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睡前服城、穿成影帝的老父親、替身本分/玩物本分、郁先生很會撩、咒術(shù)侵蝕、咸魚替身的白日夢、末世大佬他一心想HE、重生之被魔王纏上了、婚禮現(xiàn)場我甩了未婚夫、被魔族暴君強(qiáng)娶之后
郁遲不認(rèn)識他們,但身旁的青喙心底卻已經(jīng)掀起驚濤駭浪。先前出手的應(yīng)該是巨斧敖烈,含著飛鏢的是幻鵲閣幻鵲,而這一身紅衣的,正是如今魔教勢力最大的雷火樓樓主程火。魔教三大派,天殘教,雷火樓,幻鵲閣,只剩下天殘教教主還未露面了。作者有話說:怎么寫這么慢能不能直接快進(jìn)到談戀愛41豆腐喜鵲聽說教主想稱霸武林·落回字?jǐn)?shù):3082更新時間:2020-12-1322:50:50巨斧敖烈人如其名,性格和他手上的斧頭一樣暴躁剛烈。他不耐煩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斧頭,看郁遲的眼神意味不明,“哪來的黃毛小子!年歲還沒老子鳥大!”他和郁遲方才打了個照面,怎么也沒想到竟然只一招兩人就能分出高下。敖烈心中不服,只覺剛剛自己輕敵了,卻也不好意思當(dāng)著程火幻鵲的面提出再比劃兩下。見到郁遲前他怎么也沒想到江湖上盛傳的夜修羅竟然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娃娃,就是他一個人屠了一整個慕容家?程火顯然是這幾人里地位最高的,他還算有禮,看著跟敖烈幻鵲不是一路人,完全不像是魔教中人。程火笑著抱拳,“閣下便是名動江湖的夜修羅?用了些手段引閣下前來,莫怪。久仰大名,在下雷火樓程火,敢問閣下姓名?”“郁遲?!?/br>程火一頓,“郁、遲,哪個郁?”“郁……御風(fēng)的御?!庇暨t將姓隱了去,雖然他的名字無人知曉,郁也并非什么值得注意的姓,但程火著重一問還是讓他隱去了自己的姓氏。“雷火樓?!庇暨t報完了姓名,淡淡重復(fù)一遍程火嘴里的三個字,目光垂下去一點,眼神里似乎含著不屑,“沒聽說過,這里你說了算?”敖烈罵了句什么話,郁遲不太知道他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便轉(zhuǎn)過去問,“你又是誰?”程火卻笑了,“看來閣下是看不上我們這小小萬魔嶺?!?/br>郁遲的刀“倉啷”一聲回鞘,他往前走了兩步,當(dāng)著幾人的面邁上前頭兩級石階,回過身來看著底下的人,緩緩開口,“萬魔嶺這名字是你起的?如今魔教可還記著魔字怎么寫?!?/br>郁遲沒打算和他見禮,程火也便將手背到身后去。他看著石階上的少年,黑色面具覆著他半張臉,一身黑衣將他襯得真有些修羅意味。他只那么站著,周遭一切他都漠不關(guān)心似的,身上卻有些孤注一擲的堅定,讓程火莫名想到一位故人。郁遲沒想等誰回答他,他聲音抬高,往空曠崖底散開,“魔教的魔字來自魔羅殿,你們算哪個?”山崖壁上吊著的火把好像都被他這句話震懾,火光忽地一閃,又猛地重新燃燒起來,萬魔嶺的空曠崖底又亮堂起來。敖烈嗤地一笑,“小子!魔羅殿二十年前已覆滅,你莫不是想說你是魔尊轉(zhuǎn)世投胎回來,算算時間你這牙都沒長齊的年歲倒是能對上!哈哈哈哈!”