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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家那只母老虎并老爺家主母曉得了給弄死了去,上哪尋這般可意的人兒,便私下里偷偷在本地給置了個外宅,將人藏在此處,將幾日收的好處都往她院子里填,金銀玉器,綾羅綢緞,無有不依。林紅衣卻早在楚瑾瑜手里,什么狂風(fēng)驟雨都經(jīng)過的,跟個糟老頭兒干事不稱其意,漸漸生了嫌惡,又念及楚瑾瑜來,只是這一掛念,更是恨意nongnong,暗地里琢磨著,非要給那楚瑾瑜尋些不自在才好。有道是不怕賊偷,只怕賊惦記,這娘們兒念著要尋楚瑾瑜晦氣,可嘆卻尋不到機會,也是一樁心事。一日,趁著廖管事不在,卻又把那主家的邱國政給勾搭上了,說起來邱國政和廖管事算是一路貨色,都被他岳家婆娘管著褲頭十分寂寥,家中母老虎便是他身邊貼身的丫頭小廝都不給用,只讓一些上了年歲的婆子男人侍候,外頭出去管事的婆子領(lǐng)著家中奶奶法旨,連一只母蒼蠅都不許沾身。也是她運氣好,到了此地突然水土不服,岳夫人派來的老姑婆病了起不來身,就讓這婦人鉆了空子,成了jian情。林紅衣被楚瑾瑜送給了個老頭兒,便也拋了矜持,同邱國政勾搭了,也不瞞著那廖管事,三言兩語哄得廖管事還當(dāng)她全為了自己,跟主家成了賊親家,日后生死榮辱越發(fā)的在一處,豈有不樂意的。兩邊都被這婦人拿捏得順服貼耳的,越發(fā)不忌諱在她跟前說事,那一日說起,一路下來吃的孝敬不少,倒都比不得那同州楚瑾瑜最是大方,那婦人聽了便私下里攛掇說二人正經(jīng)是目光短淺,楚瑾瑜這大方,不過是手里頭九牛一毛,家中萬貫家財,天下店鋪良多,二人只當(dāng)是得了他一點好處,就給了他方便,不知道他轉(zhuǎn)過頭又能撈著多少倍的好處。還不如憑著手里的權(quán),讓他放放血才好。不說天下貪財?shù)纳?,此主仆二人?dāng)著皇命,平日手里頭卻不寬裕,家中兩個母老虎看的緊,只怕有了錢使壞,便是日日受掣肘,如今借著巡查御命,也存了私下里藏私房錢的念頭,再加上經(jīng)不住這婦人再三攛掇,便動了心思。也是巧了,京城里負了皇命的錦衣衛(wèi)來同州干秘事,二人在京城是老親,此人古怪脾性,不喜那女人,卻愛挑那皮rou勻稱的男童,正趕著楚瑾瑜差了楚旺來府衙送帖子,正被撞著說了幾句話,因為那老婆子病了,這些日子后院全賴林紅衣當(dāng)家做主,瞧在眼里,動了心思。暗地里讓廖管事把人留下,一邊再派人給回話去,如今她恨死了楚瑾瑜,只要能斬了他臂膀,讓他不痛快,她都樂意做。只是她心里頭恨極,更是忍不住想瞧男人不痛快,前腳廖管事走了人,后腳她便迫不及待上來瞧,只想著讓他知道,舍了自己如何失策。第一把六十一章美人債作者:錦繡|發(fā)布時間:2014-01-2415:16|字?jǐn)?shù):2058現(xiàn)如今林紅衣打量面前的男人,是又愛又恨,愛這男人幾日不見,還是這般俊俏摸樣,瞧過了他,旁的男人都是臭狗屎,哪一個都比不得眼前這一個。恨只恨,是個薄幸寡情的漢子,自己一腔情愛都給他,到了卻被人撇了當(dāng)個物件。想起來滿腔的不甘愿,道:“官人還記得奴家?奴家以為,大官人早忘了奴家了?!?