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小攻會生子(快穿)、我被貓咪威脅了、全星際教我談戀愛、穿錯修羅場后被復(fù)仇了、病美人仙尊被纏上了、共生關(guān)系、偽裝Beta生存指南、全世界我最愛你、我以師兄為明月、詬病
,撩起眼皮暈紅的眼角猶帶著怒氣,還沒說話,葉煊扭頭就把腦袋擱在他肩窩里閉著眼蹭了蹭,掐著腰的手松開輕拂他背部,帶著幾分安撫和愉悅。葉煊睜開眼,空出抓住韁繩的另一只手拍了拍大白馬修長的脖子,懶散輕笑著道,“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了,乖一點?!?/br>這話也不知是對馬說,還是對謝玉舒說的。謝玉舒紅著臉徹底安靜下來,他聽見葉煊低啞的聲音說,“上次見面還是在慶州,我隨軍出征,明明說好要同我去滄州過冬的,等我回來,你已經(jīng)回京述職了?!?/br>“一別三年,玉舒清瘦了些,骨頭都開始扎手了?!比~煊的手指沿著謝玉舒的背脊緩慢滑動,隔著衣服摸過他每一寸脊骨。謝玉舒背后癢癢的,盡量忽視這種怪異感,也伸手抱了抱葉煊,鐵甲冰冷硌人,謝玉舒心內(nèi)卻是軟熱的,溫和笑著說,“子煊比我高了?!?/br>葉煊眉頭一挑,壞心眼上來就開始瞎說大實話,“我三年前就比你高了嘶——疼。”他軟著聲音裝可憐。謝玉舒好笑的推開他,看著他那張硬朗的少年面孔,哪里有半點可憐。“你這招已經(jīng)騙不到我了?!敝x玉舒瞪他,還記得他小時候一直裝可憐扮柔弱騙了他好久的事。葉煊輕笑,垂眸看著他說,“還不是騙到了?!?/br>謝玉舒作勢要打他,被葉煊抓住雙手反剪身后動彈不得了。兩人在馬上笑鬧,一如年少時在文淵殿的床榻之上。“咳咳!”“咳咳咳咳!”“噗呲噗呲——”各種怪聲在背后此起彼伏,葉煊回過頭,就見泰安不知在他身后面無表情請的站了多久,邊上還有個佝僂著腰背臉上震驚無語藏不住的趙安。“怎么了?”葉煊利落的翻身下馬,再伸手將謝玉舒牽了下來。趙安心中驚疑不定,恍然對上葉煊那雙黑憧憧的龍目,駭然低下頭去,趕緊屏氣凝神,恭敬的道,“蕭王殿下,陛下請您進(jìn)去說話。”“哦,父皇啊,本王也確實很久沒見父皇了,這就去給他請安?!?/br>葉煊說著就要往里走,被謝玉舒拉住。謝玉舒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看著趙安急得不行的老臉,還是指了指他身上的鐵甲,無奈道,“鐵甲冷器兇煞之氣深重,面圣還是脫了好?!?/br>“是,是,相爺說的極是?!壁w安連忙附和,笑得滿臉褶子擠成一朵菊花,“蕭王殿下還請卸了兵甲再隨老奴進(jìn)去面見陛下吧?!?/br>“是我久不回京忘了。”葉煊扯了扯唇角,撇了邊上的謝玉舒一眼,故意紈绔一般的輕笑道,“只是本王在滄州素來有人伺候,這鐵甲會穿不會脫啊?!?/br>“是老奴考慮的不周到,老奴這就為蕭王殿下卸甲?!?/br>趙安二話不說就要上前,謝玉舒含著笑退開半步不說話,葉煊眉頭忍耐的跳了跳,嘴唇越抿越緊,眼睛里已經(jīng)帶上了些許殺意,趙安被這么盯著手都開始發(fā)抖,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伸過去。就在葉煊快忍不住要動手揮開趙安之時,謝玉舒主動走到葉煊面前,笑著道,“趙公公,我來吧。”葉煊眉頭松開,眼中殺意頓去,卻不表態(tài)。趙安小心翼翼的注視這他的表情,見他沒有拒絕,松了口氣退到一邊,感激的對謝玉舒一笑,“那就勞煩謝相了?!?