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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知道的。蘇桁悶頭扎進墻根的陰涼中,想給夏溫良打個電話,他需要確認一些東西。顧宇川拎著衣服袋子,不緊不慢地跟著邁入陰影里。電話響了很久被接通,還是那個溫柔的聲音,但蘇桁汗?jié)竦氖挚煲貌蛔∈謾C:“先生,您下班了嗎?”電話那邊好像才想起來似的:“對了我今天要加兩個小時的班,你先回吧,帶鑰匙了嗎?”“……帶了?!?/br>“嗯,那就行,到了家自己弄點東西吃?!?/br>蘇桁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墻壁,自欺欺人地閉上眼睛,仿佛就能鼓起勇氣:“我不在學(xué)校,和朋友在御江小區(qū)這邊,要不我還是等您吧。”“那個小區(qū)……我不太順路。”“嗯。不順路就沒事了,我這邊打車也很方便?!?/br>蘇桁掛掉電話,沖關(guān)切的顧宇川擠出個尷尬的笑:“我還得自己回去,他太忙了?!?/br>顧宇川安慰地拍拍他肩膀:“要不我打出租送你?”“……十八相送嗎?”“什么十八相送?”“沒什么,就一個梗?!碧K桁跟著夏溫良不知不覺看了一堆戲曲,又突然想到夏溫良近日來看的書,笑得越來越勉強。“行,那你路上小心?!鳖櫽畲ó?dāng)作全然沒看到蘇桁的苦笑,把蘇桁送到小區(qū)門口,目送他坐著出租車離開…………蘇桁到家的時候,燈果然是滅著的,沒有一點煙火氣。白貓守在門口,瞳孔反射著窗外綠色的光,銅鈴似的。門剛剛打開一條縫,它就開始嗲嗲地叫,拉長了身子往來人褲腿上扒。蘇桁以為大爺要抱,蹲下來摸它,卻嘶了一聲猛地縮回手。拇指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深坑,罪魁禍首竟然還意猶未盡地想再撲咬一口!那最近沒來得及修剪的爪尖兒伸出來,隔著薄薄的褲子,一撓就一個準兒。“小壞蛋!”蘇桁按住躁動的貓頭,在它的扭動掙扎下不得已松了手,于是脫了鞋,用腳輕輕踩它擺動大尾巴:“和你爹一樣壞。”明明沒使勁兒,大爺就跟被門掩了尾巴似的暴怒起來,抱著蘇桁的腳狠狠來了一口,在蘇桁發(fā)飆之前嗖嗖躥跑了。“給我回來!”蘇桁疼得直抽氣兒,脫下襪子一看,皮都啃破了,翻著白邊兒,好在沒見血。房間里黑漆漆的只能見到模糊的白影亂竄。他站在屋中央,白貓?zhí)翎呉粯訃偱?,似是感到了威脅,發(fā)出低沉的恐嚇聲,在蘇桁抬起手抓頭的時候突然用嗓子凄厲地“哈”了一下。蘇桁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之后氣得不行,把沙發(fā)墊對著聲音來源擲過去:“敢吼我,小沒良心的,給我過來!”當(dāng)然是沒扔到貓身上的,不過貓也沒再圍著他發(fā)瘋,他便索性不管了,坐在漆黑的房間里一個人生悶氣。他要等夏溫良回來。忍不住了。他想知道夏溫良和穆子期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頻繁去穆老師家,為什么要瞞著他。他是不是喜歡穆老師,是不是和他玩膩了想換一個了,是不是那個游戲就是他們的終結(jié)。滿腦子都是瘋狂的想法,數(shù)不清的質(zhì)問和猜疑,怕夏溫良又兜圈子把問題繞過去,絞盡腦汁想用什么方式提問才好。欲抑先揚?緩兵之計?還是欲擒故縱?胸口被夏溫良親手穿上的乳環(huán)像是生了刺一般,戳得他的心尖銳地疼起來。