/br>楚瑾瑜本性風(fēng)流,對女人向來是隨性所欲慣了,只如今有了畫壁,才多了些牽掛,弄得牽腸掛肚的不得勁,但底細里,還是個博浪慣了的人物,看到林紅衣,略猜出原本情面上好好兒的廖管事跟岳御史如何就翻了臉,怕就是這婦人吹了枕頭風(fēng)。他也是個能屈伸的,略笑道:“紅衣這般美人兒,爺要忘也難?!?/br>邊笑邊往身后玫瑰椅靠背上歪著過去,扯開手中灑金折骨扇,搖了搖:“有些日子不見,過的可好?”林紅衣被他笑得癡了,每每魂牽夢縈,都是這浮浪輕薄的冤家臉皮子,自己那煎熬的過,這冤家卻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不由道:“奴家過的好不好,大官人能不曉得?大官人得了新歡,把奴家拋閃去那火坑里熬著,能好么?”楚瑾瑜上上下下看了看林紅衣,如今倒是一身紅衣,跟她的名字十分般配:“紅衣如今可比往日富貴,瞧著日子過得比早可舒坦,怎說是火坑?”林紅衣瞧他混不吝的口氣,牙癢癢的,卻又怎么也發(fā)作不起來:“大官人真正是個狠心的人兒,旁的不說,既然爺當(dāng)奴家去的地是個好去處,如今讓旺哥兒也跟著一同去,大官人還有什么不舍得的。”楚瑾瑜道:“他一個小孩兒家家的,福氣重了吃不住,怕沒你這般福氣?!?/br>林紅衣心道這人舍得她一個大美人不要,只為了個心肝寶貝,一個下作狗rou兒的跑腿伙計,也被他看重,偏她還就放不下這么個人去,捏著帕子走近了些,道:“大官人當(dāng)真是舍不得旺哥兒,那要奴家能替你留下,你拿什么謝奴?!?/br>楚瑾瑜不置可否:“紅衣倒是長本事了,說來聽聽?!?/br>林紅衣道:“也沒什么,奴家如今在岳大人跟前還能說得上話去,要求他出面跟趙爺討個人情,也被不難,只是要費些唇舌罷了。”楚瑾瑜知道她還有話,并不接茬,林紅衣瞧他定定的不言語,便又道:“大官人是做買賣的,應(yīng)該知道這生意,講究個銀貨兩訖不是?”楚瑾瑜這才道:“紅衣要什么?”林紅衣走到了跟前來,如今她跟了岳家主仆兩個每日廝混,才知道往日清高矜持那都是個屁,只把一雙眼勾勾得望著男人:“奴家心里頭,自來就只一個人,大官人好狠的心腸,卻把奴拋閃了一邊去,自從跟著旁人,大官人不知我的苦,人前倒是個摸樣兒,背地里哪一日不是扯斷了肝腸,瞧著奴家這份心上,大官人就依了奴家,把奴家接回家去罷?!?/br>說到動情處,便也不管旁人在,徑直偎進楚瑾瑜懷里,吸了一鼻子強壯年輕的男人氣息,更是把持不住,顫巍巍的青蔥指兒去勾面前男人的腰際上汗巾子,眼神意態(tài)越發(fā)的迷離:“我的爺,奴家自打瞧了您一個,再瞧不見別的強人去,你把奴家給了那老蒼狗兒,可知道奴家多辛苦?哥兒,好人兒,你就給奴家吧,一回也好,奴家想死爺了。”要說楚瑾瑜知道這婦人在背后弄了手段,叫自己吃苦,瞧她賤婦摸樣,也知道饑渴久了,曠婦怨偶,按他往日的習(xí)性,這等子yin娃蕩婦,不要白不要,如今送上門來,只需受用了,麻煩事也能輕易了了。溫軟膩香的身子有意無意蹭著他最敏感的部位,林紅衣的眼神幾乎溺在了水中一般,正要把手伸進他胸襟下,卻被一把捉住手腕,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扭,把人順勢扭靠在了臂膀上。林紅衣一愣,隨即卻咯咯一笑,輕薄的紗衫窄袖隨著她胳膊抬起往后垂下,就勾著了楚瑾瑜的脖子笑道:“爺,奴家想你的緊呢。”鼻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