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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有種自己就是公子本人的錯覺。所以,她就是殿下!即使因為易容變了容貌,她依然是她!由于情緒激動,他絲毫沒有察覺到石室內(nèi)還有另外兩人的存在。六月跟小杰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畫面,片刻,六月面上便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拖著一旁還在呆愣狀態(tài)的小杰走出了石室。“月主子,您這是——”到外面,小杰才反應(yīng)過來,察覺自己被六月拉出了石室,很是疑惑。這兩日相處下來,自己從里面那男子的口中得知,他是逸辰公子身邊的貼身小廝祈樂。只是,既然如此的話,他見到主子的時候怎么不問他家主子逸塵公子的情況,反而最先關(guān)心的是主子?他本想上前阻止的,可月主子竟然將自己拉了出來,留給主子跟那男子單獨的相處空間,她這么做,究竟有什么用意?☆、第一百五十六章要他死心“主子的桃花運這么旺盛,我們這些做屬下的,應(yīng)該為她高興才是?!?/br>六月沒有直接回答小杰的問題,只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就無了話。其眼中閃爍著唯恐天下不亂的邪惡光芒。石室里,洛安被祈樂的行為驚到了,見他伏在自己身上抽泣,再聽到他夾雜著哽咽的話語,心里一軟,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想開口寬慰,卻一個字未能吐出,只嘆息般喚了聲“祈樂……”,聲音似來自遙遠的亙古年代。祈樂哭了會兒,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抱著殿下,頓時驚得往后跳開,朝著洛安跪下,語氣發(fā)抖道:“殿下,祈樂越矩了,請殿下恕罪?!?/br>他心里很是慌亂,自己剛才做出那般事情,殿下會不會以為自己是那種行為輕浮的男子?想到此,他的臉色更是發(fā)白了幾分。洛安并沒有上前扶祈樂,只語氣淡淡道:“起來吧,情之使然,本殿理解?!?/br>她眸光復(fù)雜地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男子,眉間微蹙,心里似打翻了五味,復(fù)雜至極。她怎么也沒想到小刺猬身邊的貼身小廝祈樂竟然也會對自己生出男女之情,可這筆情債,自己注定是還不了的。“祈樂謝過殿下不怪罪之恩?!?/br>祈樂站起身,垂著頭,只為掩飾自己面上的紅霞。聽到洛安那句“情之使然”,他便知她知曉了自己的心意??梢舱蛉绱?,他心里更是慌得難受。因為,殿下對他的心意,未表態(tài)。而正是殿下的未表態(tài),便讓他認知到,殿下不會接受自己的心意。這個認知狠狠地撞擊著他的心,讓他既是痛苦,又是無奈。之所以無奈,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確,沒有資格得到殿下的寵愛。沒有資格!“祈樂,你可怪本殿?”洛安負手而立,以一個位高者的姿態(tài)看著眼前的男子。眼前男子的心意,她不能接受,無論出于自己的心,還是出于小刺猬的關(guān)系,她都不能接受。所以,她只能以漠視的態(tài)度對待他的心意,并用自己的身份,來暗示他,他與自己之間的距離,不是僅憑他的心意就能跨越的。雖然這樣做很卑鄙,也違背她的初衷,但這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式!她要他,死心。因為她還擔憂人,就是小刺猬。祈樂對自己有了心思,回到小刺猬身邊侍候其左右,難免會常??吹阶约焊〈题H密的畫面,萬一因此他生了嫉恨的心思,豈不會傷害到小刺猬?!所以,她決不允許小刺猬身邊有任何的威脅。而鏟除這個威脅的最好辦法,就是讓祈樂對自己絕了念想。祈樂面色白了白,便善解人意道:“祈樂不怪殿下,殿下這么做,定是有苦衷的?!?/br>只是他掩在袖下的手卻緊緊地握著,指尖嵌入了手心,痛意襲來,讓他保持著理智。眸中又泛出淚,但這次,他強忍著,不落下一滴。那夜,殿下的那屬下將自己帶到這里,便將自己關(guān)了起來,但每天都會按時給自己送來膳食。自己再傻,卻也明白,他是在軟禁自己,而他是殿下的屬下,那軟禁自己便是殿下的意思了。剛開始,自己很恐懼和慌亂,拼命哭鬧、叫喊著要出去,然那殿下的屬下給自己留了一句話,自己便安分了下來。而那屬下跟自己說的那句話便是“你若不想你家公子被殿下平安救下,就盡管鬧”。那時,自己分明聽出,那屬下說這話時語氣中的冷凝,連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之后,雖自己不知,公子能不能被殿下平安救下與自己鬧不鬧究竟有何關(guān)聯(lián),但為了公子的安全,他不得不妥協(xié)。于是,這兩日,他心中雖有不安,但也安分。安分了,日子自然也過得安寧。然,祈樂善解人意的話語在洛安這里并不受用。只見洛安涼薄一笑,眸中流露出懷疑的神色,“是么?真的沒有一點疑惑嗎?”祈樂眸光閃了閃,才猶豫著開口,“殿下,祈樂是有疑惑,但殿下真的會解了祈樂的惑嗎?”“只要你問,本殿便答?!?/br>洛安一邊說,一邊往里走去,坐到了石凳上,看到桌上的刺繡,她愣了愣。因為,她分明看出,那繡的花樣,是桃花。她記得,小刺猬送自己的荷包上繡著的花樣,分明也是桃花,想到此,洛安下意識地抬手將自己的手心按在了胸口的位置,嘴角的笑意透出了些許寵溺,眼中蕩漾出柔和。干站在門口遠遠地與殿下說話,是對殿下的不敬,祈樂便只好走了過去,卻不敢坐,只站在洛安跟前。他未發(fā)覺洛安的異常,因為,他正斂眉,在心里暗自琢磨著自己的言辭。“坐吧?!?/br>洛安往對面的石凳做了個請的手勢,語氣依舊淡然。祈樂也不想多拘泥,讓殿下以為自己是矯情之人,便應(yīng)了聲“是”,就坐了洛安所指的那張石凳。剛坐下,他才發(fā)覺自己的刺繡正放在殿下面前,當即又羞紅了臉。他其實,也想為殿下做個荷包。他之前見公子給主子繡的荷包上用了桃花的花樣,便以為殿下喜歡桃花,所以,他在為殿下做的荷包上,也繡了桃花。只是,他現(xiàn)在知道,這荷包是送不出去了,甚至應(yīng)該是,從來都送不出去。一切是他自己的自欺欺人罷了。殿下已經(jīng)收了公子的,又怎么可能再收下自己的?否則,公子該如何自處?他自己又該如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