像是事出有因,總是讓人心中有些微不安。======為感謝群管理【小蟲】和【可愛的我】幫茍作者管理群辛苦了,也為了感謝群里小闊愛們的配合,茍作者今日特更新五章以表酬謝;213、香香三百鐵當(dāng)當(dāng)?shù)谋摅紫聛?,司寇琴只剩一口氣?/br>岐靈法門眾人也是心驚膽寒,把她抬下去療傷喂藥,離了知蜜與司寇傳音遠遠的。司寇傳音卻是賣了乖,就來討糖吃。一路上都把知蜜挽得緊,話多得泛濫成災(zāi)。“媳婦兒為何要入玉紋絕崖???”不等知蜜想到合適答案,又掠過這道問題,給出另一句話,“不過也沒關(guān)系,我們司寇家和玉紋絕崖相熟,討你個沒甚修為的內(nèi)門弟子,該是不難?!?/br>知蜜笑得鄙夷,“傳音公子,我怎的也是大靈妙呢。你呢?”您可是半點修為也沒有。“我爹是司寇家掌門,我又不繼承宗門,要修為來有什么用?”司寇傳音倒是臉皮厚,依偎著知蜜,“我只要媳婦兒就好了?!?/br>一旁的司寇家眾人,心里泛苦。小公子拜托您別丟人了行不行?冷修溫仿佛是見慣不怪了,如同沒有聽見一般。這秘境還有幾天就要再度打開,屆時大家都可離開,他心里應(yīng)當(dāng)是有事,面色也愈發(fā)陰郁。知蜜再沒有遇到慕連祈,也好運的沒有遇到玉百墨。便有空都折磨著司寇琴出氣,有司寇傳音當(dāng)劊子手,司寇琴被折磨得渾身是傷,氣若游絲。偏偏傳音不許旁人幫她護她,這般幾日之后,司寇琴竟是憑空消失了,也不知去了何處。見知蜜冷著臉,司寇傳音便討巧地哄她,“媳婦兒別生氣,那司寇琴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她總歸是要回司寇家的,屆時我保管替你好好罰她?!?/br>知蜜依然不吭聲。傳音又乖乖地說,“媳婦兒放心,就算她嫁到千陣閣,我與慕連祈也相熟,保管讓慕連祈也幫你罰她,成天抽她鞭子?!?/br>知蜜的臉,這回是徑直變了色。司寇傳音看在眼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便不敢說話了,只能眨著一雙水眸,如同一只求寵的小狗,巴巴望著知蜜,像是在求一根裹了糖的骨頭。知蜜本是心里煩他,但又想著遙知途神魂被他關(guān)了起來。倘若去尋遙知途的軀體,也得把這小公子帶著,現(xiàn)下還不能真把他給甩了,便又給了他個好臉色。司寇傳音若是身后長了一條尾巴,那可得都搖起來了。他抱了知蜜,推著她到了后方一根粗壯樹后,就想討一個香香。這討香香是跟著自己老爹學(xué)的。幼時,爹每日處理了宗門事務(wù)回來找娘,便是先要討一個香香,娘責(zé)備爹當(dāng)著孩子的面也不忌諱,爹就哈哈大笑,“這有什么,我們司寇家的男兒,寵媳婦兒就正大光明寵??吹?jīng)]?傳音,將來你有了媳婦兒,每日也要給她討個香嘴兒?!?/br>司寇傳音當(dāng)時還小,也不懂為何要給媳婦兒討個香嘴兒。昨日想到這事兒,給知蜜討了一個,真是要甜到心都酥了。遙知蜜不是忸怩女人,兩人睡也睡了,好歹她也拿了人家的初元陽精,親一下又不會少塊rou,于是便和他碰了一下嘴。又讓他在自己左臉右臉都親了個遍。214、發(fā)情司寇傳音初時滿足,親過之后,又總覺得少點什么。可是幼時見到爹討香香就是這般,每每爹親過之后,就要把他攆走,且是攆得老遠。所以親過之后該干些什么,他也從來不知道。不過自從和知蜜有了那一回,他大概也猜到了接下來該做什么,可是知蜜沒有表示,他又不知道要怎么繼續(xù),只能緊緊抱著知蜜,撒嬌,“媳婦兒~”身子在知蜜身上扭著磨著。他大概正在長身體,上回見面和知蜜差不多高,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她高出一個尖兒了。