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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檀香美人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花架下,沈墨然拉著她的手按到他的腿間,那里已全然立了起來,灼硬如鐵。隔著褲子廝磨了幾下,沈墨然拉著她的手一把鉆進尚未解開的褻褲中,胡亂按上那物,唇齒在她頸間耳后反復(fù)碾磨,急促地叫著:“梨容……梨容……”

她被叫得五臟六腑都燃起火來,無知無覺地笨拙地合攏起手指,握住那處燙得她皮rou漫燒的硬物。

“為了你好,我其實應(yīng)該放手的,可是我放不了放不下……”耳邊響起沈墨然模糊的夢囈一般的絮語。

阮梨容有些愣神,這樣的話,在激烈的失控的時間里,沈墨然似乎說過很多次,直到成親后方不再說。

“放手?為什么要放手?”阮梨容想問,卻沒有問出來,手心里的堅硬跳動著,把掌心燒傷,在原來就高熱的身體里澆上油,把她煎熬成無法奔逃的困獸。

☆、第十八回

粗重的喘-息聲充斥著耳膜,莫名的渴求來得洶涌猛烈,身體像在油鍋里煎著,滿滿的高熱和無處宣泄的激流。

“墨然……”阮梨容低喃了一聲,沈墨然的手挑開了她的衣領(lǐng),軟薄的衣料從肩頭緩緩滑落,她就要全然光裸毫無遮護地袒露在他面前了。

鼻端的馨香突然換了焦味,漫天火光騰空而起,轉(zhuǎn)瞬間,她回到烈火焚燒臨死前的那一刻,綺昵化成火蛇將她包圍。

阮梨容霎地坐起來,一把扯攏住衣襟,扯得很緊,手指近乎瘋狂痙攣著。

“怎么啦?做惡夢了?”沈墨然正失神著,給嚇了一跳,雙手扳住阮梨容肩膀,不假思索便往懷里帶,緊摟住輕輕撫拍。

溫?zé)岬暮粑p輕拂到面上,阮梨容有一瞬間分不清前世今生,也只是一瞬間,她的嘴唇顫動一下,隨之猛地推開沈墨然,曝發(fā)出歇斯底里的高喊:

“沈墨然,請你自重?!?/br>
沈墨然僵住了,方才,他沒聽錯,他聽得阮梨容喊墨然,那時,她嫩紅柔潤的嘴唇輕抿,動作極細微,囈語含糊親密,帶著別樣的綺昵風(fēng)情。

從愛人到仇人,這便是夢中與現(xiàn)實的差別么?

帷幔拉得密實的屋里有些昏暗的,阮梨容的眼睛射著仇恨的光芒,看去那么扎人刺眼。沈墨然略呆之后,面色平靜地蹲了下去,拿起榻前的繡鞋替阮梨容穿上。

“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會在這里?沈墨然,你做了些什么?”阮梨容縮回腿,直勾勾盯著沈墨然,目光一寸寸烙在沈墨然臉上,幾乎要將那張俊美的臉灼出傷痕。

“我去聞香閣,她們帶我進一間屋里,你躺在那里面的床上,我把你贖出來了,就這樣,這里是醫(yī)館?!鄙蚰谎鲱^看著阮梨容,拿著小紅繡鞋的手指微微顫抖。

聞香閣?自己清醒前去過剛離開的那個地方?昏迷的前一刻,轎子砰地一聲落地,自己差點摔了出去,坐正起來掀起轎簾正想看個究竟,一股煙霧噴來失了知覺。

“你去聞香閣那種地方做什么?”

“在我見到你之前,你有沒有出什么事?”

兩人同時問出,沈墨然聽到阮梨容的話怔住,他沒聽錯,阮梨容說話里滿滿的酸醋味兒。

阮梨容則花容失了色,自己出事了嗎?