他捧著手機,翻到微信里那個一直被置頂?shù)模湛盏牧奶祉撁?,最終自暴自棄地把自己扔到夏溫良的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腦袋……夏溫良回家的時候,大門開著,客廳卻沒有開燈,他下意識以為招了賊,進屋時順手抄起門口的棒球棍,但又在看到蘇桁鞋子的時候把家伙放下了。“小桁?”夏溫良試探地喊,最終在主臥的大床上發(fā)現(xiàn)了蒙著他的襯衫睡得香甜的人。蘇桁因為睡著的姿勢不對打起了小酣,夏溫良幫他把襯衣剝下來,看他睡得紅撲撲的臉,無奈地笑了笑,還是把人叫醒,不然晚上該失眠了。今天晚上,他能察覺蘇桁是有些反常的。知道蘇桁的屁股還沒完全好,夏溫良沒想折騰人,早上也只是逗逗他而已。但是蘇桁卻當(dāng)了真。只穿著一件他剛脫下的襯衫,捧著碗不知從哪來的、洗好摘凈的紫葡萄,跪在地毯上睜著水潤的眼睛望他,兩條細長白嫩的大腿在黑色襯衫下晃得人眼暈。“今天是怎么了?”夏溫良把人抱到腿上,拿了顆葡萄放在嘴里,嗯,酸得牙都倒了。蘇桁攀著他脖頸,貓似的蹭來蹭去,把他手指往自己后面遞:“您猜里面有幾顆?”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夏溫良把手指插進去,才半個指節(jié),就被一顆冰涼圓潤的東西阻斷了去路。他又變換角度試著往里擠,蘇桁就情不自禁地趴在他耳邊小聲地喘,尾音帶著勾魂的顫。夏溫良抽出手向前探去,摸到了蘇桁已經(jīng)翹起來的欲望,還有他明顯鼓脹的小腹。尋到小孩軟糯的唇輕咬下去:“自己放進去的?”“嗯?!碧K桁躲開不讓夏溫良的舌頭伸進來,卻自己舔上男人的耳廓,模擬著性器抽插的動作,癢得夏溫良躲了兩下。他刻意用了鼻音,像怕被聽到一樣放輕了聲音:“葡萄拿不出來了,都塞滿了,夏先生幫幫我……”夏溫良的呼吸霎時粗重起來,扶著蘇桁腰的手也帶了幾分力道。他又伸手拿了兩顆,往蘇桁火熱又冰冷的xiaoxue遞去,咬著蘇桁白皙的頸子,吮出一串嫣紅的痕跡:“到調(diào)教室去,我?guī)湍隳贸鰜??!?/br>蘇桁應(yīng)了,站起來時卻突然驚呼了一聲,杵在原地沒動,皺著眉頭不知在愣些什么。“過來。”夏溫良站在調(diào)教室門口,對他伸出手。蘇桁捂著小腹往前走,透明的汁液從腿根一行行流下來,滴答了一路。短短的十幾步,蘇桁卻走得格外漫長。玻璃珠般的紫葡萄不時從襯衫里掉下來,骨碌碌滾落到地板上,甚至有一顆先他一步到了男人腳邊……夏溫良伸手拿了一條細小的鏈子,頂端的圓扣剛好和蘇桁的乳環(huán)一個大小,在蘇桁走近前的時候,展示給滿臉紅霞的人看:“變得這么sao,真想把你拴起來只給我一個人看?!?/br>蘇桁慢慢把襯衣扣子解開,露出胸口的小環(huán),低頭看著男人把鏈子拴到上邊,然后牽著他一步步走入那個漆黑的房間里……到底還是酣暢淋漓地做了一晚上。夏溫良懷里抱著酣睡的蘇桁,坐在晚風(fēng)吹拂的陽臺,看著遠方川流不息的車海,緩緩?fù)鲁鲆豢诎嘴F,自嘲地笑了笑。說是調(diào)教蘇桁,但他卻突然發(fā)現(xiàn),他好像才是被馴服的那個,居然被蘇桁幾個動作就勾得沒了魂,甚至壓著身體還沒恢復(fù)的人毫無節(jié)制地索取,什么原則和體貼都拋在腦后,甚至從這個意義上講,對蘇桁還沒有對他以前那些炮友來得溫柔。不過小孩今天晚上確實是不太對勁兒。以往zuoai的時候蘇桁總愛哭,今天卻瞪著眼睛一直凝著他,眉心蹙著個解不開的疙瘩。那一片片淚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