不過知蜜天生腿長,兩人對站著,那處倒是剛剛能契合研磨。知蜜被他磨得有些濕意,卻不肯松口。上次純屬意外,她可不會再允許這孩子隨意再占自己便宜。大豬蹄子誠不欺我也!司寇傳音又開口,“媳婦兒~~~”那聲音就好像攪著蜂蜜一般粘稠。遙知蜜巋然不動。司寇傳音便癟了嘴,蹙著眉,一臉受了委屈的模樣。“媳婦兒,人家想……”“不,你不想?!?/br>“媳婦兒,真的難受……”“不,你不難受?!?/br>“媳婦兒……”知蜜按住司寇傳音的肩膀,語重心長,“孩子,一切都是幻覺,是并不美好的幻覺。”司寇傳音……有點懵。知蜜已經(jīng)點點頭,推開他走了。晚間,他依然要纏著知蜜,知蜜心底還是把他當(dāng)孩子看待,覺得他這舉動,就像孩子纏著娘。如果,他沒有總是把他那堅挺的下體,一直往她身上頂,那沒什么問題了……剛剛嘗過rou味的少年郎,若是真給他吃,哪里會懂得節(jié)制。偏偏知蜜還不給他吃,那就真是要命了。司寇傳音抱著知蜜頂了一通也不得紓解,又去討香香,討到最后無師自通開始舔她臉和耳朵。知蜜偏過頭去,不耐煩皺著眉,“怎么和狗一樣?”她這般形容,司寇傳音倒真是想起以往見過的兩只狗兒交媾,公狗和母狗兩尾連在一起,動也不動,趕也趕不開。想到自己現(xiàn)如今還不如狗,心里愈發(fā)委屈,竟然要哭起來了。“我還不如狗呢……”這樣想就這樣說了出來,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哭腔。知蜜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見狀便軟了點口氣,哄他,“你以為當(dāng)狗好么?有句話叫母狗不搖尾,公狗不上背。且母狗一年就發(fā)兩次情,其他時候公狗不也得憋著?!?/br>司寇傳音狀似天真,看著知蜜,“那媳婦兒什么時候發(fā)情呢?”知蜜一掌鎬過去,“滾犢子!”司寇傳音被敲了腦袋,卻立刻蜷起了身子,捂著肚子,小聲吸氣。知蜜問,“你怎的了?”司寇傳音哎喲喲叫喚,“肚子好疼啊……”只一剎那,他痛得臉色都白了這小公子嬌氣著,知蜜也被嚇到了,連忙伸手去揉他的肚子,還用靈氣滋養(yǎng),半晌,問他,“好點了嗎?”司寇傳音卻疼得汗都出來了,連連搖頭,“好疼、好疼……”=====茍蜜:你說,你是不是裝的?音音:嗚嗚嗚真的疼我沒有裝……茍作者:嗯,有沒有小闊愛知道,為什么音音肚子疼呢?215、暖身知蜜便讓他躺平,去按他的肚子,“這兒疼嗎?”他點點頭。又按他的腰,“那這兒呢?”他又點點頭。往下按,他疼得徑直叫喚起來,“哎——”那本就翹得頂起衣衫的陽根也亂擺著。知蜜想要給他用一道冰符,先讓他消消火,卻又怕他敲出點什么門道。這小公子雖然那方面與慕連祈一樣白,卻顯然不是個好騙的。她一籌莫展,司寇傳音又曲起身子,縮成一團,痛得是瑟瑟發(fā)抖。“我去找旁人問問吧?!?/br>她要起身,卻又被司寇傳音拉住了。這兩日,兩人都單獨住在一處小帳篷里,和旁人遠離開。“媳婦兒別去,”司寇傳音可憐兮兮哀求,“媳婦兒抱住我,可能就不疼了……”知蜜看他也不像裝的,只能嘆口氣,躺下抱住他。卻不想越是抱他,他越是疼得厲害,渾身都抽抽,抱著知蜜小聲哭,“媳婦兒……媳婦兒……”知蜜摸到他渾身guntang,還道他是發(fā)了燒,他卻仰起頭,兩道秀氣眉毛都糾在一起,“媳婦兒,香香……給我香香……”知蜜說,“我這處有丹藥,你要不要吃一顆?”她聲音溫柔,他便點頭,乖乖把丹藥服了。誰成想剛吃下去不久,竟痛到打滾。知蜜真是被他給嚇著了,將他一把抱起來,去找冷修溫。本該休息的時間,冷修溫卻沒有入睡,只一人盤腿坐在帳篷中發(fā)呆。