“也許沒出事,你是什么時候進聞香閣的?”沈墨然有些自責(zé),不該問得這么直白。

“哪時進怎么進的我也不知,我巳時中失了知覺的……”阮梨容有些慌亂。

“巳時中,那就沒出過什么事?!弊约核葧r初到的聞香閣,鴇母拖了許久,才帶他看阮梨容,顯然是臨時起意綁了阮梨容。

身體沒覺得哪里不對,阮梨容感受了一下,再看看衣裙,是之前穿的,有些許褶皺,卻還算齊整,不由得長舒出一口氣。

“我去雇輛馬車送你回家?!睕]出事就好,該去找那鴇母算帳了,沈墨然放下鞋子,轉(zhuǎn)身要往外走。袖子被拉住,含著淡淡馨香的呼吸吹過他的脖頸,柔軟的嘴唇若有若無擦上他的耳垂,炙熱溫柔,言語卻是冰刀一般的鋒利。

“沈公子,你玩這么多花樣,不覺得累嗎?”

“誰玩花樣?”沈墨然的心微微抽搐。

“那個與我擦肩而過像梅貞的人,不是你安排的嗎?引我去聞香閣,綁了我再放了我,這不是你一手安排的嗎?”阮梨容低笑,細聲道:“多謝沈公子如此看得起我,如此費盡心思誘惑我?!?/br>
溫軟的氣息吹進耳洞,下面極快地鼓脹起來跳了跳頂上褲子,奇異的快意像臺風(fēng)襲來。

身體戰(zhàn)栗著,心中卻是悲涼氣憤不能自以。

無法解釋,說也說不清。

這一次比上一次繞盤崖更殘忍,上一次,視阮梨容的生命如兒戲,這一次,則是要致整個阮家死地,試想,阮家的獨女陷身青樓,阮莫儒還怎么在眾人面前行走,而失貞失節(jié)的阮梨容,不肖說難以茍活于世。

自己到聞香閣是臨時起意,沒先知會哪一個人,所以,也不可能是為了讓自己救了阮梨容獲得她的好感。

“這事不是我做的,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逼鹕硗庾邥r,明知解說不清,沈墨然還是丟出辯白的話。

面目干凈,形容坦蕩,說得像是真的與他無關(guān),阮梨容很想撲過去撕咬,指著沈墨然垮-間高高鼓起的那處厲聲質(zhì)問。

“你對我沒有骯臟的想法嗎?”

她被這想法嚇了一跳,眼前沈墨然只是一個陌生人,不是她的夫郎,她若是做出那般舉止說出那種話,無疑自甘下賤。

踏出醫(yī)館看到西斜的夕陽時,阮梨容掐緊了袖子,忍不住問了句:“我暈睡這么久,你派人知會我爹我娘了嗎?”

沈墨然腳下一滯,他忘了,忘了個干凈。

只盼府里還不知自己失蹤,想著肖氏害喜,受不得驚嚇刺激,阮梨容一顆心高高吊起。

“小姐,你可回來啦,太太快不行了……”碧翠在大門口來回走動,見了阮梨容,奔過來顫聲叫喊。

肖氏見了紅,萬幸請來給聶梅貞治病的寧海天醫(yī)術(shù)過人,開了方子服了一劑藥下去,胎像穩(wěn)定了,暫時沒事,肖氏記掛著女兒,要使人把女兒喚回來,見著了方安心,阮莫儒有心病的,看肖氏略妥當(dāng)些,假作聽肖氏的話出去喚女兒回來,帶了人急忙去聞香閣要人。這里碧翠和抬轎隨行保護的兩個男下人只是被打昏了拖到一邊,幾個人醒過來后急忙奔回府尋阮梨容,三人兩語拆穿了阮莫儒的謊話,肖氏聽得女兒是真的失蹤,哇地一口血噴出,下紅不止,如今暈迷不醒,寧海天正在搶救。

怎么會這樣?不是已經(jīng)與前世不同了嗎?阮梨容瞪大眼,努力想壓下淚意,眼前仍一片模糊,薄薄的水霧遮住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真切。

一石三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