郁遲眼神倏然一冷,“覆滅?誰說的?”無人接話,郁遲笑意森冷,把江湖正派五大家族的名字放在齒間磨爛了,幽幽火光照得他輪廓分明,明暗都刻在他面上,“正派幾個老賊聯(lián)手殺了魔尊,謝永峰的劍在我面前插進(jìn)我爹胸口,我同謝家仇怨世代不解,魔羅殿覆滅?只要我還活著,魔羅殿就在,只要謝家一日興盛,我便一日不忘血仇!”“既然魔羅殿還在,魔教,就輪不到別人說話?!?/br>……青喙心跳地極快,他深深看了一眼站在石階上的郁遲,有瞬間他都快以為謝懷風(fēng)交給他的這個身份只是一個幌子,其實郁遲真的是這位謝懷風(fēng)捏造出來的魔羅殿小少主。郁遲眼里的仇恨仿若實質(zhì),他身上燒著不知從哪兒燃起來的執(zhí)念,青喙相信在場的每個人都沉在震撼里。魔羅殿確實有這么一位少主。前任魔教教主,魔羅殿的當(dāng)家人魔尊無比疼愛的孫子,但魔羅殿被剿滅時這位小少主只有不到五歲的年紀(jì),具體是幾歲在場卻沒人記得。他沒死?當(dāng)初那種情形魔羅殿怎么可能還留有活物。過了半晌無人發(fā)聲,郁遲又開口,“謝堂風(fēng)之死和州蒙縣衙可是你們做的?”郁遲好像并不在乎他們信不信自己的說辭。信也罷不信也罷,他是不是這個少主都沒關(guān)系,魔教要的是夜修羅,這個夜修羅身上流著魔尊的血自然更好,不是也沒關(guān)系。程火率先出了聲,“謝堂風(fēng)不是你殺的?”郁遲表情冷淡,“不是?!?/br>“哼,我還當(dāng)謝堂風(fēng)也是你殺的,還道你有些膽色,想來也不過如此?!卑搅医由狭嗽?。郁遲臉上的表情變都未變,他只在剛剛表明身份時流露出情緒,余下的時候情緒都很寡淡,敖烈的話好像沒能激怒他。但程火卻猛地睜大了眼睛,他劈掌便往敖烈腳下去,一顆很小的炸藥球隨著程火的動作滾了兩下落在敖烈身旁,叫敖烈猛地往后躥出去,緊接著火光瞬時炸開,威力不大,只是雷光沖天。敖烈瞪大了眼睛,怒氣直沖上腦門,在炸藥掀起的浪里大罵程火,“程火!老子平日待你不?。∧阍醯臑榱诉@么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子對我出手!”他話音剛落,便聽見身后傳來一身低低的笑,那聲笑聽得空靈,“蠢貨。”這聲笑來自從剛才起就一直沒說話的幻鵲,幻鵲烏發(fā)如瀑,一張臉被遮去大半。敖烈和她向來不對付,幻鵲此人邪乎得很,敖烈是個性子剛烈的,最看不慣神神叨叨的東西,他被幻鵲一句蠢貨再次激怒,卻聽見那空靈的笑意再起響起。幻鵲這次笑得更深,但聽起來卻像是女兒家嬌羞的怯,咯咯的笑聲和她輕軟的聲線并不搭,教人聽了憑空起一身寒意?;鸣o接著開口,“蠢貨,若不是程樓主出手相救,你已成刀下亡魂。”而石階之上的郁遲斂目,手里的刀也應(yīng)聲收回來。隨著程火那顆炸藥散去,剛剛敖烈站著的地方竟然生生出現(xiàn)一道極深的刀痕,就連程火的炸藥都沒將崖底的硬石炸出破損,卻是被郁遲一刀劈出一道深痕。敖烈咬著牙,握緊了手里斧頭,終究沒再說話。郁遲的意思很明白,他不是來幫他們的,他也不在意他們是否信任他。他現(xiàn)在站在這,所有人就該臣服于他,魔教早就該是他的東西,只是這么多年來他沒收回罷了。在場幾人心思各異,在敖烈眼里始終覺得不該將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