見知蜜抱著司寇傳音來求救,便讓傳音也躺下,給他理氣,又問知蜜他是怎么痛起來的。知蜜也說不上來。冷修溫搗鼓半天,便得出個結(jié)論,這小公子應(yīng)當(dāng)是吃壞肚子了。這結(jié)論,頓時讓知蜜和他面面相覷。吃壞肚子這種事,兩個人,一個身體強橫的武修,一個九陽炎體女子,應(yīng)該都沒遇上過。冷修溫想了半天,搜腸刮肚,總算記起以往山下小兒半夜肚痛,不管是不是吃壞東西,多半都是受了寒,當(dāng)娘的便抱著小兒,以體溫來給他暖身子。知蜜黑著臉,“那你替他暖!”冷修溫睜大了眼,“我又不是他媳婦兒!誰是媳婦兒誰去暖!”知蜜不肯,扯著冷修溫,“我是媳婦兒也不是娘……啊呸!誰是他媳婦兒!”冷修溫雖然認定了知蜜是個男人,卻覺得她此刻比女子還難纏。和她拉扯兩番,干脆推開她,逃了出去。知蜜還想追,司寇傳音卻抓住她的衣角,迷迷糊糊喊著,“媳婦兒……媳婦兒香香……”知蜜對著外面大喊一聲,“姓冷的有種你就一直別回來!”喊完又想呸呸呸。這話聽著怎么像是當(dāng)娘子的在罵什么賭鬼相公?回過身,便賭氣似的冷哼兩聲。知蜜從小到大,除了玉百墨,哪兒遭遇過男人的拒絕,但凡是她求著男人做什么,誰會不依著她順著她?就算她此刻是男兒身份,這冷修溫也是太不解風(fēng)情了一點!216、討巧她忿忿地躺下,抱住了司寇傳音,又不解氣,干脆把兩人的衣衫都褪去,都只留褻褲,抱在一起。若是冷修溫回來,讓他見到兩個男子赤身裸體抱一起,也是毒一毒他的眼睛!可誰能想得到,冷修溫還真是一直未歸。也不知他那個法子也是不是管了用,司寇傳音抱著她溫?zé)嵘碜樱髞砺膊蝗铝耍谷痪湍菢铀恕?/br>只是過了不知幾個時辰,知蜜便覺得腿心處一熱,變得濕噠噠、黏糊糊的,耳邊還傳來少年嘶啞的呢喃聲。一睜眼,便見到司寇傳音將頭靠在她肩上,半闔著眼,似夢似醒中,如玉般的長挺陽根從褻褲中伸了出來,身下還在下意識地頂弄著,把那燙精一發(fā)發(fā)射到她褻褲上。知蜜把他推開,他卻又抱住她的腰,不許她走,口中含混不清喊著,“媳婦兒……香香……”這話說著,又來尋她的嘴。知蜜也不想掙扎了,遂了他的心愿,讓他來親自己,司寇傳音只是親卻不過癮,又把舌尖伸出來,舔她的唇,像是討東西吃的靈寵那般乖巧。知蜜向來是個狠心腸的,見狀也不張嘴,只任由他舔著,他舔到后來便又吮她溫軟的唇,嘖嘖吸個不停。“媳婦兒……還要……”他說著,身下那物竟又硬了起來。知蜜此番也不推拒,便握住了他那yinjing,給他taonong撫摸。“你年紀(jì)還小,”她在他耳邊輕聲,“不該沉迷此事,我今次就給你弄一通,但往后你可要節(jié)制,好不好?”司寇傳音瞇著眼,原本舒服得直喘氣,聽到知蜜的話,卻皺起眉,顯然不情愿。知蜜就停了手,“你若是不肯答應(yīng),我就不給你弄了。你若是答應(yīng),下次我就還給你弄?!?/br>司寇傳音哼哼著,“媳婦兒……要……”邊哼著邊把陽根往她手心里送著。“你先答應(yīng)我?!敝勰笞∷l(fā)顫的陽物,不準(zhǔn)他亂動。司寇傳音委屈地癟癟嘴,終是睜開了眼,一雙眸子含著漾漾春水,煙波浩渺,“可是我喜歡媳婦兒……”知蜜嘆氣,“你只是喜歡這般滋味而已,換個其他人,能教你舒服,你也會喜歡的。”司寇傳音搖頭,像是要哭了,“沒有,我只喜歡媳婦兒……”知蜜空余的手摸摸他的頭,“你還小呢,這輩子還長著呢?!?/br>司寇傳音只是不住搖頭,輕輕抽泣著,似乎也不知要怎么反駁知蜜。最終,他才想到了答案,抬起那雙煙雨蒙蒙的瞳子,“那這輩子你都是我媳婦兒了,我小還是長大還是老了,你都是我媳婦兒的?!?/br>知蜜嘆氣,“等你遇上了女子,就會覺得女子更軟更好更甜了。”司寇傳音還是搖頭,固執(zhí)道,“男子還是女子,只要不是媳婦兒,我都不要。