/br>“無妨?!敝x玉舒轉(zhuǎn)眸好笑的看著葉煊,葉煊揚起脖子,卻是主動的張開了雙手。還在慶州的時候,葉煊就時常從軍營偷跑去找謝玉舒,有時候是剛打完一場,盔甲上甚至都沾著血,就這么騎著馬跑過來,因此謝玉舒并不是第一次給葉煊卸甲。三年不做,他一開始動作還有些緩慢,后來就一氣呵成,連帶著那把已經(jīng)歸鞘的殺人刀也一并放到泰安手里。葉煊看了泰安一眼,道,“我們從玄武門進(jìn)來只碰上了一千余人,想來叛賊兵分幾路,這些反賊處理好,乾元宮兵敗的消息晚一點傳出去,擒住主使的可能就大一些。”“是?!碧┌擦巳?,目送他們進(jìn)去后了,就命人將圍起來的反賊全殺了,帶兵整隊往最近的城門走去。葉煊一踏進(jìn)乾元宮,就感覺到了空氣中凝重的肅殺之氣,他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四周,視線準(zhǔn)確的快速仿佛不經(jīng)意的掠過每一個暗衛(wèi)藏身的地方,心里道了一聲難怪。這場宮變,不用猜也知道會是誰發(fā)動的,皇帝似乎有意授昭王太子,一病重,只有豫王最等不及,且那些被砍死的兵士中,有持高太尉信物的私兵。葉煊來的不巧,玄武門那里已經(jīng)清出了一條血路,要不是怕謝玉舒被誤傷,他鐵定來都不會來,就在驛站耳聾眼瞎閉門不出。他攔截了乾元宮外的反軍,特意拖了時間等其他皇子或者禁軍趕到,結(jié)果愣是把人都砍的只剩殘兵了,也什么都沒見到。其實其他皇子在他計劃之中,都想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等豫王謀反成功殺了皇帝,再領(lǐng)兵沖進(jìn)來以“清君側(cè)”“勤王救駕”為借口,順理成章的坐上皇位;見不到豫王,葉煊也能猜出來,誰都知道逼宮的話他肯定是第一個,只有他最著急,越是這樣越要妥帖,來個虛晃一槍請君入甕,反制黃雀。但詭異的是,沒看到禁軍教頭衛(wèi)統(tǒng)領(lǐng)。葉煊現(xiàn)在是終于知道人都在哪了,原來都藏在乾元宮里,皇帝以自己為餌,在乾元宮埋伏了大批人馬,不管是逼宮的豫王還是清君側(cè)的齊王,凡是進(jìn)來了,就不得善終。只能說葉煊來的時機太好了,根本沒人想到蕭王會回京,而且還是在這種時候,一下子就將幾方人馬的布置全部打亂。要怪,也只能怪葉煊在滄州太低調(diào)了,傳回來的消息也在說他成天有事沒事就往外跑,完全就是樂不思蜀的蜀王劉禪。葉煊走進(jìn)正殿,皇帝坐在龍椅上,深陷的眼窩那雙龍目怒瞪他,開口就氣不勻的咳了兩聲,“封地王侯無詔不得帶兵入京,你——你這是要反?”一個照面就扣下一頂帽子。葉煊眉頭都沒動一下,隨意的行了個禮,似笑非笑的道,“父皇,滄州駐軍返京的詔令,不是您下的嗎?”封洛安然無恙回到軍中重新掛帥的消息傳到京中后,皇帝就連下詔令讓封洛帶兵回京,結(jié)果前線戰(zhàn)事又起,皇帝作罷,一打好幾年,北戎大軍被打的窩里斗,大汗都死了一個,新大汗上位后約束戎軍,皇帝又連連下令讓大軍回來,封洛以北戎尚未和談為借口繼續(xù)留在滄州。然而事實上,皇帝一發(fā)詔,封洛就帶兵出去sao擾一下北戎邊境,打兩架給人看,每到這時,分出去的那些部族也會跟聞到腥氣的野獸一樣,也逮著去啃兩口,煩的北戎那位想戰(zhàn)后建設(shè)的新大汗丟了個公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