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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劍魔也有一份。但大陣不可能歸屬兩個人,因此,強者得陣。但劍魔已被封印百年,力量被削弱得聊勝于無,根本不是謝洛衡的對手。除了謝洛衡的衰弱期。也許是維持大陣需要太多心血,謝洛衡的實力早已不如百年前的鼎盛。每到五年,謝洛衡的實力會跌落數(shù)個大境界。這時候雙方實力平衡,大陣不再偏袒任何一方,只要劍魔能殺掉謝洛衡,大陣便是劍魔的。到時候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天地自可任劍魔逍遙。雖然……兩百年過去了,劍魔大人依然沒能干掉謝大城主拿到大陣控制權(quán)……不過劍魔大人屢敗屢戰(zhàn)的心還是值得鼓勵的。所以今年的祭典他又來了。這祭典,便是兩人針鋒相對的修羅場。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為什么,一寫到柳厭青就想用調(diào)侃的語氣,明明是個可憐人。【小劇場】眾讀者:為什么最近沒有小劇場?作者君:啊?這不就是嗎?感謝金翿斜開十二樓的地雷~第20章畫中境里有迷仙柳厭青劍意出鞘,一股極強的威勢便朝謝洛衡面門逼去。這一下猶如螭蛇亮出尖牙,以最猝不及防的姿態(tài)試探獵物。大陣沉寂,干涸的靈力漸漸回轉(zhuǎn),封印多年的境界一朝洞開,柳厭青便不再是那個謝洛衡一個念頭便能輕易拿捏的虛影。不過,也只是不被隨意拿捏。論勝過謝洛衡,一成把握他也沒有。對面,謝洛衡執(zhí)筆的手一翻,墨跡在空中迅速成印,一道符堪堪擋在身前,將威勢盡數(shù)湮滅。一輪試探,雙方均無破綻。柳厭青眉眼上挑,但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謝洛衡又虛弱了很多。他再隨手一握,似乎將天地揉成了一團,然后輕飄飄朝謝洛衡擲去。剎那間風(fēng)云變色,風(fēng)呼嘯著朝整個佛寺襲來,天空暗沉,紛揚的符紙被風(fēng)掀起,遠遠看去像是給佛寺灑了一大把紙錢。百姓們因為突來的變故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天地面前只能將身子跪的更低。謝洛衡眼中聚了風(fēng)雨,指尖一抹玉色,竟是憑空翻出一枚玉佩。“不自量力?!?/br>說著,將玉握于掌心,靈力催動玉佩,筆下符文光亮大盛。天空響過一道驚雷,九天雷霆轟然落下,直朝柳厭青沖去。柳厭青對著玉佩嘖嘖稱奇:“你以前從來不用這東西?!?/br>說完,衣袖一甩,護城河波濤洶涌,一條水龍噴薄而出,巨大的身軀遮天蔽日。水龍直接與九重驚雷迎頭相擊,一聲震耳的巨響,天空落了一場瓢潑大雨。底下一干凡人根本看不清祭臺上方的動靜,他們被迫身處這一場天地造化,一邊不住地在被雨水沖刷的青磚地上磕頭一邊念叨著“神跡”。而祭臺上,大雨卻沒能濕了兩人哪怕一片衣角。柳厭青笑道:“看來你是真的一年不如一年,居然要憑借‘道心’來壓制我?!蹦怯衽逅偾宄贿^,此玉名“道心”,是一樣神物,謝洛衡把“道心”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從來不會輕易動用。謝洛衡神色淡然地抬手,指間玉光大盛:“多說無益?!?/br>**世間最不可理喻的事,莫過于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要娶親。謝懷塵面無表情地看著滿屋纏掛的紅綢,思索著這到底是洞房呢?還是洞房?他沒有瞎,這大紅的繡球,大紅的床帳,貼在墻上大紅的喜字還有那描金的大紅喜燭……這不是洞房這還能是什么啊!他再瞅了瞅自己這一身大紅喜服,表情呆滯,宛若死尸。他謝懷塵如果沒有記錯,方才他還繃著一張臉同自家哥舉行祭典。他跟小仙童一道去了佛堂,結(jié)果那佛堂詭異得很,進去之后全身無法動彈,然后自己眼睛一閉就……站在了這個洞房里!人生處處是驚嚇!他怎么突然就成親了?明明連姑娘的小手都沒摸過,現(xiàn)在莫名其妙成了有家室的人是不是有點虧?也不知道自家娘子長得好不好看,萬一是個歪瓜裂棗他怎么對得起列祖列宗?!想到這一點,他果斷抬腳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哎?大人,大人!您要去哪?”一個清脆的聲音攔住了他。謝懷塵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站了個小姑娘,小姑娘穿著白翎衣裙,手里捧著個酒壺,模樣嬌俏可愛。她嘟嘴委屈道:“大人,雪兒的話還沒說完呢?!?/br>然而謝懷塵根本不認識她,而且她這一聲“大人”更是讓謝懷塵全身一抖,“……你要說什么?”名叫雪兒的小姑娘趕忙把酒壺往謝懷塵面前一遞,“大人,這是雪兒為你們準備的合巹酒?!?/br>謝懷塵一聽“合巹酒”整個人臉色更差了,他還不想娶親!這是什么地方!合巹酒是什么鬼!雪兒見謝懷塵的臉?biāo)⒌爻料聛恚瑖樀猛峦律囝^:“大人不要生氣啦,過了今天就好。您看,這合巹酒是雪兒特意準備的,里面放了連神佛都退避三尺的奇毒,保證那人一喝就死!神魂俱滅的那種!”雪兒兩只小眼睛亮閃閃地看著謝懷塵,大有邀功的意思,然而謝懷塵聽了她的話卻是被嚇傻了,聲音都有點抖:“你你……放了毒?”這真是個姑娘?她怎么能這么開心地說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謝懷塵心里一陣崩潰,他好像在做一個詭異的瘋夢!“對啊,這不是您要求的?”雪兒對謝懷塵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有些不解,小姑娘歪著頭道:“您還說要用天下最厲的毒呢!”謝懷塵腦袋發(fā)懵,他根本不認識這個小姑娘,怎么可能跟人家交代這種事?但是目前看來,這個地方本身就有古怪。“蠢東西?在不在?快出來跟我說句話!”謝懷塵試探著在腦袋里喊某個蠢東西,畢竟這時候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它了。結(jié)果喊了半天,石沉大海,蠢東西一點聲響也沒有。謝懷塵心里有了譜,看來自己是在做夢。他這么認為也是有經(jīng)驗根據(jù)的。按照那個蠢貨的話癆性格,哪怕是在睡覺,只要謝懷塵有跟它說話的意思,它就能掀開被子興奮地嘮嘮嘮,一般謝懷塵不多罵它幾句它是停不下來的。而平時只有一種情況蠢東西不會回應(yīng)他,那就是做夢的時候。所以現(xiàn)在這個情況,八成是在夢里,還是一個奇奇怪怪的夢,也不知道如果哥發(fā)現(xiàn)自己祭典期間偷懶睡覺會不會生氣……“大人,您是在……發(fā)呆嗎?”旁邊的小姑娘偷偷問道。謝懷塵被她打斷了思緒。他看看旁邊的小姑娘,心中恍然。既然是夢,那么跟著情節(jié)走就是了,反正夢著夢著遲早也會醒。這么一想心里安定不少,謝