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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便將一個人抬了出來,躲在人堆里的一弦瞪大眼睛看著,這不就是上善師兄么!“上善死了?!崩献〕謱撞枷崎_,“從正面一刀斃命?!?/br>“所以呢?”佛牙似乎是知道了他們的來意,“所以你們覺得是我干的?”“不是你還能有誰?”當(dāng)年的一些僧人迅速站了出來,“你沒來之前,寺廟里一直好好的,你一來,就立馬出了人命,你敢說上善的死跟你沒關(guān)系嗎?”佛牙蹲在上善身邊,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上善被刀插中心臟,一刀斃命,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搏斗的痕跡。為什么傷口在前面?為什么這把刀正中他的心臟,你們想過嗎?這說明出事的時候,上善與兇手是面對面的狀況,上善沒有反抗,說明這是一個他非常熟悉的人,他沒有想到對方會對自己起殺心。”佛牙在檢查上善尸體的時候,手上沾了點血,這會兒站起來,便用帕子擦拭了一下。他看向老住持,“我就知道你沒有這么容易就放我走,但是我沒想到,你會做這樣的事情。”無妄當(dāng)場就看不下去了。“你還敢誣蔑老住持?住持是什么樣的人,你是什么樣的人,也許新來的師弟們不清楚,但是我們卻知道得清清楚楚!”事情鬧成這樣,一些夜晚寄宿在寺廟里的香客也被吵醒,紛紛上前圍觀。無妄是當(dāng)年的舊人,自然知道當(dāng)年寺廟里發(fā)生的事情。他對佛牙一向反感,以前只不過是礙于老住持的顏面,沒有表現(xiàn)出來。看到今晚老住持并沒有袒護佛牙,他便大膽地站了出來。“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把話說清楚一些,我告訴你們,佛牙是怎么樣的人。他是個無惡不作,殺人放火的壞人,他殺過的人早已數(shù)不清了。是住持收留了他,傾盡全力感化他,以為能讓他回頭是岸,將他拉回正道,可這樣的人早就無藥可救了!”無妄說到這里,其他的僧人紛紛站出來附和。“對,我可以證明,佛牙就是個殺人犯?!?/br>“佛牙窮兇極惡?!?/br>“佛牙罪大惡極!”“如今他回到天禧寺內(nèi),非旦沒有報恩,還殺了寺內(nèi)的師兄!”佛牙的眼神有些迷茫,他看著那些人,那些臉,那些喋喋不休,控訴著他的嘴,他想讓所有人安靜下來,“我沒有殺他?!?/br>他還在解釋,“我真的沒有殺他,不是我殺的。”他的每一句話,都蒼白無力。“是住持,是住持!”圍觀的香客們不認(rèn)識佛牙,卻出奇一致地用厭惡的目光看著他,“你就別再撒謊了,住持這么善良,這么好的人,怎能容得你這個殺人犯胡亂冤枉?”“是啊,風(fēng)沙來臨的時候,別人都是緊閉門窗,唯有住持敞開了天禧寺的門收留了我們……”第131章生死與共這樣的場面,就連傅白也看不下去了。“你們難道還沒聽清楚嗎?人不是他殺的!你們這么冤枉他,有證據(jù)嗎?佛牙又有什么樣的動機,非要殺掉他?”住持雙手合十,“證據(jù)?你要證據(jù),我就給你證據(jù),你要動機,我就給你動機。”命人呈上一把刀,“這把刀是在你住的廂房窗臺前發(fā)現(xiàn)的,這就是證據(jù)。至于動機……你以僧人自居,卻從不遵守僧人的清規(guī)戒律,事發(fā)之時,你因為吃不慣天禧寺內(nèi)的飯菜,威逼上善為你宰豬,上善不愿意,你便殺了他?!?/br>佛牙跌坐在地上,除了苦笑,還是苦笑。這么多人,唯有傅白是真正站在他身邊的。“你們這些人,顛倒黑白,我算是見識到了。誰殺了人會把刀放在自己窗臺上的?等著你們來找嗎?還有,我與佛牙入了夜便沒有踏出房門,就更別提要吃什么rou了!”“你與他是一伙的,當(dāng)然為他說話!小師弟,將你看見的都告訴大家?!?/br>在眾人的推搡下,一弦小師弟怯生生地站了出來,“我我我……我看見上善師兄殺了豬,手上沾了血,就一直坐在地上哭,哭了一陣子就拿著刀沖出了小廚房……”“那你看到,上善師兄是朝著哪個方向去的嗎?是不是向著佛牙廂房的方向?”一弦小師弟在眾人的注視下緊張極了,他連連點頭。“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僧人們不依不饒。一弦小師弟皺著眉頭,“可是……佛牙師兄真的是你們說的那樣的人嗎?”無妄拉著一弦小師弟,認(rèn)真道:“你是才入門的,從前發(fā)生的事情,你不知道……”就在無妄對一弦小師弟苦口婆心,訴說當(dāng)年的事情的時候,一旁的佛牙悶悶地說了一句話,“過去的我就是那樣的人,一弦,你的那些師兄說的都沒錯,我殺過不少人。”“你承認(rèn)便好,將他押下去?!?/br>傅白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佛牙被帶走,他急忙推開了上前來的幾個僧人,“誰也不準(zhǔn)帶走他!”“傅白,你走?!倍嫉搅诉@時候了,佛牙也不想連累傅白,他小聲道:“就算是為了我的錢,他們也不會殺我的,錢莊的人只認(rèn)我的人和我的印章,殺了我,他們一文錢都得不到。”“可是佛牙……”傅白有些哽咽。“走啊你!”佛牙沖著他咆哮。傅白偏偏倔著脾氣,依舊擋在了佛牙身前,被幾個僧人推開,頭上的斗笠掉了下來,此時眾人才看清了傅白可怖的容貌,他的臉,他的身體,都是破碎的,上面遍布著細(xì)密的針腳。“怪物,抓住那個怪物!”傅白不懂拳腳功夫,只會用蠻力推搡,沒過多久,也被捆綁住了。佛牙被幾個僧人押著,帶離了人群,期間他抬頭看了眼天空,依舊是清風(fēng)朗月,甚是喜人。他在心里感嘆:這該死的寺廟,終究還是沒能逃離這里啊………………紀(jì)燃一行人艱難地在萬佛崖的崖底跋涉著。這里幾乎沒有一處平坦的地方,遍地都是碎裂的神佛雕像。他們時而越過一只手,時而爬過一個頭顱,在無數(shù)高大而又四分五裂的佛像軀體中不斷穿行。“奇了怪了,怎么看不到吊橋的殘???”紀(jì)燃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對面。他們在從崖頂下來的時候,分明看到對面就是吊橋的殘骸,懸掛懸崖上,倒像是有助于他們攀爬上去的懸梯,可現(xiàn)在呢,他們仰頭向上看去,那吊橋的殘骸卻似憑空不見了一般。“莫不是被什么迷住了眼睛?你們先前下到崖底的時候,發(fā)生過這樣的情況嗎?”紀(jì)燃問道。吳家三兄妹搖了搖頭,“從未遇到過如此狀況,興許是我們下來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偏了,所以才看不到那吊橋?!?/br>梁星野走在紀(jì)燃的身邊,一只手抓著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