我就喜歡媳婦兒?!?/br>知蜜松開了手,“那你既然只是喜歡我,就不要享受這般滋味了。我好歹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也是不想被別人插的?!?/br>她起身,開始穿衣服。=====遙知蜜:“我好歹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也是不想被別人插的!”司寇傳音……聞言,慢慢褪下褻褲,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知蜜:“那你來插我可好?”茍導(dǎo)演:“咔!拿錯劇本啦!”=====你們看到的都是定時發(fā)布,大齡兒童茍芋圓在六一參加成年人的兒童節(jié)——出差,去了。祝大家兒童節(jié)愉快!不過我猜到這個時候應(yīng)該破了六千珍珠,所以我就……定時十章好了!217、給你司寇傳音從背后抱住她,賭氣般的說,“不享便是不享了,我是喜歡媳婦兒,又不是只喜歡交合?!?/br>知蜜笑笑。只當(dāng)他這是小孩兒負氣言論。她穿好衣服,回頭見司寇傳音還光著身子,愣愣地盯著自己襠下那不肯消退的頑根。見知蜜看著他,他便張開手臂,嘟著嘴撒嬌,“媳婦兒,幫我穿衣服。”明明還是小兒嬌憨姿態(tài),身下卻蟄伏兇器,知蜜又是無奈又是好笑,還真伺候他把衣衫穿好。司寇傳音便又開心了,撲過來在知蜜臉上啵啵兒親了兩大口,又在她耳邊說悄悄話。“反正我還小,等得起……哼,再等幾年,媳婦兒就知道我真心了?!?/br>知蜜承認自己是很喜歡司寇傳音的。但這喜歡卻并非男女間的傾慕,她只是喜歡他那性子,喜歡他的聰慧和他的靈動,欣賞世間的美,大約是生而為人的本能罷了。她扔下他,到外面去轉(zhuǎn)了一圈,只看到司寇家一眾人圍著火堆,在旁處小聲交談,見她過去立刻閉了嘴。知蜜問他們有沒有見到冷修溫,眾人都搖頭。此時,離秘境再開,只有約莫六個時辰了。知蜜不知冷修溫還會否歸來,她必須要為逃離做足準(zhǔn)備了……抬頭,“天上”那彎藍羽,只剩一個模糊的輪廓。自從魔凰被朱宿子吞噬之后,那藍羽就開始變得朦朧起來,卻還未完全消失,應(yīng)當(dāng)是撐著這秘境完整。可是大小柃木的禁制,卻已經(jīng)不存在了。是以,冷修溫這般武神境,才能和知蜜這般小寰圓混在一處。知蜜回到帳篷里,本想問問司寇傳音,怎樣可偽裝一番容貌,和他一同離開。卻見他還愣愣坐在帳篷里發(fā)著呆。“怎的了?”她問,“在這里生根了不成?”司寇傳音張開雙腿,把那高高鼓起來的一團給知蜜看,不開心地嘟囔著,“這里怎么也消不下去,這樣羞人,還怎敢出去?。俊?/br>知蜜現(xiàn)如今有求于他,于是依著他坐下,身段也嫵媚了幾分。“老想些什么,才會消不下去???”司寇傳音嘟著嘴,老老實實撒嬌,“想媳婦兒?!?/br>知蜜對著他耳朵吹氣,“想媳婦兒做什么?”“做……嘶啊……”司寇傳音話沒答完,就失聲吸氣,知蜜的手,竟然放到了他那頂突的分身之上,還若有若無的撫了撫。僅僅是隔著衣物這般碰觸,已經(jīng)足夠讓他難以自持。“嗯?”知蜜咬他耳朵,“想什么,告訴我呀……”她雖有喉結(jié)還是平胸,可那聲音卻依然是遙知蜜那般嬌滴滴的,司寇傳音轉(zhuǎn)頭,便沉到她那一雙多情的秋水中,她容顏那般嬌麗,瑩潤清透的雪肌,不帶半點瑕疵,櫻色的紅唇,軟糯而水潤。這般隔得近看了,沒有男人可逃得過這眼前一份絕美。“你說啊,傳音,”知蜜不輕不重地握著他那堅挺的分身,“你說,我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